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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魂录 下——by楚怀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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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叔叔费心,莫笛舒适得很,忘忧哥哥待我极是周到的。”莫笛笑答。

苏云衣望着苏忘忧,一脸茫然。

“你刚刚不是被我吓昏……”苏忘忧更觉奇怪,低声说着。

苏云衣道:“算了,没事就好,忧儿切莫再大惊小怪。”说着,便将苏云衣放到了地上。

“对了,楚叔叔,这本书我从未读过,却不知道是谁编写的?”苏忘忧说着,将手上的书一合,表面上撰着书名——《论语》。

楚怀忧见了,只道:“这是我平日叫忧儿读习的。”确实,这本《论语》是我叫楚怀忧誊写出来教授苏忘忧读习的。

“不但没有读过,也没有听过,但书中的言论却是极好的,比我读过的八书十六卷都要好。”莫笛赞道。

苏忘忧上前一把夺过,道:“这是我二爹爹为我编撰的,你自然没有听过。”

“笛儿若是喜欢,明个我叫人誊抄一本,赠与你读。”楚怀忧道。

“真的?太好了!谢谢叔叔!”莫笛欢喜。

“明个我还读的,哪有时间叫人拿去誊写?”苏忘忧忙道。

苏云衣道:“明个爹爹教你一套新的剑法,就不要读书了。”

“新的剑法?好啊,好啊!”苏忘忧听到能学武功,当即又把夺过来的手塞给了莫笛,道,“你觉得它好,明个尽管拿去读,不用客气。”

众人闻言,均又笑了。

“新的剑法?”莫笛道,“父皇说两位叔叔的武功是天下无敌的,苏叔叔要教忘忧哥哥武功,莫笛能不能在旁观看?”

“无妨,你若喜欢,一起研学也是能够的。”

“莫笛谢谢叔叔。”

“爹爹,咱们家传的武功,怎么叫外人学了去?”苏忘忧听苏云衣应允了,急道。

楚怀忧拍了他脑袋一下,说;:“爹爹不是说过了吗?你和笛儿等大些,是要婚配的,笛儿哪里又是外人?”

苏忘忧闻言,一阵气恼,说:“你们只管帮着外人欺负于我。”说着,转身跑出了房间。

莫笛见他气跑了,笑道:“叔叔,我瞧瞧他去。”

楚怀忧应允了,又转身对苏云衣道:“他们去闹了,咱们也该闹了。”

“什么闹不闹的?”苏云衣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疑道。

“就是……”楚怀忧说着,一把拦住了苏云衣的腰肢。

苏云衣顿时明了,身子一扭,一转,一闪,逃了出去,只留下一句:“要闹自己去闹,我可乏了,要去睡了。”

第155章:竹马情

说是不闹,可是苏云衣终究是抵不过楚怀忧的温言细语和玉指香唇,直到了三更天才睡去了。第二日清晨,两人尚于梦乡之中,房门便被敲响了。

“爹爹,二爹爹,天已大亮,快快起床教忧儿剑法!”苏忘忧在门外叫道。

苏云衣睁开睡眼,却懒于做声。

楚怀忧喊道:“忧儿乖,自己先去把混行剑法再练上几遍。”

“混行剑法我早就练熟,无需再练了。”

“怎么,两位叔叔还没有起床?”这时,门外又传来了莫笛的声音。

“嗯,想来昨晚爹爹和二爹爹又闹了一晚,所以……”苏忘忧猜测道。

苏云衣听到这话,心中顿时一愣,然后脸上顿时一红,却想苏忘忧小小年纪,竟然也“明白”了这些风月之事,虽是童言无忌,可毕竟耳濡目染,却是自己疏漏了。

楚怀忧听到,顿时一副得意之色,轻声对苏云衣道:“忧儿果真是孺子可教。”

苏云衣本就担心和羞怯,听到楚怀忧的话,不觉气恼,说:“都是你,不避些嫌忌,总是当着他的面说些无边的话,做些无稽的事,好好一个孩子,全被你养坏了。”说着,还抱怨似地踢了楚怀忧一脚。

楚怀忧一把抓住苏云衣的腿,顺着柔软的皮肤向上滑去,说:“哪里能怪我,我瞅他虽不是你亲生,却总归是你苏家的人,继承了你这轻薄好色的种子,却也是有的。”

苏云衣睁开他的手,呸了一口,道:“我怎就轻薄好色了?你倒说说?若不是你每晚死皮赖脸地纠缠不清,谁又能理会于你?”

楚怀忧道:“若非你心中有色,即便是我纠缠不清,你自然歇着你的,何苦理会于我?”

苏云衣被他绕了进去,知道自己说不过他,只道:“他日忧儿果真风流好色,我只管不放过你去。”

“我每晚都要被你榨取一番,你何时又放过我去了?”楚怀忧狡辩道。

苏云衣瞪了他一眼,懒得再理,只管穿起衣服,梳洗之后,苏忘忧亲自端上饭菜,说道:“我们都吃饱了,爹爹快吃!”

苏云衣自然知道他迫于学剑,但自己却并不急于授剑,转身对莫笛道:“笛儿昨晚睡得安好?忧儿这孩子闹腾,有没有打扰到你?”

莫笛点头道:“嗯,睡得很好。忘忧哥哥也对我好的紧,我睡觉喜欢滚落被单,却都是忘忧哥哥给我盖牢的。”

“哦?难不成我家忧儿学乖了?”苏云衣望向苏忘忧,奇道。

“哼,他自己明明有被子,却非挤进我的被子里,睡觉又不安稳,总是把被子滚落,我不拾起,难不成还要和他一起挨冻?”苏忘忧抱怨道。

“那是因为,我觉得和忘忧哥哥盖一床被子会暖和一些?”

“又不是冬天雪地的,什么暖和不暖和,诚心找我晦气是真的。”

“忧儿只管胡说,什么晦气不晦气的?你和你爹爹倒是一个脾气,得了便宜还卖乖。”楚怀忧过来,一面说着,一面坐了。

苏云衣哼了一声,道:“这便宜咱们原本是不爱得的,只是有人偏偏非叫咱们得了不可!”

楚怀忧也哼了一声,道:“难不成你死活不依,还有人拿刀驾着你脖子不成?”

“是没有人拿刀驾着我脖子,只是有人翻来倒去,折腾到三更都不叫人安生。”

“好了,不要吵了!”苏忘忧叫道。

“算了,没心思吃饭了,走,忧儿,爹爹教你剑法去!”苏云衣说着,揽起他。

“好啊!”苏忘忧应着,便要跟他离开。

“忘忧哥哥,等等我!”莫笛喊道,作势要追去。

“笛儿,你过来!”楚怀忧喝止他。

“是,楚叔叔有什么吩咐?”莫笛忙转身回来,道。

“待会和我学剑也是一样的,只管叫他们去!”楚怀忧道。

“啊?哦。”莫笛先是一惊,然后应了。

苏忘忧不愧是苏云缠的儿子,在武功剑术方面自有其过人之处,六岁习武至今,苏云衣和楚怀忧教些什么,加以时日,便都能掌握,如今已到了御剑的阶段,但是内功尚有不足之处,所以手外剑尚不得控。

苏云衣将悬剑山庄的御剑术舞了一遍,一面舞,一面介绍着剑招:“这一招叫做云淡风轻,剑在手中,轻飘飘的,似乎一招便能被人打落,但是总是能够顺着敌人的剑招迎了下来,便似风似云,一般,舞到最后,便又似无形一般;这一招叫做“月明星稀”,长剑立起,仿似皓月一轮,锋利无比,剑气甩出,猛如刺出,虽然落点稀少,但是每一刺招都能击中敌人……”

苏忘忧一面瞧着,一面叫好,等苏云衣停了,他赶忙迎上去,说:“爹爹,我来试一试。”

“好。”苏云衣让开,苏忘忧站在院中,一招一式开始舞了起来。

苏云衣从旁指点,时而道“不行,胳膊要在平稳一些。”时而道“剑刺出的要快,马步再小一些,要稳!”时而道“要把真气运送到右手手腕,再用真气把长剑逼离出手,而不是用手腕把剑甩出去,明白吗?”

“这番情景,便好似当初我帮你练剑一般。”我道。

苏云衣想起原来,笑了,说:“是呢,只是我当初远远不及忧儿,还要你帮我记入剑招。”

想起那时,苏云衣单纯如纸,呆讷如木,然后如今,同楚怀忧呆的久了,不但神思通达,而且能言善语,常常同楚怀忧一语不合,便争论不休,便如清晨之事,却真是难为他怎样一点一点,变成如今这般模样。不过,说实话,我还是喜欢当年的苏云衣。

苏忘忧正在练着,苏云衣坐到石桌旁休息,忽然紫蕊疾走过来,道:“苏公子,有人来访。”

“有人来访?是谁?”苏云衣一愣,便问。

“端木剑震。”

“端木大哥?快请!”苏云衣说着,紫蕊忙去了,苏云衣拦住苏忘忧,道,“忧儿,明个再练吧,你舅舅来了。”

“舅舅?”苏忘忧收了长剑,一怔,只问,“哪里来的舅舅?”

“你忘记了,当年你的外祖父过世的时候,爹爹带你去碧幽谷,那里曾有一个舅舅对你疼爱得很?”苏云衣提醒他,道。

“哦?”苏忘忧想着。

这时,却见端木剑震走了上来。

第156章:昔日仇

端木剑震已近而立之年,正是意气成熟,雄姿正长之时,苏云衣见到他这般姿态,脸上一喜,忙着迎了上去,喊道:“端木大哥!”

端木剑震见到苏云衣,欢喜更甚,道:“衣儿,近来可好?”

苏云衣点头道:“嗯,很好呢!忧儿,快快叩拜舅舅!”

苏忘忧站在苏云衣的身后,眼望着端木剑震,听到苏云衣说要“叩拜”,当即便跪了下去,道:“忧儿拜见舅舅!”

端木剑震早了起来,一把抱起他,喜欢地道:“忧儿快快请起。几年未见,忧儿当真长大了。”

“嗯,忧儿,好的很呢,好的很呢!”端木剑震说着,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不觉地一声长长的叹息。

苏云衣听到叹息中的意思,心里也明白的很,回想起当年的种种,不禁也黯然下来,言道:“端木大哥,厅中说话吧!”

端木剑震点点头,放下苏忘忧,随苏云衣向正厅走去,苏云衣对苏忘忧道:“忧儿且自行在园里练一会子剑。”

“是!”苏忘忧答应着。

刚刚进厅,端木剑震便问:“楚宫主呢?”

“端木兄,久违了。”楚怀忧的声音从身后传了来。

端木剑震转身,见到楚怀忧,道:“楚宫主久违了。”

楚怀忧自行坐了,苏云衣招呼端木剑震坐了,又亲自奉了茶。

“许久未见,只道端木兄事务繁忙,却不知道今日因何来至寒地?”楚怀忧也不多作寒暄,直接便道。

端木剑震道:“皇宫难入,本不想打扰。但是一来,想见一见这久未蒙面的外甥,二来的确有一件要事,特来告之。”

“哦?什么要事?”楚怀忧问。

“冷月未死。”

冷月未死?苏云衣几乎忘记冷月是何许人也,反应了许久才终于想到,他正是杀死自己哥哥的元凶,害的自己家破人亡的罪魁,苏云衣拍案而起,惊道:“冷月没死?”

楚怀忧眯着双眼,对于此事似乎并没有什么吃惊之意,默然。

“不错。”端木剑震点头。

“那年那日,咱们是亲眼见到他们三个中了毒,死在了什么阁中。”苏云衣道。

“孙玉华和霍燕芝不错,的确中毒身亡,然后冷月却并没有死,死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端木剑震解释道。

“这个,这是怎么回事?你怎知道死的不是他?”苏云衣问。

“你知道蒋门主已死吗?”

“知道。”

“你可知他是怎么死的?”

“被人暗害。”

“不错,被何人暗害你可知道?”

苏云衣摇摇头。

“冷月。”

“冷月?你怎得知?”

“蒋门主在武林之中号称‘偿命鬼’,所指的便是他上清门一套独门的假死之术——鬼息功。那冷月自以为将他杀死,可是蒋门主待他走后,便苏醒了过来,将它写在了一封血书之中,但是后来终因失血过多,死去了。”端木剑震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块碎布,碎布之上血迹斑斑,递给了苏云衣。

苏云衣接过,打开,只见碎布之上血字斑斑,写的正是:杀人者,冷月。谨防月兴门……看过之后,苏云衣甚是震惊,口中直道:“怎么会这样?那大哥他们的仇,他们的仇……”

楚怀忧站起身来,道:“不错,冷月的确活着。”

苏云衣和端木剑震听到他的话,不禁望了过来。楚怀忧的话意是再明白也没有了,他早就知道冷月未死,只是并不曾向苏云衣道起。

“当年在月饮阁中,身穿黑衣之人并不是冷月,只是他的容貌没有人见过,单凭一身黑衣,便认定是他了。”

“楚宫主是如何得知?”

“孙玉华和霍燕芝均是服用了燃气丹而涨破胆囊而死,死后口吐胆汁,面色痛苦,体型虚涨,然而那身穿黑衣之人显然没有服用过燃气丹,虽然口边也有胆汁,但他的口中却没有,很显然是被人涂抹的,我用玉箫悄悄戳到他的小腹,不见他体内虚气膨胀,便已然知道,他并不是冷月。后来,也叫花问柳查证过,的确如此。”

“你知道?你早就知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白白的又让他活了这么许久?”苏云衣埋怨着,眼中滚起了泪珠。

楚怀忧叹口气,道:“我知道并不该瞒着你,可是告诉你又能怎么样?让你因为他的存活而痛苦不堪,愤恨不已?让你在江湖之中不断追寻他的下落,千方百计地去报仇雪恨?不,衣,我不能叫你这样,我要让你好好的,快快乐乐的活着,没有烦恼,没有痛苦,只有我,和忧儿。”

苏云衣摇摇头,道:“我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哥哥和端木姐姐?我怎么对得起他们?我连仇都不曾为他们报,又怎么能好好的活着?”

“报仇的事,我早已安排了下去。那冷月毒死了孙月华和霍燕芝后,便逃去了大兴国,一直躲在那里练功,前些日子才终于回到了月兴门,他杀害了蒋门主后才终于暴露了行迹,于是我便叫人盯上了他,只等着机会将他杀死。”

苏云衣听他这样讲,想到这其中的情节,自然知道他是处处为自己着想,时时替自己考虑,心中又是纠痛,又是感动,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抽泣着让眼泪更多了。

端木剑震听了这些,自觉尴尬,道:“不知楚宫主竟然早已周旋妥当,却是在下多事了。既是如此,在下去了!”说着,便要转身离开。

苏云衣赶忙拉住他的胳膊。楚怀忧替苏云衣擦拭一下眼泪,苏云衣道:“端木大哥既然来了,又何必着急离开?”

“不必了,他日有机会,再来也是一样。”端木剑震望了一眼楚怀忧,便道。

楚怀忧道:“他日有机会是他日的事情,今日既然来了,索性多呆着时日,也好同忧儿多叙些感情。”

端木剑震听楚怀忧这般说道,便止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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