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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断脉奇侠上——by炎佳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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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若新惊疑不已,伸指探脉之后,也是惊得眉头深深蹙起,与月寒对望一眼,二人眼中均是难以置信之色。

苗若新还欲拉过修武的另一手来再探一番,却被修武轻轻抽开。他眼神迷乱,以极低弱的声音,徐徐说道:“娘,我之所以疼得死去活来,是因为断脉通了的缘故,对么?”

苗若新扑到他跟前,点点头,含泪道:“好孩子,娘真不敢信,却又不得不信,你竟会给人撞通断脉……须知此脉初开之时,痛如烈火焚身,剐心拆骨,你小小年纪,如何承受得住?如今你二师伯不在谷中,我如坐针毡,却不知如何帮你度过难关。”

修武双手扒着床单,忽然间手上青筋根根暴起,面上汗大如豆,双目圆瞪,眸中血色更浓,喉中咕咚咕咚,口齿不清道:“娘……我……痛得……想死!”

苗若新彻底慌了神,哭着道:“武儿,你再忍忍,娘这就去给你找止痛药!”

月寒一直紧紧盯着修武面部,此时见他泪水汩汩涌出,嘴唇微微翕动,心口遽然惊跳,急喊道:“三师姑不好!修武想咬舌自尽!”

苗若新骇然转身,果断地以掌为刀,反手一击,砍中修武颈边,将他打晕了过去。

苗、兰二人缓缓坐定,俱是一身冷汗。月寒道:“断脉之事,我从来只在书中读过,没想到今日真正得见。”

苗若新道:“断脉之通,实为人间罕事,极少人能有此机缘。据我所知,成功打通断脉者,当世仅一人而已。”

月寒接口道:“便就是师公烟波钓叟。”

苗若新点头道:“正是。师父当年曾提过自己断脉初通之状,正与武儿眼下相仿。”

月寒道:“师公当日可有见教?”

苗若新点头道:“我和你父亲等人身为师父弟子,当年一个个都存了打通断脉之心,可惜师父却说,除非天纵奇才,否则断脉极难打通,因为一则要成功震破断脉之膜,却又不震断心脉;二则要以自身内力,徐徐逼出断脉内的瘀血。这二者都需要极度巧合之因缘,更需要极端忍痛之毅力。”

月寒道:“师公打通断脉,已是八十年前的事了吧?八十年来,世间竟无一人有此机缘?”

苗若新道:“是啊,此事端看缘分深浅,没有便是没有。我和你爹等人虽是钓叟之徒,亦无此幸。如今武儿却不知有何奇遇,竟似已将断脉之膜攻破,只是还须忍痛将脉中瘀血逼出。但我观他如今情状,痛苦难忍,半刻不敢清醒,实在是生死未卜,祸福难料。”说到这里,已是簌簌落泪,心灰意冷之极。

月寒道:“三师姑莫急。修武眼下虽然凶险,却也还有一线生机。”

苗若新且惊且喜,道:“此话当真?”

月寒点头道:“我爹日前出谷去寻金刚石针,为的正是制成极细针管,以便深达人体内脏,施行局部麻醉之术。若他制针成功,便可在修武断脉附近注入麻醉药剂,如此则疼痛立消。便要日日运功驱除瘀血,只要能麻醉不痛,也未尝不能做到。”

苗若新喜得连连点头,却又变色道:“对了,且不管那麻醉针管。师兄不是说过,连那麻醉药剂也是提取未久,尚待试验的么?”

月寒黯然垂头道:“我爹确实是这么说的,但我思来想去,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苗若新沉思半刻,长叹道:“也罢。只能即刻着人去盖家坞通知你爹,请他快马加鞭赶回。其余的,便看这孩子自己的造化了,看他能否撑到你爹回来,施行局部麻醉。”

修武以昏死之身,在无知无觉中艰难度日,已然不知生死几何。苗若新和月寒只对逸风、星漫、千山等人说修武伤了心脉,一时昏迷不醒,却将实情紧紧瞒住。苗若新日夜守护修武床前,形容憔悴。她担心修武滴米不进,恐将油尽灯枯而死,便日日以糖水、米粥之物勉强灌之。然则功效并不明显,修武仍是逐日消瘦,直如活死人一个。月寒白日里也多所停留,总是亲自端来疗治心脉的汤药,帮苗若新给修武灌将下去。

这日,月寒甫从修武房中出来,便被一个高大的身形堵住去路。来人自是连千山,他冷声道:“月妹妹,你不觉得自己过于关心修武了么?”

月寒不答,只是与他默然对视,良久方垂头深吸一口气,淡然道:“连大哥,我很清楚自己身份,做事从来无愧于心。修武之事,在我爹回来之前,我会一直处理。因为,于情,我一不想失去他这个朋友,二不欲见三师姑中年丧子孤苦伶仃,三不愿自己所嫁之人被误作是失手行凶。于理来说,弃患者性命于不顾者,绝非良医。”说完便轻施一礼,飘然而去。

第二十三章:身麻心锁

到得修武昏死的第八日上,兰若朋在几个高手的一路护卫之下,终于打马回到谷中。

苗若新神色萎靡,对他泣道:“师兄,可算盼到你了,你若再晚回半日,武儿便救也不用救了。”当下便将修武的病情简单说了。

兰若朋道:“我接到月儿消息,说武儿性命垂危,请我务必带着麻醉针管,赶回来为他疗治。我们几个即刻返谷,白日赶路,夜里赶工,且喜已是将配有极细针管的注射器做出来了。而今在武儿身上正可一试,但不知疗效如何。”

苗若新苦笑道:“眼下已是别无选择,还请师兄放手去做,武儿生死,端看天意。”

却说时隔五年,这曾名“阿悦”、现名“修武”的一缕幽魂,竟再次回到了穿越前的那片混沌之中。这一回,它可比五年前更加悲催。

“为神马为神马为神马?我到底做错了神马?我穿越成一个十岁的小孩子,活到十五岁我容易吗我?连初吻都还没有给出去呢,为神马又让我当机挂掉?我抗议,我起诉,我不服!”

它放肆地大喊大叫,原以为这次又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这无尽的虚空里独自回荡,却不料耳边想起一个温柔的男声:“呵呵,你们看,这里有个意识体,精神能量可不是一般的强大呢。”

这一缕幽魂惊讶至极,四下张望,却是茫茫一片,什么也不能看见。

忽然又一个清朗的男声问道:“哦?真的么?——嗯,是啊。咦,这个意识体的生命重置程序才刚进行到百分之十啊,怎么就中断报警了呢?”

这一缕幽魂越听越糊涂,却又有一个嘻哈的男声加入进来:“啊?报警了么?哈哈,SORRY啊SORRY,我刚才走开了一下,一时没看住,纯属失误啊纯属失误。”

“失误你个头啊,这种事也能乱来么……”那个清朗的男声骂道,但那声音却是渐渐去得远了。

“呵呵,别担心,已经修复好了,马上开始重新连接。问题解决,下次小心。”那个温柔的男声说道。

“哈哈,谢谢谢谢,就知道你最好了!……咦,话筒怎么开了?那它岂不是全听见了?唉呀,糟糕!”那个嘻哈的男声叫道。

随后“嘀”的一声,一切归于静寂……

修武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有三个好听的声音在那交谈,却完全无视他的存在。醒来之后呆了数秒,他才想起来自己如今是谁。

“百分之十么?那就是说我还有四十五年咯。”他喃喃自语道。

“修武哥哥,什么四十五年呀?”头顶响起一个清脆的声音,却是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在歪着脑袋打量着他。

“星妹妹,是你呀?”修武笑道。

“哈哈,他还认得我,看来是真的没事了!”星漫转过头去,向身后笑道。

修武缓缓坐起,奇道:“怎么?我出了什么事么?”却见苗若新、月寒、兰若朋、逸风等人团团围在床前,面带惊喜,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

苗若新微笑着在床边坐下,含泪道:“孩子,你昏迷了八日八夜,亏得你二师伯及时赶回相救,这才捡回一命。”

修武忙向兰若朋拱手道:“多谢二师伯救命之恩。”

兰若朋笑着摆手道:“呵呵,你果真醒了?实是未曾料想那局部麻醉之术竟然有此奇效啊!可见武儿你命不该绝,我又怎敢贪天之功以为己力?”

修武笑道:“二师伯真是太谦虚了。”

苗若新又道:“武儿,你胸口还痛么?腹中饥饿么?”

修武摇头笑道:“娘,我不痛了。”却又可怜兮兮道:“不过,腹中真是空空如也,好饿,好饿。”

众人顿时哈哈而笑,星漫道:“修武哥哥,你稍等片刻,姐姐已经命人去取清粥了。”

修武笑道:“真好,多谢各位了。”说着便欲下地,才刚起身,便是一阵眩晕。

苗若新忙一把扶住他,道:“孩子,你清减了许多,须得将养数日,才能恢复气力。”一时秋儿已是将粥食端来,苗若新接过来,一口一口喂修武喝下,众人见状便都笑着散了。

修武清醒后,便从知命堂搬出,仍是住回自己院里,又时常躺在床上发呆,回想混沌中所听到的那三人之言,只觉人生如梦,四大皆空。因有前世遽然辞世之憾,此生他不免心弦紧张,担心生命随时可能终结,遂不愿有一分一秒的虚度,只将每一日都安排得满满当当,一步步朝自己的目标迈进。而今知道了自己既定的生命长度,便想着除了依然充实度日以外,也要调整好人生的脚步,适时快意,及时享受。

因麻醉药剂只有一日之效,兰若朋便每日早间定时前来注射。修武看着那药物缓缓从针筒流入体内,忽地抬头笑道:“二师伯,所谓‘是药三分毒’,这药剂注入体内,可是会麻痹经络?”

兰若朋点头道:“正是。这药剂本就是为了抑制痛觉,摄入得多了,经络便不再敏锐,肌体功能也会有所减弱。”

修武沉吟道:“如此我便该早日逼出断脉内的残血才是。”

兰若朋笑道:“此言甚是。你如今心脉已然愈合,正可开始逼出残血,打通断脉。早一日逼出,便少一日麻醉,于身体自是有益无害。”修武笑着应了。

兰若朋复又笑道:“此事说来也巧。局部麻醉之法,本是你无心一说,想不到今日却救了你自己性命。可见天道昭昭,看似极其随意,其实极其公允。”

修武笑道:“二师伯乃当世华佗,有起死回生之能,却如此敬畏天命。”

兰若朋道:“从来天意幽冥,非人力所能妄断。自我妻无影去后,我已认得此理。”说罢轻轻一笑,又叮嘱几句,便自去了。

苗若新端了一些汤水,进得屋来,只见修武当窗而立,笑容静好,上午的阳光半映在他那年轻的脸庞上,竟是光华逼人,美好得有些陌生。

苗若新心中惊异,当下将修武叫到桌边,静静看他喝完汤水,却是轻轻一叹,道:“武儿,你可是有事瞒我?”

修武心思微动,抬头一笑,道:“娘是想问孩儿何以得破那断脉之膜么?”

见苗若新点点头,修武便坦然回道:“孩儿先前在云浮山壁顶温泉修炼内功之时,曾借热泉之力,反复刺探断脉之膜,每每练至疼痛难忍方才罢休。虽则并无实效,但心中却始终不甘愿放弃,如此渐成习惯,四年中从无一日间断。后来下得山来,此瘾仍是未改,每回运功行走周天,总会顺势在断脉之膜上做一停留。那日在球场上,我遭连大哥重球所击,自然而然便将全部内力调至胸口防卫,实未想到竟会因此而将断脉之膜攻破。”

苗若新听得阵阵惊心,末了点头长叹道:“原来如此!我道你有何秘法,原来还是一个‘勤’字,加上一个‘恒’字。但旁人若是听了你这番说法,竟也想套用照搬,却又不一定能成了,只因其中实有诸多巧合之处,若是拿捏不当,稍有差池,便会身死魂灭……可见世事玄奥,凡人还是应当自恃修为,不可擅用他人法门。”修武亦点头称是。

此后修武便早晚运功,将真气由胸口向后脊导引,将断脉一点点打通。幸有麻醉针剂之助,仅感觉胸口微微发涨而已,并未有明显痛感。期间他又数次呕出黑血,兰若朋看了,便说那正是断脉内残存的死血,便又开了一些活血化瘀的方剂,为他助益。

如此数日,终于有一天清晨,修武顿感内视通明,胸口一轻,知是大功告成,便霍然睁眼,微微一笑。复又闭目,一身真气在百脉中迅疾流动,片刻竟将体内残血清理一空,轻轻一口吐出。

此时他全身筋骨浑如再造,无穷精力从四肢百骸间喷涌而出,六识灵敏了数倍不止,从前浊重人身,而今也轻盈得堪比燕羽。他不禁面带笑意,仍在床前闭目静坐,凝神间,便已听见周围空气流动之声,看见数丈外的一滴露珠自枝头垂落……

修武忽地睁开眼,含笑看着房门,果然见到苗若新推门而入。苗若新一见他嘴角微翘、双目晶灿模样,便顿在门首,颇紧张地问道:“可是成了?”

修武点点头,笑道:“已是成了。”

苗若新轻呼一声,飞身过去,一把搭住他左腕,听脉未及半刻,便已掩唇惊呼道:“呀,还真是成了!”不由得捧起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开怀笑道:“我儿辛苦了。想不到你竟以十五岁之龄,达此绝高成就!此后再历练数年,便俨然江湖第二人了!”

修武奇道:“为何是江湖第二人?那江湖第一人是谁?”

苗若新笑道:“自然是我师父烟波钓叟了。”

修武讶异道:“难道说师公他老人家尚在人间?”

苗若新怪道:“师父他老人家自是长命百岁,活得好端端的。”修武顿时失笑。

苗若新又道:“呵呵,师父他老人家要是见到你,必定老怀宽慰,高兴不已。”

修武好奇道:“娘,师公他老人家现在何处,我能见他么?”

苗若新摇头道:“他老人家二十年前便已遁入空门,归隐山林了。”

师徒二人少不得又再闲聊几句江湖往事。用毕早饭,却见兰若朋和月寒一起来了。他父女二人一听修武已然贯通任督二脉,却是相视一笑,方才出声相贺。

月寒笑道:“我先前请爹爹再来给修武注射一剂,爹爹却说今日恐已不必。我俩一时兴起,便立了赌约,一起过来看你。这下看来,自然还是爹爹赢了。”众人一时好笑不已。

兰若朋笑道:“武儿,你大好了就好。连家兄弟说过几日便要回璇玑山去,我看云儿连日来颇为自责,如今见你安然无恙,便也释然。”他知道苗若新对连千山极不待见,认定他是罪魁祸首,便也避而不提。

修武笑道:“我此番因祸得福,实赖连大哥和逸风从中相助,他俩怕是还不知情。少间我却要跟他们道个别,把那些误会都说开了去。”

隔日修武果真去找了连家兄弟。逸风见他康复如初,自是十分欢喜,见他似是对自家兄长有话要说,便借故避了开去。

修武淡淡一笑,对千山道:“连大哥,我无故受你一脚,伤了心脉,将养二十余日,至今尚未听你说过半句歉语。”

千山哼了一声,傲然笑道:“鞠场上偶有伤损,最是自然不过,我何歉之有?”

修武笑道:“连大哥,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若是因为莫须有之事而误会月姐姐,那可真是太委屈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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