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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神机漏算 上——by千村狐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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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依旧不快不慢的跟在他身后三步处。

沈予慕自然察觉到不对劲儿,但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便是这人打定了主意要跟自己走一条路,自己也没权利过问。

回了客栈,换了身银黑相间的长袍,顿时少了几分稚气多了些儒雅,摇着一把山水墨画的折扇,就又出了门。

沈予慕见那男子还跟在身后,暗笑了一声,拐了个弯,进了花街柳巷。

******

姹紫嫣红苑,暖香楼台春。

白宇宸依旧一袭淡紫的长衫,匆匆忙忙的进了“暖香苑”。

“少庄主……”花楼里的老鸨忙迎了上来。

白宇宸打了个手势:“不用招呼,我来找人的,你忙去吧!”说着,便径自上了三楼,向着一间厢房而去。

半开的房门里,隐约可见一名粉衣女子罗衫半解,半抱着琵琶,跪坐在屏风前,幽怨唱曲:“梦中本是伤心路。芙蓉泪,樱桃语。满帘花片,都受人心误。遮莫今宵风雨话,要他来,来得么?安排无限销魂事。研红笺,青绫被。留他无计,去便随他去……”

半是指责,半是诱惑的朝着坐下抛了个媚眼。

坐下正仰躺着,半靠着美人膝的男子,赫然便是沈予慕。

不如白日里所见是十六七岁,有些痞气的小算命的。此刻的他唇角含笑,目光安然,许是穿着一身银色绣边的黑衣,看上去沉稳了许多,隐约是一名俊雅公子。

也只是觉得与这两天见了的算命先生不太一样而已,仔细看了,又觉得应该是同一个人。从脑海中将人影过了一遍,又全然不记得了。

白宇宸自然是知道的,世界上有一种人,可以无声无息的混迹在人群中,不易被人察觉。这种人多半是杀手,不过像面前这人这样的,下盘虚浮、根基太浅,显然是一点武功都不懂的。

沈予慕还未发觉白宇宸的到来,听着曲子的眼角抽了抽,温和的笑道:“如云姑娘,可否麻烦你换个曲子。”自己又不是他的怨郎,偏要拿这副表情……

“是该换个曲子。”门外的人开口道,“良辰美景,这曲子听着未免伤感了点儿。”

白宇宸微笑的的开了门,走进了厢房,做了第二个不请自来的闯入者。

第一个已经坐在了窗前,不动声色的看着屋内,平凡无奇的脸上找不到任何表情。

“哟!什么风把白少庄主吹来了。”沈予慕见了人也不诧异,轻笑道,“是不是终于想起下午欠我的卦钱还没给我呢?”

边说着话,张口,咬下了身旁穿着一身绿衣,涂抹着浓厚脂粉的女子递过来的葡萄。那绿衣女子只是规规矩矩的递着葡萄,三不五时的看窗前的男子一眼,一副谨慎小心的样子。

“……暖日西湖三月时,管弦触水莺花市。不知音不到此……”如云换了古筝,曲调悠扬了起来。

白宇宸倒是一点也不尴尬,坐在沈予慕身旁,将腰间的玉佩取了,放在沈予慕面前,而后道:“这是枚古玉,应该够那一签卦钱了。算命的,下午是我鲁莽了,这不,跑来讨教一下,那一卦,可有解法?”

“你想解什么?”沈予慕笑,“觉得生活太过平顺了,要本神算给你换个乞丐命。”

白宇宸眼神一凝:“纵是乞丐命,若能换得我母亲身体安康,我也认了。”

沈予慕半是玩笑的话,换来了白宇宸认真的应答,顿时愣了一下。转而一笑,伸出手去,捏了捏白宇宸的脸:“看不出来,还蛮孝顺的嘛!”

这人怎么总做奇怪的事?

白宇宸好笑的拿掉了沈予慕的手,抓了,倒也不放开了:“你说吧!有什么办法能救我母亲。只要我母亲的病能好,在不伤天害理的前提下,我可以答应任何的事情。”

“你我才见我几次面啊!这样的许诺,未免也太轻易了点。”沈予慕也好笑的看着白宇宸。

玄云庄少庄主的一诺,自然是不轻的。

“你是算命的,会看面相,自然知道我所言不虚。”白宇宸轻笑道,“我虽不会算命,但到算得上阅人无数,自然也看得出你不会骗我。你说吧,要我如何做?”

沈予慕抽回了自己的手,又往口里丢了颗葡萄,说道:“少庄主,本人今日的三卦已经算完了,收了摊子,便也不管这些闲事。你要问,明日开卦了再问。今朝有酒今朝醉,莫辜负了这良辰美景啊!”

“成!明日我再寻你。”白宇宸点了点头,随即问道,“对了,我该如何称呼你?总不能一直叫算命的吧!”

“我呀!”沈予慕笑道,“我姓沈,你可以叫我沈半仙或是沈神算。”

说着便半揽着身旁的绿衣女子,站起身来,指了指窗口旁,始终没开口的男子,对着正弹着古筝的如云道:“如云,你伺候着那位公子。至于少庄主你呢,自己安排吧!绿儿……”低头对着怀中的女子说话,眉眼间尽是温柔:“陪公子我开房走!”

窗口旁的男子终于回了头。

如云娇柔的嗓音正唱着:“……谁承望拆散了鸾凤交,空教人梦断魂劳。心痒难揉,心痒难揉……”

第五章:发脾气了

沈予慕亲昵的搂着绿衣女子,进了隔壁的房间。眨眨眼,对女子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便将人压在了床铺上。

“爷!嗯……别心急嘛!”女子配合的低低娇吟了一声。

“美人儿,让爷香一个。”沈予慕一手扶着女子的腰身,一手搭着她的肩,凑到女子的颊边,亲了一口。

“碰!”随着踹门的声音,一只手迅速的伸了过来,将沈予慕从床上拉了起来,另一只手环过他的腰,将人搂在怀里——是那个一直跟着他的男子。

“滚!”冰冷的声音从那张口里吐了出来,对象是床上有些衣衫不整的女子。

女子被那人身上的气势吓到了,她是来接客的可不是来送命的。二话不说从床上爬了起来,迅速的跑了出去,还不忘将门带上。

“你是谁?到底想做什么?”沈予慕没好气的对还不打算放开他的男子道,“扰人好事是要糟天谴的,明……啊……”

男子的回答是直接将沈予慕推回了罗帐中,人也覆了上去,直接以吻封缄。

沈予慕拳脚大开,死活挣扎,男子游刃有余的单手扣住了沈予慕的双手,压到了头顶,双腿夹住了沈予慕乱动的脚,剩下一只手,直接蒙住了沈予慕的双眼,略有些野蛮的掠夺索取。

唇角被咬破了,舌头被迫与之缠卷,鼻息间全是男子身上略带了熟悉的一缕兰香。

沈予慕喘息着挣扎不开——竟然是这样的待遇——眼角的泪徒然滑落,湿了男子的掌心。

因为这微湿的泪意,男子顿了一下,放开了遮着他双眼的手,有些疼惜的亲了亲沈予慕的脸,吻去了他的泪,在沈予慕耳旁轻轻的喊了声:“予慕!”

沈予慕当然知道这是谁!除了楼大阁主,谁会没事儿扮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安静的跟在自己身旁,一连两天可以不言不语。知道是一回事儿,明白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他跟着自己做什么?因为还没得手?还是怕自己在他背后做什么不利于他的事情?

他承认说什么要红被浪里翻滚,不过是想要刺激他而已。但是这人凭什么把自己压在这里,以这样屈辱的方式吻他?

“你,放开!”有些哑的声音道。

楼逸风摸了摸他的眼角,依言站起身来,随即便是面上突来的一拳——

沈予慕是不会武功,但那朝着脸上揍过去的一拳却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来管小爷的闲事!”沈予慕挑着眉,保持着爆发的姿态,傲气着道,“你不是小爷什么人,小爷也不是你的附庸物品。少一副惩戒的模样站出来,小爷爱跟谁滚床单就跟谁,关你什么事?”

低着头,摸了摸自己瞬间有些发紫的脸颊,楼逸风竟然笑了一下,随即抬起眼来,那眼神里没有温柔也同样没有怒气,只是淡淡的仿佛早就料到了一般。

“气也出了,我们回去吧!”说着话,手伸了过来,不容拒绝的扣住了神郁闷的手腕——挣脱不开。

“你给本阁主松手!”沈予慕怒气冲冲,“你到底想怎样?”

然而这样的恼怒却没能传达给接受者,就好似奋力的一拳打在了一团棉花上,全然的白费气力。

“带你离开。”楼逸风不痛不痒的牵着沈予慕的手,朝着楼下奔走,一路出了暖春台,口中还吩咐着:“这地方,我不喜欢。你以后也不要来了,我会不高兴的。还有,离那些女人远点儿,要不下次再惩罚的时候,我连她们也不会放过的……”

“谁管你高不高兴?谁准你放不放过?你松手啊喂……”只可惜不管沈予慕怎么跳脚,楼逸风也全然无视。

第六章:冰释前嫌?

回了客栈,楼逸风便吩咐小二抬了浴桶和水上来,拧着沈予慕站在浴桶边上,认真的问:“你自己洗,还是我帮你?”

沈予慕双目一瞪:“你滚!”

楼逸风点了点头,拉了屏风,径自走到了屏风外,坐在小桌旁,就着桌上刚上来的小菜和酒,自斟自酌。

沈予慕无语的看着那个人真的“滚”了,深吸了口气,实在不想问,为什么自己非得洗澡不可。

看了看身上有些皱了的衣服,还是伸手解了开来,跨进了浴桶中。

看着屏风上映出了那人修长的身形,沈予慕郁闷得不想说话。匆匆忙忙洗完,才发现没拿换洗的衣服进来,让他将皱巴巴的衣服再穿回去,他是绝对不肯的。

“喂!”沈予慕喊了一声。

“嗯?”

“衣服!”沈予慕喊道。

屏风外的人闻言轻笑了一声:“我叫楼逸风!”不叫衣服。

沈予慕觉得自己应该发作,但是对这人发作一点用处都没有。干脆背靠着浴桶不说话。

楼逸风识相的站了起来,掀开屏风径自走了进来,手中拿着的却是一块被单。在沈予慕脑子还没转过弯儿来之前,就将人从水里捞了起来,拿被单一裹,直接拦腰抱了起来。

“喂!你到底……”

“别动!”楼逸风轻笑,“掉下去摔的可是你。”

沈予慕骂了几句,倒没真的动手,等身上的被单扯掉了,又被楼逸风扔进了被窝里,沈予慕才眯着眼,盯着楼逸风看:“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因为这个?”楼逸风握着的,正是沈予慕手上的十八棱紫金鞭扣起而形成的手环。

沈予慕轻笑,却有点冷:“我沈家的十八棱紫金鞭,却在你楼大教主的家中,为何?当年沈、蓝、童三家尽速被毁,却都剩了一个后人,除了我之外,又都在你楼大阁主身边呆着,又是为何?若是当年我不是被我师父带走,是不是现在,也该在楼大教主身边认贼作父?”

楼逸风一笑。

沈予慕恼道:“问你话呢,笑什么?”

“认贼作父?”楼逸风挑眉,指尖却移到了沈予慕的脸上,“我可从不想你做我的儿子。”

沈予慕拍开了楼逸风的手。

“若不是莫离尘,你的确也该在枉作山的。”楼逸风望着自己被拍开的手道,“我可以告诉你,沈家出事,确实和魔教脱不开关系。不过……与我无关。”

楼逸风知道他师父是谁?什么叫与魔教有关,却与他楼逸风无关?他已经第二次撇开自己同魔教的关系了。明明是个魔教头子,为什么?

“为三家留下血脉,是因为当年有人求我,我又恰好欠了那人一份人情。”楼逸风温和的笑道。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知道三家会遭屠杀,却只要你留下三人?谁?”沈予慕问。

楼逸风摇头不答,反而说道:“十八棱紫金鞭,是我留在东塔的,放那本写著名单册子的人,也是我。”

这下子沈予慕不问了,直接抓过枕头旁,从床上跳起来,将他以为是抓了罪证的册子直接往楼逸风脸上砸:“你果然是寻我开心的吧!我沈予慕何德何能,让楼大教主费心机算计?吊根萝卜,引得我团团转很有意思是吧?你……”

楼逸风接过册子,望着沈予慕没穿衣服,白花花的身子在面前晃。摸了摸有些发痒的鼻子,抬手将跳脚的人按了下来,拿被子裹了:“乖,不耍你!”

今天他已经对着自己炸毛好几次了,还和一姑娘亲亲我我的忍他生气,害得他一时失控,差点儿忍不住要动手杀了那个女人。天知道,自己已经多少年没动过杀气了。若不是及时掩饰住了,这人说不定就该把自己推得远远的。

被楼逸风半抱在怀里,沈予慕怒道:“不耍我!不耍我……那天我和书生正面遇上你和那个叫童彦的,你明明认出了我,干嘛假装不认识?”然后让他进了东塔,拿到了他想让他拿到的“罪证”。

“因为你不想我认出你。”楼逸风理所当然的说道。

“册子……”

“册子上的名字,全部与当年的事情有关。”楼逸风笑着,拨开了沈予慕额边还湿漉漉的发。

“你可以直接和我说!”沈予慕挑眉。

“你不信我!”楼逸风望着沈予慕,“不管我是沈七还是楼逸风,你从来都没有真正信任过我。就算是现在这样,人在我怀里了,你也不会轻易相信我。”

楼逸风说的没错。他,沈予慕,是神机阁的阁主,就算是再行事无章,也不会拿阁里任由他胡闹的亲人们冒险。这十几年,他学得最多的东西,就是对每一个人都抱着警戒之心,不管在怎样的情况下,手中都要握着一张就算最亲近的人也不知道的底牌。

“予慕!”楼逸风低头,在沈予慕的唇角印下一吻,“当年的事情,我不能说。不过,我陪着你。你想怎么查,我都在你身边陪着你。别气了。”

第七章:借人出气

世界上所有的事物总是相生相克的,人也好,妖也好,植物也罢,总逃不过的。这个论调来自于美人师父,却应验在自己身上。沈予慕深刻觉得,楼逸风便是自己的克星。打架打不过,吵架吵不起来,躲又躲不掉,甚至他亲吻自己的时候,自己竟然没有想过要躲开。

“我不需要你陪。”沈予慕哼了一声,却也并不是那么生气。楼逸风的话虽然和他所理解的差距大了些,也不是全然不可信的。

“那便是我需要你陪,”楼逸风轻笑着抬眼看他,眼中多了几分柔色,“我不想离你太远。”

类似于表白的情话,说的人没自觉,听得人同样也没自觉。

沈予慕一脸狐疑的看着他,许久后,问了个全然不相关的问题:“楼大教主出个门用得着鬼鬼祟祟的易容吗?”而且还偏爱这种长相不起眼,却存在感强烈的外形。

“行走江湖的时候方便些。”楼逸风答道。以他原本的相貌,走到哪儿都会被围观,楼逸风不喜欢被一群人的目光包围。

楼逸风的易容面具戴起来似乎很自然,完全没有突兀之感,原本如雪的肌肤都暗了些,就是刚刚碰了水也没能擦掉。只是楼逸风并不像是喜欢戴着面具四处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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