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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宠物——by扁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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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天亮,身边就传来声音,起初只是浅浅的梦语,而后,却变成了激烈的挣扎,其强度连大床都在摇晃。

他转过身,发现那人几乎趴陷在被窝里,双手抱头叫喊着,那声音,几乎是撕心裂肺,细瘦的身体颤抖着,痉挛着。他没办法不管,起码,他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他伸手想安抚主人,还没触碰到肩头,那处于崩溃状态的人,陡然朝他冲过来,将他压在身下。

他没有小看过主人的力道,知道那副看似纤细的身躯实则蕴藏着与外表不符的凶猛,但,没想到可以如此压迫。他被牵制在双腿间,这般熟悉的姿态,又令他想起初被囚禁的那几幕。他厌恶地皱起眉头,用尽全身的力量想摆脱主人的禁锢。只是,遭半麻醉的他连个普通人都不如,更妄论想摆脱原本就击败过他的主人。

重滔覆辙的窘况令他十分恼怒,脸上于不同这段时间的漠然,愤怒和悲沧盈满他的五官,为什么,现在还羞辱他不够吗?明明已经妥协了任人鱼肉,为什么还要剥夺他仅剩最后一点点的尊严。

狂乱的挣扎间,一滴突兀的物体,阻断了他所有的动作。滚烫、细腻的水滴,掉落在他因使力而发红的脸庞上,即使是微乎其微,他仍是感受到了。

他不解地抬起视线望向他的主人,那人,不知道是清醒还是处于癫狂状态,半眯着眼睛,被泪光模糊的眼瞳中,充斥着和那夜他逃跑时同样的绝望和恨意。滴落的泪水甚至流进了他的唇舌间,咸咸的味道弥漫开来,他也尝到了无尽的痛苦。

“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又是这句话,这句如同魔咒般的话语,点燃了主人隐藏的魔性。胡言乱语的人,哭得是多么地伤心,可是,手下的动作,却又是那么的可怕。

他被掐住了脖子,赖以呼吸的管道遭到很力的阻隔。他拼命拍打着主人的手臂,因麻醉的缘故,反抗的力道犹如是鹅毛挠痒般,丝毫不起作用。

“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我!”无法清醒的主人怒吼了声,震得他耳膜都几乎快破碎,他想辩解,解释自己并没有要逃的念头,颈上的力道越渐加重,他踢着双腿,身子开始抽搐。

眼前因缺氧而变成红雾一片,向他施加暴力的主人,变得模糊不堪,甚至,连五官的轮廓也极度不清晰。他的主人,是存心置他死地吗?力气渐渐自四肢抽空,削弱了原本就不堪一击的挣扎。他几乎软在主人的压制下,手脚都停下动作,是放弃了,还是已经濒死的边缘。

滚滚热泪,不间断地低落在他的脸上,他不甘地睁开眼,只剩下最后一丝力量的大手,悠悠缓缓地摸索着对方模糊不清的脸。他想用力,用力将那张脸撕碎,即使不能灭掉对手,死前也要让对方痛苦不堪。

软绵绵的手没有多少力气,触碰到主人被泪打湿的脸庞时,更像是情人般摩挲的动作。即便是极度凶猛的野兽,也禁不住如此温柔的抚慰。

颈间的掐制,蓦地解禁了。大量空气灌入缺氧的肺部,涨痛了他的胸膛,他剧烈地咳嗽着翻滚着,眼前除了黑雾金星外什么都看不到。

程清岚盯着正在床上翻滚难受的宠物,还有脖子上刺眼的紫色淤青,他到底做了什么?他明明记得,他抱着宠物睡觉了。然后……然后他做梦了,梦见那个孩子,在戳刺着那团血肉。突然,他眼前的视角变了,他不再是一个旁观者,他的手中,拿着和那孩子一样的匕首,还有眼前的那团血肉,不,还不是血肉,而是一只金色的寻回犬,它紧紧地闭上眼睛,一动不动毫无生气,也许,是已经失去了生命力的物体。

他的胸口急剧疼痛,范若是失去了自己的另一半身体,他想哭,溢出口的,却是阴森的笑声。稚嫩的手想抚摸眼前的宠物,刀光猛然闪过,他情不自禁地拿匕首刺向那只寻回犬。血光四溅,极度恶心,他几乎想吐出来,但四肢无法遏制地自己行动,不断地残害着那只小宠物。他的意识,被那血腥的场面所掩盖、埋没,直到他发现又回到自己的卧室时,并且对宠物实行极度暴力。

他心痛地趋身想抚摸宠物发青的脸庞,发现宠物即使是在全身乏力的情况下,仍恐惧地缩开身子,想逃离他的身边。他无法忍受这种拒他与千里之外的举止,猛然扑向惧怕他的宠物,用尽全身的力量抱住他。

再次受到折磨的男人,即使被他拥在怀中,还是止不住地颤抖。他吻着宠物汗湿的鬓角、脸颊,毫无血色的嘴唇。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在宠物的耳边说道,如此温柔、如此低喃,却丝毫,没有进入男人的心。

第十七章:发泄

他用双肘撑住不断前倾的身体,承受着身后的粗鲁进占。滴滴热汗沾湿了底下的床单,晕开不小的水迹。浅麦色的肌肤上,除了脖子上的勒痕玩,还有大大小小的咬痕和抓痕。

“对不起,对不起!”他的主人低喃着,嘴中吐出的话语却与动作毫不匹配,已经陷入狂乱的青年,似乎认为只有带着疼痛的极致性爱,才能安抚宠物受惊的心灵。

青年就像是不知停歇的打桩机,在他诱人的蜜穴中挖掘深层的快感。野兽般的侵犯行为,就连强健如他也难以忍受,下身肿痛的勃发被紧紧掐住顶端,他一次也没有泄出来,两团圆润的囊袋持续分泌粘液,沾湿恶意束缚他的白皙手掌。

硬滚的热铁每一下都顶到体内销魂之处,牵引他柔软的内壁蠕动包含,将魅人欲望推向至高点,而后又残忍地任其摔回原处。他结实健美的腹部,咻得一下子紧绷,瞬间放松,他似傀儡娃娃般,全身的所有敏感点,都操控在这位他称为主人的手中,细如骨肉,也植入主人所带来的快感电流。

汗湿的身子被翻转过来,他无力地仰视处于情欲之中的青年,发红的双眼死死盯着他惨遭蹂躏的肉体,渴望的视线扫过他湿润的眼睛、微张的唇舌、红肿挺立的乳尖、随着呼吸起伏的漂亮腹部、因束缚涨成紫红色的性器。

他发烫的脸庞被捧起,贴在对方同样热滚的肌肤,亲昵地摩挲着。他扭动着下身,即使解放了禁锢,被积压过久的男性可怜兮兮抖动了两下,竟无法射出来。

颤动的双唇不为意诱惑着主人,灼烫的气息拂过唇部敏感的神经,焦躁的红舌渗入他口腔中,将两人的津液交混融合。

激烈粗暴的性事,进入了缓和期。他疲累地任主人吞着他的唾液,也被迫吞下对方的,粘腻的躯体紧紧相贴,互相媾和。

安慰的动作下落到他受伤的颈项,舔舐着发紫的淤痕。轻微小心的触碰,仍带来刺痛感,他萧瑟得想躲避,被夺取力气及过激欢爱的消耗,令他只得承受所有的一切。

他充满雄性气味的肉体,在主人面前,恍如丰盛无比的男体盛宴,每一寸均是使人垂涎欲滴的美味。艳红的小乳头刷上透明津液,简直是出水樱桃,主人细细在上头兜舔翻弄,指甲一边扣弄另一边,佣金所有手段去享用这副神赐的妖媚躯体。

男人的性感带本来就较女人来得少,按道理而言能挑起情欲的只有几个重点地带。他却觉得,在主人灵活邪魅的红舌下,几乎全身都是被点燃的敏感带。

他微微抬头,瞧见红舌舔过他成型结实的腹肌,毛茸茸的酥麻感,加上视觉的刺激,一直闭合的铃口禁不住打开,喷出压抑的白色液体。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俯身在他身上品尝美食的主人,精液全射在干净的下巴上,宠物如此自动自觉为主人献上美食,主人当然万分欣喜,纤指扫过滴落的白液,将其带入口中,一直煽风点火的舌头卷入更多液体,淫靡的画面令他羞怯地想转过头,他的主人,仿佛饥饿的野狼,掰开他的双腿压在胸口上,一口含住因高潮极度敏感的顶端,他顿时蜷曲起脚趾,全身痉挛不止,红润的小嘴使力吸吮着冠头的开口,一副要将他脑髓都吸出来的模样,搜刮着剩余的精华。

“啊……不要……”他忍不住哭喊出来,来回扫过他铃口的湿滑甚至想抵进里头,疼痛夹杂着爽快感逼得他几欲疯狂。

刚发泄的性器仅仅是几分钟时间,又经历勃起泄精的过程,他如烂泥瘫软无法动弹,下身遭不断吸取精华,丰富来不及吞咽的液体,流向饱满囊袋,沾湿松软的皱褶口。

比先前更形巨大的男性,强悍冲进热腾的甬道,滚烫的泪立马涌出来,他挺起坚实的胸膛,如虾米般弓起兴奋的身体,朝天仰起的股间,喂养着永不满足的巨兽。

忍耐的手掌揉乱了被褥,他半眯着眼睛,视线颠颠摇摇到处乱飘,无意识地,触及半掩的房门,有个人影,站在细微的门缝外。

他一惊,被偷窥的羞窘感令夹着巨棍的蜜穴陡然收紧,又湿又热的甬道报复地吸住侵入者。

致命的麻爽从被吸紧的铁杵窜至全身,纤细的青年低吼一声,在吞吐他的小穴深处,射进浓浓精华后,颓然倒在宠物的宽广胸怀中,剧烈喘息着。

蜜穴深处被射进滚烫的触感,迫使他双腿夹紧精瘦的腰杆,抽搐地喷出仅剩的精液。

高潮后的身体几乎被抽取所有力气,他柔顺地任着主人暧昧躺在自己的怀中,虚脱的眼睛又望向原先半掩的房门,那人,早已无影无踪。

第十八章:挖掘过往的回忆(上)

经过一场完美酣睡的男人自床上坐起身,浅麦色的诱人肌肉刻画着情欲的痕迹,因伸懒腰的动作贲起闪耀,散发着蕴含的潜在力量。稍微凌乱的发柔和了他刚毅的脸庞,平添了几丝家居感觉,只有脖子上的皮质项圈显得异常突兀。

“醒了?”

男人顿了顿,这才发现坐在沙发上的程旭岚。与他主人相似的青年一身家居服装扮,翻阅着手中的英文报纸,位于他前方的茶几上放着几款简单的早点,以及,令男人深痛恶觉的医药箱。

程旭岚留意到高成离的视线停留在医药箱的瞬间,剧烈地颤动了下,虽是几不可现,但仍掩盖不住他内里的情绪。

“亲爱的主人有事回诊所,寂寞的宠物就由我来照顾吧!”程旭岚翻着手中的报纸,下巴示意桌上的餐点,“洗刷一下,先把早餐吃了!”

高成离挑了挑眉,为程旭岚那句颇具玩笑意味的话语感到惊讶,这个男人一副冰山生人勿近的模样,很难想象他会说出那种话。

“收起你那副看不清表象与内在的愚蠢表情,不然我不介意先给你来一针。”

高成离不语,也是默默允诺了他的要求,裸着身体从床上下来,径直走进浴室。他不认为有需要掩盖的必要,这副躯体估计也只有品味怪异的主人能产生性趣。

经过一番淋浴清洗,晨起的疲惫与激烈性事后的赃污全部洗净,精神体力几乎全都回到身上,当然,那是表面上的,麻醉药还是控制了他大部分的力气,外头那位还等着给他打下一针。

果然,他擦着头上的湿发走出浴室,就看到程旭岚已经打开药箱准备药剂。他沉默地走到茶几边,刻意不去看那闪耀着银光的医疗器具,味如嚼蜡地将餐点全扫进肚子,纯生理性地满足行为。

程旭岚在他一用晚餐后就为他的手臂抹上酒精消毒,其急进的态度貌似将他当成了动物园里的猛兽,不小心翼翼就会抑制不住野兽的蠢动,遭撕得粉碎。

“你知道吗?”在注射药剂的过程中,程旭岚靠得高成离很近很近,连他说话时的气息,高成离也感受得到,“麻醉剂不仅仅用于手术麻醉,适当的麻醉剂能麻痹四肢神经,在一定程度内限制人体活动。但是,”他突然低下头,几乎贴在高成离的耳边轻声说道:“只要超出了正常剂量,会急速破坏大脑神经,随时会变成植物人或者痴呆。”

高成离的心跳有些急促,在心底猜测他的意思。手臂持续被灌入透明药剂,甚至伴随着莫名的心慌感,该不会是……

直到药剂被尽数打入体内,他才听到程旭岚幽幽地说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是否换了药剂的分量。”话罢,程旭岚的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如果是,你能做什么?”

高成离咬牙瞪着那个嚣张变态程度不亚于他弟弟的人,又是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程旭岚望着怒视自己的男人,那即使被他侮辱恫吓仍能散发的张狂气息,就印证了他心底的猜测,这个男人,这段时间虽一直很温顺毫无反抗,起初让人甚至以为他是个哑巴,但,他并不是个普通人,他的过往,不定也是黑暗肮脏之路上。这样的人,就像是豢养在身边的野兽,即使听话顺从,短暂的落魄虽磨灭了一部分的自尊和毅力,但,始终是在伺机扭转劣势,绝地反击。

那夜他撞见了程清岚和男人欢爱的画面,其实他并不是有意窥视的,程清岚的叫喊声将他引过去,催眠评估出现与以往不同的景象,本就是个不正常的想象,半夜他循着声音找去,发现程清岚居然发狂地掐着男人脖子,十足十要将其置于死地的行为,即使最后意识清醒过来,粗暴的性爱行为与随后骤变的甜腻赎罪,极度反常和失控的想象表明,那个多年前下的暗示,正在程清岚内心深处分崩离析。

他与父亲想尽办法想掩盖和保护,到头来,还是产生了无法猜测的结果吗?

程旭岚面无表情地俯视高成离不甘的褐色眼睛,顿时,某种熟悉感出现,仿若多年前他所见到。

第十九章:挖掘过往的记忆(下)

“明明身为强者,却被迫承欢遭受凌辱,无力反抗毫无尊严,这样的惨况,你能接受吗?”程旭岚越来越靠近高成离,简直是贴在他耳边软声说道:“现在的你,完全没有抵抗能力,被人玩弄在鼓掌之中。”残忍的指尖划过高成离脖子上经过一夜而更显淤青的掐痕,“要你死就死,要你活就活,被压在男人身下,这种窝囊的废物生活,你难道,甘愿承受吗?”

默默听着他尖酸嘲讽的男人,背部肌肉因极度愤怒纠结隆起,胸膛剧烈起伏着,紧闭的双眼内估计已经火冒三丈,他知道那番话语在男人身上还是起了作用,男人先前的柔顺态度,很可能是为了掩盖某种行动而发散出来的烟雾弹,他不了解自己的弟弟究竟对男人做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但狗被惹急了连主人都能反咬一口,他必须杜绝这种可能的发生。

“他会爱你,会宠你,仅仅只是把你当成回缅过去的工具而已。”

“什么意思?”高成离睁开眼,十分意外地平静。

“我除了是他的兄长外,还兼任他的主治医师。”程旭岚收拾着使用完毕的针筒,“心理主治医师!”

他满意地接收到男人在听到这个信息时眼中的波动,随后坐回沙发上,“那家伙八岁以前,还是个天真浪漫不知忧愁为何物的幸福孩子,父慈母爱,哥哥疼爱,等长大承接父辈的衣钵当个医生,不算轰轰烈烈也能一帆风顺过完一声。”程旭岚顿了顿,嘴角扯开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意:“作为世界上最为伟大剧作家的上帝,觉得这种人生过于平淡吧,就为他添了几笔精彩的篇章。他和我母愤被绑架,绑匪向我们勒索五千万美金,不能报警只能乖乖交赎金否则就撕票。我的父亲无法猜测绑匪的用意与手段的程度,最终还是屈服交了赎金。

“哼,只是神通广大的警方似乎想炫耀他们的勇猛,悄悄跟踪父亲以至于暴露在了绑匪的视线下,那群绑匪本着鱼死网破的绝望撕票。幸运的是,警方及时找到了绑匪的老巢,但是,我母亲就在他面前遭绑匪泄愤活生生肢解,一个八岁的孩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在面前残害,后遗症是必不可少的,接他回来之后他一句话也不说,一点反应也没有,那时仍在大学修心理学的我猜测到某些东西,提议我父亲找心理医师检查,才发现他得了自闭症。进行了一段时间的治疗,成效不佳,我父亲一直很自责,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就连自己的孩子也可能受到了永久的伤害,变成了不会说不会笑不会哭的娃娃。父亲甚至想逃避现实,彻夜呆在医院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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