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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盈袖下+番外篇——by风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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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头昏脑地跟着那两个陪郎一道踏了进去,头半寸也不敢抬起来。只觉皇帝仿佛打量了小鹭一会儿,向着湘王笑道:“皇兄的手段确也巧了,这等人物都给你收了。”湘王道:“不过巧合罢了。”他二人似乎并未发觉我,只顾自斟自饮,只是那方才的话却不继续了,也不知是不是因着这里头的都是些外人的缘故。我将盘中酒盏放上桌,即刻侍立在一旁,却见小鹭立刻上去依在了湘王身边,一忽儿又飞到皇帝身边,只不到半刻便打得火热。他二人对小鹭却似毫无禁忌,也不知是在赌什么,两人打哑谜似的使眼色。“这楼兰,终究是要攻的。”酒兴第三回时,湘王终于又自提起了这题。皇帝仿佛有些醉了,眯着眼看着湘王道:“若是皇兄这般执意……当初怎不自个儿披了龙袍?”我吓得一颤,仔细看那湘王的脸色,却见他面色如常,仿佛也只当一个玩笑一般:“若是臣下披了龙袍,指不定大楚还会否国泰民安。这丁点儿的自知之明,臣弟却还不缺。只是,不会披给了戏子就是了。”说到这话时,我几近以为他瞥了我一眼,万般念头闪过脑际,终究只成了一个念头:这二人,恐怕都知道我了。

“那是当然,大人连官服都不曾披给过小鹭,小鹭真也嫉妒那得万般宠爱于一身的戏子了。”小鹭忽地依入了湘王怀中,轻轻巧巧岔开了话。

“你也不够厚道,怎得不为皇上排一个乐子?”湘王轻轻笑着,端坐着只是搂着小鹭,并未透出兴致来。小鹭别了别嘴角,看一眼湘王道:“小鹭哪敢呀,这楼里可挑来拣去选不出一位能般配这位大——贵人的。是不是?这里头的三个,可算是小鹭我千挑万选啦。”

“你倒也选得巧,可不偏偏挑出了朕的嗜好了么。”楚冥玑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一手端着酒盏,一手朝我摆了摆手。我闭上眼睛,慢慢地叹了口气,缓缓步向了楚冥玑。

楚冥玑不待我走到他身边,只在近旁时便用手一揽,将我拦入怀中,笑着对湘王道:“这地方着实好,美人佳景,要那楼兰外邦作什么用?不若从此留在杜陵,美酒佳人。”湘王亦笑道:“皇上不过是一道虎符的令,为何如此紧攥?”这笑显得勉强了,略带了几分不悦。我知晓这二人已争上了,只是一动不动不敢说话。这皇帝,演他的戏,何必扯我进来。楚冥玑没有开口,深深看了一眼湘王,随后倒了一斟酒入喉,面无表情地道:“这天下,自然是能太平,则太平。”说罢亲斟了一盏酒递到我唇边,挑起了眉毛道:“你说呢?”

我看这他连日来首回仿佛将我做人看待了的那双眼,沉默半晌,就着他的手将那盏酒一饮而尽道:“自然。”

第九十二章

“呲啦——”一声,轻薄的衣帛撕碎的声响在丝竹弦歌之中显得分外刺人。氤氤氲氲的雾气却一面搵钝了这刺耳的声响,迷蒙的不知什么香缭绕着妖娆的雾气在床柱帷幔之间恍惚缓然地勾引着人的衣角足尖。佯醉的君王将我的上半身按在床沿,举手投足间尽是挑逗的醉态。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屏风边上的二人。湘王半倚着绣有桃花的黑木雕花屏,一手搂着满眼性味的添香楼头牌鹭君,面色不知是无奈还是饶有兴趣。“良辰佳景,再怎么说也不能坏了皇上的好事,不是?”他仿佛是问怀里的鹭君,鹭君依了依他的身子,闻言,软语道:“那是自然。”顿罢,他又佯恼道,“都是你使坏,误了本王大计。”鹭君掩嘴轻笑两声,媚眼如丝地拿眼角瞥着湘王的泪痣道:“就皇上这景况,主子还能与其共商大计?”

皇帝微醺,抓起雪白的裙裾袍角一掀,一把抓住了我光裸的小腿。又是一声绸缎撕裂的轻微哀鸣,昏着微黄的烛光淫溢着满室慵香。

湘王冷笑了一声,勾了勾鹭君的下巴道:“你恁是好本事,竟又弄来一个外邦人。这时节混血的可不是一抓一把……”

皇帝的手粗暴地探进了敞开的衣领之中,一路沿着胸口最中心那条微微的细线向下,满室淫靡的香气顿然仿佛全数叫嚣着涌入我的口鼻。麻痒自小腹升起,一点一点燃着到了发丝。那只手却在我的神经绷紧到了极致时刻,离开了小腹的最下方,一个转弯拦住了我的后腰。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竭力压抑着难耐的喘息。突如其来的另一只手蓦然沿着我的脚踝一路向上,划过小腿肚紧跟着贴在了大腿上却又毫不停歇地滑入了大腿内侧——猛然顿住——我的一声极微的尖叫已然脱出了口。那两条身影在屏风后微微一闪,渐渐拉长变淡了,我微微睁大了眼,脑中混乱着方才所听到的轻微的对话。门口传来轻微的说话声,紧接着听到了小鹭的一声惊叫,“……主子……在这里……”

仅仅隔了两扇屏风,湘王连半分逃避的机会都没有留给楚冥玑。

上方的楚冥玑忽然停住了,仿佛是野兽以直觉倾听着敌方的动静。他迥然有神的双目盯着我,将唇贴到了我的耳边,用极微的声音道:“没有带兵刃便想空手刺杀朕么?嗯?”我顿然有些发愣。“你是凉夏人还是楼兰人?那内力也仅楼兰同凉夏人带着了。楼兰的王室怕已无人,若是凉夏,前日方交了姻媒之好,却又为何前来刺朕?”

我顿然睁大了眼,想从皇帝的面上看出开我玩笑的痕迹来,只是那面上确然是一副凛冽的模样,手势又的确是威胁之状。我心底里渐渐地生出隐微的希冀来。这二人……莫不是都未认出我来?对过的声音似乎同时轻了一些来。楚冥玑贴在我大腿内侧的手蓦然一掐,我顿时倒抽一口气,细细轻呼一声。“同朕说实话,莫不是你想……”我猛然捂住了嘴,浑身颤抖起来。这杀千刀的混蛋竟握住了我的要害!“你是凉夏人?”我的头脑一片混乱,死命摇头。楚冥玑冷笑一声:“倒好,送给我一双。”我抓住他的衣袖,浑身血气涌上了头顶,涨得满脸通红,他的眼斜瞟了对过屏风一眼,再瞟了我一眼,随后低声道:“算你走运,现下朕同你都控在那人手里,若想要你的小命……”他贴得更低更近地在我耳旁说了一句什么。我混乱茫然地看了楚冥玑一会儿,有一会子没应过神来,随后我的眼中露出惧色,猛然摇起头来。楚冥玑冷笑了一声,挑起我的下巴另一只手轻轻一揉弄道:“还是你想干真的?”

我的浑身猛然为他的言语和动作一震颤,干涩而艰难地纠起了脚趾,然后缓缓摇了摇头,再点了点。楚冥玑微微翘起了唇角,假意温柔地摸摸我的后发低声道:“好孩子。”

我的脸怕是更红了,连一眼都不敢看他,只缓缓张开了嘴,在楚冥玑奚落一般的眼神之下轻声叫了一声:“……啊……”

楚冥玑的手依旧没有移开我的下身,他的指尖忽的顺势一刮,我只感到浑身的血向下猛地冲去,憋不住的一声呻吟已顺出了口来。楚冥玑讥讽地瞧着我看,向着屏风抬了抬下巴。我咬着下唇,怨怒地瞪了他一眼,却不敢轻举妄动,只撑起了自己的双臂,小心翼翼试探着在楚冥玑监视的目光之下直起身子,低声哼吟:“嗯……嗯……啊……”楚冥玑仿佛满意了一般,渐渐放松了手里的牵制。我干涩地叫着,飞快将自己的衣裳揽到身上,只是不敢拂开楚冥玑的手,只得羞恼地张开大腿坐在床角,一面打探着那头的动静。小鹭销魂的呻吟声令稍稍分出了心来的我顿然涨红了脸,死死埋下头闭上眼睛。

“若不是你确然未戴面具,确然不是绿眸,倒是确正合朕意。”仿佛是自语一般,楚冥玑这般说。我心下一愣,却只见楚冥玑靠着床柱,一脚闲置在沿外,修长的腿足超出了床沿三寸。他盯着我,却也不知在看谁。我只觉一股躁动不安自心底里涌上来,蓦然不知为何觉得愧对于阿林。那愧疚强得足令我无地自容,却不知为何阿林的面目在楚冥玑面前却淡去不少。

对过二人翻来覆去不知几个回合。我只听得浑身燥热,只怕是夜近丑时他们才歇了下去。我早已不知何时困着,恍惚觉得听到了楚冥玑说了些什么,只是这些话听着别扭,听得我云里雾里,究竟不知他在说他的哪一房妃子妻妾。总成想,这般纠缠的心境,怕是那逝去的皇后了。我唯独只记得了一句:“我究竟是怕了他……怕下不去了手……本欲趁此撇下,只终究是不成。”他捂着额头苦笑——抑或是我看花了眼——道:“……看到他唱戏之时我便明白了,我终究是败了……”

我疑惑着他的哪一房后宫是个唱戏的,思想未果,只昏头睡了过去。

******

“你倒好,把你带来见主子,你却同皇上滚了床,这本事可不一般。”小鹭笑嘻嘻地的声音在大清早就将我吵起来。我捂着半边额头恼厌地瞥了他一眼,只觉得头疼无比。

“我替你同主子传过了话啦,嘻嘻,只是你猜怎么着,咱主子看上昨晚上‘那侍候皇上的’了。”小鹭笑的贼奸猾,我只楞了半晌便将他踢到了一边上。

“莫不是因着他又欲图扶一个‘绝韵之次’上位?”

“啧。”小鹭颇为扫兴地一撇嘴。这湘王……倒还真死不了心。“不是这么回事儿。”小鹭的笑忽的隐没了,“咱主子说,昨晚儿那雏儿,叫咱们皇上今早变了主意啦。”

“什么?”我的心蓦然一跳,挺起了身来盯着小鹭。小鹭看了我两眼,唏嘘了两声道:“皇上这品可真叫个好了,看把你爱惜的。啧啧,连个水印儿都没有。”我的脸蹭地红了,啐道:“说什么呢,昨晚上不过是演戏给你主子看的。”小鹭愣了愣,巴住我的身子上下瞅了半晌,怔道:“怎的,还有这般无本买卖么?”

“哪儿同哪儿呀,你快说,究竟是如何?”我推了推他,将他摆在了床头的衣裳取来,兀自摊开。小鹭直勾勾地看了我一会子,缓缓地道:“皇上他……决定攻楼兰了。”我的手蓦然一抖,方换下的衣裳蓦然轻飘飘地落了下来。我不敢置信地盯着小鹭道:“什……什么?”小鹭高深莫测而又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道:“这可是因由可是你啊,绝韵大人。”

我怔着,只觉得昏头转向。小鹭见我这般模样,只缓然坐了下来,小心翼翼地似乎哪里受了伤,我看了半晌才红着脸醒过神。他淡然道:“我同你讲个故事罢,你若再不明白可就怨不得我了。”

第九十三章

“从前有两个乡,乡里头各有两个县官。说不出孰更清廉。这靠了西的乡官有一房妾室,端得生得貌美无双,只是因着一点儿小事得罪了西官,这便被一气之下给休了去且送予了这靠了东的乡官。这东官为人尚且谈得上正,只是收到了这妾却疑心西官不怀好意,闲置这那美人儿审视了个把月数。这短短个把月,东官便越看越爱,遂将那妾扶了正,就且成了妻。

“这好事方成,打南边上儿来了个乡官。这官儿早对了西官看不顺眼,想了法子要除去他。眼见着这成了好事,便窃下与东官来了个密谈。言妾之心思旧,又恐西官翻悔,不如寻个事头儿就此灭了西官。那便万事大吉!东官从前也听这话只当笑谈,今朝一听,便不知味起来。实属爱妻心切,又见妻确然茶饭不思,便思量了几个日夜后狠下了决心:除西官!”小鹭翘起了二郎腿,将茶盏的盖儿一掀一掀,吹了吹热气儿,“呲呲”呷了两口,眼皮儿一翻,见我依旧瞪着他看,将脚一蹬道:“你怎恁的不开窍!这东官不怕这西官,怕的是这妾思旧人,怕这妾回了西乡去,这才下的决心除西官,你这榆木脑袋!”

我瞪着小鹭,讶然道:“你……你说这西官是楼兰,这南官莫不是……湘王?”

小鹭轻轻哼了一声,又呷了一口茶。我青着脸道:“那末同我又有何干?这东官想必是楚冥玑……”小鹭猛地跳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道:“那位大人的名字也是你可以全口叫唤的?!你这人看着挺聪明,真蠢到了家,那妾,可不就是你!”

我蓦地跳起来,脸上一阵青白。“你……你说什么呢……”

小鹭冷笑道:“我说的可都是切切实实的大实话。也就你蒙在里头,是个人都瞧出来了。皇上对你这般温存,你怕是半夜儿都要笑出声儿来了。还在这儿卖乖。昨夜道咱主子没识破你,我可不信皇上识破不了了你。”

我正要开口,却见小鹭气哼哼地一屁股坐下,立刻哀叫了一声跳了起来,捂着后腰嘴里骂娘。“……奶奶的……这祖宗也忒狠了……这丫的做惯了女人,那么大的东西也硬往里头塞……”

我听得这话腌臜,假做未觉,看了小鹭狰狞的面目两眼,只觉得欠了他的人情,于是揉了揉脸换副温和些面孔上去,软语道:“哪里疼?我替你捶捶罢。”

小鹭立刻跳开一丈远道:“甭,咱再走那么近,可就要被人识破了。咱主子可不是好糊弄的人,我昨夜没对他说出你的来历,他就将我折腾成这般模样,若是叫他晓得了我合伙着你来唬他,那我可吃不了兜着走。这鹭可当不成要掉下来了。”

“得了,”我啐了一口,“这外头的人你还不早支开了去,你待着,我下床来替你运内力舒络舒络筋骨。”我褪下身上被扯破了的白衣,换上小鹭细心准备而来的小厮那一身衣裳,动作飞快,却依旧瞅见他直勾勾盯着我看,就差没上来重扒了看。见我靠近,他伸手来摸了摸我的腹部,“咝”地吸了一口气,“成,不愧是练过的人,这儿居然还有块儿。”我瞧瞧他那弱不禁风的模样,粗着嗓子假意哂笑道:“哪像你,娘们似的。”小鹭白了我一眼道:“你以为我小鹭就没有想当男子汉大丈夫的一天?我也曾想过带兵打仗,金戈铁马、折戟沉沙。只不过……”他的眼色黯了黯,眼中隐隐燃出了些许仇视般的火苗。

我忍不住道:“怎么?”小鹭抬起头,死死盯着我,我觉出这话冒昧,只觉得尴尬蔓延,沉默了小会儿道:“咱们出……”

“我是被我娘的男人送进来的。”小鹭突然道。我停住了话,低头看着他。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茶盏,方才还烫得他不行的茶水此刻滴在了他的手上也未曾觉察。

“我爹死得早。是被我娘在外头养野男人气出的呕血。”他侧着脸望向窗外,语调平缓地道,“我十一岁那年春他就去了,我便从书塾里落出来了。我娘将那外头的野男人带回了家,第二年夏他们就又偷偷成了婚,我半分也不知晓。回来的时候,正看到那男人抱着我娘亲嘴儿。他瞅见门口躲着的我,也不说破,就朝我犯贱地笑。我那时候还不晓得这人就是害死我爹的凶手。

“娘每日要外出去卖布买线,一出去便是三五个时辰。那日我没出去耍子,也没同娘一道去卖布,只待在屋里。那年春天闷,我最是耐不住,便打了水沐浴,只刚脱了上衫,那男人就从屋外进来了。他半声也不吭地在那儿站了一会儿,看着我将上衫脱完,正要褪亵裤。我瞅见他便又套上衣衫。那男人的眼神太叫人作呕,他上来就抓住我按我到水里,然后扒了我的裤子……”小鹭一动不动地蜷缩在椅子里,像只猫一般缩起了脚尖。我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尴尬地站在那儿冷静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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