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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慕容冲遇见高长恭——by喻筱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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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简单地来说这是一个自称老大的职员受与一个腹黑的boss攻的故事~

这是一别六年竹马归来迅速将小受吃干抹净的故事~

小白单纯炸毛受VS早熟深情腹黑攻

片段一——

慕容冲咬手指:“当年你比我还受呢受呢受呢!”我靠,竟然有人说本大爷像受?!

高长恭淡淡地瞥他一眼,琢磨着给他剪指甲,“当年我崇尚墨子。”

慕容:“?”当年你长得那叫一个风骚数百年啊~丫的怎么可能我像受?!

高长恭:“兼爱非攻。”

慕容冲一不小心咬断了中指的指甲,“……”

片段二——

慕容冲坐在床上,看着高长恭站在衣橱前,“你干嘛?”

高长恭头也不抬,将最后一件衣服挂上去,说:“挂衣服,搬过来,和你……同居。”看向他:“你中午不是说我们发展太快了么,那就先从同居开始好了。”

——三岁到六岁,高长恭的战略是:能吃豆腐坚决不剩一点渣。

奈何发育比头大无脑的慕容慢一点,有受的潜质(某人一生的痛)

高中住同一寝室,坚决基情无限~

职场啊~~小职员VS大boss,不战即败,被吃干抹净。

学生时代的互攻到职场时的节节败退。

……总之,现在对你差一点,是为了体现出以后我对你的好。

温馨小贴士:

1、竹马竹马类文

2、此文非穿越(只是名字一样~但是长相嘛,总不能辜负名字不是~)

3、无娘受,1V1,无男二,HE

第一章:大bossVS小职员:醉酒

慕容冲觉得两腿更加的软了。

中午的时候主管突然跑过来拍了拍慕容冲的肩膀,亲热的喊“啊冲”,成功地将慕容冲喊得两腿发软,扶着旁边一位同事的肩勉强站着接受教育。

难道王扒皮王主管已经知道了他将投标文件一直放在办公桌上忘了送到三十六楼?

但是王主管特别和蔼特别可亲特别假的笑着:“晚上你和我一起去天华酒店。”

慕容冲:“什么事?”

主管一怒:“问那么多干嘛?!”

慕容冲后退一步。

等王扒皮走后,慕容冲盼着隔壁桌的同事的肩膀,“你说他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他看上我不是一天两天了,上次还想借醉酒扑倒我呢!”

被趴的那位抖了抖肩膀,“你想多了。”

慕容冲皱着眉:“怎么会想多了呢?是真的啊你不知道……”

元一鄙视地看一眼慕容,“那是因为他想扑的是我一时角度没有把握好弄错了对象。”

慕容大叫:“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喜欢他,这么容易就说出来了吧?虽然他长得一般,但是人太抠门了,你要三思。”

元一很淡定:“跟你一比,谁不是长得一般?”

周围同事跟着附和。

慕容冲坐在酒店的包厢里面,摸了摸自己的脸。

真的是……很符合慕容冲这个名字啊。

周围的老板们都用暧昧不明的眼神看着他和……旁边的高总裁。

真是神经病!

晚上和王扒皮坐上车的时候看见副驾驶座上的背影,立刻腿软,公司的总裁啊~他都不想说什么了。

慕容冲终于知道自己这个小角色的用途了,就是敬酒和挡酒。

站起来一杯接一杯地帮身旁坐的好好的一脸笑意的自己公司的总裁挡酒,然后再一圈圈地敬酒,慕容冲喝得晕头转向才坐下来,定了会神,才清醒一点。

王扒皮一直在向他使眼色,他也是到现在才留意到,顺着王扒皮的眼神看过去,是坐在他旁边的总裁,顺着老神在在的总裁的火辣辣的眼神望过去,他看的是——坐在陈总身边做扭捏状的一个小秘书?!

他看懂了王扒皮的意思,但是具体是什么意思?他怎么知道?跟王扒皮不熟,也懒得跟他熟,要是换成元一的话估计会懂的。

虽然慕容冲不懂,但是久经商场的陈总怎么会不懂,先吊一会儿这个新上任的气场强大手段强硬高长恭的胃口,再笑眯眯地拍着美女秘书的肩膀对高长恭说:“今天没带什么礼物,要是高总不介意,就将她送给你了,别看她很纤细,可是很能干的哦。”

慕容冲用鼻子哼了声,总觉得那个“干”字在一片哄笑的声音里显得特别的糜烂,想证明什么?斜眼准备不屑地用眼神鄙视一下旁边的某人的,但是王扒皮的目光过于火辣,硬生生地将慕容冲脆弱的胃弄得生疼,想吐,挣扎似的看了半天又想了半天,才意识到是让位,给那位美女?

可是韦总旁边的那位美女也很好看啊,胸脯高高的,唔,腰很细,那长腿在他捡掉到地上的筷子时正盘在韦总旁边坐着的张总的腿上呢,真他妈的腿长,怎么就不选这个?长得也比那个故意娇羞装小清新其实手摸在陈总两腿之间的女人好得多。

哼,以后绝对不会再来这种场合。台面上的正经暗地里的糜烂,真让人恶心。

慕容冲借口不舒服去一下洗手间,高长恭两手托着下巴不置可否,慕容才不会管他怎么说怎么想,拉开椅子跟王扒皮使了个颜色就出去了。

问了路过的服务员洗手间在哪,按着指着的方向顺利来到洗手间,上了个厕所,在洗手池洗脸企图清醒一点,拍着自己的脸时有电话打进来,在裤袋里掏了半天才拿出来,来电显示的是他二哥慕容博,越洋电话?接起。

“听说,长恭那小子回来了?”

慕容冲嗤之以鼻,果然是慕容博的风格,开门见山,连转个弯都不会,唉,改天要教教他为人处事的方法,虽然很不爽,他还是回答:“是。”

慕容博听着声音就知道有问题,抬起眼皮跟旁边的人碰杯,抿了一小口,猜测地问:“吵架了?”

吵架才好呢!他还巴不得吵架,关键从他回国到现在一个多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慕容冲觉得很委屈,明明是什么都没有做,就算出国六年也不需要把从小玩大到的兄弟忘得一干二净吧?没等慕容博说话,他又说:“哥,我能不能换一家公司,为什么一定在高建?”

慕容博揉揉脸,“随你的便,只要老头不管。”

气短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家睡觉了!”

“你现在在哪?”

“在外面。”

“干嘛?”

“你话真多,像老妈一样啰嗦!”慕容冲吼了一句在他二哥发怒前挂了电话。

要不是大学四年和这两年喝酒喝习惯了,保不准今天会醉成什么样呢!那群老总都是人面兽心,面上笑着心里想的都是抽筋剥皮喝血的事,幸亏自己混了两年还是个小职员,真的向两个老哥那样每天都在谈判桌上,还不把他累死!

带着有些小侥幸的心理转身,看见高长恭站在门口。

他站在这里多久了?不会听到他说要辞职跳槽吧?!

要不要和他打招呼?还是算了吧,不然你笑嘻嘻地说“总裁你也来洗手间?”那语气活像他是不应该来洗手间的,那他去哪里解决生理需求中的三急?如果侧开身子点头哈腰说“总裁,您请。”,就是死他慕容冲也不会干出这等丢脸的事,没上去给他两拳就不错,当年一声不吭去了英国,一个电话联系都没有,怎么对得起兄弟二字?!

想到他不辞而别就烦躁,但是人家现在是他的终极boss,面子还是要给的,不给面子也是辞职以后的事情,现在,慕容冲颔首,甩了甩手上的水渍,也不再吹干上吹吹就走了。

从始至终没有多余的表情。

高长恭更是面瘫的可以。

估计是一千多年前面具戴多了投胎以后还是个面瘫,而且有更加面瘫的趋势。

王扒皮趁着总裁不在打着电话在走廊上骂着:“我叫你昨天做好,你现在告诉俄我明天?城西的栋建筑图不会画还要问我?!你是怎么进来的?明天搞不定以后就不用来了!shit!”

慕容冲看他火气冲天的样子,殃及池鱼的可能性很大,边绕着墙边边走。

“慕容冲!”还是被逮住了,王扒皮拽着他的胳膊,“我已经给你加了个椅子,等下坐到我旁边,那边他们开始谈正事了,不要给我添什么乱知道了没?!”

慕容冲呆呆点头,要不是我帮你们挡那个了那么多酒,你们还能清醒的谈公事?可能要个女人都搞不定!

再次进包厢的时候,格局变了,陈总的小秘书坐在他原本的位子上,缠着张总的腿的韦总带来的小秘坐在了张总的身边,他坐在王扒皮和一位没记住姓的老总的男秘书之间。

这下感觉好多了。

没有高长恭那压抑人的气场感觉空气里面的氧气都增加了,空气都……耸耸鼻子,还不是那么不清新。

高长恭回来,刚坐下来,小清新秘书就抱着他的腰,圆桌子,慕容看不到高长恭的手是放在哪的,反正没有拿上来。

又开始喝酒,慕容冲又被王扒皮掐着腰站起来,开始大口大口的喝。

坐下来时都快吐了,眼里恨恨:“我要告诉元一,你非礼我!”声音很小,小到慕容以为不会有第三个人听到。

高长恭向他看了一下,他也没有发现。

王扒皮笑笑:“据我所知今早让你送的计划书你下午才送过去的吧?”

慕容直起身,又瘫过去,“嘿嘿,主管老大,我会跟一一说你今晚酒后吐真言说喜欢他……”

“王凌确,给陈总说说关于中央街商业楼的计划案。”高总裁突然说话。

两人坐直,王凌确王扒皮立刻滔滔不绝口若悬河说个不停,慕容觉得脑子发胀,揉着太阳穴缓解胀痛。

几位老总谈正事,秘书负责记录,而他,完全一个打酱油的,没事做。

东望望西看看,竟然发现——对他抛媚眼的长腿美女?!

唔,虽然慕容自己知道,起错了名字,脸长得很对得起这个名字,但是,亲爱的小姐,你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啊,身边的都是大人物,你看我个小角色作甚?!

美色,是影响社会主义前进的一大重要因素。

为了不影响社会进步,慕容都是比较喜欢男人的。

嗯,你没有看错,目前确定了自己性取向的慕容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他喜欢男人。

等到几个老板商量着去高级娱乐场所玩玩的时候,后来又喝了几杯闷酒的慕容冲已经站不稳了,王扒皮王凌确扶着他对高长恭说:“总裁,你们去吧,我送他回家。”

高大总裁斜眼,看了眼在王凌确怀里趴着的慕容冲,放开那个一直黏在自己怀里的美女秘书,对满脸期待着什么的各个老总说:“侄儿突然觉得头有些晕,各位叔叔去玩吧。小王跟着,我请客。”

王凌确一愣,他哪来的钱啊?!

各种惋惜的声音,但是高长恭的面子怎么能不给?就算不给他面子也要给他爸高冉面子,而且小子说请客,也就顺水推舟一并附和,好好休息注意身体什么的。

当一辆辆豪华车奔驰而去的时,王凌确面露难色,两手支着醉的不醒的慕容冲,“那慕容……”他自己要走,不可能带着慕容冲去陪那些老总玩吧?

“将他放这里。”长恭笔直地站着,声音冷冷的,看着王凌确惊讶的眼神,咳了声,看着那些离去的老总的车,“要看不见了,你还不跟着?”

“那……”王凌确此时很纠结。

怎么说也不能把慕容冲放在大街上吧?

眼前就有那么个明明没有喝多少酒却说头晕的,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可惜是总裁。

还是打电话给元一吧。

王凌确一手扶着慕容冲,一手去找手机。

长恭看出来用意,看着慕容冲黑黑的头颅淡淡地说:“我来吧。”上前一步顺手将他接了过去。

看着王凌确闪烁的灯光下不清不明的脸,低下头,“先不计较你找来的所谓的千杯不醉的人,去吧。跟前台说我请客,他们会处理。”

等王凌确抖着身子上了车,都没有考虑高大总裁说“我来吧”是准备怎样,他认识慕容冲的家么?高长恭将慕容冲扶住,唔,这小子不是号称千杯不醉?看了看四周,伸手捏了捏他滚烫的脸,这样都不醒?

将没有意识的人儿搂紧一点在胸口。

第二章:大bossVS小职员:睡醒摸摸boss的胸

在路灯下等了几分钟,远远地看见家里的车子过来,故意踩慕容冲一脚,没反应,他也不是那么无聊的人,单手整理好自己的衣领,顺便手下滑一点点将某人在他胸口的头发揉乱,嗯,很软很舒服。

高长恭站好,家里的司机老陈将车门打开,高长恭将慕容冲折好扔进去,某个被摔的某人哼两声,便没了声音。

老陈心惊胆跳:“少爷,这不是慕容少爷么?”

高长恭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怪味,皱着眉,问老陈,“这家伙什么时候开始会喝酒的?”

老陈当他们家的司机有十几年了,可以说是看着他们长大的,对他们家和隔壁的慕容家都是很清清楚楚的,问他这些,绝对不是问错人。

“什么时候开始我不知道,只知道在您大三那年慕容少爷喝到酒精中毒。”

高长恭坐上车,看着他冷哼一声,“回家。”

要是又是表白被甩,你就去死吧死吧!!!没出息!

手绕在慕容冲的腋下,拒绝了老陈的帮忙,高长恭将他拖回家里,这家伙好重,看起来那么瘦,多余的肉一点也没有,谁知道拖起来这么重,庆幸自己选的是用拖的而不是用抱的。

就是连拖成这样,他都不醒,不得不佩服某人睡觉的功力。

不错,慕容少爷是醉到睡着了。

高长恭的妈妈杨暖听见响动从房间出来,看到儿子拖着身形很熟悉的人,拍手叫道:“儿子,容容怎么了?”

高长恭一个没注意,手抖着一松,闷沉的撞击木地板的声音在慕容冲的脑袋和地面中间微小的缝隙中传出来。

容容……呃,很久很久都没有听过了,原本很让人怀念的昵称,听起来还是不禁地想……发笑。

头晕得要死,不知道是被撞的还是喝酒喝的,慕容冲哼哼唧唧蜷缩了身子,睁了睁眼睛,微弱地叫了一声:“妈……”

高长恭他妈走向前,摸了摸着慕容冲的脸,着急地转头对儿子说:“坏了,容容脑子肯定被烧坏了,竟然对着你喊妈。”

高长恭冷着一张脸,看都不看躺在地上跟个死人一样的慕容冲,咚咚咚地上楼。

他妈在后面喊,“容容发烧了,你不把他送回家?”

顿住脚步,没有回头,“不送。”

他妈冲上来抓着他的衣角,“你不是说这么多天都没有见到容容。”

高长恭转身,“今天遇到的。”

他妈掩嘴笑:“不是又是你预谋的吧?”

你真是太了解我了,真是亲妈,“我不屑。”

“嗯,也是,容容可是跟我说了很多年,再看见你绝对跟你绝交!”

手收成拳握于掌心,幸好自己没有长指甲,半天从口里蹦出来两个字:“随便。”

便不顾他妈说了什么,就上楼了。

绝交?

我接受。

有本事你就说出口。

余光撇到自己的胸膛,一片濡湿,衬衣都被那头猪的口水弄湿了,扒在身上粘粘像蛇贴在胸口,抬手抖了抖衬衣,转身进屋特别心安理得地冲了个冷水澡,为这条浴巾,开门,趴在二楼的栏杆上观察客厅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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