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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棋落无悔+番外篇——by云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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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是你杀了我

还是我杀了你

棋落之后

永不言悔

一句话:被儿子逼死,却在他的情人身上重生

内容标签:强取豪夺 重生 不伦之恋 豪门世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之遥(顾遥年) ┃ 配角:顾墨颜,苏远阁,陆宗冉等人 ┃ 其它:“伪”父子,1v1,HE,重生

锲子:一切伊始

随着一声尖叫响起,整个寂静的深夜顿时成了喧杂的闹市,“失火啦”的惊叫从最底层直冲而上,杂乱的脚步声在所有楼层响起。

顾遥年躺在靠椅上,懒懒的抬起眼睛,瞥向窗外。

已经有人衣衫凌乱,慌慌张张的冲了出去。暗黄的灯光下是一张张惊慌苍白的脸。可是在灯光照不到的角落,在树木的幢幢暗影中,谁知道又藏着怎样的凶险莫测?

沧桑的眼中浮现出悲哀的了然,顾遥年慢慢闭上眼睛,身子后仰。躺椅“吱吱扭扭”的叫了起来,刺耳的响声立即充斥了黑暗的房间,甚至压制住了外面恐惧的熙攘声。

门被“嘭”一声撞开,随着冲进来的细长身影,灯光蓦然亮起,屋中如同白昼。

恍惚中,躺在靠椅上的儒雅男子眼中闪过一抹微光,转瞬间被掩盖在因为不太适应光线,而略微眯起狭长眼睛中。上挑的弧度,让眼角浅细的皱纹明显了许多,可是露出的一线瞳孔中,偏偏带着几分与他的年龄并不相符的清亮淡雅,沉静的看着冲到面前的人。

三十余岁的男子,速度极快,带起的风鸣,仿佛楼房内呼啸的火声。

顾遥年指尖敲动扶手,“笃笃笃”的声音不缓不急,如果不是窗外许多人的持续惊叫,这分明是个很寻常的,让人安闲的夜晚。

“老板,我们快走!”名为刘和的男子惊慌失措,嗓音嘶哑。

“走什么?”顾遥年抬起眼睛,唇角稍稍弯起,温和的反问。这时候,烟火味顺着半开的房门冲了进来,就如舞台上飘起的烟幕。

刘和一愣,脸色先变了,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向来是个好说话的。”顾遥年摆了摆手,斜睨着身侧的刘和,灯光抖落在他的眼中,璀璨迷离,有意无意的露出几分惊心动魄的风情。渐渐逝去的年华,反倒成了一种资本,让这个男人多出了别样的味道。

饶是慌乱的刘和,也有一瞬间的迷惑,可他立即反应过来,脸色巨变,“咚”的一声沉沉跪在椅子面前。

顾遥年收回目光,慢慢转向窗外,树影在风中不断抖动,喧嚣的尖叫声无处不在。而他的手指依然敲击着扶手,一起一落,间隔的时间如向来一般,分毫不差。耳边是属下粗重的喘息,他微笑着,慢悠悠道:“你走吧。”

“老板。”刘和身子一抖,猛然瞪大眼睛,抬头大叫。

“叫什么?”顾遥年漫不经心的问,他的神情渐渐恍惚,整个人的思绪显然已经飘离了这里。外面乌压压一片,许多人还在尖叫逃生,可这些好像都不曾入了他的耳中。

“我……我们……”急急吐出一个字,刘和嗓子一哑,坚定的眼神顿时飘忽起来。

顾遥年嗤笑一声,心神仍然不在这里,就连声音也带上了几分不合时宜的落拓:“向我表忠心,要陪我死?连带外间那些人?”轻飘飘的声音顿了一瞬,“可是我的行踪被泄露了呢?”

“瞧,我是个好说话的。”他随意摆了摆手,声音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可在这样的夜晚,分明变得空洞起来,“我给你们一条生路。都走吧。

刘和嘴张张合合,到了最后,挤出来的仍然只是一句:“老板”。

“你看外面那阵仗,哪儿还想让我活呢。不过一死,我何必下楼去跑一趟?”顾遥年的微笑始终放松而愉悦,在这一刻终究露出了裂痕,“真不愧是我亲手教出来的人!”

“不……不会……少爷不会……”刘和抖着嘴唇,怎么也说不下去了,只是仰着头,死死盯住缩在躺椅上的人。

“不会吗?”顾遥年就像是听到了笑话,迷离的眼中露出几分讥嘲。

刘和抿着唇,满脸不甘,终是鼓起勇气,咬牙道:“老板不会死,少爷……”

“杀局,绝杀!刘和,你真是白跟了我十多年。”顾遥年眯起眼睛,低低笑了起来,璀璨夺目的眼眸只剩下条蜿蜒的细缝。

硬朗的壮汉身子一松,绝望第一次席卷了那张脸。所有的气势凌厉自信,都被尽数击溃,他失魂落魄的跪在地上,软弱道:“总要试一试,试一试吧。”

这样的话,连他自己也无法说服,更何况躺椅上的顾遥年。十余年的相处,就算是再愚笨的人,也会对那位少爷了解一二。如鹰搏兔,一击必杀,尤其是今夜这样浩大的声势,怎么可能会留下生路?

灯光闪了闪,一瞬间熄灭,浓浓的夜色凝滞如固体,唯有火焰步步紧逼。

“去吧。”黑暗中,只有一声倦然的叹息。

回应他的,则是沉闷的“咚咚”声。刘和额头狠狠砸在地上,一次又一次叩头,脊背挺得笔直,然后弯曲,再挺直……姿势绝然暴戾,滚热的鲜血扭曲了那张死寂的脸,却被黑暗沉沉掩盖。

血腥气混着烟火,倾落的血滴砸上地板,这是一场注定无言的祭奠,就像满地鲜血,必将被火焰焚烧。

“滚。”一声低喝如炸雷般响起,低沉凌厉,杀气毕露。却不知那个始终温润浅笑的男子,可否暂时卸去了微笑的面具?

刘和俯在地上,慢慢挺直身躯。他撑着地板站起来,倒退着走了几步,猛一转身,大步向外走去。那样的姿态不是求生,而是赴死。

“不必报仇。”这是顾遥年此生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发的最后一个善心。因为他知道,自己给等在外面的属下指的是一条死路。

这种时候逃跑的猎物,残忍的猎人怎么可能放过?尤其是猎人不想留下后患的时候。不过刘和毕竟跟了他十数年,倒不妨为他激出一线生机。

门锁“咔哒”一声扣上,刘和没有应声。

这里终于只剩他一个人,顾遥年缩回“咯吱”作响的躺椅,微微眯起眼睛,忍不住在黑暗中,泄露出满目沧桑。

外面不知汇聚了多少人,汇聚了多少灯,昏黄的光芒不时扫过窗口,照出满室烟尘,灼热的空气熏得人昏昏欲睡,昏昏沉沉中,顾遥年又想起了那个人。初见时,抬起的那双眼睛,黑亮如夜,映不出光明,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

顾遥年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弓起身子,咳得眼中出了泪,却怎么也流不下来。

这短短四十年,半生零落,半生寂寞,最终继承了家业,翻手云雨,可始终是个求不得。求不得,离恨苦。当初难得的一次善念,却成了今日结局,而今明明能翻盘,他却深陷情劫,万劫不复。纵然身体安泰,心却疲惫不堪,苍苍老去,连近在眼前的生机,也无力伸手去抓。

“墨颜,墨颜。”喃喃念着那个刻在心底的名字,却不知该用怎样的语调,怎样的心思?如果你想我死,那么我就去死!

顾遥年慢慢摸出压在身下的手枪,颤抖着对准自己。一生纵然有多少错,至今却不曾有半分悔。但愿来世永不见你!

——别了,我的儿子。今世成灰,来生毋见!

在火浪蔓延过来,空气足以窒息的时候,枪声先一步响起。这个世界在一个人眼中,渐渐失去了色彩,唯有泪水,顺着含笑的唇角落下,在飞灰中烟消云散。

顾墨颜,你可会在我的坟前流泪?

你大概会的吧。会沉默隐忍的流下泪水,让所有人看到这一份父子情深。

所以,尽管有诸多猜测,参加了顾遥年葬礼的人,下意识不愿意将这场意外和顾氏的新当家人扯上关系。因为低调奢华的葬礼上,那个哀恸不已,苍白的几乎脱了形,却又坚韧隐忍,勉力平静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凶手?

就连因为媒体偷拍而泄露出来的侧面照,也撼动了无数人的心神,乃至数月后,还有许多人对那位姓顾的男人念念不忘。

在这样暗潮汹涌的时候,Z市一家公寓中,有位少年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璀璨明澈,清透如琉璃,眼尾稍稍扬起,顾盼之间尽显旖旎。

他叫江之遥。

第一章:什么金主

“之遥。”大清早,江之遥家的门铃就疯狂的响起来,还有清朗的叫门声,模糊的飘进屋里。

眼光斜射的落地窗前,笔直的立着位瘦削少年,挂在身上的浅色睡衣皱皱巴巴,衬得胸口衣襟上的血渍更是触目惊心。叫喊声响了很久,他才蓦然惊醒般的侧了侧头,木然的眼神渐渐恢复了神采,细长的眼尾勾起,映射着阳光,无数华光流泻而过,终究一点点暗沉下去。

江之遥动了下,顿时一个踉跄,肩膀砸在玻璃上,“咚”的一声。站的时间太久,浑身僵硬,尤其是一条腿,失去了所有感觉。他木着脸撑住玻璃站稳,抚着墙壁慢吞吞的向卧室挪去,赤裸的双足被冻得乌青,走到哪儿就在满是浮尘的地板上落下个浅浅的脚印。

门外的人想必早没了耐心,怒气冲冲大叫着“江之遥”,敲门声响得如同擂鼓,却始终不曾离开。

等到江之遥换了身睡衣,锁上卧室门,站到门口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几分钟。敲门声依然没有停止。他手扶上门锁,迟疑了一下,才打开门。

门仅仅开了一半,就有咆哮声扑面而来:“你耳朵聋了?!包你的人不是早都不来了?”怒气冲冲的声音戛然而止,门外胡子拉碴的人,瞪大眼睛瞅着江之遥,眼中的鄙夷轻蔑迅速被惊艳取代。

江之遥淡淡一瞥,就垂下了眼睛,默然的任由对方打量。

他知道这个身体的模样,正是十九岁的好年纪,面貌清雅孱弱,偏偏吊起的一双凤眼,清澈潋滟,哪怕板着张脸,不经意间也会流泻出满满的风情。就像淡墨山水中点出鲜妍的色彩,隔着朦胧的水雾,依旧遮不去华光。

——这种好样貌,看在某些人眼中,确实足够诱惑,也难怪能稳稳当当的被包养了一年。

“有什么事?”江之遥扶住门稳稳的站着,看到对方长久不言语,终究倦然的问了出来。面前的人是楼上的邻居苏子叶,虽然和这具身体中记忆的模样并不完全相同,却不妨碍他认出来。

“呃。”苏子叶回过神,立即大大咧咧的笑起来,半分尴尬也没有,先前的怒气更是烟消云散,“我找你做模特,终于快画好了,哈哈。”他伸出的手又缩回去,并没有如往常一样,拖着江之遥就走。

苏子叶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自从在电梯中和江之遥偶遇后,硬是缠着做了朋友,时不时拉着他给自己做模特。江之遥也曾嗫嗫嚅嚅的拒绝过,但从抵不过苏子叶拉着他就走的架势。

尤其是到后来,江之遥恨不得把心都剜出来送给面前的人,只要苏子叶有要求,哪怕被折磨了一夜,挂上电话也会立即爬上楼去。

只是苏子叶究竟在画什么,江之遥从来没有这个荣幸知道?

说到底都是可怜人!扶住墙的手蜷了起来,江之遥唇角一勾,淡淡拒绝,“抱歉,我不舒服。”

这样的回答,让苏子叶愣住了,大概是太久不曾尝到被拒绝的滋味,他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江之遥立即关门,门却从外面被猛地一推,他身子不稳,扶住墙壁堪堪站住,抬头就看到苏子叶的一张脸,眼神闪烁不定,咳了一声问道:“你怎么了?”

“病了几天。”江之遥声音微冷,他大病初愈,浑身都不舒服,尤其是不知道饿了几天,胃痉挛一样的搅疼,偏偏还要应付这样一个没良心的人。

说起来,也是自己这个身体痴心妄想,病了几天,硬挨着不去医院,指望着什么时候能被苏子叶发现,做个被救的美人。

可是等到屋中落了厚厚一层灰,少年也不曾等到期望的人,他绝望的闭上眼睛,魂魄渐渐消散,身体被另一个本该死去的人占据。

世上陷入情爱的人,总是逃不掉痴心妄想!真是可怜!

“原来生病还能让人变好看?”苏子叶仍然没心没肺的聒噪着,眼神肆意却是坦坦荡荡,“嗨,用不用我照顾你?”话虽如此说,却没有多少诚意,显然立即拉他去做模特的心思,并没有淡去半分。

“我没事。”江之遥眼睛微微一抬,目光沉静如水,清淡的模样偏偏带着某种威慑,硬是逼得苏子叶伸出的爪子又一次缩了回去,“我想休息了?”

“休息?”不敢胡搅蛮缠的苏子叶翻着白眼,想走却又不甘,“你不是被送人了吗?怎么?新老板快来了?”

爱一个人,爱到将自己的一切,无论骄傲屈辱全部铺陈到另一个人面前,可是那个人永远不会明白,甚至把不堪回首的事情当做谈资,一刀刀刺过去。

江之遥想前身真是傻,可是自己又何尝不傻?他“嘭”的一声干脆利落的关上门。苏子叶吵嚷了几句,拍打着门,声音渐渐还是淡了。

室内的江之遥捂住胃,踉踉跄跄向厨房走去。最早的时候,沉思的顾不上饿,现在却是饿的脑子也不愿动。可惜厨房里没有合适的食物,冰箱里面空的就像这里不曾住过人,半满的垃圾桶里,只有些腐败的菜梗。

江之遥抓住案板上的吐司,使劲掰了一团。里面也是干的,塞在嘴里,马上掉下去无数渣滓。他木然的吞咽,拿碗接了凉水,坐在地板上,慢慢的吃下去,感受到胃一点点被填满。

头顶的小窗口上,阳光慢慢流泻进来,空旷的房间越来越亮,江之遥低着头,逼自己忽视掉口中的所有怪味。为了活下去。

为什么不想死了呢?江之遥在洗手间清洗身体的时候,仍然迷惑。他凝视着镜中少年,赤裸的上身满是干涸的血渍,冰冷的水泼在上面,绽开一朵朵粉色的花,顺着瘦削的身体飞快凋落。

身上这些伤痕,到底是怎么来的?江之遥想不起来,细碎的伤,满身的血,黑色的痂,在这个骨节耸起的身上,变成了一种极其残忍的美感。

密闭的房间中,只有朦胧的灯光,笼在他身上,如同染血的寒玉。水一点点洗去血渍,露出下面细小的白色伤疤。他虽然继承了这个身体的很多记忆,然而更多不堪回首的往事,似乎随着逝去的灵魂而湮灭。

活下去吧,好好活着。这个身体透出强烈的蛊惑。如果不是无路可走,谁愿意放弃满目阳光的世界?开在黑暗中的花,更加渴望光明。

他捂上心口,感受着心脏鲜活的跳动。也许自己的性格被这具身体的意识稍稍影响,这种感觉宛如投胎转世,没有什么不好?上一世的执念似乎正在淡去,苍凉的心也变的年轻。放下责任,另一种轻松的,从未尝试过的生活,让他开始憧憬。

这是新的开始,不是吗?

镜中的少年,慢慢弯起唇角,冰凉的容颜,一点点染上几分暖意。温和的笑容,清透璀璨的瞳眸,这是属于他的伪装,或者说正是他的本色。

外面,天气晴好,阳光正闹。

第二章:故人新事

“江小子,是不是中大奖了?看起来蛮精神的嘛?”江之遥刚走进电梯,就有个声音含笑调侃。

江之遥抬眼看去,这个衣着爽朗的女人,四十余岁,身材微胖,头发卷曲。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这位也是楼上的邻居,交情仅限于电梯中。自己这样单薄的少年,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心,生出母爱来。

眼睛微微眯起,江之遥唇角一弯,低头浅笑:“我前几天生病了,今天才好,所以稍微收拾了下。”他声音清而柔,如水声潺潺,“中奖的是林姐吧,您看起来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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