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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断脉奇侠上——by炎佳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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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中诸人俱是一惊。苗若新道:“师兄将欲何往?此行可有险阻?”

兰若朋道:“此去乃是南边的盖家坞。”

苗若新道:“盖家坞也算江湖中一个异数。据说其坞主盖太保为人刚强自用,从不跟随他人意见,当年金刀会纠集群雄围攻星月教,惟有盖太保坚持不肯参与。”

兰若朋点头道:“嗯,星月教被攻之时,教中财物遗落大半,群雄分而得之,参与者人人有份。只有盖太保,一双手还算干净。就冲这一点,我便对此人留有几分好感。”

苗若新道:“盖家坞以矿业起家,坐拥秀山南麓几大金刚石矿,本也身家不菲。但近年来,盖太保渐渐老迈,仅有独子盖少保出来接班,这份家业,却不知还守不守得住了。”

兰若朋笑道:“若新,你道怎地?我所言之特殊材质,便是盖家矿上的这金刚石了。我那访者路经盖家坞,探得其近日开了一座新矿,其中有金刚石,形如刺球状,其刺之细,可比绵针,其刺之利,无坚不摧。若能得此金刚细针,我当可做出极细之麻醉针管了!”

苗若新道:“此物如此稀有,不知作价几何?即便给出价钱,对方也未必愿意转手他人。”

兰若朋笑道:“那是自然。然而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盖家坞因坐收金刚矿石之利,一向遭人觊觎。据访者回报,盖太保之子盖少保日前遭人偷袭,现已生命垂危。他虽尚未求到兰溪谷来,我却有心救他一命。若施救成功,我便以金刚石针相求,料他不会推辞。”

苗若新道:“虽然如此,毕竟路途险恶,二师兄可有防身之策?”

兰若朋笑道:“兰溪谷别的不说,奇人倒有几个。说起来,我行医已逾二十载,也曾有过几个病患,九死一生,竟然看破红尘,就地退隐,在谷中一住多年,如今已经被我一一请用。我这一趟远门,少不得要请他们相助。”

苗若新笑道:“局部麻醉之术,一旦试验成功,足可造福苍生,确是一件好事。二师兄仁心神术,这才得众人相帮。”

兰若朋举杯笑道:“其实局麻之术,端赖武儿当日一句戏言,令我拨云见日,茅塞顿开。若新有子如此,令我好生羡慕。来来来,我便满饮此杯,敬贺你们娘俩生辰!”修武忙也端杯,连称不敢。一时席间杯盏轻撞,言笑和乐。

忽听“叮”的一声轻响,却是逸风不慎将象簪掉落在地。原来近日他约星漫练剑玩耍,均是五次三番被她拒绝,并且连见面说话的机会也不肯给。他心中郁闷,本想着今晚二师叔家宴上,正可与星漫见上一面,问上几句,不意她却是坐得离他远远的,还一整晚横眉冷对。他于是借酒浇愁,不知不觉已是多喝了几杯。

兰若朋见他双颊微红,略有些失态,又因今晚喝酒之事,实因自己倡导而起,便温言笑道:“逸风既是累了,便早些回去休息。”

逸风强自撑起,笑道:“逸风不胜酒力,打扰各位雅兴,这就先行告辞了。”

兰若朋叫来夏儿,吩咐道:“着人好生送他回房。”

逸风一听此话,却是一笑,转而对着星漫深深一揖道:“逸风斗胆,有劳星妹妹轻移玉驾,送我回去。”

于是众人目光又都落到星漫身上。星漫脸一红,头一撇,大声道:“哼,我才不去!”

逸风深深看着她,眸中似有泪光浮动,终于掉转头,大步而去。

星漫回过头来,却是看也不看门外,只顾埋头扒饭。

众人目光各异,修武见逸风虽是勉强走得稳当,其实身姿已有些摇晃,便冲众人点点头,离座追了出去。

第二十章:情敌暗涌

四月的晚上,春风沉醉。逸风出门不辨方向,在谷中一顿暴走,走到溪边的一棵柳树下,胃里已是一片翻腾,“哇”的一声,便将整晚的吃喝如数呕出。他呕得眼泪夺眶而出,一身虚软乏力,将要瘫倒之时,却有一双长臂,将他一把架住。

逸风斜眼瞥了来人一眼,有气无力道:“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么?”他自从得知修武于星漫实有救命之恩,昔日嫌隙顿感消弭,话语虽然还是有些尖酸,却是玩笑无害,不再针锋相对。

修武将逸风扶到另外一棵柳树下,让他背对着树干坐好,又取出手巾,用溪水打湿,递到逸风跟前,道:“给你,擦擦吧。”

逸风一把夺过手巾,捏作一团,在脸上胡乱蹭了蹭,然后看也不看,便朝修武抛去。修武一把接住,耸了耸肩,朝天翻了个白眼,正待再去溪边清洗,一边袖子已是被逸风紧紧扯住。

逸风昂着脸,面有隐痛,急急问道:“修武,你知道么?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她么?!”

修武无奈,只得挨着逸风坐下,当一回忠实听众。逸风忆起往事,低声道:“那一年,我爹三十大寿,二师叔也来了,还带着星漫,那是我第一次见她。那时她才五岁,梳着双髻,小脸粉嘟嘟的,说话脆声脆气,笑起来玉雪可爱。长辈们要去喝酒,便让我和她一起玩。那时还有几个别的孩子,背地里议论我,说我不是盟主的孩子,也不是盟主夫人的孩子,是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种、野孩子!我气极了,握紧拳头就要动手,但是星漫比我还快,竟跑到他们面前大喊:逸风哥哥有爹有娘,不是野孩子!在背后说人坏话的才是野孩子!”

他轻笑一声,又道:“你相信么?她那时个头才一点点高,勇气却大得惊人。那些孩子比我们都大,却被她吓住了,纷纷跑了。她便拉着我到处去追,追着一个,便和我一起打他一顿。呵呵,那一天,我们打哭了好几个人,把长辈们气得不行……后来寿筵结束,她随二师叔回了兰溪谷,我便盼着自己快快长大,因为,长大了便可以到兰溪谷找她。”

“去年月姐姐及笄,我求了爹娘好久,他们才终于肯让我跟着大哥,千里迢迢跑来看她。她长大了,也更美了,那性子却还跟从前一模一样的,有一说一,想什么便要什么。她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却仍是甜甜地叫我逸风哥哥……她不知道,每次一见她,我就什么烦恼都忘记了。我只想等她再大一点,便去跟二师叔提亲。可是这几天,她却突然不理我了,不跟我说话,也不让我陪她练剑。我想来想去,还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惹恼她了。”

修武见他如此纠结,不禁好笑,道:“逸风,星妹妹年里被人绑架,险些丧命,你可听说了么?”

逸风点点头,狠道:“自是听说了。可恨我来得晚了,那莫宛姬已是不知去向,要不然我一定一剑把她杀了,为星妹妹出气!”

修武道:“你可知道,那害她之人莫宛姬,以及她如今的师父穆艳姬,都是她曾经信赖的人,几乎被她当作母亲看待。却不料人心叵测,她们为了一己私欲,竟对她下了狠手。经此一事,她受到强烈打击,便如惊弓之鸟一般,除了二师叔和月姐姐外,轻易不敢再相信任何人了。”

逸风酒醒了大半,不甘心道:“那我呢?我也不例外么?”

修武道:“你也许会是例外,但目前看还不是。”

逸风道:“那我该如何是好?”

修武道:“星妹妹如今防心很重,对巧言令色之人格外起疑。她害怕再次受到伤害,所以才发狠学武,要保护自己,保护家人。你既是为她好,便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一味讨好于她,陪她玩闹。她一心练好武功,你大可正正经经指点她,好好陪她过招。人心都是肉长的,过不得多久,她便懂得你的心意了。”

逸风听得将信将疑,修武却是呵呵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扬长而去了。

隔日兰若朋便出谷去了。他前脚刚走,连千山后脚就到。他一听说兰若朋已带着几位不世高手前往盖家坞救人去了,面上倏然一惊。因众人各忙各事,月寒便单独陪他坐着,又命冬儿去厨下催促做饭。

千山心头一热,笑道:“数月不见,妹妹越发贴心可人,秀色可餐了。”

月寒面上一红,掩唇笑道:“连大哥风尘仆仆,偏还有力气取笑。”

千山见四下无人,也不知哪来的胆子,竟一把捉住月寒玉手,送到唇边,轻轻一吻。

月寒如遇火烫,如电一般将手抽回,偏头不看千山,眼圈却渐渐有些红了。

千山见她不语,倒也有些着慌,向着她的背影一揖道:“千山不耐相思之苦,唐突佳人,让妹妹受惊了。”

月寒低头道:“我,我迟早是你的人,你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千山见她义正词严,倒是一怔,继而轻笑道:“我们本就是未婚夫妻,此等举动,不算越礼。”

月寒还待争辩几句,却见冬儿已端了几个餐前小菜回来了。

月寒即命她留下伺候,自己却起身道:“连大哥请在此用饭,我去看看你的房间收拾得如何了。”

千山知她有些动气,在人前也不好勉强,只得暗叹一声,任她去了。

此后月寒便缩在自己房中温书绣花。千山有心哄她回转,便踱到她房里找她。

冬儿本在外间等着她随时传唤,一抬眼看见千山进来,刚想出声通报,却见千山脚步轻悄,面容神秘,一手在身后藏着,似乎拿着样东西,另一手则冲她轻摆,示意她噤声出去。她偷眼看了看月寒,见她犹在专心刺绣,又抬眼看了看千山,不禁咬了咬唇,犹豫又犹豫。千山紧紧盯着她,面色倏地一沉,冬儿心中一寒,身躯一抖,终于还是轻轻退了出去。

月寒就着绷布,绵绵密密绣完两朵小花,微笑着拿起来端详,抬头间却见千山环抱双手,笑嘻嘻靠在门上,不由得吓了一跳。

待要婉转请他出去,千山已是笑道:“妹妹常年呆在闺中,可知自己早已声名在外?如今外头的少年侠客,都羡慕我好大福气,能娶到江湖第一美人。”

月寒羞赧地别过脸去,低声道:“外头的胡言乱语,何必说给我知!”

千山笑道:“我只是想说,江湖传言不尽可信,因为江湖第一美人虽然近在眼前,我却是看得见、吃不着!”

月寒面色剧变,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似乎难以相信他竟会说出这番轻薄话来。

千山又笑道:“妹妹怎么了?还在生我的气么?我便献上这珠花,向你赔个不是了!”

月寒睃了一眼,扭头不接,千山便将手中的那支珠花递到她身前,在几上轻轻放下,顺手却又拿起她的绣花绷布,左右看了几眼,摇头晃脑地品评道:“妹妹这绣的却是什么花?丛丛簇簇,密密麻麻,颜色也忒地素净了。”

月寒迅速回过头,红着脸一把夺回绷布,低低道:“本就是练手用的,当然难看了。”说着便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屋中气氛一僵,千山眼珠一转,忽地伸出右手,紧紧抓住月寒左手,笑道:“妹妹可是觉得我欺负你了么?”

月寒眼含委屈,仍是不发一言,一边抽手,一边又伸手想要推开他。

千山干脆将她右手也给钳住,越握越紧,直至她痛出泪来,满脸尽是楚楚可怜之色。千山心中大爱,一把将她拉得站起,顺势拥进自己怀里,看着她绝美的脸,笑意更深,缓缓道:“妹妹难道不希望我欺负欺负你么?”说着便欺下身去,意欲吻她。

月寒极度惊慌,双手乱扭,大力挣扎着往后退去,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千山一时不察,差点被她逃了开去,幸又及时捞回。一退一进之间,月寒的背已是撞到了身后书架。书架轻轻一晃,却有一把小小的折扇从顶上滑了出来,跌落在地,发出一声轻响。

千山一急,怕月寒撞得疼了,却见她面色已由潮红变得苍白,无力道:“连大哥,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千山握紧她的肩膀,深深看进她的双眼,半是严肃半是玩笑道:“怎能说还没有做好准备?妹妹难道没有想过么,我已年近十九,我们父亲在我这个年纪,都已经有孩子了。若是妹妹去年及笄后,我们即刻完婚,如今你怕是也有身孕了。所谓夫妻恩爱,天经地义。我不过相思成苦,只想一亲芳泽,妹妹为何如临大敌,一再推拒?莫不是不喜欢我了?看上别人了?”

月寒全身一震,眼神迷蒙,身子轻颤如薄翼,定定看他,终于不再退避。

千山的手在月寒背后轻轻抚摸,感觉怀中的人娇羞如嫩蕊,不禁温柔地笑了笑,两片薄唇缓缓覆盖下去,在那红润樱唇上轻吮良久,复又辗转到脸颊,爱怜地吻去她两行清泪。

千山将月寒送回坐中,顺手拾起适才撞落的那把折扇。那扇子大概已被搁置了许久,竟已微微蒙尘。月寒以手掩唇,深思恍惚,犹然沉浸在初吻的感觉中,对他的举动并未注意。

千山看她一眼,不知怎的,忽地心中一动,甩手挥开折扇,却见一面画着点点寒梅,倒也寻常,翻开另一面,果然题着一首小诗。他微微一笑,道:“这把小扇已然脏了,便扔掉算了。”

月寒像是刚刚才回过神来,轻轻“嗯”了一声,也微笑道:“好。”

千山回到自己所住的小院,逸风正巧也刚回来,一见他便欢喜唤道:“大哥!”千山见他满头大汗,便问道:“一下午做什么去了?热成这样?”

逸风一口气喝了一大碗凉水,喜孜孜回道:“我先跟星妹妹对剑,后来便去玩了会蹴鞠。——还是她告诉我说,二师叔嫌新收的几个弟子过于文弱,便命学堂新开了一门蹴鞠课,她偶然见过,觉得那课上得实在有趣。我去了一看,果然也是如此,那几个弟子弱不禁风,跑起来东倒西歪的,可把人笑死。”

千山也跟着一笑,若有所思道:“蹴鞠么?可有许久没玩了。星妹妹竟也爱好此道么?”

逸风摇头道:“因为修武也参加了蹴鞠课,她去旁观而已,她自己倒是不玩的。”

千山“哦”了一声,道:“修武也参加了?——那么,我也可以参加么?”

逸风反应不及,“噗”的一下,喷出一口茶水,接着便“嗐嗐”一阵猛咳。

逸风这一吃惊,好容易缓过劲来,笑道:“大哥,你可是一等一的蹴鞠好手,整个璇玑山无人能敌。如今玩到兰溪谷来,有点太失身份了吧。”

千山笑道:“无妨。你原也不赖,若是叫上几个合适的人,也有望和我打个平手。”

逸风夸张笑道:“不是吧,大哥你当真想打?——也罢,小弟就陪你玩玩。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回保不定输的是你,赢的人是我哦。所以咱们不妨先拿出点彩头来,上了鞠场也够尽兴。”

千山失笑道:“你小子,就知道你还惦记着爹的宝贝剑法呢。也罢,你若是赢了,我便教你三招璇玑剑法。反之,你若是输了,便替我打三回洗脚水吧。”

逸风一听,不仅毫不生气,反而大喜过望,想也未想,满口答应。只因璇玑剑法乃现任天机剑宗宗主、当今武林盟主连若友亲手所创,其中极多变招,奇诡非常。因其极难掌握,连若友便仅传了长子千山。次子逸风也早就想学,但连若友每每以他剑法根底尚不深厚为由,拒绝传授。

逸风连夸几句“大哥真好”,便出门去拉帮手去了。他自是找了修武,当然并未说出与兄长的赌约,只说此次比赛极其要紧,与自己大有干系,请修武务必全力相助云云。

修武因昨夜醉酒之事对他略感亲近,又想着踢球不过是小事一桩,便也一口应承下来。

第二十一章:蹴鞠之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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