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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缚灵的童养媳 上+番外篇——by野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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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辈子都会被我牵着走。”

“什么?”我惊讶了,怎么又牵扯出一辈子,这是要搞哪出?

我转头,只见魏庄趁着游戏中场回头看我一眼,脸上毫无愧疚地说:“你这一辈子都不能结婚有家庭了,因为我们已经成亲了。”

“你开玩笑的吧?”我坚决不承认地说,“我们是假结婚,不是吗?”

他这次连看都不看我了,直接问我:“在我和你成亲之后,我有告诉过你,这是假结婚吗?”

……坑爹了吧!这是!这……我居然要……要跟一只鬼过一辈子?莫非这才是那个暗流涌动?

擦!四十八岁太长了,明天就自杀得了!

14.大海拾针前路难

魏庄那句话让我从普通青年一下子降级为2B青年。

早晨起床看着镜子的自己,黑眼圈,大油鼻,鸡窝头,什么都齐全了。这样子比魏庄看起来还鬼魂。我也终于知道魏庄还骗我了,要真帮忙这个忙就是一辈子,我肯定不干。

我大好的男青年,凭什么不为媳妇儿孩子热炕头的生活而努力?凭什么要跟一只鬼拉拉扯扯,不得善终?

我越想越气,就转身出浴室门问魏庄:“我给你牵线搭桥,你能另外找一个成不?”

魏庄没理我,仍旧坐在电脑前,跟一个网瘾少年一样,不过这次他玩的是DOTA。音响里不停地爆出诸如“holly shit!”这样的语句。我知道这鬼瞧不起人,但是我也不是个泥团,你爱搓圆搓圆,爱捏扁捏扁。

也因此,再开口时我语气不好了。

“诶!魏庄,你别不待见人成么?你骗我你还趾高气扬的有意思么?我和你就是旧社会的包办婚姻,该批斗,该摈弃。况且你也不待见我,跟我相见两不乐的算个什么事儿啊?!”这番话说完,魏庄终于正眼瞧我了,但是表情冷冷的。

我发觉这鬼特别有意思,骗人的时候装羞涩,装纯情。真实面容却是十足地在装逼,表情不是冷,就是狞笑,要不就是一派平静。

“我不讨厌你。”他说完这句,又将目光转回电脑。却让我目瞪口呆,要是真把我俩的事给捋捋,我就觉得一定是我叔父把人家的祖坟给挖了。但是他居然说不讨厌我?!

“你要是不讨厌我,会这么骗我整我?”

他没回答,让我在一边无语了半天,才慢慢地说:“有时候骗不是因为恨,而是因为要达成目的,这个方法最快。”

“我真不成,哥们儿,你爱找谁找谁,别折腾我了,成么?”一想到昨天的那种疼,我就觉得坐不能坐。“你要是真不讨厌我,就听哥们儿一句话,好好地去投胎吧!”

我不能让他好好活下去,估计他好好活下去的同时就有人要遭罪了,目前那个遭罪的人是我。

魏庄不说话了,键盘却敲得啪啪响。我知道自己的话肯定让他不高兴,但是具体哪儿惹到他了,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诶,你是几几年生的了?”

魏庄的动作顿了一下,转头如实答道:“民国三年秋,重阳节。”

民国三年……距今已经快九十年了。所谓三年一小沟,九年一大沟,我跟魏庄的代沟已经变成了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恐怖的存在。

“你了?”魏庄忽然问我,把我弄得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老实地回答道:“1985年12月19日,是公历。”

魏庄不说话了,只在电脑上搜索着什么。我想转头去看,却被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吓得赶忙缩在一边。但心里忐忑,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儿啊。但是不让看的东西,反而越是让人好奇。何况直觉得觉得魏庄肯定不是用那串数字来做好事。

所以我一边装作不在意,一边偷偷地朝那边看,但是电脑太小,二来魏庄根本就不会让我靠近,也就一无所获。

时至八点,我准备出门上班了。忽然魏庄头也不回地威胁道:“别忘了,无论你去哪儿,我都能给你捉回来。”

“……”说不生气是假的,可是再生气也只能憋着。我答应一声甩上了门,晃悠着下楼,主要是后面疼,走不快。

结果还没有到公司了,就被楚御给堵上了,他身后是白玄。那小子头上顶着一块青印儿,见着我就扑了过来,往我身上嗅来嗅去。

“你属狗啊?闻什么闻?”我想一巴掌拍开他,却被他躲开,还让他有机会开口说了话:“嗯,有股精血的味道,看来你又被破身了。”

楚御黑了脸,我是黑红交加。这小子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让人下不来台啊。

“老子是男人,没有破身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

白玄沉默了一会儿,征求意见一样地问道:“那……你分身被人给玩弄了?”

我伸手将他扒到一边,决定无视这个鸟人。楚御双手抓住我肩膀,眼泪都掉出来了,“兄弟,我真对不起你!”

这状况发生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就喜欢揽责任,连我上学的时候没有追到校花,他都觉得是他的错,因为身为兄弟的他没有给予我足够的金钱支持。

这种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环住,让他小鸟依人。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不要自责,还劝慰道:“没事儿,你别听白玄瞎说,要知道他可是关键时刻掉链子的货色。”

“不可能。”白玄生气了,一手指着我额头怒道:“你印堂发黑,双目无神,两腿虚浮,一看就是跟阴邪之物交合之后被吸了阳气造成……”

我一把捂上他的嘴,这种话他说出来不嫌丢人,我都怕别人把我们当成是怪物。不过他这话说得还一点不差,让我也找不到反驳的点。

他这边消停了,楚御那边闹得更凶了,嚷嚷着要找人去收拾了那鬼。但是人不跟鬼斗,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形式凶险。

后来好不容易将楚御像是哄儿子一样给哄安定了,我才转头看着旁边一直蹲着画圈圈的白玄。他正屁股对着我,手指在地上撵着蚂蚁玩。我踢了踢他的屁股,问他:“这蚂蚁招你惹你了,你非这么对待它。”

白玄往前走了两步,继续蹲着不理我。

我看了下手机,这都8点20了。我还赶着上班了,就上前也蹲着身跟他说话。结果那屁股刚一蹲下去,我就悲剧了。后面隐隐作痛啊!

估计我脸色不好,让白玄也看出了端倪。他有些担忧地看我一眼,又不甘心地埋头继续戏弄蚂蚁。我就生气了,按理说生气的该是我才对啊,怎么白玄却先生气了。

“你像个娘们儿一样磨磨唧唧地做什么?”

“辱我师门,理当惩戒。”白玄扭头,闷声闷气地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我笑了,“惩戒?你能惩戒什么?”

白玄转头,正视我,眼里是一种庄重严肃的眼神,“辱我师门,理应咒其一身孤寡。”

我蛋疼菊紧地闭了嘴,心里骂得是“我擦”,嘴上却一个字不敢往外冒。这太狠毒了,跟那个什么天煞孤星似的。要真有人得罪了他们的人,怕是一辈子都不得安宁了。

“但是……”白玄停顿了一下,看了我一眼,似乎特别为难似的,“你是我师叔的侄子,我也该叫你一声哥,也算是一家人。我要是诅咒你一生孤寡,就是把我自己也给咒死了。”

看这小子傻呆呆的样子,居然还能想到这个层面,确实不容易啊。我正想夸奖他一下,就察觉了不对。“操!你还真想诅咒我啊!”

“师命不可违!”白玄义正言辞,而我忒无语。这小子不是突然开窍了,而是根本就没有窍可以开。我真想给他脑袋弄个洞,观察一下里面的脑回路是个什么情况。你说要多二的人才能用这种义正言辞的语气,用这样大义凛然的表情说出这样的话啊!

我给他跪了!

我闭嘴了半天,和白玄眼对眼,眼看时间又过了五分钟。我叹了口气,终于算是认命了一样,伸手摸摸这小子的头,装出一副慈爱的表情问道:“白玄,你知道你景衔师祖在哪里吗?”

白玄愣了愣,努力地回忆了起来,“貌似死了。”

“死了?”我惊喜地瞪大双眼,这要是死了就太好了。魏庄不是要找那个人吗?去地狱找吧!

“又好像不是。”白玄推翻自己的话,说:“师傅也说过师祖去找寻突破天道的方法了。”

我屏息凝神,听白玄回忆。

“师傅说师祖好像受了重伤,想要违逆苍天,所以下山去求得天道了。”

“之后了?”我继续追问,白玄却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摇摇头,很是无辜地回答:“他下山的时候我都还没有出生。”

“难道你师傅就没有提起过他?”

“有啊!”白玄点点头,“去年师傅也去找师祖了,还带回来了一样东西。”

“是什么?”我大喜过望,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想不到关键的突破口居然还在白玄这里。没想到白玄手那么一指,直直地指向我的身后。我顺势转头,向那边看去。

“就是那个。”白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而我更加落实了之前的猜测。这个什么师傅果真是个宅男!

只见白玄手指指着的地方,竟然是轻音少女的巨大海报。

我和楚御的脸同时都囧了。这不靠谱的师傅才能教出同样不靠谱的徒弟啊!

眼看寻获无望,我还是继续工作为妙。这找人跟大海捞针似的,还是那么久远的人了,必须从长计议。

等到了公司,我就纳闷了。因为众人无不用一种惊恐的表情看着我,更是对我退避三舍。

我万分无语,却又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想找个人问问,却每一个人敢上来同我说话。

“操!你们见鬼了啊!”我大吼一声,见着周围的人离我更远。我指着平时关系较好的一个同事问道:“大明,我TM怎么了?你离我这么远!”

他见我手指着他,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哆哆嗦嗦地说道:“沈……沈曦,你别找我啊!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仇找别人去!我可没有害过你,你别做鬼了都来缠着我!”

做鬼?怎么可能?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怎么会做鬼?

15.迷雾重重探路难

如果有一天一个人指着你,说你已经死了,可能你会觉得他是SB。可是一个人换成很多人了?三人成虎,众口铄金。我不知道这些人从哪里得来的我死去的消息,可是无风不起浪。

“大明,谁告诉你们我死了的?”

人群里窜出一个声音:“你哥哥。”接着四周的人都开始附和。

“谁?”我皱眉,“我哥?我没哥啊。”我沈曦,独生子,以前觉得寂寞,现在觉得很不错。据说独生子和独生女结婚可以生两个,所以我的理想伴侣首先要是个独生女。

众人听我这么说,一时都懵了。我也是,一双眼瞪着对面的数双。

“操!我真没哥哥!”我急了,这个情况是始料未及的。居然会有一个自称是我哥哥的人告诉公司里的人我死了。这简直是太诡异了。不知怎么的,我就想把这个事情往魏庄那方向套,总觉得诡异的事情既然同时发生,不可能没什么关联。

这时,大明抖抖索索地走了过来,眼神胆怯,手陡然伸过来一把按住我的胸,那手还来回地蹭了蹭。本来这没有什么,猜都知道这小子是鬼片看多了,现在来量我的体温。可是我知道,并不代表魏家的祖宗知道啊。我眼睛不小心地划过大明脚底,就见到那黑水一点点地往外冒,吓得我赶忙退后一步,掩饰地说:“就算我是男的,你也别摸啊!”

“不摸我怎么知道你是热的!”大明回我一句,紧接着瞪着眼看着我,“你……你居然没死?!”

“你爷爷我不会那么早死!”我这话是很有根据的,因为白玄说了,我要到四十八才寿终正寝了。

众人都愣住了,一时间七嘴八舌好不热闹。我被众人围在最中央,关心的问候先放在一边,现在最主要的是查到那个说我死去的人是谁。

“平头。”

“有点高,可能一米八以上。”

“戴个眼镜,挺年轻的。”

“皮肤很白。”

“操!说那么多干嘛,直接看监控录像啊!”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让众人茅塞顿开。大明陪着我去监控室查找当天的录像。我们边走边谈,了解了不少的情况。

原来那个人是昨天来的,就是我昨天给主任打过电话之后,那个人就来了,说我出车祸死了。众人都说要去吊唁,那个人就说要再过几天,现在是来收拾东西的。

“我心里也奇怪,谁家死人了是先收东西,不是先料理后事的。不过别人都说是你哥,还拿出了户口本和身份证给我们看,就没错了。”大明一边走一边回忆,一时间发现了一些昨天忽视的疑点。“而且他收东西很奇怪,别人都是一样一样地放好,他是一股脑地扔进箱子里,然后打包带走。”

“什么?”我的步子一顿,转头看向大明,“你说他把我东西都拿走了?”

“嗯!”大明点点头,等了一会儿脸色就跟我现在的一样难看了,支吾了半晌才问道:“那这是遭贼了?”

我摇摇头,表示不明白。哪有小偷偷那些东西,又不值钱。但是既然有了偷这个性质,我就拿出手机报了警。至于录像,还是等警察来了再看。

在等警察同志来临的这段时间,我问大明:“那人叫什么名字啊?”

“沈什么来着,生僻字,我不认识。”大明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那个字该怎么写,就随口说道:“别问了,估计这个名字也是假的。要不是看他拿了你的户口本,信息跟你的人事档案里保存的信息一样,我们才不会相信了。”

“还拿出了户口本?”一想到户口本这三个字,我又开始苦逼了。户口本一直放在家里的,莫非是家里遭贼了。想到这儿,我赶忙从手机里翻出家里座机的电话,希望魏庄那小子能接。

但是连打三遍,都无人接听。我一时猜不透这魏庄究竟是不在,还是不想接电话。按理说他是地缚灵应该不能离开那栋房子,也就是说魏庄是不想接听电话了……

大明伸手拍了拍我肩膀,安慰道:“哥们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说实话,就办公室里那些私人物品,丢了也不可惜。但是这个人为什么要来拿走我的东西,还告诉别人我已经死了。

我虽然是搞勘察的,但那不是侦查。等到警察来的时候,直接进入了监控室。这栋商业楼的监控安装得比较早了,所以电视框里显出的色彩并不好,跟黑白似的。放映的时候还会出现信号不良的那种波浪线。幸好录像是昨天的,才没有被清洗掉。

大明说那个人是下午来的公司,保安便一直快进,可是奇怪的是从中午开始,剩下的录像画面全是雪花,而这种雪花持续到下午四点,才重新出现画面。保安队长傻眼了,按理说是不可能会发生这样的情况的。

录像带每清洗一次,其实都是损耗,所以这批录像带是新订购的,已经用过两次,完全没有问题。为了证明不是录像带的原因,保安队长将录像带的录制点调整到刚才出现雪花的那一段,插入设备,开始录制当前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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