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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楼主很无赖 下——by懒惰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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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都说是不得不杀了,既然没有其他选择的余地,这个问题问了就没有任何意义。”流溪想也未想的回道,看着应落的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应落一时无语。

流溪的回答根本就是没有回答,还以为流溪会为衿渮的话吃味,原来却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流儿还真是心狠呢。”应落道,甩了鞋子上床睡觉了,自己现在是越来越读不懂流溪的心了,可以忘了说过的喜欢,也可以毫不犹豫的说杀了自己。

落生气了,只不过是一句假设而已,何必如此上心,流溪脱了衣服刚翻身躺在床上应落整个人就压了过来,“我把感情都给了流儿,流儿也稍稍给我一些回礼。”应落咬着流溪的耳垂低声道。

“落想要什么?”

应落微抬起头,跟流溪四目相对,咫尺之间,眼中却是无波无痕,就连最初的丝丝怒火也不知掩藏到了何处,仿佛现在无论自己做出多么无礼的要求都激不起一丝涟漪,“反正就算我要了流儿也不会把心给我,”应落低头咬在了流溪的锁骨之上,“不如要点自己可以握住的实物。”

一人一颗心一条命,我命只得一半在我手,自己的心却连自己也琢磨不透,夜里缠绵白日相对却是冷颜,你许我一颗真心,我能给你的却是有限……

纠缠一夜,翌日流溪醒的虽早,奈何应落食髓知味迟迟不愿起床,直到被流溪一脚踹下床去,才不轻不愿的穿了衣服,洗漱收拾过后巳时已过去三刻两人方出的古逸坊,早饭不可草草对付,到的千家旧宅秋阳已然高照头顶,熏熏凉暖使人陶陶然,高兴的却只有应落一人。

六岁离家,时至今日,自己已经有十五年未曾踏入过这所宅院,流溪跟应落站在时节之下俱是无言,交叉的白色纸条盖了红色的官印贴在漆门面上,写着千字的纸灯悬在门前晃动,竹篾裸露里面只剩一截短短烛头。

“正门已经贴了封条,”应落道,偏头看流溪,流溪盯着将军府的匾额仍在出神,“我们走后门进去,还是……”趁流溪不注意,应落伸臂拦着流溪,暗运内力,一提气就带着流溪一起越过了将军府的院墙,流溪的掌心紧了一下,终是不若前两次那般害怕。

“流儿的惧高症或许是可以医治好的。”应落嘴角上翘,朱红的面具映着流溪毫无表情的脸,“或许,”流溪点一下头,“这么多年也早已习惯,治不治得好都无所谓。”

千家的宅院是在千连缨官拜大将军之前皇帝就赐下的,那时坐在龙椅上的人还是应落的父皇东方轩皇,流溪也不过只在府中生活了三年,院中遍植石榴花树,细瘦枝叶经不得秋风摧残,多已变黄凋零,只剩下光秃秃的尖刺枝干。

应落跟着流溪一路前行,摘下一个干瘪在枝梢的石榴果,道:“千将军还真是喜欢石榴,居然在院中种植了这么多棵。”

“父亲说石榴的花朵跟战场上兵将流出的血液一样红艳,他虽喜欢却见不得死亡,不管是敌军也好,还是自己的兄弟战友,都是铁铮铮的汉子,鲜活的生命,有父母妻儿需要供养,血流成河的战事最好是永远都不要有。”

“既然不厌恶战争,为何选择了成为将军这条路?”

“就是因为厌恶,才想让它尽快结束,”流溪叹息道,“父亲从小就开始指导两个哥哥在院中练武,我小时候就喜欢跟在哥哥们后面比划,后来再大一点的时候父亲也会抽了时间亲自陪我耍两招,曾经也梦想过跟父亲一样当名将军,可惜了……”

也亏得千连缨在家教流溪的那些拳脚,那次尚书家的儿子被流溪揍过之后,皇兄便再未找过自己的麻烦,应落笑道:“或许流儿没有当上将军也是好事,你生性善良,就算到了战场上也是下不了狠手,若是丢了性命,谁来赔我一个活生生的千流溪。”

人亡榴树败,院墙檐廊蛛网缠结,从千家众人入狱斩首直至今日,不过短短的三个月,院落却能衰落成现在这般模样,到处是践踏伏地的低矮花木,枯草丛生,萧索荒凉的气息比之殷都那座荒了三四年的院子还要浓厚,毕竟一个只是弃院,一个却形同鬼宅。

院中各处都还残留着曾经被官兵搜查破坏过的痕迹,栏杆歪斜门扉破损,流溪抬手欲推开半掩的院门,指尖才刚一碰上铜环,门就‘哐当’落在地上,尘土与落叶一起飞扬,“这里是流儿曾经居住过的院子吗?”应落问,跟着流溪踩过木门向院里行去。

“再往右走,过了大哥二哥的院子才是我住的地方,我的院子在府中的西南角,”流溪道,“这里是爹和娘居住的主院,我要去爹的书房找些东西。”穿过枯藤缠绕的长廊进入记忆中的地方。

桌倒书架歪,房间里的值钱东西早已被人洗劫一空,破碎的瓷片和书册画卷凌乱的丢弃了一地,流溪扫过房中的所有物什,又蹲下将地上的书纸翻看了个遍,房梁和屋中的每一个角落亦未放过,到最后却仍是一无所获。

书房太过引人注目,或许爹在其他地方留了什么线索,想到此流溪一扫心底颓败抬脚出了书房,“流儿到底在找什么?”应落拉住冲出门外的流溪,“告诉我,我帮你找,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要节省时间吧。”

流溪转身,看着应落大声道:“我想知道千家被诛九族的真正原因,落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我今日回到千家就是为了此事。”应落愣怔,秋风扬起流溪的发梢,拂过应落脸颊,将视线迷离。

就算一直呆在殷都多年未回千家,很多事情流溪看的还是很清楚,不会受自己一面之词的误导,那日之所以会那般轻易答应跟自己回云雾山,多半也是为了躲过官兵的搜捕,应落心中苦笑,只是自己将人弄晕后直接带回了楼里这才打乱了流溪后面的所有计划。

“落若是不愿说,我会自己去寻找。”流溪道,终因甩不开应落的手而未移动分毫。

应落唇角扬起一抹浅笑,戴了面具的脸跟平日相比更显无赖,“千将军的事情我前几日就已经派人重新去查了,只是结果还不清楚所以才未告诉流儿,却未曾想到流儿对此事也存了疑惑,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能够在短时间内将幽冥楼里的事务理清,流溪的才智又怎能与一般人相比,只是守得一时是一时,自己就是这么贪得无厌,霸道的不愿放手。

流溪恼怒,“你不是说此事皆是因为齐英王觊觎皇位所致吗,如今这般言语又是因为何意?”

“不管流儿信或不信,齐英王跟这一切都脱不了干系,”应落轻叹一声,松了手,“原来流儿始终未曾信过我片刻。”

相信?醉仙楼初遇,自己未曾想过两人会再次遇见,落却在千钧一发之时救了自己一命,后来在古逸坊中也是存了十万分的小心戒备,呆在云雾山和古家自己是未曾想过此事,可是如今想来又是如何,跑来千家不吱一声的独自寻找真相,自己跟落之间终究没有百分之百的全然信任。

第六十三章:画中少年

“以前确是不曾相信。”流溪道,抬脚离开了院子,应落紧跟其后,“流儿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直接伤人呢。”

流溪头也不回的道:“我若是说了相信,落会相信吗。”

“流儿若是说相信我,我一定信。”应落回的干脆,迅速,毫不犹豫。

流溪笑而不应,拐了两个弯后进了另外一所院子,“我离家之前就住在这里,院子东墙边有一扇小门,是父亲特意让人打通的,跟大哥二哥的院子刚好连成一起。”

千将军想的还真是周到,应落暗想,四处扫视一圈,四四方方的普通人家院落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跟自己小时住的宫院相比更是简陋,院中也栽了榴树,东墙处的角门却是完好无损,还落了锁,有被人撬动的痕迹。

“流儿走后应该又有人住进了这里。”应落推开虚掩的门扉,看着屋里的摆设道,流溪闻言也跟了进去,房间内虽也有被翻动过的痕迹,可能因为实在没什么可带走的东西,屋里的一切都还算整齐,“这张木桌是后搬进来的。”流溪道,伸手拿起凌乱放在桌上的一个卷轴。

卷轴打开,却是一首简单的短诗,出乎流溪意料诗文写的竟是化不开的绵绵相思之情,应落认得那字,跟流溪看过的那叠信纸上的字是同一种字体,属于千连缨的笔迹,流溪卷了画轴放回桌上,又抽了一卷打开,这次是一幅画。

画卷沾染了些许污迹,却丝毫不影响其美感,细细描摹勾划出的少年模样,只有右半边侧脸,耳鬓插了一朵火红的石榴花,立在花影下,唇角浅勾,笑容略显虚弱,衬着一身洁白的衣衫娇柔的好似一朵风雨中摇曳的百合,让人不由自主的就生了怜惜的保护情意。

“原来流儿少年之时长的是这般模样,自己为何没早点遇见,可惜……”应落连道数声可惜,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瞅着画卷上的人儿,流溪却是紧蹙了眉头,“这画上的少年不是我。”

应落接过画轴,又仔细的瞧了一遍,都说青年多少会留有一些少年时的影子,可是画上之人与现在的流溪却是没有一丝相像之处,“画里的少年若不是流溪,那这又是何意?”应落将画的右下角挑起,落款处的‘爱子’两字便清晰的入了流溪视线,“据我所知,千府就只有三位公子。”

穿白衣的如仙少年,流溪指尖抚过爱子下面被墨迹涂污辨不出字形的两团黑点,低声问道:“落看着不觉眼熟吗?”记忆回转,浅笑、榴花、苍白脸颊、带着病态柔弱美得美丽少年虚弱的靠在墙边,唇瓣沾染了鲜红的血……

“流儿是在说……寒笙吗?”应落卷了画轴放回桌上,“怎么可能,寒笙右颊上的青黑胎记流儿一定也见到过的,两个人虽说长得是有些相似,但……”

“若是去了那块胎记呢,他们根本就是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流溪大声道,打断了应落后面的话,“古伯伯也曾说过,我跟父亲长得太像,也难怪那日在花园的时候寒笙犯病会把自己错认成了他人,林,连,呵呵,原来根本就是自己一时的错觉。”爱子,自己的父亲居然会爱上一个少年,寒笙长得确实很招人喜欢。

在自己成为戍边大将军之前,边关的安全一直是千连缨在守卫,流溪跟千连缨长得真的很像,自己曾不止一次在边关见过坐在战马上甲胄着身的千将军,不同于那些身材魁梧的虎将,千连缨的脸上总是挂着儒雅的笑,对手下兵将也是和善,应落暗想,这种人内心温柔之人被人喜欢也不足为怪,只是流溪又是如何看待此事。

“这就是古伯伯不愿告诉自己的真相吧,娘的死也定是跟父亲的断袖之事有关,”流溪苦笑,站不稳脚般的后退半步,“寒笙说的‘意料之外却也是意料之中’原来是这层意思,他早就从父亲那里听说我还好好的在古家活着,先前确是未曾见过我,哼哼……”喜欢男人嘛,还真是……

王泰说寒笙并未易容,胎记是假的却未曾说过,看来寒笙的身份远不如现在知道的这般简单,应落伸臂圈住流溪因讥讽的低笑而不停抖动的双肩,“流儿你冷静一点,不管千将军喜欢谁、亦或是爱上谁都不是我们甚至他自己也控制不了的。”

“就算是因此害死了自己的结发妻子也要去喜欢吗?”流溪怒吼道,一把推开应落,“落喜欢的也是男人,你会为我做到何种地步?”流溪看着应落,笑容凄然,眼中全是讥笑厌恶,“可以赔上整个幽冥楼连性命都不要吗?”

“你就这么讨厌喜欢男人吗?”应落擒着流溪的下巴,沉声问,手劲大的可以听见骨骼的咯响,流溪却似未觉,淡淡回道:“是!”眼神冷漠。

应落不怒反笑,笑的狠,笑的谑,也笑的痛,“流儿这张嘴说话总是这么伤人,”应落道,直接扯着流溪的下巴就拉到了自己面前,流溪也不反抗,任着应落的牙齿咬上自己的唇,叶舌在口中兴风作浪,让血腥弥漫两人口腔,“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任我予取予求?”应落放开流溪问道。

流溪浅笑,“落觉得我的反抗能起到何种作用?”伸舌舔过唇上的破痕,刚刚激烈的唇齿纠缠伤却不只是唇瓣,舌尖上的血与薄唇上的相融,沿着唇角染红了流溪光洁的下巴,妖娆蛊惑。

“我都忘了,”应落忽然欺身而上,将流溪压倒在了旁边的长桌之上,“流儿身体娇弱,也算是半个病秧子了,虽然瘦了点却是肌理柔韧,抱着却比女人还要舒服。”

布帛碎裂,有刺痛从锁骨处传来,流溪心中轻叹,闭了眼,任的应落肆虐挑逗就是不作丝毫回应,明知他不喜欢听,自己又何必招惹,这不是自寻麻烦。

昨夜已经缠绵一夜,应落虽是因流溪的态度恼怒,今日终是顾忌着流溪身体,怒火消了便也过去了,“流儿先穿我的衣服吧。”应落道,脱了自己的外袍盖在流溪身上,转身出屋了,一场欢爱结束,却是索然无味。

流溪扶着桌案站稳了身子,理好凌乱散落肩头的衣衫,才动了一步眉头就皱到了一起,流溪苦笑,虽然最近身体是比以前要好了不少,但昨夜一次,还没隔天就又来一次,身体终是吃不消走路还是勉强。

屋外已然夕阳在天,应落立在院中看着西天不语,打不得,骂无用,流溪的温吞性子就像那柔软的棉絮,一拳捶进去不痛不痒,自己心里反是闹腾,既然喜欢了又怎么放的了手,“走的了吗?”应落听得动静转身问。

“落楼主留情,流溪又怎会走不了路。”流溪笑道,率先向院外走去,应落看着流溪的背影剑眉微挑,转身回屋卷了桌上的画轴才离开了院子。

秋风过,流溪裹紧了身上的外袍,红色的,跟夕阳一个颜色,榴花,鲜血亦相同。

第六十四章:‘丰色’殇关系裂

千家在日升城西北方,离古逸坊虽是不远却也隔了好几条宽街,流溪出了院子就直接拐去了离的较近的后门,从门缝观得外面也是贴了封条,铜锁中悬,流溪瞅了几眼起伏院墙终是没有提起勇气自己飞过去,还是应落跟上以后两人才出的千家。

时至傍晚,街上行人渐少,隔了十多年未曾走过,京城房舍的格局街道的走向也多少跟记忆中有了差异,来时走的是另一条街从正门入的府院,如今从后门跃出,换了条街道走在前面的流溪就有些晕向了,却又不愿向应落询问,心想反正是知道古逸坊的大致位置,找准了方向一路直走便是。

流溪见了路口就转,应落紧跟流溪旁边也不吱声,只道是流溪心里不快想在街上溜达溜达,由于京城街道并非正南正北的规整走向,使得流溪是越走越偏却不自知,兜兜转转了小半日,离古逸坊却是越走越偏。

再转过一个街角却是熟悉的街道,流溪曾来过这里,那日降了雨,落雨的街面红色的血线一直延伸至城外,菜市口用于斩犯人的四方木台,斑斑驳驳,都是暗黑的干涸血迹,有聚众的城民站在台边指指点点,流溪抬头看着人群中的高高圆木杆再也移不动步,应落顺着视线望去,面上惊愕一闪而过。

一个蓝衣的女子脖颈套着绳索挂在杆头,发丝黏着血液被傍晚的风刮乱将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孔模糊,晃动的双足犹自滴着血,那眉眼虽是离得远了,但流溪两人都看的清楚,心中亦如明镜,“流儿,我们走。”应落道,牵了流溪的手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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