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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Q?分手后? 下——by唐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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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博睿今天似乎格外兴奋,大约是酒精起了催化作用,让他在芮秋温热散发着酒精醇香的气息中迷乱。

褚博睿两手狡猾地穿过对方的裤腰,托住对方丰腴而肉感的白臀,一个突发力道把对方抱了起来。

芮秋在喘息中一声低低的惊呼,笔挺的西装裤下两条长腿缠住对方板硬的腰,右手撑在身后的餐桌上,低头应付褚博睿食髓知味的唇舌。

褚博睿前裆拉链底下被压迫的大物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芮秋身上磨擦,变着法子勾起芮秋的性致。

两人跌跌撞撞撞亮了客厅的灯,漆黑的客厅一下子亮堂起来,露出躲无可躲的傻愣着一张脸的陈朗。

对方显然刚睡醒,头发张扬地飞翘着。

芮秋随手抓起褚博睿丢在桌上的外套,长手一扬,不偏不倚恰盖住陈朗的脑袋。他不羞不愧地整理了衣裤,瘦腰长腿地从陈朗面前走过,左手悠闲地扣着右手手腕的衬衫钮扣,语气不冷不热,“你怎么来了?”

他也不等陈朗回答,直接进了浴室放了热水。

褚博睿好事被搅,脸色自然好看不了,他勉强维持着面上的客气,“小陈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啊。”

陈朗不用他说,也知道自己没法待下去,但还是坚持着坐了一会。

芮秋出来,对褚博睿说:“你先洗。”

褚博睿进了浴室,芮秋给自己倒了杯清水,抿了口,侧身半倚在餐桌上,“说吧,找我什么事?”

陈朗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存折放在茶几上,用手摊了摊弄平整,“这十万……”

他没说下去,抱着睡熟了的陈子安,低着头走到了门口。

“陈朗。”芮秋叫住他,却没有看他,只是垂着眼看着自己手中的玻璃杯。

陈朗停下脚步。

“我原想如果你选择做陌生人,我就把话搁心里不说了,但是……我想还是说明白的好。”芮秋停了停,“自始至终我并没有爱过你,酒吧和你……也不是我的第一次。”

感觉到陈朗猛然投过来的视线,芮秋无声无息地避开了,“我要说的就这些。”

陈朗张着口,半天才吐出一句,“我……走了。”

芮秋看着陈朗模糊背影,望着天花板也是半天没有声音,他久久才吐出一口气。

褚博睿洗完澡出来,裹着浴袍站在一边,脚上没穿拖鞋,赤脚走过来在他肩膀拍了两下,“说清楚了也好。”

芮秋无声地把头靠在他肩上,闭上眼睛深深洗了一口褚博睿身上的气息,男性淡淡的烟草和酒香混合的气味,他低低地说,带着玩笑的语气,“博睿啊,如果今后你和他一样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即便想,我也无法原谅你。”

“我知道。”褚博睿搂着他,疼惜地亲吻了下他的眼角,叹息地低语:“我知道。”

夜里的马路总比白日的冷清,马路上的风贴着地面一股股地刮来,带着过往车辆的速度,带着地表冰凉的气息席卷而来。陈朗抱着陈子安,陈子安身上裹着他的外套。

陈朗低头看看儿子的脸,觉得白嫩干净实在可爱,他看了一会就出了神,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芮秋说的话,对方明晰干净的嗓音竟然说出那么绝情的话。那些话像是有了实在的形状和分量,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底。

陈朗一直以来认为自己是主角,他哪怕做错了,暂时性地出局了,也总有扳倒配角重新登场的机会。可现在他才明白,原来自己不过是个陪衬。

到头来,他只剩一个儿子。

儿子啊。

陈朗把头埋在陈子安软软的肚子上,努力汲取陈子安身上的温度,那对他而言是一种莫大的安慰。

风吹过来的声音格外清晰,陈朗抬起头,眼角带着红,他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从未像现在这样冷静过。

“爱情。”他说,“就像个屁。”

他梗着脖子,大跨着步子往前走,鼻子被冻得红通通的,“我就不信,没了你……”

他眨了几下眼睛,声音有些变调,“我就活不了了!”

第 49 章

陈朗是个行动派,心里想着要忘掉芮秋这个人,他还真自我麻醉起来了,每天把陈子安交给洛炀,就成天地往工地跑。

魏高承包的那块地现在又在建一批上千平米的厂房,招了一批农民工泥瓦匠,建筑工地热闹得跟过年似的,重吨位的货车载着水泥黄沙石子进进出出地跑,陈朗成了包工头子,每天要干的事就是脑门上扣一顶安全帽,单手叉腰像那么回事儿似的指手划脚。这种监督工地开工的事他拿手。

这热夏说过还没过,太阳依旧热烘烘地烤着,陈朗光是站着也能把身上的衣裳湿透,他抹了把脖子里湿哒哒的汗,浑身是久违了的畅快感,颓废了那么久,终于找着活着的感觉了,陈朗掏出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壁纸,陈子安睁着大眼睛,神气地望着他,陈朗一声傻笑。

陈朗连忙了一个多月,从夏天一直忙到秋天,自虐似的在工地把一身白皮晒成了古铜色,油晃晃的紧实,乍看铜铸铁打的一半,多了几分男人味儿。

他以为这下总能忘了芮秋,可等他撞见褚博睿和芮秋并肩从一家法式餐厅出来,他还是被深深地刺激到了。

他陈朗二十五年才找着个能逼自己说出“爱”的人,是轻易说忘就能忘的么?

芮小弈正和孙磊一起吃饭,一撇头就瞧见独行侠似的冯辰飞。自从上次在电话里吼了他一通,芮小弈就没主动跟他讲过话,本来他们在学校见面的机会就不多,即便偶尔撞了个正面,两人也没什么话。

冯辰飞打了份饭菜在一个座位坐下,低头不急不缓地扒完了饭菜,搁下餐盘走人。

芮小弈看着他两手插在兜里,迈着长腿出了食堂,芮小弈险些没摔筷子上去揪住他暴打。

孙磊低头把一大碗面解决掉,心满意足地揉着肚子,“下午打篮球去不?”

“不高兴去。”芮小弈吸溜着面条。

“去图书馆?”

芮小弈抬眼溜了他一眼,扁嘴,搁下没吃完的半碗面条,撂下他走人。

孙磊长手长脚地跟上他,自顾自地抓脖子,“哎呀,俺给忘了,今儿下午俺们社有活动。哎,芮小弈,你去不去?”

芮小弈实在跟他没共同话说,埋着头就掀了食堂门口的软玻璃帘子,不期然地,一双深色的板鞋落进他的视线。

“吉他不练了?”冯辰飞靠在食堂外的墙上,抱着手臂侧头淡然地看着他。

芮小弈抬了抬眼皮,“哟,这谁呀。”他哼笑一声,绕身扯着孙磊就从他跟前走开。

冯辰飞倒没有拉住他,懒得动一样在墙上靠了会,才转头从另一边下了楼。

下午没课,芮小弈和几个同学去市里的游戏城玩,几个人买了一大堆游戏币,熙熙嚷嚷的架势好似把整个游戏场包场了一般。

一帮人一直玩到天黑,芮小弈玩了个尽兴,心情颇为高涨,“什么呀,那人傻逼一样还跟我们较劲。”他侧着头跟同伴说话,冷不防撞到前头一个人。

“不好意思啊。”芮小弈没怎么上心地丢下一句道歉的话就走。

“怎么着,撞了人就走,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么?”对方长了一副不好惹的面孔,指着自己胸前T恤上一大滩饮料渍。

芮小弈本来好好的心情坏了一半,“那我不都跟你道歉了么?你还想怎样啊?”

对方忽然一笑,“我当是哪个不长眼的呢。”

芮小弈认出对方就是自己口中的“傻逼”,之前跟他单挑格斗游戏输了还死不认账的蠢蛋。芮小弈觉得自己脾气算好了,看外头天黑了,也没有理睬对方的挑衅,回头跟几个同伴说,“咱们走。”

“哎,走什么呀?”对方很轻挑地扯住芮小弈的衣服,转头对四处使了个眼色,几个社会青年从游戏桌后边走出来。

冯辰飞正在擦拭吉他,一旁的手机短信铃声响了一下,他拿起手机:速来!开迪游戏城!

手机号码冯辰飞并不认识,以为只是一条骚扰短信,本打算删除,他的动作顿了一下,眉毛迅速拧了起来,飞快地冲出练习室。

此时的校园一片宁静,一辆摩托闪着前灯在校道路灯下一路呼啸而过,带起一阵急促的凉风。

冯辰飞赶到的时候,游戏城已经一片狼藉,虽然有搏斗过的痕迹,但并不明显。外边进来几个年轻人,嘻嘻哈哈地说有人在废车站那里摆场子,还四处招呼着要去看热闹。

天色这个时候已经很黑了,水木小区后边废弃的马路上路灯只亮了两三盏,闪闪烁烁,灯光昏黄得如同蒙了一层油纸。

安静的夜色中依稀可以听到一阵激烈的声响,借着残破的路灯,隐约可以瞧见几个踢打撕扯的身影。

“芮小弈,小心!!”冯辰飞大喊。

芮小弈跌跌撞撞刚爬起来,听到冯辰飞的声音转头,还没回神,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疼痛,整个人已经摔出了老远。

昏沉间他听到吉他弦断裂的声音,“铮——!”的一声,划破漆黑的天际。

芮秋刚洗漱完,看了会报表准备上床睡觉,床头的手机铃声大作。

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芮秋拿了外套急匆匆地进了医院大厅,途中他接到褚博睿的电话问他出什么事了,他简单一句小弈进了医院就挂断了电话。

芮秋推开病房,看到的是坐在一边形容狼狈的芮小弈,继而是病床上躺着的冯辰飞,好在两个人都还清醒着,胳膊腿也都完好。芮秋一颗心这才稍稍落回肚子里。

芮小弈只是吧嗒吧嗒地掉眼泪珠子,一张脸青紫密布,半边腮帮肿得老高,话都说不完整,只是一一阵阵抽搐着,显然是受了惊吓。

“他没事,皮肉伤。”冯辰飞开口。

芮秋抬手摸摸他的额头,“你们真把我吓得……”

冯辰飞感觉到发顶芮秋轻轻颤栗的掌心,他知道,芮秋受得惊吓不比他们少。

芮小弈这时才回过劲,喊了声爸扑到芮秋怀里,芮秋揽着他,不停地顺着他的背,安慰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等两人情绪稳定了,芮秋问清事情来龙去脉,最后只叹息着,“总之,人没事就好。”

芮小弈擦着眼泪,看了眼墙角断裂的吉他,他知道,如果不是冯辰飞,躺在病床上昏迷几个小时的就是他了。他偷偷看向冯辰飞,他深知对方身上的伤不比他轻,尤其是替他挨的那一棍,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否则怎么会昏迷那么久才醒?

冯辰飞一张脸露着苍白,情绪却很平静,“幸好没有惊动警察。”

冯辰飞这一说,芮小弈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低着头不吭声。

芮秋沉默着,一张脸冷静地板着,根本找不出半点表情,隔了半天他接了个电话,然后跟芮小弈说:“你褚伯伯已经到楼下大厅了,你跟他回去。”

芮小弈不敢多说什么,很老实地出了病房,临走看了一眼冯辰飞。

芮小弈其实都记得,冯辰飞把他撞出去替他挨的那一棍,用吉他回击偷袭自己的社会青年,以及最后一脸血地抱着自己温声安慰的情景。

他说:“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

芮小弈忽然间就哭了,似乎第一次尝到被人护在怀里的感觉,那一刻他的确很害怕,紧紧地攥着冯辰飞的衣袖,哭得没有形象。

冯辰飞抿着嘴唇,半天敲了他一下,“笨东西,别哭了!”

芮小弈却哭得更加厉害。对方低哑嗓音说出的一句话,明明很严肃,明明含着怒气,却在黑夜里把他的心牵走了。

芮秋晚上陪了冯辰飞一夜,直到凌晨对方在憔悴的面容下昏昏睡下,他才回了趟家。芮小弈抱着膝盖靠床头坐着,眼睛红肿得厉害,床头台子上摆着一杯牛奶,早已经冷了,却没人动过。芮秋从他房间外经过,手已经握上了门把手,最终没有进去。

芮秋临近天明才回来,褚博睿就知道他一夜没合眼,“几个孩子没事就好,好好睡一觉吧。”

芮秋哪能睡得着,把脸埋在褚博睿的胸膛里,嗅着对方身上的味道才安心些。褚博睿摸着他的背,一下一下地抚着,笑道:“讲个笑话给你听?”

“谁有心情。”芮秋无力地叹气,虽然这样说却是渐渐软了身体,他的确很累,需要好好睡一觉。

褚博睿没再讲话,规律地抚着他的头发和脊背。

芮秋一早起来忙了一上午,给冯辰飞准备了饭菜送过去,芮小弈要跟去,他没让,让他在家里好好待着,等伤好了就回校。

等芮秋到了医院,病房却空了,原来冯辰飞一早就离开医院了。

芮秋知道冯辰飞在校外有一间房,但他从来没去过,拎着保温桶四处打听了一番,才找到了冯辰飞的住处。

狭窄的楼道有些陡,有些长,两边的扶手有些老化,芮秋扶着扶梯,仰头寻找着房间,拐上二楼他才找到那间不起眼的房间。他敲了两下门,里边并没有反应,他坚持着,隔了一会听到房间里床板沉闷的声响,似乎对方下床了。

冯辰飞开了门,看到芮秋的脸,面上闪过一丝惊讶。

芮秋提了提手中的保温桶,微笑道:“去医院看你,没找着人。”

冯辰飞垂下眼,安静了两秒,他让开身,“进来吧。”

冯辰飞的住处比芮秋想象得干净,房间里没有多余的家具,摆设非常简洁,书桌上整齐地堆放着一摞书,看封面应该是音乐方面的教材,椅子在书桌下微微拉开,椅背上担着军绿色的短袖外套。

芮秋还在打量,冯辰飞已经倒了杯水过来,“坐吧。”

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芮秋看了下,冯辰飞指指床,“可以坐这儿。”

芮秋把保温桶搁在一边,侧身坐着拧开,把独立的饭盒摆好,饭菜都还热着,给冷清的房间带来一丝温度。

冯辰飞穿得单薄,显然之前一直在床上睡觉,芮秋让他上床上躺着,然后把筷子和饭递给他。

冯辰飞的眼角留着血痂,不长,却是很深的一道。

芮秋静静地看着他吃饭,心里暗暗多了层怜爱,“这次多亏了你。”

冯辰飞手中的筷子停了停,低头夹了饭送进嘴里,“没什么。”

隔了一会他又说:“你来看我,我很高兴。”

芮秋笑了,摸摸他的后颈,“说实话,你一个人在这儿我放心不下,在我们家住段时间吧,我也方便照料,房间都准备好了,收拾两件衣服就可以过去了,怎么样?”

冯辰飞拒绝了,尽管他很想点头说好。芮秋几番劝说无效,只得作罢。

他在冯辰飞这儿坐了会,和对方说了会子话,临走说有事给他电话,冯辰飞说好。

芮秋前脚刚走,芮小弈就来了,拎着一大包从超市买来的东西,摸摸拐拐找到了冯辰飞的住处,迎接他的却是满屋子的烟雾缭绕。

“小弈呢?”褚博睿看看芮秋身后。

芮秋刚想说不是在家的么,他的手机就响了,芮小弈一条短信发过来:爸,我在冯辰飞这儿,今晚不回去了。

芮秋还没回复,又一条短信过来:你工作忙,以后就别过来了,我会照顾他。

搁下手机芮秋说:“去看同学了,他也开始学着照顾人了。”

“他总有长大的一天。”褚博睿说着把芮秋拉过去,犹豫着开口,“我说,他是不是对咱俩的事还……”

“怎么?”

褚博睿从茶几底下抽出两本书递给他,“你看看着两本,我在他枕头底下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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