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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世家——by酒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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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幕国,幕南君且登基后,为仁帝,改年号桓清。自此,幕国迎来了又一代的盛世年华。

桓清十九年三月初六,太子幕南君年齐桀骜不羁,用射弩箭将文渊阁大学士射伤。圣怒,宣旨废太子。之后,太子一事,圣上却不再提。

同年腊月十二,仁帝病重,太医院群医束手无策。仁帝虽是病入膏肓,神智尚存,鼎元宫外跪了一地大臣,求仁帝重立太子。以免仁帝薨逝造成众皇子争帝,到时定是朝野动荡人心不安,百姓涂炭。

跪到第四天,皇上身边的沈公公匆匆赶来,宣了圣上旨意,再跪者,斩。臣子们这才悻悻而归。

是夜,凌波殿里燃了一鼎淡香,下人都知道八皇子好静,故早早将琐事处理,一入夜,凌波殿里空空也似,安静异常。八皇子幕南君盛康这年十六岁,生得像极了他的母亲淑妃,一双桃花眼本是含情之作,在盛康这里,眼神一转,却总是杀气连连。

盛康在书房写了一纸字,放下狼毫,打眼一看,甚是满意。眼角一挑,竟也笑得三分秋水七分眷恋。

不待这一纸的字干透,耳边传来隐约的马蹄声响。盛康是极心细的人,转头叫来小顺子,问道:“为何有这等杂噪之音?”

小顺子竖着耳朵听了听,的确是扬尘马蹄之声。

第1章

幕国,幕南君且登基后,为仁帝,改年号桓清。自此,幕国迎来了又一代的盛世年华。

桓清十九年三月初六,太子幕南君年齐桀骜不羁,用射弩箭将文渊阁大学士射伤。圣怒,宣旨废太子。之后,太子一事,圣上却不再提。

同年腊月十二,仁帝病重,太医院群医束手无策。仁帝虽是病入膏肓,神智尚存,鼎元宫外跪了一地大臣,求仁帝重立太子。以免仁帝薨逝造成众皇子争帝,到时定是朝野动荡人心不安,百姓涂炭。

跪到第四天,皇上身边的沈公公匆匆赶来,宣了圣上旨意,再跪者,斩。臣子们这才悻悻而归。

是夜,凌波殿里燃了一鼎淡香,下人都知道八皇子好静,故早早将琐事处理,一入夜,凌波殿里空空也似,安静异常。八皇子幕南君盛康这年十六岁,生得像极了他的母亲淑妃,一双桃花眼本是含情之作,在盛康这里,眼神一转,却总是杀气连连。

盛康在书房写了一纸字,放下狼毫,打眼一看,甚是满意。眼角一挑,竟也笑得三分秋水七分眷恋。

不待这一纸的字干透,耳边传来隐约的马蹄声响。盛康是极心细的人,转头叫来小顺子,问道:“为何有这等杂噪之音?”

小顺子竖着耳朵听了听,的确是扬尘马蹄之声。

要知道这宫里很少有马匹行驶,就算是谁家有马车走过,定也是不疾不徐驶去,声音纵不会这么大。这似是一队骑兵疾驰而过。

“奴才这就去外面打听打听。”

小顺子抬脚未走,另一个奴才推门而进,不等盛康怪他无礼,喘着粗气道:“殿下,大事不好!太子爷带领骁骑军打进宫来了!看、看、看样子、是要篡位!”这奴才一着急,舌头就打了结,总算说完这一句话,就见盛康脸色转黑。

说是太子实则不对,应该是前太子。年齐的太子之位早就给废了。他是赵皇后的儿子,仁帝下旨废他时,皇后还曾在鼎元宫跪了一夜,最后无果而终。九月时,皇后娘家的大臣想重新提起这件事,让仁帝再立年齐为太子,仁帝一笑了之。

赵皇后娘家哥哥掌握着幕国驻守幕都郊野的骁骑军,要说幕都都在他手里捏着果真不假。

这些日子,仁帝病重,立太子之事却绝口不提。朝内大臣固然是急,要是等到皇子之间倒戈相见时,站错了阵营那就是满门抄斩的叛国之罪。但是,这些大臣若不想参与,最多还有告老还乡一条后路。虽是荣华富贵享不了,性命却不必堪忧。

赵家却是没有了退路。

赵家手持大权已不是一代两代,文臣武将安插在内阁内外不计其数。偏偏这一朝,皇后虽算得上尽职尽责,却生了个无用的太子。年纪已经十九,却似十岁顽童般不知朝野之争的厉害。

仁帝早早就看透赵家勃勃野心,登基之后的这二十年,几乎事事都是游离在赵家之外。当初立后虽是形势所迫,但是自打立后之日,就不再去皇后的凤栖宫。太子一位,年齐着实当不起,仁帝已经处心积虑了这么多年,终于废了他,怎么可能再立。

若是幕南君年齐登不上帝位,以后不管是谁称帝,第一件事就是除去赵家这个睡在卧榻旁边的人。

看来,时至今日,赵家总算看透了形式,仁帝是铁了心要除掉赵家的权利,就算这皇位空虚,让各皇子争个头破血流,也轮不到年齐。这才发兵易帜,唱这一出谋权篡位。

盛康抬头一看,这个时辰淑妃还在鼎元宫伺候仁帝,心里一想,暗叫不好。转身到桌前铺下一方锦帕,写了几个字,交到小顺子手里,吩咐道:“你速速去侍卫营找陈多才,把这个给他,让他带着禁卫军先把鼎元宫守住!”

小顺子深知这件事绝不简单,半点不敢耽搁,扔了手里拂尘,一路狂奔向了侍卫营。

盛康叫来身边大宫女,“我去趟鼎元宫,若是有人闯入这凌波殿,告诉宫女太监,自顾逃命要紧,这里没什么重要东西。”

吩咐完了,正要走,沉吟一想,走到卧榻旁边,从被褥底下抽出一串东西藏于袖中,这才匆匆朝着鼎元宫的方向去了。

鼎元宫这里,卧榻旁边,淑妃一匙一匙的凉着一碗汤药。淑妃从十四岁跟着仁帝,如今九皇子幕南君盛康已经十六岁,她却风华依旧。这些年不仅不显得憔悴苍老,却越发风韵独存起来。此时兰花指微翘,朱唇略起,乍看之下,画中人也似。

淑妃将凉好的药凑到仁帝旁边,柔声道:“皇上,药好了。臣妾亲口尝了,温度正好,趁热喝吧。”

仁帝自打生病,食不下咽,本来还算壮实的身体瘦得只剩了一副骨架,两眼深陷在眼窝里,闭着就像个死人,睁开再看,像个活死人。

仁帝伸出一只枯枝似的手,淑妃放下药碗上前去扶。这幅身架没有多重,轻轻一搀就坐了起来。想再去拿碗,却被仁帝一把拉住手腕,声音低沉沙哑,“淑妃,不喝也罢,你且跟朕说说话。”

淑妃给仁帝背后塞了几个软枕,自顾在塌前跪下来,垂头道:“是。”

仁帝见她这幅娇弱动人模样,心里一阵悲喜交加,道:“你坐下。”淑妃这才起身坐在凳上。

仁帝道:“鼎元宫外的那些臣子可是还跪着?”

“沈公公传了皇上旨意,他们已经散了。”顿了顿,“连着跪了四天三夜,着实也累坏了。”淑妃的话点到为止,不再深入。

“那些都是忠良之臣,他们怕朕死了众皇子相互不服气,为了皇位拼个你死我活。到时候,幕南君这个姓氏定是元气大伤。”

“皇上长命百岁,勿再说这些了。”

仁帝如何不知道淑妃的个性,这个女子识得大体,聪明机警,朝野之事她从来不插言,称得上蕙质兰心,有母仪之范。

“朕当年立了珍妃为后,你可怪朕?”

淑妃一听,立刻跪了下来,“臣妾从未有怪责之心,皇后娘娘是赵家长女,大家出身,宫里上下左右事无巨细娘娘都把持的井井有条,臣妾出身贫寒又资质愚钝,自叹弗如,不敢跟皇后娘娘相提并论。”

“她娘家势力所迫,朕为了稳下赵家大权,不得已才立他为后。”说着眼眶竟然红了。

淑妃跪行两步上前道:“皇上,这些事情已经过去快十年了,不要再想了。现下龙体为重,皇上还是不要忧心。”转身端了药来,“这药是太医院送来的,趁热喝吧。”

仁帝叹口气,推开药碗,“年齐那孩子,朕看他年小时聪明伶俐,好奇心也重,想着或许皇后躬身教导谆谆督促,也是个成大器的孩子。却不想,立了他为太子之后,恃宠而骄,并不长进,只知道享乐玩耍。同是在上书房读书习字,总是差盛康一大截。”

淑妃垂着头,眼底流波微转,看似风平浪静,心里却擂鼓般跳起来。仁帝不是市井长舌妇街边话痨子,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有他自己的意思。现下拿盛康跟年齐比较起来,看似无意,实则另有所指。

淑妃不动声色,好像不明其意般道:“盛康年小时也是顽劣,孩子嘛,哪有不贪玩的。”

仁帝脸上露出一分喜色,“盛康是个好孩子,这般有才气都是多亏了你的教导,朕想……”眼看到了嘴边的话就要说出来,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异动,仁帝收了话头转眼去看。

淑妃心里暗恨道:什么鬼杀的人在外面这般胡闹坏我好事,待我明日寻个由头杀了才是!

心里想着,也忙不迭站起身来去看。这一看不要紧,却见鼎元宫外灯火通明,一大队身着铠甲手拿刀剑的禁卫军团团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心里纳闷之余,暗自揣度:禁卫军首领陈多才是听命于盛康的,没有盛康的指示纵使不敢这般大动作。但是,盛康来这一出为什么呢。想到这里心里一惊,难道他想弑君夺位?在这关头,十几个皇子各有所想,有什么动作都不足为奇。但是盛康,这孩子一向思维缜密,更不会贸然进退。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事。

仁帝见淑妃脸色不好,问道:“出了什么事?”

淑妃怀着私心,不敢直言,只道:“我看像是禁卫军巡逻,臣妾出去问问。”说完,唤来大宫女守着仁帝,自己出了卧房门。

刚出门,跟匆匆赶来的盛康撞个正着。

盛康见淑妃出来了,正合他意,眼角一扫门口,凑到淑妃耳边道:“年齐反,骁骑入,你我命,一线悬。”

淑妃皱着眉冷笑道:“哼,想不到骁骑军果然沉不住气,这一反,倒是给了皇上除他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盛康虽是淑妃的儿子,想的却比她周全得多,也就不如淑妃这样乐观了,“母亲可是想过,今夜禁卫军若是守不住这鼎元宫,你我都会变成死人。”

淑妃两手交叠,掂量了掂量,心里无数个可用的人细细过了一遍,眼前一亮,道:“吴编!”

吴编是仁帝安插在骁骑军里的人,坐到了营校一职,在骁骑军里仅一人之下。

淑妃道:“今日这种大事,赵甲人不可能不让吴编来。若是吴编来了,只要皇上的令牌一现,他定会反赵甲人。”

盛康一想,仍是眉头紧锁,“禁卫军仅区区几百,却不知骁骑军来了多少。”

淑妃却莞尔一笑,拍了拍盛康的手背,“盛康,人若是什么都算的那么周全,岂不是神仙了。你我今日或生或死,自有天命,到时候见机行事就好。”

两人目光一对,不愧是母子,心意相通,各自挑眉一笑。

谈话间,沈公公连滚带爬闯进大门,脸色惊慌不已,“娘娘,八皇子,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哇!那三皇子年齐竟领着骁骑军……他他他、他……”

沈公公这一句话声音洪亮字正腔圆,正省了淑妃进去禀报仁帝。

卧房里传来仁帝的声音,“年齐怎么了?!”问得竟是四平八稳,丝毫不像一个病人的样子。盛康顾不上多想,上前道:“父皇,三哥怕是要篡位。”

“哗啦”一声,仁帝砸了手里的药碗,大喝一声:“反了他了!”

盛康心里暗道:可不是反了。

不等仁帝吩咐,就听门外吼声连连,却是骁骑军到了。

陈多才是盛康一手提拔起来的,小顺子带去的那方锦帕上,盛康只写了两个字:死守。想必主仆两人都知道这一战的重要性:胜,就是荣华世代,败,就是死路一条。

第2章

淑妃毕竟是妇道人家,这种时候不免心里也是害怕的,对盛康道:“你且不要出去……”

不等她说完,盛康偏头一笑,“刚才母亲还说人各有命,这种时候不出去,要待何时?你去安抚父皇,我出去会会三哥。”言罢学着淑妃刚才的样子,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放心。

淑妃稍稍安了心,转身回了卧房。

盛康深吸了口气,转眼看看沈公公,“沈公公还是也进去的好,外面刀剑无眼,万一伤了你……”

沈公公不等盛康说完,连声称是,膝行却是比常人步行还要快。

打开鼎元宫大门就见篝火通明,陈多才手下的禁卫军身披铠甲,全部亮剑严阵以待。禁卫军是盛康和陈多才亲自从各兵营里精心挑选的,几百人的队伍,个头体格几乎全部一样。现在一样的攒铁铠甲穿在身上,围在鼎元宫周围,铁栏一样整齐,杀气勃勃。

对面的骁骑军来了清一色的骑兵,有马刀不用,个个拉满了弓,箭指着鼎元宫的窗口。为首的自然是赵甲人,手里握着一把马刀,夜色太黑看不清他的神情,想必也不会太轻松。

盛康目光如炬,扫一眼骁骑军,单单不见三皇子年齐的身影,心里不禁冷笑一声:好个怕死的主子,撑台的奴才。

盛康两手揣在袖里,手指在袖中捏着一个坚硬的暗器,慢慢走出大门。见这阵势,朗声一笑,“赵将军这是干什么?”

赵甲人早就知道这个八皇子不是一般货色,文韬武略满腹经纶,偏又长了三寸不烂之舌,辩驳的本事不比常人,自己定是说不过他的,当下也不啰嗦,“八皇子金玉之躯,还是让开吧,这刀剑可不认人,万一伤了贵体,微臣可是当不起。”

盛康抬眼一看在赵甲人旁边的吴编,不动声色大声道:“今父皇大病未愈,赵将军却乘机想弑君夺权,重罪一桩,罪当连诛。你们作为下属听从上级命令是对,但是,参与谋权也是死罪。父皇深谋远虑,早已派了人出去,待救兵一来,你们便是想投降也晚了。我劝你们一句,放下手里的兵器,我会在父皇面前实言相告,保你们不死。”

“八皇子还是省省力气吧。”赵甲人知道多说无益,马刀一摆,喊道:“过了今日,幕国就是……”

话未说完,盛康已经出手。

他手里捏了一把细长柳叶飞刀,方才藏于袖中,赵甲人没有注意,这一出手更是快如风过,躲闪不得,右肩中了一刀。

赵甲人虽说不上征战四方,战绩还是赫赫出奇的,自然不会畏惧这点小伤,再加上本身穿着铠甲,心想多少也能阻拦些。不想,再抬手时,肩头竟然疼得全身飒飒不止。低头一看,想不到盛康这一刀竟然穿甲而过。回头再看,那飞刀正插在身后士官的喉头,那士官怒目而睁,一声未吭就仰面倒下了。

赵甲人心里一惊,这不应该是一个皇子应该会的功夫。

当下大怒,马刀一挥:“放箭!”

骁骑军来了少说也有几百人,提刀放箭是日常训练,赵甲人一声令下,百十只利箭顿时破风疾驰迎面而来。

盛康向陈多才喊道:“护驾!”一头喊着,已经飞身连跃数步躲过射过来的弓箭。禁卫军喝声连连,扬剑杀了过去。顿时,鼎元宫外杀声一片,血光飞溅。

盛康功夫不浅,一身锦衣青袍看似阔阔碍事,却不想也是武器一件。他的武功不知是谁教出来的,邪门的很,飘忽不定,虚虚实实。赵甲人与他拆了不下百招,竟然占不到上峰。心里疑惑更是加重,

禁卫军虽然骁勇善战,但毕竟寡不敌众。鼎元宫里,已经有上百支箭破窗而入,打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眼看禁卫军逐渐不支,原本密不透风的防守已经破损,一个骑兵从马上下来,抽出马刀就要往里冲。盛康长袖一闪,一把飞刀已然掷了出去,又是一刀封喉。

赵甲人脑子里隐约想起一个人,但是不甚清晰。正想着,一声尖锐的鸣叫从鼎元宫后院传来,伴着这声音,一道紫色荧光冲天而起。这荧光冲出十丈之高,颓然散开,消于无形。赵甲人暗想,这八皇子又出的什么怪招,速战速决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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