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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中——by绾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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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缠绵悱恻,没有九曲回肠,有的是万箭穿心般的刚厉、冲击。

是对,是错?

是生,是死?

是自己,是别人?

是拥有,是失去?…….

去他的!

这时刻,黄芩什么也不想了,只想放开所有的一切,长驱直进,和眼前这个男人狂放驰掣、痛快淋漓地爱一场,哪怕只这一场就死,哪怕黑白颠倒,天翻地覆,哪怕山崩地裂,乾坤逆转,也不算白活了一世。

这一刻,就好似戈船飞渡,铁马长驱,雷电为之恍惚,甘霖为之注焉!

这是狂飙追逐上叠浪!

更是天雷勾动了地火!

这一刻,黄芩是豁出去了。

忽然间,他发现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

…….

待黄、韩二人再次露出水面时,仍是相拥相抱,唇齿纠缠之态。

岸上,蓝诸一声轻叹,道:“如此医伤总还要有个七八次,若每次你二人都要上演这么一出,却叫我说什么才好?”

尽情尽性的一吻终了,韩若壁撒开黄芩,笑道:“不知说什么才好,便闭上嘴休要说话。”

到了岸上,黄芩默不作声地放下韩若壁。

韩若壁站定后,以舌尖舔过嘴唇一圈,嘻嘻笑道:“黄捕头,你可是从我这儿学去了不少花招,何时交学费与我?”

抿了抿嘴唇,黄芩红了脸,虚张声势道:“谁说是从你那儿学来的。”

韩若壁故意夸张地挺一挺腰,哈哈笑道:“无妨,下次我再多教你一些好了。”

瞧他现在的神气模样,似乎这次的医治算是成功了。这时候,黄芩才感觉身体有些发虚,倦殆地笑了笑,扭头跑去洞口处生起了一堆火,脱下衣裤,精赤着上身,一边休息,一边烤干身体、衣袍。

真气耗尽,累的汗湿衣裳的蓝诸见到有火烤了,不声不响地跃下岩石,走至洞口,坐在了火堆前。

韩若壁擦干身体,穿上衣裤,裹了外袍后,也坐了过去。

歇了一阵,蓝诸去山洞里拿了些干粮出来,与二人分食。

大家边吃边聊起来。

吃食的当中间,蓝诸老拿眼睛瞟韩若壁。

韩若壁见状,问道:“你老瞧我做什么?”

蓝诸道:“小韩,我怎么瞧,怎么觉得你本该是个讨女人欢心的风流种子,不象是喜欢男人的。”

韩若壁讶然笑道:“莫非你忘了之前听墙根听到了什么?”

蓝诸摇了摇头,道:“其实,我一度怀疑那一次是你二人故意做戏给我听的。”苦笑了一下,他又道:“不过,见到刚才的那一幕,我确信你们不是做戏了。”

韩若壁捉摸不定地笑了笑,道:“也许是另一场好戏也说不定。”

他不喜欢被人看透。

瞄了眼黄芩,蓝诸凑到韩若壁耳边,小声道:“老实说,你有没有动过喜欢女人的念头?”

韩若壁哈哈笑了一阵,毫不掩饰道:“在他之前,我一直是喜欢女人的,而且喜欢的程度不比你少。”

见他并不在意被黄芩知道,蓝诸也放开了嗓音,‘哈’了声,道:“原来你是‘能’喜欢女人的。”

之后,他又感慨道:“是啊,女人多好啊,各式各样,多姿多彩,我游戏其间快一辈子了,总也没个够。”

瞧向似乎在一心一意吃食,无暇顾及他们的黄芩,韩若壁叹息一声,道:“女人的确是好,只是没有他那般好罢了。”

蓝诸实在不理解,忍不住问道:“他哪里好了?”

韩若壁道:“女人的多姿多彩我总能看透,可他的简单直接我却怎么也看不透。”

蓝诸笑道:“女人的多姿多彩我虽然能看透,却总也看不够。男人嘛,不看也罢。”

这时,黄芩似有意似无意地抬头瞧了他一眼。

转头打量了一番黄芩,蓝诸面露惋惜之色,道:“要我说,你虽然不招人喜欢,但也是堂堂男儿,不能喜欢女人,却是可惜了。”

黄芩淡淡道:“你怎知我‘不能’?”

很显然,对于蓝诸的‘不能’理论,他心下大为排斥。

蓝诸凑近韩若壁,讶然道:“难道他和你一样,也是‘能’喜欢女人的?”

韩若壁心头一阵不快,打了个哈哈,道:“沾上我,却是叫他能,也变成不能。”

以极聚穿透性的目光射向韩若壁,黄芩道:“你能不能喜欢女人?”

韩若壁理所当然道:“我自然是能的。”

黄芩道:“那么,我为何不能?”

韩若壁一时无言以对。

瞧他二人似是较上了劲,蓝诸笑一阵,道:“既然你们都是‘能’的,那小韩出去以后,倒该同那位苗人姑娘亲近亲近。”

黄芩心里说不出的别扭,直言道:“又不需找她医伤了,为何还要亲近亲近?”

蓝诸道:“就算医好了伤,他想要完全恢复功力还需待一年半载,可是,如果能和那位炼白蛊的姑娘‘亲近亲近’,行双修之道,借助她肚内白蛊的阴寒之气,那估计十天半月,即可恢复如前了。”

听言,黄芩愣了愣。

脑筋一转,他道:“若为阴寒之气,不如叫他在‘流冰之泉’里多泡几日好了。”

没想到黄芩会想出这么个法子,蓝诸讶然笑道:“想法虽然挺好,不过并不可行。因为,等他的伤好以后,便不再需要这样的‘阴寒之气’了,再泡在‘流冰之泉’里,只怕会有害无益。”

见黄芩冷硬的表情里隐约有几分懊丧之态,韩若壁顿感有趣,于是挑了挑眉毛,故意啧声道:“女人里,那位熊姑娘也算特别了。”

蓝诸应道:“对付特别的女人,自然要用特别的手段。她能不能帮你,全看你的手段。”

韩若壁斜了黄芩一眼,见他脸色已有些发黑,两手一摊,无奈道:“就算我有手段,可那位熊姑娘似乎对我没甚好感。”

蓝诸讶然笑道:“怎么会?女人嘛,不管多特别,不爱你的钞,就爱你的俏,不爱你的俏,也爱你的才,你有钞有俏有才,只要不是个银样蜡枪头,还怕她不爱吗?”

韩若壁不再理他,而是眼波暧昧地冲黄芩歪嘴一笑,道:“枪头再好,闲置得久了,也是要生锈的。”

黄芩听言,皱了皱眉头。

韩若壁索性粘了过去,嘻笑道:“你打算到何时才让我拿出来,‘上阵杀敌’?”

听他在人前说话如此露骨,黄芩颇不习惯地一把推开了他。

蓝诸一拍脑袋,道:“适可而止吧,你两个大好男儿不是真想一直搞这一套吧?那可是条断子绝孙的路啊。”

黄芩没说话,只是恶狠狠地啃了口手里的粑粑。

韩若壁又坐回原地,瞪一眼蓝诸道:“你没搞这一套,不也断子绝孙了。”

话说到了蓝诸的痛处,令得他含糊地咕噜了一声后,立时瘪了下去。

忽尔,黄芩道:“你们可有人懂苗语?”

蓝诸道:“我懂,怎么?”

黄芩将那日熊传香在彝寨第一次以苗语说的话,以及安苏其的回答学说了一遍后,道:“这是什么意思?”

蓝诸呵呵笑道:“你的口音真是怪异,不过幸好我还能听得懂。一个问,你家侄儿的伤势如何,并要求对方以苗语作答。另一个说伤势很重,昏迷不醒。”

黄芩又将熊传香第二次以苗语对安苏其说的几句话复述了一遍,道:“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蓝诸道:“这几句话的意思是:无论那个人问你什么,你都不可称了他的心意。否则,你侄儿的伤势我一定医治不了。”

紧接着,他道:“这些话好生奇怪,你从哪儿听来的。”

黄芩嘴上敷衍道:“没什么。”心里却气恼地想:果然是她做的怪!因为我没能及时兑现承诺,便想法坏我的事,那苗女当真不是省油的灯。

他哪里知道,熊传香并非为了没能及时去‘金碧山庄’才阻他的事,而只是为了他一句小瞧人的话,记恨下了。

不过,现下既然不再需要‘月华珠’替韩若壁医伤,黄芩也就不想过多纠结了。

韩若壁却似听出些门道,于是问他道:“你的这些话,是不是和熊传香有关?”

黄芩只道:“现在已没甚关系了。”

韩若壁又问蓝诸,道:“你不愿领熊传香进来这里炼蛊,可是还有其他意图?”

蓝诸装傻道:“我只是不希望别人进来这里,能有什么其他意图?”

韩若壁心中暗笑,嘴上道:“比方说,她的蛊若是炼到了绝顶境界,就不必再进山炼蛊了,你的‘火梨子’也就少了一个大买家了,你就要少挣无数银钱了等等,诸如此类的。”

轻蔑地瞧他一眼,蓝诸道:“你以为自己是属蛔虫的?”

韩若壁笑道:“难道不是?”

蓝诸扔下手中的吃食,道:“熊传香若是炼出了绝顶的蛊王,就不怕山里的毒瘴了,我担心到那时,她可能对我构成威胁。所以,不是银子的关系。”

他虽然卖‘火梨子’挣银钱,但至少没有‘火梨子’的人进不了‘雪峰山’,他也不希望有某个人可以似他一般随意进去山里任何地方,包括他的‘魇伏谷’。这关系听起来似乎有些矛盾,但却是事实。

已是日落时分,眼见头顶上狭长的天空布满了如胭晚霞,三人不再闲聊,收拾了一番,进到山洞里各自歇下了。

之后的几日,蓝诸每日都会让黄、韩二人下去‘流冰之泉’,依着前面的法子替韩若壁运针一次。韩若壁的伤势的确越见好转,寒热之症也消失了。

时光如流水,一去不复回,转眼间八日已过。

这日一早,蓝诸替韩若壁仔细诊断了一番后,连跳带笑,得意忘形道:“哈哈哈,你的旷世奇伤已被我医好了!”

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什么事能令他这般兴高采烈了。

明知他说的不假,韩若壁仍旧笑而发问道:“真的?”

蓝诸拍着胸脯,道:“不信?你提聚真气试试!”

表面上是依他所言,实际上则是韩若壁想自己试试。他盘膝坐在地上,将真气运转了一个周天后,站起身,抖手震臂,‘呛’地一声拔出了多日不曾出鞘的宝剑‘横山’,高举过顶。继而,他运起‘六阴真水神功’。

顷刻间,只见剑身周围笼上了一层冷气逼人的白雾,剑上光华时明时暗,闪烁变幻不定。

不一会儿,韩若壁收了神功,微有遗憾地想:瞧目前的样子,我的功力才只恢复了五成不到。莫非真如蓝诸所言,想要完全恢复,须得一年半载那么久?

不过,这点担心很快就被重伤初愈的喜悦湮没了。

他并不知道,现在他感觉恢复了五成功力,只是得益于在‘六阴绝地’里,若是到了外面,恐怕就只剩下两三成了。

见他已能动用内力,黄芩喜不自胜,上前道:“你的伤,真的好了!”

韩若壁嘿嘿笑道:“你也算卸下了一个大包袱吧。”

黄芩道:“我从没把你当包袱看。”

韩若壁道:“我知道。我是说你不用整天想着替我医伤了。”

黄芩笑道:“那倒是。”

他的嘴角处现出了两点凹陷的梨涡。

这是连日来,他第一次展露笑颜,韩若壁瞧在眼中,不禁一阵迷离沉醉。

发觉他二人眼中只剩下了对方,再无旁人,蓝诸怕又瞧见什么不该瞧见的,识趣的三步并两步跑进了山洞里,先行收拾东西去了。

可惜,一阵对视之后,什么也没发生。

定了定神,韩若壁似有所想,慢悠悠道:“其实,这次受伤于我而言,不但感触良多,还有那么点浴火重生的意味。”

黄芩听不明白道:“浴火重生?”

韩若壁思潮浪涌,斟酌了片刻,道:“怎么说呢?那种感觉,就好像凤凰涅磐一般。”

黄芩明白了一二,道:“你是说从痛苦中获得了新的感悟和启发?”

韩若壁点头道:“可以这么说。总之,经历过这一次,以后任何绝境,我都可以从容应对。”

他又两眼放光,兴奋道:“你知道吗,鸟儿若不自焚,就不可能变成凤凰。”

黄芩撇了撇嘴,道:“我不想沷你冷水,可鸟自焚以后,是变不成凤凰的,只能烧成灰烬。”

被他这么一说,韩若壁顿有一种灰头土脸之感。

黄芩继续道:“鸟就是鸟,从来也变不成凤凰,能从涅磐里重生的,本来就是凤凰。以火自焚,只不过是凤凰的一次磨砺而已。”

脑筋转过一个弯,韩若壁又哈哈笑了起来,道:“你这不等于夸我是凤凰嘛。”

黄芩也笑了。

笑意渐收,韩若壁道:“这样的话,女人不会对我说。”

黄芩道:“不要拿我和女人比。”

韩若壁含笑摇头道:“我没法拿你这样一个把一腔热血藏在心里,外面包上一层冰霜,让它瞧上去象是冷血一样的男人和女人比。你做的事,女人不会做。”

转脸,他甩一甩头发,迫不及待道:“我们还是快些下山去吧。”

瞧他迫切的样子,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

黄芩道:“也好,那个熊姑娘还在等着我们领她去‘金碧山庄’。”

心里,他想,这些事了了之后,我也该去做我该做的事情了。

对于承诺熊传香的事,韩若壁却好像并不太关心,只道:“如果碰上她再说吧。”

说着,二人便往山洞找蓝诸去了。

蓝诸自然也巴不得早些回去见他的五个婆娘。

于是,三人麻利地收拾好行囊,照原路返回‘魇伏谷’了。
第二十一章:送人头穷凶极恶施恐吓,遇玩伴侨居他乡为人妇

申时,一场小雨刚过,迷离的瘴气中绿树成萌,积翠凝蓝,置身其间犹入仙境,别有一种神秘、恬静之感。这时辰,可算是一日间‘魇伏谷’里最好的时光了。

来到家门前,只见周围一切如常,没甚异样,可不知为何,蓝诸却感觉与平日不同,总像是少了点什么,但到底少了什么,仓促间他又无法确定。

左顾右盼了一阵,他终于确定了,皱起眉,‘咦’了声,自言自语道:“怎的没有声音,难不成她们不在前院?”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五个女人自然比一台戏还要热闹,是以凑在一起时,是绝对没法子保持安静的。而以往这时候,‘百花露’、‘罗汉果’、‘相思子’、‘灯心草’、‘阿芙蓉’都会聚集在前院里或休息聊天,或追逐嬉戏,那没完没了的吵闹声早就传到院墙外老远去了,可现在却一片静谧,听不到半点声响,颇不寻常。

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事。

继而,蓝诸思疑不定地抬手推门,心想,也许是她们恨自己多日未归,害她们记挂,思念之余不免有些着恼,才在发觉自己回来后,联合起来故意不作声,只为吓自己一跳,作为报复?又或者缺了自己坐陪,她们意兴懒散,整日闷在屋里,没兴致出来玩耍了?果真如此,倒不过虚惊一场,推门进去后,数落她们几句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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