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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世家——by酒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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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康此时多少感觉到刺激的快感,随着宫士诚上下跃动。

两人彼此身体契合很好,肉身相互撞击的声音微弱却暧昧,色情气味萦绕,汗水交织。

“嗯……”宫士诚猛的律动几下,咬紧牙哼出一声。分身插入最深处,跳动着射了出来。

盛康趴在宫士诚肩头,满身是汗,累的不行。

宫士诚等了会儿,见盛康不动,只好道:“起来罢,这样容易着凉。”

盛康不搭理,黑色的头发一缕缕搭在宫士诚背后,伸手抹了下宫士诚背后凉掉的汗水。

宫士诚抽出软掉的分身,一股乳白的液体随之也流了出来。宫士诚随手拿过扔在一边的衣裳给盛康擦干净,起身抱着他放到床上。

盛康闭着眼睛,任宫士诚给他盖上被子,在他额头吻了一下,呼吸声音近在咫尺,还带着恋恋不舍的暧昧。

“你睡会儿罢……”宫士诚道,伸手擦净盛康额头上的汗,掖紧被角,窸窸窣窣穿上自己的衣裳,将盛康的衣裳一件件拾起来,放到一边。回头看时,盛康明亮如星的眼睛正紧盯着自己。

宫士诚略有些窘迫,道:“看甚?”

盛康只露了双眼睛在外面,眨眨眼,不答话。

宫士诚凑过去,“不累吗?”

盛康转过脸去,闭上眼,道:“累……”

“那便睡罢。”宫士诚在床边坐下,背对着盛康道:“我在这守着。”

盛康再次睁开眼,见宫士诚一个坚毅的背影,这才闭上眼,安心睡了。

再醒过来时,帐里已经点了灯。宫士诚还坐在原地,盘着腿,捏了个指诀,和尚一般打坐。

盛康“噗”的一声笑出来。

宫士诚眼皮都不抬,道:“笑甚,可是睡醒了?”

盛康身上还不太舒服,忍着坐起身来,穿上底衫,踢了宫士诚一脚,“装什么和尚。”

“练内功呢,莫吵。”

盛康穿好衣裳,在桌边坐下,倒了杯茶,道:“起来,跟你说件事。”

宫士诚收了气,睁开眼看向盛康,笑道:“你说就是,我听着。”

“明日我跟宁广鹿去疆营。”

宫士诚看着盛康颈子上一抹深红色痕迹发愣,回过神来,道:“照我说,不要去。”

“我已经答应了,怎能出尔反尔。他不会害我,我亲自去也能心里有数。”

“随你罢……”宫士诚对盛康的功夫和反应还是信得过,盛康主意已定,自己多说无益。宫士诚站起身来,拍拍身上,“你自己小心,若是当真惹到疆兵,不要管宁广鹿,自己跑就是。”

盛康给宫士诚倒了杯茶,“他是我夺位必不可少的人,我怎能不管他。”

“那你就尽量不要惹到疆兵。虽然他们打仗并不团结,收拾两个密探还是绰绰有余。”

盛康低头喝茶,不再言语。

第二日一早,宫士诚备下马匹,在营外等着。

宁广鹿负着钢刀一出帐就看见了宫士诚,一溜烟跑过来,鼻尖冻得通红,咧嘴笑道:“来给我送行?”

宫士诚揉揉宁广鹿头发,道:“你功夫很好,可莫要觉得这就厉害。刺探消息要全身而退,不能打草惊蛇,可懂?”

宁广鹿笑道:“我听说你是武状元出身?”

“问这作甚?”

“我跟着我爹去探消息时,你还在读兵法呢,哪轮得到你来教我。”

宫士诚给噎住,推了宁广鹿脑袋一把,皱眉道:“莫说废话,速去速回。”抬头正看见盛康过来,宁广鹿顿时收了脸上的笑,翻身上了马。

盛康穿了一身极其普通的棉衣,到宫士诚身边道:“我走了,你守好营地。”

宫士诚不多说什么,将手里马缰交到盛康手上,小声叮嘱:“万事小心。”

盛康抬脚上马,低头道:“回去罢……”脚上一夹马肚子,“驾……”

两匹棕马顿时飞奔,留下一串扬起的尘土。

宁广鹿在前引路,盛康在后跟着。两人骑了一整日的马,终于在日落之前到了凤凰山。

宁广鹿勒马停住,盛康左右看看,这凤凰山并不高,说是个丘陵还差不多,四周倒是有些草木遮掩。

“过了这山,便是疆兵营地了。”宁广鹿下了马,“马匹目标太大,不能骑了。”

盛康也下了马,“以此为屏,有好处也有不好处。”

“这山四周绕林,大军很难行进,若是非要从这里走,必定动静很大,他们很容易便能觉察。”宁广鹿将马牵进林里,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马拴住。

“只要能绕过这山,便神不知鬼不觉了。”宁广鹿看着盛康栓了马,“咱得爬过去这山。”

盛康倒不是怕爬山,他四处一看,道:“从侧面绕过去不就是疆营侧面,何苦要爬山。”

“你想得到,疆兵难道想不到吗?那里肯定有人把守巡逻,不等你近前就先被他们抓住了。”

盛康道:“这么说,除了砍林别无他法了?”

宁广鹿愣愣看着盛康,不可思议道:“你傻吗?你可以引他们出来啊。”

盛康头一次被人说傻,一时反应不过来,只皱眉看着宁广鹿。

天色已经渐暗,宁广鹿一双漆黑的眼睛毫不畏惧盯着盛康,一脸实话实说的表情。

盛康看了会儿,回神道:“我果真是傻……”撩起衣衫下摆束在腰间,“走罢……”

宁广鹿扁扁嘴,跟在盛康后面手脚并用开始爬山。

凤凰山也不陡峭,山上有些枯树落叶,算得上密集,两人很快便被埋在一片枯黄的枝杈中不见了踪影。

太阳落山,凤凰山上伸手不见五指。

宁广鹿喘着气道:“喂……”

盛康低声应道:“嗯?”

“你师父是谁?”

“与你何干……”

“你学的是九纹阁的功夫,九纹阁现下掌门在昆仑,你怎么学到的?谁教的你?”

“你知道的倒不少,但是不管你的事,好好走路。”

宁广鹿道:“若是报了仇,我便去昆仑。”

“莫名其妙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我不关心。”

“唉……”宁广鹿细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对牛弹琴。”

两人很快爬上了山顶,借着弯月,盛康俯首向下看去。

气势恢宏的疆兵营地尽现眼前,营地依山而落,篝火燃了一圈,帐篷清一色的墨绿集在中间,四周骑兵把守。虽然天色已晚,但是丝毫感觉不出这个军队的倦意。

“背后有山,三面平原……”盛康沉吟一句,极为理解不了妥帖的想法。

宁广鹿站在盛康身后,瞅瞅山下的营地,道:“想不通吧?”

盛康转眼看向宁广鹿,“你知道原因?”

宁广鹿两手一摊,“我也想不通。”

照理说,这种地方难守易攻,逃还无处可逃,不是个安营扎寨的好地方。

“疆人与我们想的不一样,他们性格极其豪迈,若是给他们个小地方住,恐怕就憋死了。”宁广鹿猜道,“他们经常搬家,不一定驻扎在什么地方。这次给我找到,可不能让他跑了。”

盛康仔细看了看,“他们骑兵这般精悍,不好打。”

“那就不打骑兵。”宁广鹿轻描淡写,月色下,一个成竹在胸的少年展开了笑容。

第26章

盛康眉角不着痕迹跳了跳。

宁广鹿偏头看向盛康,“要下去吗?”

显然的,他们所见并不是密探口中所言那样,疆兵士气不是一般的高,看样子很有报仇雪恨的可能。

盛康一点头,“下去看看吧。”

两人便小心翼翼下山。

走到山腰,宁广鹿突然道:“你……跟宫士诚……”

盛康脚下一顿,转头看向宁广鹿,眼神里颓然暴发出了戾气。

宁广鹿被吓了一跳,乖乖闭了嘴。

盛康开口缓缓道:“管好你自己。”

山下影影绰绰火光摇曳,宁广鹿心头一紧,有些不安。盛康还在往下走,宁广鹿低声叫道:“回来!”

盛康转头,“什么?”

“我觉得不太对……”

尚未说完,一声犬吠,嘹亮洪大。

盛康登时后退两步,这犬吠声离自己很近。

宁广鹿一皱眉,是了,疆兵不是傻瓜,这山没有人把守,却撒了猎犬。顿时顾不上别的,朝盛康喊道:“快跑!”

来不及了,盛康撤步的同时,一条猎犬仰面扑来。通身毛色油亮,嘴边流着口水,站立起身时有半人多高,两只前爪照着盛康肩头就搭。

盛康两指凌厉从袖内一摸,看也不看那畜生,霎时一道银光划破黑暗,伴着“嗷嗷”两声哀嚎,一道热血喷涌而出,狗脑袋“咕噜”滚了下来。

宁广鹿半张着嘴,虽之前也见过盛康痛杀疆兵,此时急速的出手还是让他有些震惊。

盛康鄙夷的弹弹身上的血,朝宁广鹿道:“发什么愣,快走!”

山下疆兵听到异响,有些攒动,有越来越多的火把聚集过来。

宁广鹿扶了一把背后的钢刀,与盛康一起火速后撤。

刚跑了没两步,又一伙畜生狂吠着过来。

此时宁广鹿毫不犹豫抽出钢刀,三步跑到盛康前面,借着月光旋身一脚踹飞一只,同时手上钢刀一挥,顿时两颗脑袋飞了下来。

还剩三两只,给同伴的惨烈死亡吓得“呜呜”两声,连连后退。

山下火把蔓延开,疆兵“哇啦”着追上山来。

宁广鹿大叫:“不好!”

盛康顾不上出声,抓过宁广鹿衣角用上轻功就跑。

宁广鹿拽的七倒八歪,勉强爬上山头,往下一看,眼前一片漆黑。

盛康看了一眼,心里也乱了。

疆兵绕过山这边,两头包抄。从山顶看下去,四面楚歌。

宁广鹿重重喘口气,“跟他们拼了!”

盛康推了他一把,推得宁广鹿退了两步,道:“分头跑……”

宁广鹿“嗯?”了一声,盛康喝道:“分开跑!我去吸引他们注意,你回去告诉宫士诚这里的情况!记住,莫纠战。”

不待宁广鹿明白过来,盛康已经拨开眼前的杂草跑了出去。

宁广鹿一拍脑门,“他奶奶的……”跟上前两步,就见盛康与先头过来的疆兵打了个照面,劈手夺了把刀,两招砍死一个。

他身后的疆兵给吸引过来,火把慢慢朝着盛康靠拢。

盛康左右一看,朝着火把稀疏的地方突围。

大喝声把宁广鹿惊得一哆嗦,蹑手蹑脚跟着盛康的方向小跑。

疆兵虽然围山,但是看起来是有原则的:抓活的。

盛康出手迅速果断,招招致命,靠前的疆兵却一味退缩,打了半天,伤亡惨重。盛康抽刀之余瞥见身后的小身影,皱眉道:“快滚回去!”

宁广鹿朝后缩了缩,犹豫不决。

盛康却已经顾不上他了,面前的疆兵越来越多,左右招架还是挨了一刀,正在脊背上。盛康疼的躬身抽搐,这转换之余,一把亮闪闪的刀架在了脖子上。

盛康喘了口气,低着头朝宁广鹿的方向看去,空荡荡一片杂草枯枝,这才放了心忍着疼抬起头。

持刀的疆兵上下打量了盛康一遍,长刀向前紧逼,同时伸手拿过盛康手里的刀,似是笑了笑,劈手一个掌刀砍在盛康脖颈后面。

盛康软软的倒下了。

却说宁广鹿见盛康被围,知道自己若是也回不去,定会麻烦的很,便伏身爬过疆兵空挡地方,一路跌跌撞撞下了山,摸索到拴马的地方。却见两匹马都已被杀死,血还温热。

宁广鹿只得一路跑出山林,仰面望去,戈壁平埂,荒芜一人。宁广鹿叹口气,毫不迟疑,飞速往前跑。

月色渐沉,疆兵的营地里,位于最中央最大的一顶帐篷内,妥帖负手看着手下带回来的这个密探。

妥帖已经快五十岁了,个头不高,皮肤黢黑,一脸的大胡子,却生了双小眼睛。总的来说:丑不堪言。

站在他旁边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同样的黑,却浓眉大眼,高挺鼻梁,矫健身材,衬上一身的武装,腰身极为健美。此人正是妥帖的儿子,胡柴。这个营帐是胡柴的,他被命为疆兵副将,武功极强。

盛康已被打晕,脊背上的刀口还在汩汩流血,染红了铺就的土黄色地毯。胡柴却毫不在意,上前捏起盛康下巴,在他脸上停留了会儿。随即把五花大绑的绳子挑断,只剩了双手双脚的捆绑。细长有力的手指伸到盛康衣领处。盛康脖颈那里在被擒时被轻微划伤了一道口子,隐约渗了些血,已经止住。

胡柴看的却不是那伤口,而是伤口下面,被衣领遮盖了一半的,正是前一夜与宫士诚亲热时,留下的情爱痕迹。胡柴漆黑剑一样的眉峰下,眼神一闪,一把扯开衣领。就见那淡红的痕迹从脖颈一路蔓延到胸前,甚为扎眼暧昧。

胡柴嘴角抽了抽,问道旁边的士卒:“搜过了?”

士卒道:“搜了,他左臂上缠了一串飞刀。”说着拿起一串棕色皮底,整齐的插着一串铮亮的飞刀。“除此之外再没别的了。”

胡柴看看盛康裸、露在外的干净皮肤,撇过脸,草草理了下他的衣服,盖住那串暧昧,起了身。

妥帖声音洪亮道:“待他醒过来,拷问看看能不能得出什么消息。”

胡柴不答话,接过士卒手里的飞刀掂量了掂量,“这么精致的东西,不是普通人能配备的。”

妥帖冷笑道:“大人物会前来探路吗?”

胡柴却不悦道:“宁须臾每次都是派副将或是亲自前来的,爹都忘了?”

“宁须臾已经死了。”

“挫军却还没死。”

“他若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不至于被我们生擒吧。”

胡柴仔细一想,问道士卒:“你还有什么发现没有?”

士卒小心翼翼想了一遍,“啊”的抬起头,“在山脚发现了两匹马!”

胡柴道:“杀了吗?”

“杀了!”

“这就去叫人沿着凤凰山后追!没有马,跑不快。”

士卒道:“是!”急匆匆跑出去,又急匆匆跑回来,“追谁?”

胡柴咬着牙忍下骂人的话,道:“两匹马,肯定来了两个人,去追另一个。”

士卒道:“是。”又匆匆跑了出去。

胡柴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盛康的脸,手里依旧拿着盛康的飞刀,复又走到他身旁,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解开了盛康的腰带。

妥帖皱起眉,喝道:“你干什么!”

胡柴不答话,潦草的翻转了盛康的身体一遍,终于,脱下他靴子的时候,在脚踝处看见了一个很小的纹身。胡柴了然,给盛康把衣服穿好,单单露出那小印记给妥帖看。同时问道:“幕国的图腾是什么来着?”

妥帖脱口而出:“麒麟……”定睛一看,盛康脚踝上的那个印记,却是个麒麟兽。顿时眼一瞪:“他是皇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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