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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老大种田记+番外篇——by白五爷的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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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吧,你是于大人的女儿?”

于莹抖着声音回道:“回陛下的话,于大人正是家父。”

乔宝见这皇帝问了句便没了下文,便道:“你刚刚在这里?可看见磬王经过?”

于莹道:“见过。磬王殿下刚刚离开,他抱了很多东西。”

左戟听着便皱了眉,看了于莹一眼便冷淡地离开了,不喜之情溢于言表。

左戟追上龙农后便让乔宝找来了辇车,把东西都放到了车上,龙农这才松了口气。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左戟淡然而不失温和地道:“正好经过。”

龙农点点头也并未怀疑左戟的话,两人让辇车离开自己走路回到庆阳殿。

“刚刚在路上,可有碰到什么人没有?”

龙农以为左戟问的是陌生人,便摇头道:“没有啊,怎么了?”

左戟心思微变,却道:“没什么。”一路再无言。

事情如果在这里落下也便好了,可是那夜元旦欢宴……

欢宴上有酒,又因要守岁至三更,龙农怕龙润闹困便没让他跟着去,只让从雪和么么们照顾龙润和左无恙两小孩儿。

却不想最先不支的是自己,一场欢庆皇帝在上面赐酒群臣,龙农也没注意自己喝了多少,但凡大家都站起来的他也跟着举杯喝了。不想一开宴自己就给闹得反胃,也是人多乐音又杂左戟坐在高处一时没有察觉到龙农,再回头看时那坐位上人已经不见。

“磬王何处去了,这才开宴。”

乔宝悄声回道:“回圣上,磬王殿下在您赐酒群臣时连喝了几杯好似给醉了,这会儿大概去外面吐了。”

左戟忙问道:“可有人跟着?”

乔宝想了想好似没看见有人跟着呀,便道:“奴才这就去看看。”

左戟看着下面群臣点点头道:“嗯,好好照顾着,让他身子舒服了再回来吃些东西。”

乔宝得令便悄悄退下了。

龙农胃里烧得厉害,没吃东西就大灌几杯真不是人受的,他扶着一颗树偏还又吐不出来,只干呕。

正难受时身边却多了个人扶住了他,偏头眯眼看去,好不容易认出了人来:“莹、莹儿……”

于莹看着醉眼蒙蒙的龙农,轻声唤了声:“殿下?可难受了?”

龙农点头:“嗯嗯……”一手压着胃部。

于莹抻手在龙农眼前摊开来:“莹儿这里有几颗酸梅子,可压压……殿下,莹儿给殿下服下好么?”

龙农觉得那热烧到了头,连着眼珠都烧得难受,定睛看了那纤细的手里的几颗酸梅,伸手想去拿,却发现每每都拿不到手里,好似明明拿到了那酸梅子又自己跑开了。龙农狠狠摇了摇头,目光故作凶狠地盯着那几颗酸梅子,模样十分可爱。

于莹便轻轻笑出了声,龙农听到便抬眼看上于莹的眼睛,他这一望自己到是迷糊了,可于莹心里却是跳得厉害。

“殿下,张嘴……莹儿喂给你……”

龙农这会儿乖得很,张了嘴等别人来喂,有些傻傻地张着嘴还发出轻轻的声音:“啊……”

于莹膜拜龙农与民间女子私奔的情感,思想上必是也不拘于世俗,此女子本来也是想把那酸梅子喂给龙农醒酒的,可眼前喜欢的人正闭着眼睛离自己这么近,她便乱了初心……

龙农只感到一个柔软的触感在自己口里,但是太软了又不知道是什么不禁让他侧头想避开。

“唔……”胃里好难受。

感到龙农的逃避,于莹便用自己柔柔的双手抱住了龙农,女子的身体完全贴到了龙农的身上。这感觉龙农算是明白过来了,那胸前软软的两团,明明是个女子!可是……哪里来的女子啊?但醉酒的手却是一点力也使不上的,他可不想自己喝醉了污了一女子的清白,仅有的理智告诉他,这个世界不同他原来那个世界,这里的女子最看重的就是清白,那是比命重要的东西!

正在龙农快窒息的时候,那粘着他的女子终于离开他了,龙农不由深深吐出一口气,身子一松懈便软倒下来,心里想要清醒着,却偏偏不由自己的迷糊了过去。

左戟双眼发红,一把掐住于莹的脖子,手上使着力。

于莹双眼凸出,她看着当今圣上,当今圣上也看着她。那眼神是要杀了她啊!好可怕,那双红色的睛眼,居然是红色的眼睛,要杀了她!脑里的缺痒让于莹的大脑开始罢工,眼中慢慢露出鱼白……

“陛下!”低沉而刻意压低的声音响起,紧跟着一手便从左戟手里拉开了于莹,险险救下了她一命,于莹被丢在地上不知死活。

顾凌和陶翰连忙一人察看于莹是否还活着一人看着左戟,顾凌道:“陛下,这是在宫里,不能杀人。”

左戟好似还没回过神来,他转眼四处一扫,找到了晕睡在树下的龙农,缓步走了过去,跪下来把龙农从地上抱了起来,转身、离开。

身后的陶瀚望着左戟那离去的背影,眼里有些泪光:“已经快六年了,圣上这病明明好了的。”为什么,为什么还会杀人?!

然而只有顾凌大概猜到了为什么,这个他险险救下的女子,接下来要如何?

“快称没人发现,把她带走吧。”

“是是是是……”黑暗里原来乔宝也在那里。

39、元旦夜(二)

龙涎泉为天然活水,下面盘居地龙。冬日里水气缭绕,雾气腾升丈许,让整个屋内都有些看不清实景。

左戟抱着龙农,把一杯漱口的青盐水给他灌进嘴里,晕迷的人不知道便喝了下去,于是左戟便又给他灌了杯,灌完了称他还未喝下去时伸手指在龙农嘴里一阵乱搅,给他清洗牙齿和舌头。

“呕……”清洗的结果是龙农吐了。

左戟觉得自己此刻是有些不正常的,理智在告诉他不可以这么做,但心里的反应却是直接让他施行于身体。所以他一边手里颇重的对待龙农,一边却温柔至极地问怀里的人:“农农,农农……怎么了?还好吗?吐出来就好了……”

身上的衣物都吐脏了,左戟便皱着眉给全脱了下来。说是脱却更像是扯、是撕,那衣料拉扯到肌肤总人龙农感觉到像是被刀子割了一刀般疼痛。声音便轻轻吐出:“嗯哼……”一边难受地要推开左戟。

“别动!听话,脏了要洗洗……”

龙农是手脚动不了,但是还是能感觉到外界的动静的。他感到这照顾他的人怎么这么粗手粗脚的,还想脱他衣服!?

“不要,不要脱我衣服!扯坏、坏了,你赔~~~”某人闭着眼睛还哼哼唧唧地威胁人,可话才说完他身上已经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左戟把人放到龙涎泉水的大池子里,认认真真给他洗身体,从脸到脖子,从胸膛到后背,再到……洗到最后又伸了手指去洗龙农的嘴里,好似怎么洗也洗不干净般。

龙农嘴里吃疼,摇晃着头又怎么也僻不开那只手,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居然还能思考想到了对付的办法,可是感观和动作上的迟顿让龙农伸着舌头跟着那手指追了好一会儿才追到它,于是一口吸住,再把牙齿放上去,然后用力咬住。

我叫你弄疼我,小爷我叫你弄疼我!哼哼,被我咬住了吧!这样就可以安心睡觉去了……

左戟一心在清洗龙农身上,倒没动歪心思,可那软软的舌头把他手指轻轻一吸,却让他浑身一僵,那抱在怀里的不着一丝衣料的身体这样密密地贴着自己,左戟没有反应那是不可能的。

眼睛微红便想到之前那女人抱住龙农亲吻的情景,发狠般……左戟抱着龙农便吻了下去。去他娘的乱伦,去他娘的兄弟,他宁可亲自吻他,也不要任何人来动他一根手指头,任何人也不可以!不可以!

龙农本来是想睡觉的,可嘴里突然的异物进入让他呼吸颇有些困难,于是本能地他反抗着。这感觉……嗯嗯……虽与刚刚发生的事一样,但龙农却能分辩出它们的不同,之前那个是软软的,如羽毛一样碰触,而现在……舌头比刚才的硬不说,还搅地他嘴都合不上,津液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最主要是他感觉到自己在害怕,心也跟着跳动很快,有种被猛兽咬住脖子的感觉。

龙农脑子迷糊地想,还是酸梅子好,想着时便嘟哝着说了出口:“酸……梅子……呃啊……”腰断了呜呜,是谁?可不可以轻点?!混蛋!

还在想她吗?为什么想她?左戟快疯了,他知道自己快疯了,他很清楚,清楚无比!但却克制不住自己。理智已经与他的身体分家,好似有另一个人在操纵自己的身体般,而理智又那些清醒地在一旁做一个冷眼的旁观者。把人压在水池边,左戟让自己彻底沦陷。

当一切归于平静,左戟才好似回过神来,压下身体的需求把龙农从水池里抱了起来。有些慌乱地把人抱到一张休息的软塌上,然后给龙农穿上外屋准备着的衣服,替他盖好厚厚的被子后左戟才退开了身。

怎么会这样?这不是他想的,他并未想过要上了自己的亲哥哥啊!左戟从未这么痛恨过自己,他知道自己在极怒或者极悲的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边关时只要他一上战场就会克制不住自己无止境的杀人,越多的血他却越喜欢。可是自从认识了边关上的那些朋友,他都能很好的控制自己了,他也看过大夫,大夫也说过已经有明显的好转。

可是今天,在这个新一年的开始的元旦夜里,他做了什么?他对自己的有着相同血脉的皇兄做了什么?而这次为什么没杀人呢?而是如此难言的欲望的索取!

你疯了才会这么做,左戟!你自己污了他,便再也不能单纯地在他身边了吗?再也不能了!是他自己毁了本来美好的一切。

走出殿外,外面还是黑夜,院子外站着几个人,左戟看着他们,那眼里满是对自己的唾弃。

“陛下。”最先开口的是陶瀚,他紧张地看着站在门口背光而立的圣上,心口有说不出的苦涩。

“陛下,你没事吧?”再开口的是乔宝,这个左戟在边关战场死人堆里捡回来的孩子,已经跟着他走过了五年。

另一边的顾凌和青朗却没有说话,一切已成事实,多说无益。

左戟缓缓抬起自己的双手,那上面好似染上了龙农的血一样让他悔恨,声音却意外的清朗:“是我害了他,你们不许说出去,朕得用一生的命来还他,朕是禽兽!朕是不能控制自己的禽兽!”

“陛下!”乔宝声音沙哑,泪如雨下,他摇着头只能一遍遍否认:“不是、不是、不是!”

第二日龙农便在自己房里醒了过来,他清楚地记得昨晚的春风一度,只是……那人是谁呢?

“王爷,醒了?”照顾无恙的老么么端了碗东西进来递给龙农:“这是醒酒汤,陛下走时交待等王爷醒了给你喝下。”

龙农喝了那汤把碗递回给老么么:“我喝醉了是谁送我回来的?”

老么么恭身回道:“是陛下送您回来的。”

龙农觉得奇怪了:“他人呢?他从哪里把我带回来的?”

老嬷嬷觉得龙农这话问得奇怪了:“当然是大殿,昨夜不是在大殿上宴请群臣的吗?”

“啊?是是哦……”那个,他到不是想知道昨夜的人是谁,反正一夜情么管他是谁呢,可是既然是左戟送他回来的,那么……呃……他是不是发现自己跟别人鬼混了?呃……这个……会不会形象不好……唉唉……左戟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随便的人?哎哟完了,怎么是他把自己送回来的呢?龙农坐在床上胡思乱想头大了。

“陛下现在在哪里?”

“老身不知。”

龙农于是下床出去,找到从雪问了才知道左戟此刻居然在御书房里。

“这不元旦么?”还带上班的?

从雪道:“听说是春汛的事儿,陛下担心今年会提前,便召了顾凌顾大人和欧阳大人在御书房里商议呢。”

龙农想,这春汛一事真让他那么头痛么?不如自己帮帮他,这大过年的还不休息。龙农想好了便令从雪去拿了笔墨来,自己回想着那个年代里的防洪堤的一些筑法。

防洪堤数起来就有好十几种,这里的防洪堤龙农路过六安城的时候见过,只有一种,最简单的把土堆一个长条状围住河流,而且土石也还只是一般的土石。

防洪堤根据地理的土质环境的不同会各有不同,几样相结合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龙农对此虽没有系统的概念,但凭着记忆肯定是了甚于无的,当然,龙农这么想也是谦虚了。

可图纸在于细致,这毛笔龙农是会使,但……

起身出了书房,绕过游廊便是前院,还没看见人便听见前院‘呼呼呵嘿’的声音,这龙润不知道又在干嘛?

“爹爹,太阳晒屁股了哦~~~”龙润拖着把小桃木剑,满头冒汗地对站在廊内的龙农道。

龙农没好气地走下来:“太阳晒你屁股了,这大阴天的哪儿来的太阳。你把无恙带出来做什么?自己不睡觉就别噪弟弟。”

无恙此时正躺在龙农为他改装的婴儿车里,小脚小手在里面乱蹬乱挥,白嫩嫩的小手捏着拳头往嘴里送。婴儿车的轮子龙农试着用牛皮筋绕了圈,主轴上都装上了弹簧,这样推着行走睡在里的无恙会舒服些。

龙润趴在婴儿车边上看着里面睁着眼睛的无恙一边对龙农道:“小润儿在舞剑给弟弟看啊。”然后问无恙:“哥哥是不是很厉害?小恙快快长大,长大了哥哥保护你,哥哥教你练剑!”

龙农心里暗自发笑,抬头间看见从雪正从院门前走过,便叫道:“从雪,等一下……”说着便走了过去。

龙润看了看离开的爹爹又看了看躺在婴儿车里的无恙,想了想便把手里的小木剑放到婴儿车里,对无恙道:“小恙帮哥哥看着宝剑,等哥哥去爹爹那里了回来取,现在……嗯……借你玩一下。”说完便向着院门口跑去了。

“从雪。”龙农叫住从雪。

“殿下有什么吩咐?笔墨不是都给您准备好了吗?”

龙农说:“嗯,准备好了。那个……你能帮我找只大公鸡来吗?”

从雪笑道:“怎么?殿下想吃鸡了?殿下若想吃鸡,说一声便是,从雪告诉御厨一声,中午便给您做好了送来。”

龙农知道从雪知道他不是想吃鸡,这丫头故意这么说的,龙农也不恼,解释道:“本殿下也不是想要鸡,本殿下只是想要鸡毛而已,一根足已,大点的好。”

从雪姑娘笑盈盈一福身:“是,奴婢尊命,从雪这就去替殿下取来。”说着便准备转身离去。

龙农道:“你这丫头嘴巴挺厉害,小心万侍卫不娶你,看你没人要。”

从雪姑娘回过身娇媚地瞪了龙农一眼,双颊染上红色:“谁要万伦那疙瘩娶?他那么臭,我才不嫁他。”

龙农道:“哦,是吗?万伦!”他高喊一声名字吓得从雪姑娘急地跺脚。

“王爷、王爷……你叫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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