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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 中——by懒猫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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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2点了,又弄到这么晚,本来想让你好好休息,虽然在家等你的时候确实满脑子都是些龌龊的想法……”

他用纸巾帮我擦着身体,又笑着说,“你要是女人,我早把你肚子搞大了。”

“什么啊……”我还在喘,被他那样碰触,又羞又敏感。

“这样你就上不了学了。”他摸摸我扁平的小腹。

“……胸……会很小吧。”我低头看看,想象一下胸前有两个乳r房。我妈和我姐的胸部都不大。

“我不喜欢大胸……但怎么说起这个来了。”光不再趁机玩我的身体,把纸巾扔到地上,笑出声,“你还挺当真。”

“还不是你先说的!”我抱怨。

他歪过头,去拿烟,若无其事地说:

“我只是想,那样可能就不担心了。”

担心……?

他一只手搂着我,一只手拿着烟:“担心你……”光没说完,又亲我。

“我以前也每天回家给我姐做饭,等她回来一起吃饭。”我没头没脑地说了这种话。

“那时候没现在这么忙吧。”

“可我……很喜欢那种感觉,觉得自己很有用。”

他低头看看我。

“我不想只能跟你做爱……”

“我可没那么想过。”光说。

“我知道。但我能做的事情太少了。”我说,“我要是也工作了,或者能怀孩子……”

“你怎么不说我要是你同学就好了,可以陪你画图,一起去食堂,一起上自习。”光说。

“也是啊……”,我从来没从这个角度考虑过,“……我只是想出力……有个家的样子。”

又抬头看他,“我能做的时候就让我做吧,要是累我会说的。”

光把烟头拿在手里,“你才不会说呢。”捻灭在烟灰缸里。

他又笑了,说:“但我可以骑车带你去食堂,这种事说起来也有十几年没做过了。”

我也笑了。

“终于笑了。”他蹭着我的额头,“你啊……真是固执。”

他忽然钻进被子,扎到我怀里,弄得我痒痒的,笑着说:“别闹……不要……不……”

那天早上4点多,家里的电话猛响,我从梦里惊醒,光不满地叹着气,伸手抓起电话,低吼着:“你丫不看看现在是几点!”

但他很快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揉着眼睛,靠近他,搂着他的腰,突然听见他说:“别着急,我这就来。”

赶紧睁开眼,看着他:“怎么了?”

“我妈昨天吐血了。露露准备送她去医院。你在家吧。”他说。

我抓着他的胳膊。

光想了想,说:“那跟我一起去吧。”

光的哥哥不在家,我们到的时候,救护车停在楼下,赶紧跑上楼,他妈妈已经被抬上担架,脸色苍白极了,但很镇定。

她看了看光,又看了看我,很浅又很疲惫地笑了一下,没出声。

点点从卧室出来,看着我们,她也知道家里出了事,愁眉苦脸快要哭了。

光让我照顾她,明天早上送她去幼儿园。

他看着我,大概有两三秒,我握了下他的手腕,他摸了下我的头。

他们走了,点点问我奶奶会好么?我说会好,别担心。

她在我怀里很轻地哭了一阵,我也只是看着她说一些细想之下毫无说服力的保证。

等她睡着,我掀起她卧室的窗帘看看,天空正在慢慢发白。

已经5点了。

我在每个房间转了一圈,整理好床,换下伯母房间里那床染了血的被罩和枕套。

好像我总是负责收拾血迹的那个。

很累。

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下来,睁着眼,怕睡着了就不能准时起来,也怕光给我打电话会被我漏掉。

真是措手不及,刚出院一个多月,我希望伯母能尽快好转,怕事,怕任何坏事,又是些自私的想法。

雪球不知道刚才躲到什么地方,现在确认了家里就剩下我和点点,又窜出来,跳到沙发上,蜷在我脑袋旁边,把屁股直接顶在我脸上,肚子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巨响。

它的等级观念很重,对家里每个人的态度都不一样。

点点总是大大咧咧地把它抓住,揉弄它的身体,不管它喜欢不喜欢,有时追着它满屋跑,它最终就会从我身上踩过,而其他人它都不去碰。

它对光的哥哥总是陪着小心,有他的房间里,雪球就会很拘束,赶紧小步快跑地逃跑;

对光,它却会躲在墙角忽然跳出来,光很难被吓住,它又感到无聊,假装若无其事地走开;

它也跟我来这一招,我总是吓一跳,它在原地得意地舔爪子。

我要是坐在沙发上,它总是直接跳到我身上,有时爬到肩膀上;

而同样的情况,它对露姐叫两声,提出要求,察言观色;

对伯母就是极尽谄媚,又蹭又舔,等她拍自己的腿,再跳上去卧到膝上。

我看到伯母躺在白白的病床上,听见哭声。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仔细分辨是谁的哭声,又不敢走近病床,心里怕她已经死了。

我四处找光,这个时候你怎么不在?为什么留下我在这儿?

她不能算我的亲人,没有什么可怕的,我反复对自己这么说。

可是,走到她跟前,看到她毫无血色的脸……我难过起来,胸口疼得不行。

怎么会这样?……

她像睡着了一样,闭着眼睛,非常安静。

我的耳边,那哭声却越来越强烈。

我睁开眼,大口喘着气,雪球正蹲在我的胸口,用不悦的眼神看我。

醒了么?是梦么?那哭声却没停止。

我坐起来,雪球喵呜一声跑了,是点点在哭,跑到她屋里,她还没醒,在梦里大哭。

我把她搂在怀里,慢慢叫她,她睁开眼,使劲抓住我的胳膊。

“奶奶死了。”她说。

“是梦,做恶梦了。”我说着,“那不是真的,那不是真的。”

她盯着我,大大的眼睛里还不断涌出泪水。

我带点点吃了麦当劳的早餐,她很快就把梦里的事忘了。

我吃不下东西,要了咖啡,给光发了短信,他没回。

该不会是特别糟糕的消息吧,胃出血而已……

……我妈当初也因为吃药胃出血,难道不该是便血么,怎么会吐到被子上……

想到这个,我手直抖,医学方面的知识几乎没有,做不了什么诊断。

没跟伯母说过太多话,不好意思,可她每次跟我说话,都是在鼓励我。

光说:“把她也当成你自己的妈妈吧。她在心里拿你当自己的孩子。”

……不能再琢磨这些了。

35、醉-211-215 ……

我带着点点去幼儿园,并不远,在门口迎接的老师,笑盈盈地对她说:“点点来了。”

她也向老师微笑,但是不说话,转身对我说:“奶奶什么时候回家?”露出担心的表情。

“过一两个礼拜吧,医生会治好她。”我说。

那位老师看着我问:“你也是她家亲戚么?没见过你。”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点点摇了摇她的手,老师说:“那我先带她进去了。”

我跟点点和老师道别,在门口一直看到点点进到楼里。

光还是没回我的短信,我给他打了电话,他没接。总觉得情况不妙。

打了车,光一定会让我先回学校,可司机问我去哪儿的时候,我还是说去医院。

按照上次的病房一路打听,穿过很多道门,走过很多楼层,才在走廊尽头看见光和露露坐在检查室门外。

光看见我,立刻站起来:“你怎么来了?”

“我……”我什么呢?

原来他妈妈在五年前得过胃癌,做了部分切除,也化疗了,医生说可以活十年以上,上次住院,医生看检查结果以为胃没有大事,只是后面的肺部感染更要紧,其实是胃癌复发的前兆。

我摸摸光的手背,现在这个时候也没法怪他不告诉我,真的是告诉我也没用,只能瞎担心。

伯母被从检查室里推出来,躺在病床上像是一下老了好几岁,脸色跟我梦里的一样。

光拉着她的手,她疲倦地连嘴都张不开了,勉强说:“没什么大事。”

露姐在一边偷偷抹眼泪。

我不够难过,以伯母对我的好,我应该更难过些才对。

让我想起在医院照顾我妈的时候,也总觉得,好像应该更难过才对。

跟她同住的病友的女儿,每次来都哇哇大哭。

我从来没哭过。

我妈冷冷地说:“你是铁石心肠吧,我是你亲妈。”

她夜里醒来疼得呻吟,我在旁边看着她,她抓着我的胳膊。

有时她控制不住地把已经剪得短短的指甲掐进我的肉里,我心里冒出希望这一切早点儿结束的念头。

她真的死了,我总是觉得她有一多半是被我害死的。

我惹她心烦,不孝顺,不为她的痛苦难过……

所以这时候,我只是愣在旁边。

在病房里安顿好,光把我拉到走廊里,说:“你还是回学校吧,我也不知道晚上几点回去,别做饭了,最近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反正慢慢治病,你不用担心。”

我并没坚持留在医院,沉默地点点头。

图已经不再想画好了,只希望能按时交了,随便得个分数就行。

下午设计课的老师来,提了些意见,我把不太费事的部分改了,其他的不想去管了。

许涛和陈非走过来看我的图,陈非嘴角带着嘲笑,可她出声之前,许涛忽然说:“你这么画,太随意了,简直毁了一个好设计。”

我没答话,陈非好像也有点儿吃惊:“颜色也够难看。你色彩感觉有问题吧。跟鬼屋似的。”

我一向用很暗淡的颜色,这不是什么新鲜的话题,我没什么可反驳,美术老师经常笑话我是色盲,只喜欢很脏的颜色。

陈非看我不出声,许涛又站在她那边,又说:

“这种图像是同性恋性压抑、心理扭曲的表现吧。”

许涛低吼着:“闭嘴。”她瞪了许涛一眼,又瞪着我说:“哼,我还忘了你是男女通吃的特殊品种……”

她话还没说完,许涛就拍了她的头。

我本来觉得很累,人呆呆的,这样反倒吓醒了,对许涛说:“你别……”

这时,反倒被陈非扇了一个耳光。

许涛更愤怒了,我赶紧抓着他举起来的胳膊:“干什么?疯了么?”

他直直地盯着我:“我忍了很久了。”

整个场面太混乱了,幸好教室里只有另外三四个人,他们跑过来把已经大哭起来的陈非和怒目圆睁的许涛拉开。

脸还火辣辣地疼着,我到走廊里给光打电话,问他我什么时候该去接点点。

他说:“露露回去接她,你别担心了。我哥也已经回来了。晚上他在这儿。

你那边怎么了?听着那么乱。“

我才注意到这儿也能听见陈非的哭声,隔壁班的人都跑过来看。

“没事儿,有人在放前卫音乐。”

“我得吃了晚饭才能回家,你在学校好好吃饭,别弄得太晚。”光嘱咐着。

“你也不用来接我了。我自己回去。”

光迟疑了一下,我笑着说:“好了。听话。”

他也笑着说,好吧。

等我回到教室,有几个人还围在我桌边,陈非、许涛已经不知道哪儿去了。

我的图被陈非用刀划烂了。刻痕很深,把后面的图板都划出槽来。

我只好跟别的同学借了张板,重新裱纸,再画一遍。

在楼道里,我蹲着往画纸上刷水,小山东站在旁边:“你没事儿吧?”

“没事。”

“不生气?”

“没力气。”我有点儿后悔半夜跟光闹到那么晚,他一定现在也累死了。

我蹲都有点儿蹲不住,差点儿扑到纸上,小山东眼疾手快拽住我的衣领。

“她到底怎么回事?我什么都没干。”我歪歪扭扭地蹲好,头也不抬。

“老陈说,她之前就去教务处抗议过,说你没资格去美国,她说自己的成绩应该排在你前面,你能去是因为走后门儿。”

“……是这样么?”回头看着小山东,我从来没算过成绩排名,他应该比我清楚。

“你就是比她靠前,超过她好几名。教务处也是这么回答的。

看你不顺眼吧。气场不合。“

“反正我水彩课成绩也取消了。成绩够不上去美国。赚了。”

“那倒是。”小山东说这话的态度完全是事不关己。

“你这是来安慰我么?”

他和我都笑了。

晚上,我到了家,屋里一团黑,光没回来,过了0点才接到他的电话,说刚要走,伯母情况就恶化了,现在稍微稳定了一点儿,但他还是很担心。

我说,那你怎么过夜?

“弄了张折叠床。跟我哥倒班。倒是你……还是第一次一个人在新家过夜。”

“我哪儿那么娇气。”互相说了些安慰的话,黏糊了一阵,才挂掉。

再看看周围,虽然开了几个灯,可是光不在,确实感觉很冷清。

床太大了。我缩到一角。

不知不觉退化了。之前一个人的时候多得是,怎么现在会有这种浑身冰凉毛楂楂难受的感觉。

夜里1点,我又出现在教室里。来熬夜的老陈正把脚搭在图桌上翘着椅子喝红牛,我跟他打个招呼,他吃了一惊,差点儿从椅子上掉下来。

第36章

我瞒着光旷了些课、连熬了两夜,把图画完收起来,回家炖了鸡汤,睡了几个小时,起来迷迷糊糊地洗了澡,把做好的食物装好,去医院找他。

光累得眼圈发黑,看见我露出微笑,我们只是静静的,没说话。

伯母比那天见到的时候好了一些,不过还是很憔悴,手背上被输液针头扎出的淤青非常清晰。

我把带来的汤去护士站用微波炉热了,端给她喝,买的饭菜给光他们几个分掉,吃饭的时候,光问了问我学校的事,熬夜的事很快就被他发现了。

他露出不高兴的表情,看着我,不过没说我,只是叹了口气。

我用头在他肩膀轻轻蹭了几下,他又笑了。

那天晚上,大概是觉得我可怜,露姐催着光跟我回家,他确实累坏了,在车上已经睡着了。

进了家门,我拖着他进浴室,给他洗头、刮胡子,看他冲澡,他拉着我躺在床上,搂在一起互相抚摸,一闭眼就都睡着了。

第二天下午评图,我不想拖得太晚,早早把图拿出来钉在板上放在楼道里,abb走过来看了半天,冷笑着摇摇头。

我看着又不想问,他倒凑过来说:“你也有设计得比画的时候啊。”

他一转身就挨得太近了,我向后退,他站在原地没动,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指导我的老师有点儿失望,说了几个他让我改我没改的地方,但也不算太坏,估计能拿一个不上不下的分数。

我没等其他人讲完,把图收到一起,托付给小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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