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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缚灵的童养媳 上+番外篇——by野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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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子……真是闹心。我伸手捏了捏鼻梁,心中不禁松了口气。这鬼没事儿就好,但他哪来的手机?

“你知道我U盾的密码了?”我有些不淡定了,主要因为那钱是我攒来买房子,然后娶媳妇儿的。现今没房没车,取什么老婆。而魏庄这边,我就觉得肯定长不了。人鬼殊途,这四个字不是白讲的。存在既是真理,我笃信这句话,更主要的是我不乐意生活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魏庄那边还没有回答,他旁边的人就回答了。那人的声音有点小,但情绪就像是一匹咆哮的草泥马,开口闭口全是“我擦”。那声音断断续续的,但我还是听明白了,他的手机被盗了。我忽然就想到了前几天某个丢了键盘的同志,别说这声音还真跟那人有点像。

我也就试探地问魏庄:“你又偷了那个人的手机?”

“嗯。”魏庄毫不愧疚地说,“你不给我钱。”

我头疼了,这偷得还有理了。“你要手机做什么?”

“发短信。”

咦?这鬼竟然会发短信?我小心地问他:“你在这世上还有朋友?”

“发给你。”

不知道怎么弄的,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但是红里又透着青,把旁边的大明吓得直给我顺气。

“你发给我做什么?”

魏庄选择了沉默,弄得我这问问题的人更加疑惑,心里就觉得魏庄墨迹了,变得不够爷们儿了,要是以前,他怎么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但这种话题不宜深究,我也不想给自己添堵了。

“我刚收到了一封信,是我叔父的。信上说昨天那个他是景衔假扮的。”我说完这句话,想听听魏庄的意见,却发现那边还是沉默着。魏庄是个闷葫芦,做事还古怪,但这么重要的事情,他都能不表态,我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你怎么不说话啊?”我急了,“我觉得我们被盯上了。”

“莫怕,我在。”魏庄说完这四个字又缄默不言。

“你能干得过他?”

“不能。”魏庄这次答得倒是挺快,但答案让人一脸血啊!我瞪着面前的纸,觉得头疼,“你打不过别人,那说个毛啊?!”

“我是鬼,死不了。”

我怒了,吼道:“可我是个人啊!”

“那就一起做鬼。”魏庄的语气不带半点愧疚,弄得我心里鬼火直冒,啪的一声把电话给挂了扔在桌上。心想,老子才不想当鬼!

我拿起那封信,又看了半天,仍旧毫无头绪。这时大明凑到我耳边问道:“你说,那个宁蚚是不是找的这封信啊?”

宁蚚?经过大明提醒,我如同醍醐灌顶,一下子清醒了。联系前因后果,我觉得那人恐怕真的是找的这封信。增加了这一条线索,那么昨晚那人是景衔的可能性就更大了。但景衔是怎么知道这封信的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一个个疑点乱成了麻,剪不断理还乱。我觉得解开这一切,最主要的还是找出一个线头。

可是线头在哪儿?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手机发出嘟嘟两声,我拿过一看吓得魂不附体了。魏庄还真给我发短信啊。但尼玛就发一个句号做什么啊?

我果断地选择了无视,不一会儿又收到了一条,这次稍好,因为里面就两个字——你好。我心想今儿这魏庄是吃错东西了,但他不是一直都只吸收我的阳气么?

短信接二连三地发来,闹到最后我觉得一定是我吃错了东西,让魏庄间接性的精神紊乱了。他这是要闹哪样啊!我这边急得抓耳挠腮,他在那边一点点地给我发短信过来,一会儿一个你好,一会儿一个问号,一会儿又是一张彩信。但那个彩信就是我家里的某个角落,莫非这货是想要自拍,结果手机觉得他太傻逼了不允许他被摄入么?

终于,我受不了了!

我一个电话打过去,冲他吼道:“你吃错药了啊你!发什么短信啊!”

魏庄那边沉默了很久,才说了两个字:“抱歉。”

我把手机往包里一放,说了句神经病。大明见我还是怒气冲冲地,就凑近了问我,“你家那只真的是鬼?”

“你要去看看?”

大明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拒绝道:“我就是问问,我觉得他这行为特别像我小侄子。”

是的,这行为幼稚极了。没想到大明喋喋不休地说:“我那小侄子跟幼儿园的女孩子谈恋爱,每天就上课传纸条。我跟你讲,他们好多字都不会写,就用拼音代替。”

我瞪他一眼,觉得这种牛头不对马嘴的事情,他怎么能讲得那么起劲。没想到大明一点也不在乎我的眼神,自顾自地说:“结果后来他们分手了,小侄子死缠烂打地要跟女孩子好,最后闹得我姐姐去学校开座谈会。你说两小孩哪懂什么爱情,是吧?但那个小女孩说得头头是道的,她说爱情虽然美妙,但是自由更为重要。她还说我小侄子占有欲太强,给不了她自由。”

还没说完,大明就笑了起来,“你猜她最后说了什么?她说珍惜生命,远离天蝎。我那小侄子就是天蝎座的。”

我心中一动,因为天蝎这两个字。魏庄不就是天蝎座的吗?他每天看起来古古怪怪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见大明走开,鬼使神差地在搜索上输入了三个字——天蝎座。

下面冒出了一大堆,而我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就黏在了那两个字上面,孤独。

搜索上说,天蝎座最怕的是孤独,却总是孤独。

28.柳暗花明又一村

说到孤独,我真的不明白。或许是我的性格使然,一直大大咧咧的,也不觉得有什么忧愁,更别提孤独这两个字了。

在我的眼里,孤独是一种复杂得,让我这种欢脱的草泥马学一辈子也学不来的情绪。但它又跟女人的C罩杯一样,就算是我这种平板身材只要用力地挤,也会产生丰满的假象。

所以我理解的孤独,就是头脑复杂的人多愁善感,而头脑简单的人用来装逼。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孤独,更多的是一种不敢接纳别人的情绪。

可魏庄不一样。

他是被迫孤独,几十年都被锁在魏家老宅里,每天只能对着死物。一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就有些复杂了,更同情他,却也更不知道该如何与他相处。

他是我受到伤害的源头,我本应该想的是如何与他再不相见。可是在我的心中,又泛起一种怜悯,这是对于弱者,和同样被伤害的人士的同情。

我想得入了神,以至于大明对我说的话全被当成了耳旁风。

忽地,我被人狠狠地推了一下,险些跌倒在地上。大明满脸惊慌地盯着我,问:“你入魔了?”

我本来想发脾气的,被他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弄得只能“啊”了一声,眼露疑惑地看着他。大明的表情很奇怪,那种想说很多却用不对词的无措感从他眉宇间传来。最后,他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已经在帮你找和尚念经了,一定会让你尽快脱离那个幽灵的。”

他指了指我的脸,那副表情怎么看怎么诡异。“你不知道,你刚才的表情就像是着了魔一样。”

着魔?怎么可能?我刚才只是想到了魏庄……思绪回到这里,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明自己的心情了,因为刚才我的心情确实很奇怪,对魏庄竟然升起了一股怜悯的心思。

这并不是一种错误的观念,作为一个正常人,我有本能地对弱者表示同情的心理反应。可魏庄并不是一个完全的弱者,他更进一步来讲,是一个从强者变身而来的凶灵。我可以对他死前的遭遇,死后的境况表示同情,但并不能产生一种……要不就这样生活下去,反正他也不会去祸害别人的想法。

我怎么会有那种斯德哥尔摩情节?

我的头很痛,因为魏庄的事情已经侵扰了我的生活。我拿着手中的信件,觉得这样下去真的不是个办法。白玄说我四十八岁会死,但他并没有说魏庄会跟随我几年,若是剩下的二十来年,我都要跟魏庄一起过,那已经不是用悲剧能够定义的了。

在我看来,自然是及早离开魏庄越好。

再次翻出叔父的来信,我觉得通过宁蚚这条线索去找景衔,是目前已知的最好方法。

而在工作中,我们经常都会接收到各种各样的来信,其中有一部分的来信就是那种传统的“冤鬼索命”。虽然最后经过详细的调查,都能找出幕后真凶。但在找出凶手的这一系列时间,节目组的成员都会和警察来往密切。

由于我是前期考察人员,所以对于警察的接触并不是很多,相反的,大明这个人虽然也是前期考察员,但他的宗旨是——哪里有美女,哪里就要有他。制作组中的美女可是不少,大明打着进一步探讨的原则,不断地接触这些美女,也间接性地认识了不少警察。

我一把宁蚚的事情说出来,大明就拍着胸脯说没有问题。

他一定会提供给我最完整的宁蚚的资料。

魏庄的事情有了个眉目,我也就想到了楚御。这小子家里的人脉很广。他家是做批发的,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楚御从小跟着他爸爸混,不过一代更比一代浪,楚御就是那种虎父生犬子,浪得虚名之流。

但我也不在意他有没有青出于蓝之类的,做朋友都计较那么多,还有意思么?

要不是我现在特别想让人留意那个宁蚚的事情,也不会拜托他去跟那些三教九流的人接触。但这次连打了好几遍电话,楚御都没有接。我心里有些着急,赶忙给楚御爹打了个过去。结果这小子居然跑去了昆仑山。我估摸着这是要去找那个传说中,白玄的宅男师傅。不由得心下又是一阵感动。

而这种感动一直保持到晚上回了家,屋里黑漆漆的。我一开灯,就差点被吓个半死。

因为魏庄光溜溜地站在屋子中央,让我的眼睛一下子就对上了他胯下的鸟儿。

“擦!你耍流氓啊!”我一边把屋子的门关上,一边斥责魏庄的不地道,谁知那小子几个箭步窜了过来,下面没有了束缚的小鸟,欢脱地蹦跶着。他双手冰冷,直接把我推在门上,眼睛紧紧地盯视着我的脸,说:“我想明白了。”

“啥?”我吞了口口水,见到他脸上的绯红已经带上了血色,搏命似地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他被我弄得眉头微蹙,盯着我的眼睛带着疑惑。

“咱们先不要说这个。”我的脑子里转动得飞快,想要找出一个他感兴趣的话题,“魏庄,你想不想出去?我带你出去玩怎么样?”

魏庄的眼睛闪过一丝惊讶,但那光彩马上就熄灭了。

我见他这样,立刻加大推销的力度。“我跟你讲,中国变化可大了,现在好多你们那个时候根本就不会看到或是想到的东西。比如3D电影,比如科学博览馆,比如游乐园,还比如……诶,反正就是东西特别多,特别好玩。”

他覆在我手上的手微微用力,无视我的挣扎将它拉了下来。我的情绪预示着我即将泪奔的命运,魏庄的脸更红了啊,都快跟关公有得一拼了。

“我是地缚灵。”

他这话说得语气不对劲,可我却松了口气,只是心里浮起了一丝难受。

忽然,魏庄抬起头来,双眼发亮地说:“你真的原意带着我出去?”

“……”我觉得这是自己挖了个坑,让自己跳进去,心尖滴血,已经无力让他不说震惊到死的话语。他说了,不仅仅是让我震惊,还让我蛋疼了。

“其实我今天就是这个意思,我要给你种胎。”

29.玉不磨不成器

生小孩这件事情在我眼中其实就是女人的专利,虽然现在世界发达了,也有了男人生孩子的先例,但并不意味着男人骨子里那种蕴含了千年的传统思想就要因此改变。

更何况……会是跟一个鬼生……

我被噎住了似地盯着魏庄,看着他一点点地靠近,然后唇上一凉。这个吻很轻,却让人的心都跟着冰冷了。

开……开什么玩笑!?

我猛地将他推开,心里什么都想不到,举着拳头就砸向了他的脸,却穿过了他的身体跌倒在了地上。魏庄想要扶我起来,却被我一把甩开。

“魏庄,我他妈跟你说明白了!老子不喜欢男人,更不会跟个男人生孩子!”我大声地吼了出来,因为这股气憋在我的心中已久,太难受了!

我现在就已经觉得生不如死了,一个好好的爷们儿整天让个鬼压,算个什么事儿?!要是我再怀上了魏庄的种,还算是个男人吗?我不就成了一个不小心带把的女人了?

这样想着,我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就几滴,但也够魏庄震惊的了。因为从最开始到现在,这是我第一次哭。主要是真的太觉得委屈了,我好好的一个良民,坏事不敢做,好事没少干,结果到头来却得了这么个报应。我心里能不怄气都难。

魏庄把衣服穿了回去,蹲在我身边想把我弄起来,但被我一把甩开。我的拳头又冲着他的脸甩过去了,这次居然挨实了,他的头被我打得偏在了一边。

有时候男人打架,可能没打到的时候各种嚣张愤怒,但等拳头真的挨上对方的皮肉,而对手只是垂着脸等着你发泄的时候,就跟一拳打在空气上似的。打架,就是要双方都全力以赴才够劲,单方面的攻击不叫打架,叫单方面施暴。这就是我的感受,心里想把魏庄千刀万剐,实际情况却是下不去手。

魏庄的脸转过来对着我,上面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他的表情很冷漠,但那又不像是对着别人,仿佛是一种对自己漠不关心的态度。

“我不会再说这件事了。”他走过去坐回了电脑边,不一会儿电脑里就传出了dota的音效。那种惨白的光将他的身体穿透,却勾勒出了他的轮廓。我心里烦躁地从地上爬起来,洗洗睡了。我也分不清楚现在的想法是什么了,但肯定不会是跟这个鬼过一辈子。

找人来收了,不好。超度吧,他真的能够放下吗?

我想得左右为难,最后迷迷糊糊地睡去。

大清早起来的时候,怀里就有一个很温暖的东西,摸起来手感很舒服。

而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一旦晚上没睡好,早上起来的时候肯定迷迷糊糊的。现在手里有这么个东西,外加身为一个男人,在早上总是小弟弟先起,我再起。摸着摸着,我就变了味了。嘴也跟着伸了过去,还真对上个软绵绵的东西。

这时一双手摸上了小弟,那抚摸的技巧让我舒服得脚趾头都跟着蜷缩。那个软绵绵的东西还停留在我嘴上,没什么力气地咬着,磨蹭着。没过多久,我就泄了,双手抱紧了怀里的东西,眼睛迷迷糊糊地张开,首先看到的是睫毛,那种颤动的睫毛,像是蹁跹的蝴蝶。唇上松开,魏庄抬起头,漂亮的眼睛看了过来。他的眼睛有蕴涵着雾气,朦胧却又具有美感,里面的神采莫名,却又仿佛那是因为凝视而产生的光彩。

他的手还在动,我也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以至于迷迷糊糊地,连菊花里什么时候插进了一根手指都不知道。等魏庄进来的时候那种肿胀的感觉一下子就唤回了我的神志,吓得我忽地瞪大双眼,吃惊地望着魏庄。这还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和魏庄做这种事情。

并不是说我以前做这事的时候就不清醒,只是当时的感觉就像是吸毒一样,浑身不能自主。而今天,我并没有被魏庄吸取精气,他是双手撑在我两边,我的腿搭在他腰上,看着他缓慢地挺进,细瘦的腰,腹部完美的六块肌肉,不太宽却很正的肩膀,忽然间……我蛋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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