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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下——by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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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私下抱怨

听了魏颐的愤愤之言,容琛别的感觉没有,只是被那“老头子”三个字给深深地刺激了。

他一向知道魏颐不喜欢舞刀弄枪,只喜好看书清谈琴棋书画这些雅致的玩意儿,而且,容琛自己也不可能喜欢魏颐去跟一群男人混在一起练刀使拳,也喜欢魏颐清清爽爽吟风弄月,只要陪在他身边就好了。

所以,容琛让魏颐进宫去做侍卫,只是给一个魏颐名正言顺入宫的名头而已,进了宫,他是在做侍卫本职,还是只是在皇帝身边陪着,外面的人哪里那么容易窥探得到。

容琛安慰地摸了摸魏颐的脸颊,带着他在一把大的楠木椅子上去坐下了,说道,“当今皇上正直盛年,你怎么说他是老头子,小心被有心人听到。你这还是要去做侍卫的,到时候,人多口杂,你一不小心,口舌之误,被人抓到什么把柄,可让我如何安心?”

说起魏颐叫皇帝老头子,魏颐其实知道皇帝今年才三十来岁,但是,在他的想象里,英明神武威严有心机的皇帝,差不多就该是没有年龄界限的一个人,说不得该是他父亲那般严厉而不苟言笑的人,所以,魏颐就把对方定位成他父亲或者他的老师朱老夫子那种模样的。

再说,皇帝就是一个职务,在他的心里,皇帝只要做好皇帝该做的事就行了,管他长什么样呢。

所以,三十出头的皇帝被他说成是老头子,又有什么关系。

魏颐对此不以为然。

这也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容琛虽姓“容”可能是皇室中人的原因,因为他最开始就潜意识地认为皇室中人就不该是容琛这样温和的人,当然,他自己没想过容琛只对他温和这种情况。

魏颐对容琛那样抱怨,其实也没想听容琛怎么来安慰他,或者跟着一起骂一骂那个不查明情况,就随意让他这种文弱书生去做侍卫的皇帝,他就只是想找个人宣泄一下心里对这件事的不满而已。

于是,容琛那样教导他,他也是不以为意的,撇撇嘴,道,“我也就只在你面前这么说说而已,在外人面前,我哪里会这般口无遮拦。”

容琛听他这样说,分明是将他当成了最亲密的人,于是刚才因为“老头子”而来的郁气也消散了,握着魏颐的手,笑着道,“不想进宫当侍卫?”

带着笑意的言语里含着满满的宠溺和怜爱,魏颐当然听得出来,见到容琛之后,因为要当侍卫这事而来的难受也去了不少,觉得天无绝人之路,总是有办法的,或者以后适应了当侍卫,或者找个什么法子从侍卫营里出来,总之,一定是能够好好过下去的。

而且,他想到历史上和绅不就是从侍卫做起的吗,最后完全是权倾朝野的大臣,虽然是个奸臣和贪官,但人家毕竟做得到不是吗?

魏颐虽然没想过要多少权多少钱,但毕竟从和绅身上看到了武官转文官的希望,心情就更好了些。

原来苦着的脸也有了些笑容,还对着容琛比了比自己胳膊粗细,翻了翻手掌给容琛看自己手上的无力,嘴里还说道,“你看看我这个样子,是当侍卫的材料吗?到时候,若是遇到什么事,别说让我提剑上前砍杀保护皇上,我不要躲到皇上背后去让他给我挡刀就是好的了。人各有志,我志不在舞刀弄枪,只会舞文弄墨,皇上他不明察秋毫,这样误判我进侍卫营,呜呼,悲哉,悲哉!”

魏颐这话实在说得大逆不道,容琛听后却一点也不怪罪,反而觉得他可爱得紧,被他逗得大笑起来。

魏颐摊在他面前的手掌白皙漂亮,手不大,但指节长,指尖上粉粉嫩嫩,异常惹人。

容琛把他的手拿到手里抚摸,笑道,“那到时候,你就躲到皇上身后去吧。朕……”他正要说朕准你躲在身后,会护你周全。又反应过来不能说,于是又笑着带过去了,没有再说。

魏颐却接着他的话,问他,“真……真什么?”

容琛手指抚上他的脸腮,托着他的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深邃幽黑的眸子里含着暖暖的笑意看着他,在他唇边低声道,“真到那个时候了,我定然去挡在你面前护着你。”

魏颐只当他说的是逗自己开心的情话,毕竟,要是真有那个时候,他定然是自己死也要护到皇帝面前去的,不然,到时候定他一个贪生怕死护主不周的罪名,他不仅自己活不成了,怕还会连累家人呢,要是来个株连,他怕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但容琛这样说,魏颐还是非常高兴的,胳膊环上容琛的颈子,在容琛的唇上亲了几下,目光里满是柔情爱意,道,“真到那个时候,我也舍不得你挡在我面前了。”

两人四目相对,自觉身周绕着一层暖暖爱意,院子里的树上有小鸟不时叫两声,容琛侧着头又去亲吻魏颐的唇,两人开始缠缠绵绵地接吻起来,试探着轻啄着,又胶着地含着吮吸着,感受对方的所有气息,用舌尖试探着,纠缠着,直到呼吸不畅,才慢慢分开。

魏颐将额头抵在容琛的额头上,半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轻微地颤动,心跳咚咚咚的声音不断击在他的耳膜上,在这感觉美好和幸福的时刻,他突然又有点感伤,道,“人生总说短暂,但身处其中,却一点也不知道将来会如何,容琛,我们以后会如何呢?”

容琛的手搂住魏颐的腰,将他搂在怀里,又亲吻了一下魏颐的额头,安慰道,“我会护着你的。”

魏颐笑了一笑。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说出这种伤感的话来了,也许是家里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吧,有好有坏,但总归变故太多,容忍让人产生不稳定之感,所以对未来也容易产生些伤怀情绪。

他以前其实并没有想过和容琛的将来,他总觉得两人偷偷摸摸谈情说爱,也没什么长久的将来可言,还有感情的时候就在一起,没有感情之后,就分开,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但也许是刚才听了容琛那护他周全的情话,心中升起了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以至于想到了两人不可预料的将来。

魏颐这般想了一阵,就又笑着转移了话题,道,“不说这些话了,没甚意思。”又抬起头笑咪咪地盯着容琛的脸,“你怎么突然来了,知道我在?”

容琛道,“还不是某个人心情不好,我担心着呢,过来看看他。”

魏颐道,“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

容琛笑着捏了一把他的腰,道,“你说我怎么知道的呢?一个人躲在这里弹琴,还尽是金戈铁马带着杀伐之气的曲子,谁听了能不知道你心情不好。”

魏颐靠在他身上,道,“没事干,还不让弹弹琴了。”

容琛怜惜地望着他,问道,“你那个小侄儿魏归真呢?”

魏颐道,“跟着我嫂嫂出门了,可能又是去哪个庙里上香了吧,或者找个假仙给算算命。我小时候觉得我大哥和大嫂不把归真带在身边挺不对的,现在嫂嫂总是带着归真,我又觉得难受了。”

容琛问,“怎么就难受了?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

魏颐点点头,“是啊。总觉得归真不是我一个人的了一样。心里不舒服。”

容琛笑,道,“他总归要长大的,你还能一辈子把他束在身边不成?再说,你那样待你侄儿,如何待我呢?”

魏颐睁大了眼看他,“你和归真又不一样,怎么能放在一起比,他是我亲人,你……”

魏颐说着,眉头挑了挑,带着些挑衅,又有媚意,容琛含笑看他,魏颐才接着说道,“你是情人不是么?又不一样。”

容琛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

那天,魏颐和容琛在一起待了挺久,一起用了晚饭,还趴在他怀里又说了一阵话,后来魏颐还在容琛怀里睡着了,等他第二天醒来,却是在自家床上,他也记不得自己如何回来的了,问起明鹭,明鹭也说不上来,就说她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的。

其实,昨天明鹭看魏颐一个人出门,有偷偷跟在他后面,却看到自家公子是进了原来“马府”的后门,但据明鹭所知,马府里的那位马大人仙逝之后,马府里的人就搬走了,后来搬进去住的是什么人,她却是不知道的,因为这府里总是关着门,平时也没什么生息,实在诡异,她一直在马府后门口等了好一阵,后来看到即使天上太阳烈烈,但那里因为无人,又有几株大槐树,不由得就觉得有些阴森森,最后她觉得害怕,就赶紧回来了。

她想问魏颐去了那个“马府”做什么,而且到她睡下的时候都没回来,但看魏颐无心理她,她便不好问起了。

又因魏颐问她他是如何回来的,明鹭就欲觉好奇,心想自家公子怎么自己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么,闻闻他身上,也没有酒味,既然没喝醉,怎么就不知道自己如何回来的呢,难道是遇到了什么精怪之类的邪物,那可就不得了了。

明鹭心里惴惴的,觉得还是去给魏颐弄个辟邪的符咒之类的才好。

第四十三章:入宫(上)

魏颐大哥魏晖得知魏颐要进宫去做侍卫,看到魏颐那文文弱弱的模样,很是担忧,还把魏颐叫去给交代了很多话,最后又鼓励道,“放心地去吧,我和父亲不会看着你在那里吃苦出事的,若是有事,自会出面帮你解决。”

魏颐见大哥平素并不和自己亲近,但在关键时刻也还是关心爱护自己的,心里挺感动。

原来那般厌恶去侍卫营,因为这几天家人与容琛的安慰鼓励,便也觉得没什么了不起了,即使是龙潭虎穴,他也不怕,更何况,只是一个侍卫营呢。

没过两天,果真来了任职令,让他两天后去哪里报到,还给他送来了侍卫服。

魏颐试了那侍卫服,居然异常合身,穿在身上,连他身上原来的那种少年温润飘逸也去了不少,带上了些铮铮气概和男人的挺拔俊逸。

他在那里试衣服,魏归真坐在一边看得愣愣的,然后还扑上去要魏颐抱。

魏颐左右打量自己穿了侍卫服后的身姿,觉得挺不错的,居然对去侍卫营还带上了些期待。魏归真扑来,他把他搂住,笑着逗他,“小叔是不是很帅?”

魏归真并不大明白魏颐说的什么意思,但看魏颐笑得开心,他也就笑得开心。

连明鹭和海棠以及其他丫鬟还专门来看魏颐的侍卫装,一个个看得抿嘴笑,却又面颊绯红,莫不是想三公子穿这身侍卫装和平时真是大不一样,俊俏得让她们这些平素看他看习惯了的人又面红心跳的。

而且,魏颐穿上后去让魏大人看了,魏大人看了他的衣着后,露出很惊讶的神色,弄得魏颐也有了些紧张,问道,“父亲,这侍卫服有何不妥么?”

魏大人好半天才恢复过来,道,“这是宫里二等侍卫的衣着,给你送了腰牌来没有?”

魏颐没看到有腰牌,就道,“只送了这衣裳来,没有腰牌,佩剑也没有。估摸着要去侍卫营报到了才领吧。”

因魏大人说到这是二等侍卫的衣服,魏颐心里也升起了些奇怪的感觉,毕竟,他一进去就是二等侍卫,而不是从最下面做起,或者先去城外的军队里练个一段时间才升上去,这种优待虽然好,但并不让人踏实。

两天后天未亮魏颐就起来了,开始收拾自己,准备去宫里报到。

明鹭伺候着给他把头发全都束起来,光洁的额头全都露了出来,又戴上侍卫专门的发冠,魏颐看着镜中的自己,生出了些陌生感。

他去和父母请过安,又用过早饭,还和嫂嫂和魏归真打了招呼,父亲要去上早朝,大哥直接去衙门,魏颐就和他们一起出发了。

魏家大哥担心魏颐,还先送魏颐去皇宫的南边角门,魏颐要从那里入宫去见自己的上司接受任命。

魏晖一路上又交代了魏颐不少注意事项,要下马车时,他还帮魏颐整了整他的衣领,道,“家里估摸着要给你添一匹马,到时你要骑马上职。”

魏颐根本不会骑马,道,“要骑马的话,我还要先学呢。只是,我以后是不是要住侍卫营,根本没什么机会回家吧,在侍卫营的话,里面应该会配备马匹,平素不回家,家里给我买匹马也无用,还不是浪费了。不如不买。”

魏晖笑着道,“你倒是精打细算,你做了侍卫,周围同僚谁不会有自己的马,你没有的话,哪里像话。你今日进宫只是去接受任职,没让你在里面住,估摸着之后就会让你回家,你看看在里面需要些什么,到时候要准备什么,要用银钱的,你也不用去问母亲拿了,给我说就好。”

魏晖言语平淡,只是一个大哥的简单叮嘱,听在魏颐耳朵里,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流,很是感动,道,“大哥,谢谢你。”

魏晖因他道谢却马起了脸,而且是真生气,道,“对大哥说谢,这是什么话。是怪我这十几年没在家,没有照顾过你吗?”

魏颐赶紧笑着摇头,道,“你想哪里去了。除了说谢,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魏晖愣了一愣,道,“兄弟之间,无需言谢。再说,这些年,你对归真的照顾,我们是一个谢字可说清的吗?”

看着就要到角门前了,魏晖最后拍了拍魏颐的肩膀,道,“大哥就只送你到此了,无需担心,你再怎么也是尚书家公子,昂首挺胸起来,小小侍卫,不在话下。”

魏颐因他的话笑起来,点点头,道,“是。”

魏颐在角门处下了车,对大哥挥了挥手,魏晖朝他一点头,放下车帘,马车转了方向,向他上职的衙门方向驶去。

因为来得太早,角门开始并没有开,魏颐只得站在那里等候。

东边太阳还未升起来,鱼肚白的东边天空上慢慢染上朝霞,一片艳丽的红色,渐渐地,那红艳艳的太阳才升上来。

高耸巍峨而气势磅礴的宫墙上开始映上耀眼的光芒,那一瞬,魏颐有种从灵魂深处的悸动,似乎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整个胸腔里激荡起一种无法言喻的豪迈之情。

看到这巍峨的宫墙,想到里面就是控制着这煌煌天朝万里江山天下黎民苍生的最高权力,他心情是激动的。

甚至升起一股能够进去做事的豪迈和骄傲之感。

面对着这庄严肃穆而巍巍气势的皇宫,魏颐想,没有人能够不被他震慑吧。因为其气势,因为其威严,因为它所代表的东西。

魏颐想到之前所想过的那个问题,当遭遇事件,他能否鼓起勇气以命相搏保护皇帝。他现在想,这种环境的暗示,他心中所升起的这种敬畏和膜拜感,热血上脑,遇到那种事,他想,他到时候说不定脑子不转都能以命护主吧。

到这个时候,魏颐才觉得自己对这个世界有了归属感,只是因为这皇宫城墙对他的威慑,让他知道,他是生在如斯世界,这里皇权至上,一人之言,重于九鼎,天下听命,而他,他就要从此为此人卖命,服从于他了。

魏颐笔挺的身姿站在那里,望着宫墙一动不动。

要从这南边角门出入宫的人不会太多,但也不会少,过一阵,就有好几个和魏颐一样在这里等候的人了。

近五月,只有夜里会比较凉,太阳一出来,就会热起来了。

魏颐一身绛红侍卫服,身姿修长,腰细腿长,这么一身比较紧的衣衫把他整个身材都给显出来了,加上肤白如玉,长相精致,一双黑如点墨的大眼睛,唇红齿白,只站在那里,就是一绝了,每个到这里来等着开门的人都要打量他,有些人甚至看得转不过眼。

魏颐最开始感动于这巍峨皇宫,没注意周围,后来发现自己居然成了众人围观的对象,心中感觉就颇不爽快,脸上就带上了傲慢和清冷之色,本来有人要上来打招呼攀关系的,但看他穿着二等侍卫服,又很倨傲,就没有过来,只三三两两说起话猜测他是谁。

因为来做侍卫了,魏颐其实是想和别人打好关系的,假如这些人不或者明目张胆或者偷偷摸摸一致打量他,他也就主动去结交他们了,但这些人看他的眼神让他不爽,最后他也就只得站在那里,对于他们都摆出排斥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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