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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缚灵的童养媳 上+番外篇——by野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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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问楚御:“楚御,我让你找的道士了?”

“这年头道士不好找,我给你找了几个和尚。你明儿跟我回去看看,要是行就带过来把丫给收拾了。”

我点点头,复又担心地道:“要不我们带好几个庙的和尚过去,给丫超度了。”

“成。”

我们正在这里商量了,白玄就搁我肩膀上睡着了,食指还放在鼻孔里,跟一弱智儿童似的。我一想到那个素未谋面的师伯的嘱托,就觉得这绝对是一个打击人生的责任。

第一天就让我知道时日无多了,接下来的时间里不知道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了。但是说不带白玄吧,我又不知道该把他往哪儿扔。况且这小子也有那么一丝本事。想着就觉得要不带在身边,等哪天给他送回去。

第二天,我就坐着飞机飞回了A市。一方面是赶,第二方面是躲着大胖,这小子要是知道我把他老婆撞树上了,准得给我掰脸。

白玄晕机,一上飞机就睡了,我跟楚御商量着后续的情况。他建议我先休息一阵子再带上装备和和尚,浩浩荡荡地去剿了魏庄的老巢。

我想的是现在就去,免得夜长梦多。但是从小到大,我就没有说赢楚御过,这次也一样。他指了指隔壁座位上坐着的白玄,安慰我道:“别怕,不是有天师顶着么?”

我泪流满面地看着他,心道这天师根本就没有作用啊。魏庄一出场就给丫揍晕了,简直是弱爆了!

但是这话我不能说出来,因为楚御要是担心了,我的日子就不好过了。24小时无差别守护着你,睡觉时都要把你绑上了,再睡。

等到了地儿,楚御立刻就坐上来接他的车去往寺院接诸位高僧了,而我带着晕头转向的白玄天师杀回老巢,补觉。

A市挺大的,有名的国际贸易商都。机场来往人特别的多,等好不容易上了辆出租车,我给主任打了个电话,就借着工作之便继续在外游荡。白玄晕乎乎地趴我肩膀上,跟个小兔儿似的。结果前面开车的司机就不对劲儿了,那通过后视镜时不时射来的眼神,看得我心口直滴血,赶忙用手把人移走,不想过了一会儿他又靠了过来。

最后那师傅对我说了一句:“兄弟,别移了。人做梦都黏着你,可不是打心眼里的喜欢你么?”

我没说话,是说不出啊。让我怎么说?这小子流梦口水湿了我一肩膀?

出租车在城里绕了大半圈终于到了我住的那个小区。小区在郊区,环境好,前面是荒山,后面是建了一半儿就因为住房问题闹上的工地,左面是垃圾处理厂,右面是茫茫的戈壁。

白玄睡起来跟头猪似的,摇都摇不醒。没办法,我只得背着这小子一点一点地往楼上爬。9楼,老式居民楼,没电梯。我爬上去半条命都差点去了。反观白玄这小子,梦口水都滴到我背上了。

把这小子从背上挪下来,夹在手里,就准备掏钥匙开门。

“吱嘎!”防盗门在我还没有爆他菊的情况下就开了,我站在门口眼睛都瞪圆了,也不敢相信里面那个额上青筋直跳,浑身黑气扑腾的人是魏庄。

恰在这时,白玄醒了。手跟没力气似的往我腰上摸,像是要撑着东西起身,嘴里还嚷嚷道:“有阴气!鬼了?鬼在哪儿?”

操!这天师带了跟没带有什么区别?比山寨手机还不如啊!

起码山寨手机现在都有GPRS定位系统了,这货鬼都处跟前了,还问哪里有鬼?

忽然,我想到那个至今没有见过,但是从我还没有出生就把我给卖了的叔父。

嗯,我爸一定是欠了人家一屁股债,要不哪会这么玩我?看这情况的发展,简直就是要玩死我啊!

坑爹的!

11.莫要心怀悲愤事

这就是像是费尽心力想要躲避一只猛兽,却发现自己越跑越接近野兽的老巢一样,我被吓得软了。全身上下除了裤裆,都是湿漉漉的,汗水跟雨水一样使劲地往下滴。

白玄这小子终于看到了屋里的魏庄,身子变得比我还硬。

对面,那魏庄盯着我好半天,忽然眉眼上挑。他那副好皮囊配上这表情,让人看着就觉得渗得慌。跟鲁迅笔下的美女蛇似的,吓得我和白玄齐齐往后退了一步。

“回来了。”魏庄的声音有些飘忽,像是半夜鬼哭,忽远忽近。冷汗糊了我的眼,我想擦,却不敢动,只得使劲挤眼睛。以至于那副样子就像是被吓哭了。

旁边的白玄忽然戳了戳我的腰,压低声音道:“这是地缚灵,等会我数三声,一起往后跑十步,就成了。”我摇摇头,不是我不想,而是魏庄笑了。那种笑容跟最开始见到的羞涩是两个极端,就像是一个杀人狂。

他这一笑,气势陡然一变,空气都扭曲了。

“走!”白玄连数都没数,直接把我往后拉。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只见魏庄左手一抬,我和白玄就向旁边的墙撞去。刹那间,芳华尽现,我仿佛看到了传说中的——变身。

白玄变身了。当然不是那种脱衣服再穿衣服什么的戏码,而是脱了之后,肌肉暴涨,虬结有力。从武力值50,一下子爆表到五千。他硬生生地在空中转了个身,拉着我踏在了地面上。

“第一步。”白玄口中念了一声,左脚猛踢向前,与飞来的防盗门撞到一处。鬼吼声震耳欲聋,我捂住耳朵,被白玄拉着,借力向后连退了七步,又被风卷回来两步。

“第七步。“我转头看他,那张伪娘脸忽然就有了超级赛亚人的感觉。心中惊喜异常,却不想乐极生悲。

白玄,就是一个不靠谱的鸟人!

他骚包地对着魏庄盈盈一笑,然后右脚后退,摔了!

连带着我也向后倒去。往后一看,魂都快吓飞了。原本应该平整的地面,居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大坑。里面五毒之物俱全,交相缠绕,相互残杀。

但是忽然想到一个事情,我就心安了!老子虽然不是什么超级赛亚人,但是刚刚变成了百毒不侵的猛人。

想到此,我便带着白玄更加用力的向后倒去,准备顺势往后退几步。没想到身体竟然没有触碰到地面,而是带着白玄跟个风火轮似地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脑袋跟被大锤敲了似的,迷迷糊糊就看见魏庄那张脸离我越来越近。

等到醒来的时候,浑身跟掉进冰窟窿,头还疼得厉害。我摸了摸周围,是柔软的棉被,但是上面却布满了冰渣子,摸在手里都扎手。

这什么地方啊?我怎么会睡在这儿?脑子里记忆跟默片似的闪过,当魏庄那张脸出现时吓得我一下子睁开了眼。但睁开还不如闭上了,魏庄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冷眼看着我。在他身后的地板上,是缩成一团的白玄。

“虽然我跟你是假成亲,但你的壳子我还是要用的。”魏庄边说话,边伸手抓住被子,吓得我赶紧伸手将自己身上的这点扯住。可我哪儿是魏庄的对手啊,他不过轻轻一扯,我身上的被子便一点不剩了。当浑身都暴露在冷冰冰的空气里时,我才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没有穿。魏庄伸手撑在我耳边,翻身压在了我上面。

“你……你别这样!”一看他那动作,我就知道自己的菊花要被戳了。但我是个男人啊,我喜欢的应该是女人啊!眼看他就要解下裤腰带,我急了,双手抵住他胸口,求道:“打个商量,我一定好好办事儿,你就别再上我了。”

魏庄低头,那嘴角的笑容跟嘲讽似的,附在我耳边吐出两个字:“没门!”话音刚落,他就咬上我的嘴,下面往前一戳。那痛苦全被我淹进了喉咙里,却没想到他根本就没有进去。

怎么可能进得去?那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做这个的。但是魏庄锲而不舍,继续咬着我的嘴往里面戳。

这下子,疼得我眼泪都掉出来了,没想到最后还真让他弄进去了,就只是个头。我疼得浑身僵硬,忽然见他仰着头,从我嘴里吸出了一口烟。那是一种很奇怪的烟雾,就像是有生命的东西,从我嘴里汩汩流出,被魏庄吸到嘴巴里。但是奇怪的是,四周竟像是春暖花开似的,冰渣子全都化了,不一会儿,那些被弄湿的地方就干了。

我看着魏庄,他白净的脖子就在我视线前面,蠕动的喉结像是在吞咽着东西。忽然,他腰身一顶,下面就全进去了。不可思议的是这竟然一点都不疼,甚至还有那么一丝舒服。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觉得舒服?我不是一个直男么?我不是喜欢女人么?

我脑子里想着这些问题,身体却又被直观感受诱惑着享受,让我凌乱了。以至于我开始怀疑我的人生,揣测莫非自己是个隐性的gay?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眉头皱得老高的时候,那种痛楚再次出现。此时魏庄也将那种烟雾全部吸进,低着头,冷冰冰地看着我,下面动得厉害,害我疼得快背过气去了。

原来不是我变质了,而是这魏庄竟然有了神话故事里那些女妖的本事。多少魑魅魍魉演绎的怪谈中都含有那么个情节,女鬼或者女妖勾引男人,趁着他们欢愉的时候吸走他们的生命。我蓦地想到白玄说我只能活到四十八这件事,看来四十八还是好的啊!我没被一次吸干真应该谢天谢地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魏庄舒服了,径自飘下床重新坐凳子上看着我。白玄的身体被滚了几圈后,靠了过来。

“居然把他捡回家了?”魏庄的脚踩在白玄的脖子上,脸色阴沉沉。

“别杀他!他是我叔父的师侄!”我也顾不得屁股疼了,赶忙阻止魏庄继续犯罪的举动。指着白玄,将那信里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不想魏庄蔑视地看我一眼,“你叔父是归国华侨,怎么可能是这小子的师叔。”

……

他话一说完,我就懵了。对啊,我叔父不是归国华侨吗?几十年都在国外长大,怎么可能去学这些东西。但是我又觉得不对,要是我叔父真的是归国华侨,魏庄说他算无遗策又是怎么回事儿?他去哪儿学的本事,然后把我给坑进去了?

再次白玄的师傅为什么要坑我?我跟他不沾请带故,又无冤无仇。

我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连身上的痛都顾不上了。房门忽地打开,白玄就跟个球一样圆润地滚出去了。我盯着魏庄,魏庄瞪着我,不过相视三秒,我就缴械投降,转身披着被子挪进了浴室。一路上魏庄的视线如影随形,就算我躲进了浴室,也能感受到那种冷冰冰的目光。

伸手往下摸了摸,还好,没有上次那种鲜血淋漓的场景发生,就是有点涨痛。我打开热水,快速冲了个澡,走了出去。那魏庄的视线又粘了过来。

“哥们儿,你有什么事直接吩咐行不?”我无奈了,这样子根本就没有逃出升天的机会啊。

“找个人。”

“谁?”我心头揪起,怕他现在就让我去找那个目标人物。我估摸着可能是他的那个小情人,叫荆什么的,没想到魏庄说的不是这个人,而是“景衔”。

“谁?”我觉得这名字有那么一丝似曾相识。

魏庄又说了一遍,那咬牙切齿的表情让我打了个冷战。

这个世界上,有个东西叫做搜索。我在搜索框里输入了景衔两个字,先是百度,后是google,都没有找到有用的信息。倒是魏庄飘在我身边,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脑。

“这是什么东西?”

我看了眼他下巴指着的方向,就顺口答道:“电脑。”

“这个有何用?”

我现在心烦着了,见他表情冷冰冰的就讨厌,自然口气不好地回他:“就算我说了,你也不懂。”说完我就后悔了,这小子明显地看我不顺眼,只是想利用我。现在我得罪他是明显没有好果子吃的,不想魏庄根本就没表情的继续看着我操作。

网络找不到,我就只有求助朋友了。我指着手机向魏庄介绍道:“这个是电话,我现在找人帮忙。”他看我一眼,没什么表示。我便趁机给楚御发了条短信,让他赶紧带和尚来救我。接下来的时间,手指头就在屏幕上面划来划去,不干正事儿。

魏庄也不急,现在全部注意力都被电脑吸引了过去。手指在那里到处敲敲,这里弄弄。

没过多久,房门就响了。我努力压制住高兴的神色,装出一抹惊慌。

“我……我去开门。”

魏庄继续不理我,乐得我内心欢脱却要装出害怕地去开门。防盗门吱嘎一声开了,外面一只握住佛珠的手伸了进来,往我身上一抓,便将我逮到了门外。动作幅度太大,我感觉菊花有些残了。胸中溢满怨气,手指一把指向坐在电脑前的魏庄就吼道:“大师,就那边那个,快把他收了!”我站在诸位和尚身后,内心十万只草泥马都扑腾开了,通通唱起草泥马之歌欢送魏庄去往极乐世界。

……

一分钟过去了,面前的大师们没动。

两分钟过去了,面前的大师们流汗了,魏庄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盯回电脑屏幕。

这时,楚御凑过来问我:“他们是不是在斗法?”

“不知道,估计是。”

我和抱着白玄的楚御都害怕引火烧身,统一地退到楼梯下看着。没过多久,那站在中间的和尚忽然转过头来,喊了一句:“魏施主,贫僧告辞。”

他口中说的是魏施主,对着的方向却是我们这里。说完还站起身来看着我,口中劝慰道:“魏施主,恕老衲直言,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何须让我等佛门弟子来破坏你们的姻缘。”

“什么?”我瞪大眼睛看着那个和尚离我越来越近,脸上笑得跟菊花一样灿烂。他用手拍拍我的肩膀,说:“宁拆一座庙,不破一门亲。魏施主,老衲是出家人,不管家务事。在此,告辞。”

我相信我的脸很苦逼,转头看楚御,他比我更苦逼。那群和尚浩浩荡荡地走了,还远远地传来最末尾两人的谈话。

“师兄,为什么师傅知道这两个人是夫妻啊?”

“开始那个姓楚的说过了啊。”

“那师兄,为什么师傅不给那个鬼超度了?“

“明摆着的打不过扯了呗。“

“师兄好厉害,这都能猜到!“

“嘿嘿,晚上回去,师哥让你知道我更厉害的地方。“

风中凌乱都不能形容我的感受了。这尼玛难道不靠谱的东西还能成群结队地来?

12.冤情得以提线头

和尚一走,气氛就怪异了,唯一一个有战斗力的白玄现在还晕了。

“怎么办?”楚御声音发抖地问我。我也懵了,这些和尚居然跑了。跑了就算了,还不把我们也带上。飞快地转头,看见楚御脸都发青了,嘴唇哆嗦着,两眼充满期待地望着我。

我赶忙压低声音道:“快走!”

我的手刚拉上楚御,一阵凉飕飕的风就传来。魏庄的声音挺平静的,听不出来是要宰了我们,还是要吃了我们。

“你们去哪儿?”

我的内心里是这么回答的,当然是你离你最远的地方。但是嘴上发出的声却是另一个样子:“我朋友来……来了,我带……带他出去溜溜。”

“朋友来了,就进来坐吧。”

坐?谁敢进去坐啊!我还要命了我!

我双目含泪,声音高了八度:“不用了!我朋友一会儿就走了。”魏庄没有回我,倒是楚御忍不住了,手不停地拍上白玄的脸。好生生一张伪娘脸快被他打成猪头了。不想晕死过去的白玄还真的发出了一句呻吟,看起来像是要醒了。

楚御双眼发红,听到这声儿就激动得浑身颤抖。双手大力地抓住白玄的肩膀一阵猛摇,嘴巴里却说不出一句话。我的心也跟着那摇动的频率一样猛烈。

魏庄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又传来,“沈曦留下,其他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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