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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和教主的故事——by薯片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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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到屋后,就看到不远的树下,并排的两座小坟。

一座孤零零的没有墓碑,墓前插了一把剑,另一座立有石碑,年代久远,上面刻的字已经模糊不清了,左邢麟用手拭去上面的尘土杂草,凝神看去,似乎是“吾妻翾羽之墓”。他心里一震,翾羽这个名字……是他们开国太祖皇帝的名讳啊,难道是同名?

席天岫也来到墓前,看了一眼墓碑,再看旁边没有立碑的小坟,沉思了一阵说:“这应该就是季维的墓了。”

“你怎么确定的?”左邢麟问。

“你看这把剑,和教中密卷中所记载的季维手中的斩锋剑一模一样,虽然现在已经锈迹斑斑,但能直直插进这坚硬的岩石数寸,想必当时定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席天岫说。

“可惜了这把剑,大概不能用了吧?”左邢麟惋惜道。

“其实我更好奇旁边这墓主人的身份,翾羽,好像是左颐开国皇帝的名字吧?这季维和他难道是那种关系?”席天岫说着,想要将斩锋剑拔出,可惜全身无力,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我来。”左邢麟笑着过去帮他,一使力将剑拔出,递给了席天岫。

席天岫拿起剑看了看,发现这宝剑已经在数十年的风吹雨打中彻底变成一柄废铁,“不管了,先收着。要是能找出教中失传已经的至高心法,就更好了。”

于是两人在这一片连同草庐又仔细翻找了大半天,翻得四处乱七八糟,连心法的边都没见着。

就在席天岫又快晕倒的时候,左邢麟赶忙扶住他,两人坐在地上,灰头土脸,满身大汗,相视而笑。

两人在溪边清洗了一番,左邢麟还用剑刺上了几尾小鱼,席天岫把鱼扔进了锅子,煮起鱼汤来。

不一会儿的鱼汤烧开了,色泽乳白,味道十分鲜美。两人喝完了鱼汤,又拿了些干粮吃着。吃饱喝足之后,天已经黑下来。

夜空下,席天岫蕴满情意的眼睛紧紧凝视左邢麟:“邢麟,你考虑的怎样了?”

左邢麟走过来,捧起他的头,倾身一吻。“我答应你,但是你只能属于我,只能吻我一个。”他说。

第十四章:夜

席天岫心中一阵狂喜,心心念念的人竟然回应了自己,他的心都快飞了起来。他用完好的右手笨拙地拥住左邢麟,激动回吻。

两人你来我往,直弄得气喘吁吁,满脸通红,才双双倒进柔软厚实的草甸里。在春夜寒凉的夜风中,他们紧紧相拥汲取彼此的温暖。

席天岫牵起左邢麟的手,放在嘴边一吻,然后放在自己火热跳动的胸膛上:“我只会喜欢你一个,如果我以后敢喜欢别人,你就把我阉了。”

左邢麟一挑眉:“这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席天岫表情十分严肃。

手下隔着衣衫都能清晰感觉到的火热心跳,一声一声仿佛都击打到了心尖上,诉说着刚才的誓言,虽然这誓言比较的……左邢麟一阵感动,在他唇上轻啄一吻,笑着说:“我信你。”

“呵呵。”席天岫右手揽住左邢麟的肩膀,让他靠在怀中,一下一下抚摸他柔顺的长发.。

左邢麟顺势靠在他身上,这人暖呼呼的,靠着十分舒服,他想着。他不禁闭上双眼,耳边唯有对方浅浅的呼吸和溪水的叮咚声。

就在他就要进入梦乡时,一阵温热的呼吸吹到耳边。

“邢麟。”席天岫轻声喊他。

“嗯。”

“邢麟。”

“嗯?”左邢麟睁开了双眼。

“邢麟。”他又喊。

“干嘛。”左邢麟突然有些不爽,这人耍他呢?

“没干嘛,就是想叫你的名字。”席天岫说。

“无聊。”左邢麟翻了个身,闭上眼睛。

“邢麟?”

“别吵,昨晚一夜没睡,我要睡了。”左邢麟打了个哈欠说。

“你昨晚守了我一夜?”席天岫就跟吃了蜜似的,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只是防着刺客,再说我就阉了你。”左邢麟说。

“呵呵,”席天岫笑着在他耳边轻声说:“邢麟,晚安。”

不知过了多久,左邢麟忽地皱起眉头,身体突然变得燥热难耐,那夜身中媚药的心惊感受又一次席卷全身,连夜晚寒凉的风也难以将之驱散。身后那个地方,又是一阵阵空虚麻痒。他霍地睁开双眼,难道那媚药又发作了?!

“邢麟,你怎么了?”席天岫发现身旁的人身体突然发热,呼吸也变得急促,关切问道。

左邢麟猛地翻身,和他面对面,眉头紧皱:“那媚药似乎又发作了,唔……”他难受地呻吟出声,身子自发的贴近席天岫微凉的身体。

席天岫右手紧紧搂住他,将他拉进怀中,说:“我来帮你。” 随即低头吻上他的唇,右手也动作着想要去解左邢麟的衣服,扯了许久也弄不开,直到被一只火热的手牢牢抓住,左邢麟满是情欲的水润眸子紧紧盯着他,他只能无奈相对,脱衣服对只有一只手能用的他来说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左邢麟强忍着情潮的涌动,翻个身把人压在身下,说:“我来。”他手脚不停,不多时他们的衣服就解了大半,两人肌肤相贴,呼吸相融。他小心避开席天岫的伤处,四肢与他紧紧相缠,缓缓磨蹭着。

席天岫也情动不已,但苦于没什么力气,喘息着说:“邢麟,你坐上来。”

“不用你说我也会。”左邢麟跨坐在他身上,低头轻咬一口他的嘴唇,墨黑的长发早已汗湿凌乱,一缕缕披散在背后,热汗顺着下颌、发梢一滴滴落下,滴落在席天岫赤裸的胸膛上,绽开点点水花。席天岫迷醉地看着坐在他身上的人,本就俊美的五官因着情欲变得更为诱人心魂。

左邢麟握住他早已坚硬如铁的物事,用的力稍大了点引得席天岫低叫一声,他抽着气说:“邢麟,我这又是受伤又是中毒的,你轻点儿吧。”

“好。”左邢麟觉得他这话,这语气像是在跟他撒娇,心中十分受用。他随意开拓了下后面,那处早就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柔软湿润,扶着他的硬物对准穴口,缓缓坐下。

火热紧致的内壁一碰到那硬物就紧紧缠住不放,弄得席天岫又是一阵抽气。左邢麟体内仍旧难捱,他狠心直接坐到席天岫身上,引得两人都惊呼出声。

左邢麟将那硬物全数吞入,这姿势让那硬物埋的更深,瞬间又胀大几分的硬物将他全部填满,他喘了几口气,缓缓动了起来。在上方的感觉很奇特,虽然他是被进入的一方,但看到席天岫因为他的动作而情动难耐的时候,满足和喜悦满满充斥了全身……

突然那埋在体内的硬物顶到了体内敏感之处,他腰肢一软,险些倒在席天岫身上。席天岫赶忙扶住他,低低笑出声来。

左邢麟伏在他肩头微微喘息,撑起身子瞪了他一眼说:“不准笑!”

“不笑了,你继续。”席天岫仍旧笑个不停。

左邢麟低头在他肩膀用力一咬,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然后轻吐一口气,咬牙使力摆动起来。

席天岫右手用力拉下他的脖子,纠缠他的红唇,封住他动情时隐约漏出的诱人呻吟。两人唇齿交缠,火热的喘息出声,就似引燃了一片燎原大火……

他们幕天席地,在这深谷溪边肆意纠缠,纵情欢爱。几个回合之后,左邢麟身上的媚药效力终于消退,而席天岫则不负众望地晕了过去。直弄得左邢麟又是紧张又是哭笑不得。

许久之后席天岫醒来,窘迫地拥住左邢麟问:“我是不是很没用?”

“是我太强了,不怪你。”左邢麟说。

席天岫囧囧的沉思片刻,只能转换话题:“我在想,你中的那药应该是一种持续性的媚药,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彻底解除。”

他想着要是他不在邢麟的身边,那媚药又发作怎么办?!岂不是会让别人占了便宜去。不行,他得想个办法。

“这样吧,明日我们联系李庆他们,然后离开这个岛,去隐龙教。让教医也给你看看”席天岫说。

“好。”左邢麟略一思考,点头应了。

情事疲累,两人不久就相拥睡去。

第二天清晨两人又原路返回,出了山谷。左右察看发现没有埋伏后,左邢麟用竹哨叫来了小黑,那雄鹰把他们带到了李庆他们藏身的地方。众人把藏好的船推下水,离开离岛,进颐江,沿着水路往隐龙教而去。

第十五章:玉势惹的祸

众人沿水路走了四日,终于到了隐龙教地界。席天岫带着众人避过山前的各种阵法机关,进入隐龙教。

不得不说隐龙教在江湖中地位如日中天,就看这教中屋舍就盘踞了数座群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同时风景秀美,鸟语花香。

左邢麟行走其中,不免赞叹。

席天岫握住他的手,低声说:“你就把这儿当作你的家,晚点我再带你在这四处逛逛。”

左邢麟左手回握,笑着说:“好。”

两人相对而视,旁若无人。

李庆在后面看见他俩的互动,泪流满面:这是什么情况,带媳妇回家见公婆吗?

席天岫将左邢麟安排住在自己的院落中,李庆和暗卫等人则住在不远的另一座院子里。

席天岫刚把人安顿好,倒了一杯茶正要递给左邢麟,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男子就推门而进。

“锦程,你来了。”席天岫笑道。

白衣男子,也就是温锦程也笑了:“多日不见,你倒是瘦了许多。”他声音清朗,笑容温润,令人如沐春风。

“又是中箭又是中毒,多亏了你的解毒丸了。”席天岫说着,互相介绍了一番,左邢麟和温锦程两人微笑点头,算是认识。

温锦程见他们二人气场相合,眼神交汇时与寻常朋友不同,心思敏锐的他已经猜出一二了。他不动声色的给两人把脉,说道:“天岫你内力深厚,那毒已经不太碍事,我开个方子给你,连服十天就能将余毒清除。不过你左臂的箭伤,要及时换药,不能碰水,不能使力乱动,不然很可能会伤到筋脉。”说完他大笔一挥,龙飞凤舞的写了一张方子,递给了席天岫。

“至于左公子你中的媚毒……是何时发现的?”温锦程问。

“八日前吧。”左邢麟略一回忆说。

“发作了几次?”

“三次……”左邢麟说。

坐在一旁的席天岫的神情突然变得十分古怪。

“你身中的应该是顶级媚药情缠,中此药者七七四十九日内每隔三日就需欢好,药性消退后还会留下一个遗症。”

“什么遗症?”席天岫急问。

温锦程看了席天岫一眼,随后转向左邢麟,稍作斟酌道:“情缠是专为下位者所制,药性缓解后男子还是会比较倾向于使用后庭。”

“……”

“……”

温锦程见场面突然冷下来,于是说:“我开个方子,给左公子调理调理,应该会有用处。”

自那日温锦程走后,左邢麟冷下脸来也把席天岫赶了出去,而且对他避而不见。距离那日已经过了十天,席天岫的伤已好了七七八八,但他心里十分焦躁,食不知味,经常像游魂一般在被“雀占鸠巢”的院子外面张望,却连人影都没能看见,终于,他下了一个决定。

这日夜晚,左邢麟沐浴过后走进卧房,发现席天岫坐在床上,正抱着手臂看着他。

“你在别扭什么?”

“没有。”左邢麟说。

“看来我需要对你强硬一点。“席天岫说完飞身而起,抓住他的肩膀,扭身将他扑倒床上,狠狠吻住。

一吻完毕,两人都气喘吁吁,脸色泛红。席天岫抱住左邢麟翻了个身,突然发现被子下有些硬物咯得慌。他掀开被子,竟看到几个玉势躺在那儿。

席天岫觉得自己快气炸了,他全数拿起往地下一摔,那些玉势瞬间碎成几段。

他扣住左邢麟的肩膀恶狠狠地说:“那媚药四十九天才能消退,你竟然还躲着我,没想到你竟是用这个……我难道还比不过这些玉势吗?!”

左邢麟扭过头说:“我只是不想让你再晕过去。”

“……”席天岫突然发现这场景相当尴尬。

左邢麟勾唇一笑,揽住他的头,吻住他:“今夜,你来抱我,我要看看你和玉势谁更利害。”

“你等着,我会让你下不了床。”席天岫拥住他倒进被褥中,深深吻他。

“嗯……”

让人脸红心跳的低沉喘息声断续从卧房里传出,整整持续了一整晚……

尾声

左邢麟的媚药解了之后,席天岫和他一同离开隐龙教,一路北上,还藏在皇宫里过了个年。

席天岫对这样的生活很满意,唯一不爽的就是邢麟似乎对玉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自己虽见一次扔一次,但他仍旧不时差李庆去弄来许多……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在床上狠狠讨回来。

转眼间一年过去。

他们仍旧时不时的切磋一番,打的难分难解;一起游历,看遍美好河山;结识了不少朋友;时不时做爱做的事,享受水乳交融的妙处。直到他们一个当了皇帝,一个做了教主,他们的故事也只是刚刚开始,远没有结束。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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