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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尺之冰刻线——by那一根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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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

靠,又是两个字。

一个不认识的人推门进来。

“乔老板,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请过来吃饭。”

“好。”

乔老板起身和那个人一起无视了呆坐在地上的我走出了房间。视线跟随他们到了外面才发现灯已经亮了,天黑了。但是我还是没有起身,因为全身无力,精神都有些恍恍惚惚的。这时门外快步走进来一个人将我从地上一把抱起来。我定神一看,原本想要挣扎的却在这一刻变得想要依偎。顺势环住胡势高的脖子靠了上去,就像今天清晨一样,看不见他的脸却感觉得到他的体温。我突然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也许这个人是和我最亲近吧。耳边响起他异常温柔的声音,

“饿了吧,我们去吃饭。”

我没有说话,将脸一个劲儿的埋在他肩上,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意思。

任他抱着走,后来居然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看到陌生的天花板,没有听到每天早上会听到的挂钟的指针走动的声音。我猛地坐了起来,清醒过来时却又放心下来,房间里弥漫着胡势高特有的味道。说不上是药味,但很明显。

门被轻轻的拉开,胡势高走了进来,

“醒了?我给你煮了调养的粥,现在去给你盛点来。你也真行,一睡就又是一天。”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又睡了一天么,是不是病了,我一生病就特别嗜睡。

“来,这是药,一会吃完饭记得吃,你有点低烧。”

胡势高扔了一瓶药给我就转身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端了一盘子的东西来,有我爱吃的白菜肉末粥,一点腌菜,辣椒,一杯牛奶和一杯水,还有一个小砂锅。给我垫了枕头将小矮桌架在我面前,于是就放下了盘子。

“你先把水喝了。”

我听话的喝了水,然后看着他像照顾小孩一样给我弄吃的。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问了一句:

“我的身体是不是很麻烦?”

他顿了一下,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回过头去,

“那是当然的了,又不是普通人;指不定全世界也就你一个。”他满不在乎的说着,然后将粥递到我嘴边,我没有再说话,听话的吃着他喂的粥。

这一切,太真实,太不真实。

一口一口的吃着喂过来的食物,渐渐变成了张嘴闭嘴咽下的机械动作,胡势高突然停下来,感到没有再喂过来的食物,有些茫然的抬头却对上了他担忧的眼神。我笑了。他伸手过来触我的脸:

“你再这样我这个医生负担就重了。”

这才发现,我居然哭了。我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摇了摇头:

“没事的。”

“少自以为是。一生病就胡说八道的。”

我再一次沉默了,现在只有乖乖地听话好了。看见碗里的粥已经没有了,可是这才觉得饿……他打开小砂锅,里面是热腾腾的粥,他看着我:

“还要么?”我点头。于是他又盛了一碗……折腾完所有的琐事我便又在胡势高的床上躺下了,他盯着我看了好几秒钟然后一只手托着盘一只手抚过我的头俯下身来吻了吻我的头发:

“好好休息。”然后就出去了。

我硬是愣了好一会儿,他从来没有对我做过这么亲密的动作,虽然明显是安慰我的动作,但我还是有些难过,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低烧的缘故,很快我就睡过去了。迷迷糊糊的梦到很多事情,从前的,现在的,全部混乱的交织在一块。梦到胡势高和新之禹对坐着喝茶,新之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胡势高,没有说话。胡势高却对我说:

“过来。”

我走过去,胡势高的脸再转过来的时候又变成了乔老板,又说道:

“坐下。”

我没有坐,向新之禹走去,乔老板突然冲到新之禹面前一刀向他刺去,我扑过去挡住了刀,刀刺在我的腰上,但是不痛。新之禹不住的晃我,我听到他好像是在叫我的名字,怀抱没有温度但我笑了。哪怕看到了满地的红。视线渐渐模糊,听到的声音却清晰起来。

我醒过来了,满身大汗,胡势高焦急的表情映入眼帘,我躺在他怀里直愣愣的看着他,做梦?

“呼——你吓死我了,真怕你睡过去。”

胡势高送了一口气,他的额头上也出了汗。

“我怎么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虚弱。

“我刚刚进来看你,结果发现你全身冰冷,症状好像是休克了一样。吓死我了,所以赶紧过来摇醒你。来,量体温。”

胡势高把我抱起来测体温,我感觉到我的手脚渐渐回暖,但当我和胡势高看到体温计的时候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32℃。我颤颤的问他:

“不是说人体体温低于35℃会死么?”

他也有些颤的转向我:

“所以说这更好地说明了你不是人……”

“……”

“不过我看不死也快死了,你起来和我去走走吧,真怕你再睡过去。”

“说点好话行不行。再说我觉得全身回暖了。”

胡势高顿了一下,脸色有些不好:

“是不是觉醒了,你体内合成的元素。”

我也一顿,也是,好像失忆以来都没有用过什么元素的能量,会不会是因为自身意识使之休眠了?有可能。

“应该是‘掩盖生命体征吧’。”

“你没有在危险的环境里面啊。”

“不是的,我梦到乔老板要杀之禹。”

“……然后?”

“我当了一刀,流了很多血。”

“……那,再测一次体温。”

于是——再测出来的结果是36℃,令人大跌眼镜。几分钟内上升4℃,正常人不可能的吧。

“再睡会儿吧。”

我点头。正要躺下可又猛然想起了什么,拉住了正要离开的胡势高,他回过头来。看到我有些隐忍的期待太了口气,又坐了下来。

“怎么?”

“能不能……告诉我,冰城在哪?”其实很早的时候出于好奇我就找过这个地方,但是任何地图上都没有标出它的位置,它就像个众人皆知谜底的谜。胡势高眯了眯眼睛:

“想去?”

我犹豫了一下,点头。

“现在?”

我马上摇头:“我知道必须要过五年之约,我不会辜负乔老板的。”

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去看着窗外,叹了口气,悠悠地说:

“远在天边,近在咫尺啊。”

我有些疑惑而小心翼翼的问:

“什么意思?你是说冰城……?”

他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的又开了口:

“就在你脚下。”

5.贵妃醉酒

“怎么还不开始啊?”

“是啊,快点开始吧,听说今天是‘青丝’的名角儿我才来听的。”

“我也是,上次听过他唱黄梅,太漂亮了!”

“别说唱黄梅,你们没见过他跳劲舞,超有味儿,那身材迷死人了。”

“哟,他还会跳劲舞啊?!”

“你们不知道?他可是‘青丝’的万能种子,什么都会!以前在我们冰城的小地方演出,今天这种排场算是出道了。听说还没20岁呢。”

“不是吧,好厉害!”

“还听说他以前从来都不露面唱戏的是吧?”

“是啊,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显出庐山真面目!”

“诶?是么,那……”

抬下来了好多人,闹哄哄的。我叹了口气放下悄悄拉开一条缝的帷幕。今天又到冰城演出,一晃三年过去了,在那之后竟然让时间不知不觉的溜走了那么多。其实算起来三年前我就出道了,因为大脑不同与常人的原因吧,又因为想快点到这个城来所以我拼了命的努力,所以比另外五个人快了很多。收到那封信后,我一心想到冰城啦来,所以没日没夜的学习、练功,身体也越来越强壮,小时候锻炼的成果渐渐显露出效果来,现在真不知道是要恨还是谢。前两年我是由乔老板亲自带着到冰城一些小地方演出,也许是因为有些生涩和年少,起初得到的反响并不大,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请求乔老板让我带上面具表演,然后让我自己不靠“青丝院”的名头出场;若有谁问起,一概无可奉告。一切只为了我想在见到新之禹的那天再摘下面具,我不想让这张脸,还有这双眼睛,在新之禹之前被别人看到。乔老板悻然同意了。

除了这些,其他的我都无所谓,因为我只是想呆在新之禹叫我等待的这片土地上。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讲,青丝院并不是在冰城内部。因为经常出入冰城挺不方便的,所以经过各方的商讨,下来决定了将青丝院建在冰城与外界之间,简而言之,如果你从冰城内进入青丝院,穿过青丝院大大小小的房间楼层,再走出青丝院的时候,你也就已经进了冰城。

今天,我是出道以来第一次在大型表演台上表演,有些不习惯人那么多,好吵。

再说,有点累。

以前从来都是直接从青丝院侧门进到冰城里来的,今天乔老板正式宣布我是青丝院的角儿,所以又加上小有影响,居然管理中层大动干戈的要将我从正门迎进去。说到这里又想起来进城时那令人头痛的一幕——

(几个小时前。)

我带着这了半边脸的墨镜坐在车子里,车子在城门的关卡出停住了,虽大门为我敞开,但是却冷清的要紧,其实后来才知道因为安全问题,是没有人能轻易的靠近这个城门的,所以那些迎接我的人们都在里面,门口是不会有人的。

门口有警卫,戒备看上去还挺严的,给人感觉果真好像是它的名字一样——冰城。

车子在城门关卡处停住了,关卡的人非要见我的脸,胡势高就在我旁边,见司机和陪同的人扯了半天还是执拗不过那人,胡势高一脸迫不得已的表情快步下了车。拿出我的照片来。那个人确实是停了说话的声音,只不过却是在那里和胡势高站着干瞪眼。良久,那人才有些愤懑的憋出一句:

“你有病啊,放着真人在我面前还拿照片给我看。”

胡势高一时语塞,正要反驳却又听见一个有些妩媚的尖声:

“就是!有病啊你?凭什么不让看啊,这是规定吧。还是说,难不成有鬼?你说又不是因为长得太……”

声音突然断掉了,我微微抬头朝车窗外看去,稍微有点惊讶,一个穿着复古的军服(?)的看上去年龄与我相仿的少年看着我的照片正发愣,面容极其精致,虽玲珑致雅却不失英气。看完照片他又抬起头来看向我。不过他的表情也只是转瞬即逝,然而后有些戏谑的看向胡势高,晃了晃手中显示着我的照片的手机声音有些冷:

“既然长得这么好看,为什么要遮遮掩掩的?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冰城的,呐,是吧?”

话音刚落从他身后却传来一个威严却不失温柔的声音:

“小卓。你在这儿干什么?”

那声音甚是耳熟,我开始有些发晕。

“新总。”

“禹!”

我猛然间抬起头来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精致少年抱着新之禹的手臂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关卡的人都向他行礼,看来他的地位不是一般的高啊,果然是我的之禹。新之禹无奈的朝其他人点了点头,然后有些宠溺的揉了揉少年的头发。

这一刻,我才清醒过来,这不是我的之禹了。

“禹,你怎么来了?”

“先别说我,你刚刚是怎么回事?”少年抬起头来看我,新之禹顺着他的目光向我看来,我条件反射地低下头来,只是一触他的目光,我的眼睛就生生的痛,眼泪涌上来。

“他……?”

“新总,好久不见啊。”

乔老板?这个声音好像是乔老板的声音。

“乔老板?你这是?”

果然。

“车上是我们的人,听说不放行呐,所以我来看一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哦,这样啊,乔老板真是说笑了,我也是刚刚到……”

我听着新之禹的声音眼泪就静静地流淌,发抖也越来越厉害,本来如此平静的我在这一秒钟却无法平静下来,心里好难受。

不知什么时候,车门“嘭”的一声关上,乔老板和胡势高的声音同时响起:

“你怎么了?”

“你怎么了?”

我一愣,赶紧擦干眼泪抬起头来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心里难受的不行,几乎说不出一个字来。但是看到两人担心和莫名的眼神,我还是努力的咽下哽咽而颤抖的声音,说:

“……没事,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心里面其实挺奇怪的,难道他们两个没有认出新之禹?乔老板就不说了,胡势高是见过新之禹的啊难道是因为太紧张太忙了就没有注意到?也许。

车子重新开动,明明知道会受伤但我还是忍不住抬头向新之禹的方向看去,得到的只是下一秒消失在房子里的搂着别人的他的背影。

只得,人去楼空,一场凄凉景。

——虽然第一次从正门进入冰城,但我却因刚才的事情而一直埋着头沉默着无心留意这座异常繁华的都市。这些年我努力来到这个城市,想不到等来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满脑子都是新之禹宠溺的笑,然而那却不属于我。年龄与我相仿的他长得又高装有英俊,地位与外表掩盖了他本还是孩子的事实。

乔老板在路上时说,

“刚刚那位是商业街零头精英的小儿子,接班没多久,年纪轻轻却就异常的有成就,连两个哥哥也不得不佩服他。人很有才,你要对他好好的,客气一点。”我依旧沉默,埋着头。胡势高好像看出我有点不大对镜,于是靠过来问: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太紧张了不舒服?”

我不忍心让莫名的他担心,于是强忍着泪水问:

“乔老板。他是不是叫新之禹?”

乔老板有些诧异的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然后说:

“你认识?”

我摇了摇头,有些勉强的笑了:

“怎么会,刚刚无意中听到的。”

“噢,这样啊。”

胡势高的表情则是极度的震惊,然后转化为焦急与忧虑地看着我。看着他的表情骤然复杂,我便用颤抖的声音安慰他:

“呵,早知道你这副样子就不告诉你了呢,看把你吓得。”

像是他是我,我是他。

他喃喃自语:“刚刚打电话给乔老板没有注意到,怪不得怎么觉得好眼熟。他怎么……你没事吧?!”说着又抓住我的手臂。

我的眼泪又抑制不住的落了下来,静静地,没有表情和声音。

胡势高感到我颤抖的肩,叹了口气,再也没说话。

到了演出场的休息室,我一个人静静地坐着,任由人们给我化妆什么的,我没有再哭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温和的笑,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有些紧张所以也没有问什么。

快到点的时候我走到幕帘后偷偷的看了下台下,乱糟糟的人群,闹哄哄的空气,下面的平民座票全卖完了,人也坐满了。真不知道乔老板花了多少钱,办了这场意义貌似重大的戏码,我今天算是正式出道了吧。稍稍抬头,上面有类似歌剧院的贵宾包间座,不是坐得很满;扫了几眼,心中还是有隐隐的期待,期待他会来。结果是,没有看到,有些失落的放下了帘叹了口气(回到了开头的场景),回到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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