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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夜话之狱火焚身——by唇亡齿寒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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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关夜北走过的地方,有一滴滴星星点点的血迹,一小摊一小摊聚在地上,像沙滩上的一串脚印。

钟晚屏顿时领悟过来,关夜北这是受伤了。就在“怪物”挥下斧头的时候,关夜北出现在他和“怪物”之间,替他挡下了那一击。

他忽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关夜北不说话,只是看着他,深沉的目光如同有重量,压在他心头,让他喘不了气。

过了许久,他才勉强挤出微弱的声音:“……谢谢你。”

关夜北弯下腰把他抱了起来。他听见关夜北笑了一声。

钟晚屏的右手绕过关夜北的肩膀,在他背后摸索。他摸到了那道伤口,纵贯整个背部,深深撕裂了皮肉。吸血鬼的伤口愈合的很快,但它现在还在流血,可见伤势有多重。

关夜北小声“嘶”了一下,说:“别碰。疼。”

钟晚屏触电似的缩了手,改为环住关夜北的肩膀。

关夜北抱着他跃上另一幢高楼的天台。在空中腾跃的时候,钟晚屏想:越来这家伙也是知道疼的。

10.

关夜北将钟晚屏扔到床上。后者在柔软的床垫上滚了一圈,旋即坐了起来,警惕地看着关夜北,因为关夜北正作势要扒掉他的裤子。

“你干什么?!”钟晚屏充满戒心地问。

关夜北用眼神示意他安静下来。“看看你的伤口。”他说。

“先管好你自己吧。”

“原话奉还给你。”

关夜北不理睬他的反对,径自捧起他的左腿。沾染血液的布料粘在了伤口上,所以关夜北撕开了裤腿。刚刚止血并开始愈合的伤口又因此而裂开。钟晚屏疼得龇牙咧嘴,好像一层皮都被撕下来了一样。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他想。

因为关夜北要查看他的伤口,所以钟晚屏只好侧躺在床上,将毫无防备的后背对着关夜北——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他听见关夜北说:“差一点就切断骨头了,真是万幸。不过就算骨头断了也是能痊愈的。如果换做人类的身体,肯定就残废了吧?就算得到及时救治,也会留下后遗症。”他拍拍钟晚屏的后背,“有没有觉得很庆幸?”

钟晚屏意识到他最后一句话是在问自己,于是闷闷不乐地回答:“有什么好庆幸的?庆幸自己变成和你一样的吸血鬼?”

“吸血鬼体质让你捡回了一条命。难道不值得开心吗?”

“你这根本就是本末倒置!”钟晚屏大吼,“我会变成这样都是谁害的?还不都是你!假如我没有变成吸血鬼,也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到头来我反而得感谢你了?!”

关夜北似乎因为他的话而十分不悦。他冷着脸离开床前,到衣柜里找了套干净的衣服换上,原来那件沾满鲜血还被利斧破坏的风衣则被他看也不看地塞进了垃圾桶。

“你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自己到处乱跑。”关夜北说,“如果你乖乖待在这儿就什么也不会发生了。”

“怪我?!”钟晚屏都要被关夜北的神逻辑打败了。

“难道不是?”关夜北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似乎就在等他的爆发。这样一副等着瞧好戏的样子反而让钟晚屏冷静了下来。关夜北就是要捉弄他,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他要是真的生气,就正中对方的下怀了。

“哼,跟你说了也没用。”他干脆躺回床上,闭目养神。腿部的伤口又痒又热,那是创伤正在愈合的征兆。他需要充足的休息和食物,好为疗伤提供足够的能量。他还得和秦湾谈谈,告诉他他追捕的家伙不是吸血鬼,与其找个猎人来处理,不如请位退魔师。他还想到了苏晓春和石乔。他得找他们借把趁手的武器,下次和关夜北见面,就取他的性命……

“怎么?不理我了?”关夜北很有兴致地问。钟晚屏的反应和以前不大一样,他很好奇是什么让这位“前”猎人在短时间内改变了。是这座城市的守护者吗?

“秦湾给你提供血液?”

钟晚屏的身体明显一僵,这证明关夜北的猜测是正确的。他见过钟晚屏吸食血浆袋。凭他自己的力量肯定是弄不到那东西的。

“还是说你‘从前的’同伴来了?”

房间里有陌生人的味道,一男一女,都是人类,还有血族最讨厌的银的气息。那肯定就是吸血鬼猎人了。

关夜北走到床前。钟晚屏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疼痛、愤怒还是恐惧。他扳过钟晚屏的肩膀,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

“有人给你撑腰,所以你觉得自己有底气了?能和我抗衡了?嗯?”关夜北加重手上的力道。看见钟晚屏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心里充满了残忍的满足感。

“想从我身边逃开吗?”

“我……只想……”钟晚屏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杀了你!”

话音刚落,关夜北放开了他。他重重地落回柔软的床垫上。

“这次我会给房间设结界。你休想逃走。”

说完,关夜北转身走向房门。

“你去哪儿?”钟晚屏急忙问。他担心关夜北去找秦湾的麻烦,或是对苏晓春和石乔不利。

“觅食。”撂下一句不知单纯描述还是威胁的话,关夜北离开了。

关夜北前脚离开,钟晚屏后脚就拿起了手机。他得通知苏晓春和石乔,让他们防备关夜北。但是苏晓春的手机怎么也打不通,不是占线就是无人接听,不晓得是她那里出了什么状况,还是秦湾送的手机有什么问题。无奈之下,钟晚屏只好发了条短信给她,让她提防关夜北,希望她能收到。钟晚屏还想联络秦湾,接着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他的号码。于是只得作罢。

他躺在床上,脑子里纷纷乱乱,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他想到了在新区遇见的那个“怪物”,还有突然现身救下他的关夜北。关夜北怎么会在那儿呢?巧合?这未免也太巧了吧。他就算要觅食,也不可能去那种人迹罕至的地方。难道关夜北和他目的相同,也是要找那个怪物吗?他这么做的原因又是什么呢?他又不是血族处刑人……

思考着这些无解的问题,钟晚屏的意识逐渐模糊。他浅浅睡去,快天亮的时候被一阵铃声吵醒了。

他慌忙接起手机。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他原本以为是秦湾或者石乔,结果传出来的却是关夜北的声音。

“嗨!想我吗?”关夜北轻松愉快地问。

“不想!”钟晚屏大吼。

“我可是很想你啊,虽然咱们才几个小时不见而已。”

真是无聊!钟晚屏愤怒地想挂断电话,但关夜北突然用低沉而色气的语调说:“尤其是你下面的小洞。我迫不及待要回去享受它了。”

钟晚屏全身掠过一阵战栗。“闭嘴!”他恼羞成怒,“你就待在外面被太阳晒死好了!”

“啊……我知道你巴不得我被太阳烧成灰,但是我死了你要怎么办呢?你的身体已经一刻都离不开我了吧……”

“住口!别说了!”

“上次我才离开多久,你就淫荡到要用假阳具自慰了。你下面的小洞就那么喜欢那东西吗?”

钟晚屏恨不得把手机踩个粉碎。关夜北的淫言秽语让他怒不可遏,同时又如同一剂猛烈的春药打进了他的身体。他呼吸变得浓重,兴奋的血液在血管中加速流淌,汇向下方。

关夜北问:“你是不是硬了?”

钟晚屏很想否认,但事实与他的期望再一次背道而驰。他的阴茎已经高高立起,等待着抚慰。怎么会这样?仅仅因为几句挑逗的话,他就变成了这样……

“打开公放,钟晚屏。”关夜北命令道。

钟晚屏想,应该立刻挂断,果断关机,然而行动再一次违背了意志。他打开公放,将手机扔到枕边。关夜北的声音现在就从那里传来:“你也湿了,对不对?”

钟晚屏颤抖着探向后方,那里的确已经湿润了。他试着插进去一根手指,小穴饥渴地吞咽了下去,火热的内壁缠着手指不肯放开,讨好似的蠕动、吮吸,像在渴求更巨大、更坚硬的东西来贯穿自己。

“脱掉衣服,一件都不要剩。”

钟晚屏脱去衣服。他发现腿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剩一道浅浅的痕迹。再过不久,连这条痕迹都会消失。

“到床头柜的抽屉里找那个假阳具,在黑色的盒子里。”

拉开抽屉,盒子果然在其中。

“今天想用你前面玩点儿别的花样,所以那根管子就不用了。”关夜北说,“拿着假阳具和手机到浴室里去。立刻。”

11.

“今天想用你前面玩点儿别的花样,所以那根管子就不用了。”关夜北说,“拿着假阳具和手机到浴室里去。立刻。”

钟晚屏乖乖照做。虽然心里千万个不情愿,身体却听从了指挥。只有这样才能获得更多的快感。

浴室宽敞明亮。不知设计者出于什么目的,浴室有一整面墙都是镜子。钟晚屏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模样:赤身裸体,脸色潮红,双腿间的东西昂扬挺立,随着动作摇晃,胸前的乳珠也高高立起,仿佛准备好被玩弄一样。

极端的羞耻感让钟晚屏快要哭出来了。他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不敢去看镜中的自己。

“看着镜子。”

“不要……”钟晚屏哽咽道。

关夜北冷酷地命令:“看着镜子。把东西插进你的骚洞里。”

钟晚屏几乎站不稳。他背靠着墙,面对镜子。羞耻的泪水流下脸颊,模糊了视线。这样倒好,他就不用看着镜子了。

他将假阳具对准后穴,慢慢插了进去,直到尽根没入。身体被坚硬巨大的异物强行撑开填满,不但不觉得疼痛,反而漾起了一种奇妙的愉悦感。

“你知道该怎么玩后面。”关夜北恶魔般的声音诱惑着他做出更淫乱的举动,“好好扩张你的洞,我今天想做一些……很激烈的。如果不想被玩坏,就好好扩张。你可以射,但是不准碰前面,除非你想再尝尝管子。”

钟晚屏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握住假阳具的手柄,将它拔出来,再深深捅进去。他不知道关夜北回来之后会对他做什么,他害怕极了,但是心里某个地方却又在期待着,想和关夜北做出更出格、更堕落、更淫乱、更快乐的事。

假阳具在后穴里快速进出,捅开柔嫩的媚肉,上面突起的颗粒刮擦着内壁,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碾压着前列腺。每次抽出都带出透明的液体,很快,股间便溅满了淫汁。

“把手机靠近你下面。”关夜北又说,“我想听声音。”

钟晚屏啜泣着拿起手机,将它靠近下体,同时操控假阳具激烈地戳捣小穴,发出淫靡的水声。

“你真的在做吗?”关夜北恶意地问,“我怎么都听不到?”

“你够了!”钟晚屏羞愤地叫道。

手机里,关夜北笑了一声。“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吗?你反抗得很厉害,我不得不把你绑起来。那时候你还不像现在这样,随便摸一摸就能起反应。我太想要你了,什么润滑都没做就直接插了进去。那时候你也哭了。”

钟晚屏当然记得那时的情形,虽然他宁可忘记。关夜北用暴力侵犯他,占有他,让他那么痛苦。但是这不堪回首的记忆此时此刻却变得暧昧而情色。他操纵假阳具的动作越发粗暴,好像在模仿那时的关夜北一样。

“你下面的小洞那么紧,那么舒服,我想狠狠地操它。你还记得吗,钟晚屏?那时候你流了好多血,下面几乎变成了一个血洞。我在你里面射了好几次,精液混着鲜血一起流出来,非常的美丽……”

假阳具狠狠地贯穿后穴,毫不留情地捅开媚肉。钟晚屏的动作更加激烈,简直像在自己侵犯自己。

“那之后好几天,我都不敢再用你后面,你伤得太重了。所以我改为操你上面的小嘴。深喉的感觉非常棒。我还喜欢射在你脸上,每当看见你脸上沾着我的精液,我就兴奋得想再干你一回。”

淫穴被操弄得发软,一阵又一阵地痉挛,那是即将高潮的征兆。浴室里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呻吟,以及抽插的水声,淫乱至极。钟晚屏站都站不稳,顺着光滑的墙壁滑下来,跪伏在地上,自虐式的捣弄着后方的洞穴。在关夜北的叙述里,他仿佛不是用假阳具自渎,而是真的和关夜北做了一样,快感的狂潮席卷全身。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钟晚屏大吃一惊,一瞬间,白浊的精液喷射了出来,飞溅在瓷砖上。

关夜北关上门,悠闲地将手机放在洗手台上。他打量着无力跪倒在地的钟晚屏,还有他沾着精液的阴茎和深埋着假阳具的后穴。

“做得很好。”露出赞许的笑容,关夜北上前抱住了钟晚屏刚刚达到高潮的敏感身体。

关夜北拉起钟晚屏,将他按在镜子上,狠狠地吻他。钟晚屏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男人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横冲直撞。他被夹在健美的男性躯体和冰冷的镜子之间,逼仄的空间令他窒息。他觉得头晕目眩,仿佛连灵魂都要被这热烈浓重的吻夺去了。

漫长的一吻终于结束。关夜北放开他,开始脱衣服。他像表演脱衣舞那样,一件又一件慢慢地脱下,同时,深邃的双眸紧紧盯着钟晚屏的眼睛。钟晚屏如同被蜘蛛网紧缚住的猎物,丝毫动弹不得。他想,现在关夜北什么防备也没有,或许是杀掉他的绝佳时机。但是他动不了,像魔障了似的,只能背靠镜子,呆呆地看着关夜北脱去身上最后一件衣服,露出精壮矫健的躯体。

他知道关夜北想干什么,无非就是干他。他也在渴求关夜北的身体,渴望被狠狠贯穿,被深深填满,渴望放纵的性爱和淫乱的欢乐。他们之间大概就是这样渴望和被渴望的关系。

看着关夜北赤裸的身体,钟晚屏刚泄过一次的分身又硬了起来。

“你的伤好了?”他嘶哑地问。

关夜北扬起眉毛:“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才不是。”

关夜北捧起钟晚屏的脸,静静凝视了一会儿,然后双手下移,滑到了胸口,捏住那两颗粉红的肉粒,向外拉扯,再用拇指把它揉进浅色的乳晕里。同时,食指残忍地挤压,来回反复地捏搓。指腹的老茧摩擦着柔嫩的尖端,既疼痛又舒服得令人发狂。

钟晚屏不由自主地挺起身体,将两枚肉粒往前送,同时贴近关夜北下身,纾解硬得发疼的阴茎。顶端的小孔渗出淫水,随着他摆动身体的动作蹭到了关夜北身上。

关夜北没有阻止他,而是突然狠狠一掐柔嫩的肉粒。钟晚屏惊喘一声,性器一泄如注。

“真敏感,玩玩乳头就射了。”关夜北低头看着喷溅在自己腹部的白浊液体,苦笑着摇摇头。他抱住钟晚屏,拍了拍前猎人的屁股。插在后穴中的假阳具因为他的动作而震动起来,钟晚屏不由地呻吟出声。

关夜北舔着他的耳朵。“浪货。这个假玩意儿就让你这么爽?”他把假阳具向外拽了一点儿,又推了回去,“我的真货和这个假货,你更喜欢哪个?”

钟晚屏咬着牙不说话,压根不想回答他。但是关夜北操控假阳具在他后穴里来回抽送,却又不碰敏感点,似乎在惩罚他的沉默。钟晚屏被他弄得情欲又起,只好敷衍地回答一句:“哪个都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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