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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物语下——by染之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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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低沉似隐忍的声音透过黑暗传来,冉知昊趁机吻上墨墨因惊呼而微启的唇齿,舌头灵活的从缝隙间滑了进去,动情的引诱着。

“唔~”墨墨手抵住男人宽厚的肩,却无论如何都推不动,只能予取予求。

冉知昊兀自吻够了才放过他水润光泽的嘴唇,转攻他精致的锁骨,被子里的手在其体内深入浅出,开辟着狭窄的未经人事的甬道。

“君倾?”墨墨腾出空隙喘息着问。

“嗯。”身上的男人含糊的点头应着,墨墨被他唇上的功夫激的轻颤不已,这酥-痒奇异的感觉他从未经历过,说不出的滋味,非但不恶心,竟有些享受。

“我们会不会进展得太快了?”既然得知了对方的身份,墨墨某根神经放松了警惕,不再犹如惊弓之鸟了,虽然黑暗中他依旧无法看清对方的面貌,但感觉这东西有时奇准无比,而且男人身上有种熟悉莫名的凛厉气息,好像在哪闻到过,但被对方游弋的舌头吻得七荤八素的墨墨哪里能静下心来回想,他的意识已薄弱到了面临危险的边缘线。

“那我慢点。”所谓的慢点只是动作上的缓慢,冉知昊可没想就此住手,都箭在弦上了,不一口气做完的话伤了身子怎么整。

墨墨哭笑不得的捶了他一拳,随即被抓住了手,对方的手掌温暖骨节有力,将他的手握在纹路清晰的手心里,就仿佛自己完整的交到了对方手上。

身体在被子里裹出了一层薄汗,冉知昊的体温尤高过他,炽烈的气息喷在墨墨纤细的颈侧,自觉润滑得足够了,手指从墨墨体内悄然撤了出来。

空虚感顿时惹得墨墨撅了撅嘴,他才刚舒服一会。

冉知昊低笑着又一次吻住墨墨的檀口,男人的笑声在深沉浮躁的夜晚竟有种让人着迷的魔力,不费吹灰之力便卸去了墨墨最后的防线。在欲望顶进身体的一瞬间,墨墨疼得眼泪倏落,却被预先封住了嘴巴,痛到无法忍受的低吟溢出。

冉知昊心疼极了,但又不能松口,更无法半途而废,只能愈加缠绵的将墨墨的哭喊如数吞咽下肚,动作上亦谨慎备至,迟缓但坚定不移的往至深处送去。

墨墨的力气不及他,奈他不得,只能被迫承受这第一次贯穿的痛楚,内心后悔不迭。

动的频率逐步递进,变得激烈,墨墨最后疼得麻木了,而某人做了多久,就索吻了多久,直到冉知昊在他体内放任的宣泄出来,才松开墨墨吮咬得凄惨可怜的唇。

墨墨晕头转向的骂了句貌似是三字经,全身散架似的陷在床里,一动不敢动,身体还残留着消不去的痛感。

冉知昊改躺在了他身边,尽量不去碰他身体上的伤口。其实他有做前戏,又尽可能的放慢了速度,没造什么实质的伤害,下-体也没有出血的痕迹。

事实证明第一次都很疼,与他无关。

╮(╯▽╰)╭

话是这么说,但冉知昊心口还是隐隐作痛,可又无奈之极,只好留明天再说了。

墨墨骨髓都被榨干了,整个人头昏脑胀,筋疲力尽,飘来飘去,醉意似乎又反复的涌了上来,人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这一觉睡得极不踏实,像被锉刀磨过的钝痛即使在梦中都如盘蛇一般缠绕着他,似极为漫长的梦,但是梦总会醒,墨墨幡然醒来时,被窗外的阳光刺痛了眼睛,人体内有某种程度上的自愈力,身体的异样在休息中得到了修复。

但不适感犹在。

华而不实的屋里空无一人,墨墨围着被褥坐靠在床头,侧耳倾听,外间似有人声交流。而昨晚的性-事来的过于突然毫无防备,他需要在意志清醒的状态下消化他已失身于非与君倾。

有可能的话,他绝对不会让意外发生在这个时间上,他们连对方正脸都没见着就糊里糊涂过了夜,有够荒唐。非与君倾的行为一如游戏里蛮横无忌手腕强硬,本性难改,他应该是生气的,但仔细想来,他们之间只是形式上少了个相互契合的过程,好像没等起跑便已迈过终点,不可不谓突飞猛进,就是这心似有不安,像在做梦,待到梦醒了,他连自己都失去了。

不是他杞人忧天,而是这份感情本身就很有问题,同性恋这个专有名词可是不乏贬义,不被看好。

静思了一会,墨墨才下床洗漱,镜子里的少年明眸贝齿,细眉远黛,唇色嫣红,一夜之间貌似妩媚了不少,美而不俗,细长的锁骨周围肉眼可见的吻痕遍布其上,绮靡旖旎,十足的诱惑之姿,他要怎么出去见人?!

/(ㄒoㄒ)/

雾气模糊了镜子里的少年,他这辈子没这么衰过,居然要自己动手将留在体内另一个男人的精华疏导出来,墨墨一边咒骂一边忍着微微的刺痛里外都弄干净了。

身心舒畅的回到卧室里,床头柜上整齐的叠放着新衣裳,国际品牌,手工精良,且都是他的尺寸,他原来的衣服全不翼而飞了。

由门缝望出去,客厅里棉质的沙发上分别坐了三个体态不同的男人,问题哪个是他的君倾?

冉知昊是不可能滴,PASS。

还有一个也在赌厅见过,男子俊雅的容貌属过目难忘型,但说话的声音一点都不深

161、第五章 即墨神话

沉,相反的很清越。另外一个男人身形富态,长相一般,却亲善温和,不禁顿生好感,说话声也十二分的稳重,可算一算非与君倾的年纪大概在二十七岁上下,应该没这位比小猫尤年长的大叔老吧?

/(ㄒoㄒ)/

墨墨躲在门后面不敢出去了,外屋像是在谈婚礼上的事宜,原来这位大叔是奶爸,云起的家长,那么,男子是云起?

那非与君倾去哪了?

莫不是吃完就跑了?

(*+﹏+*)

冉知昊敏锐的觉察到屋里细小的动静,眉尖一耸,表情顿时生动了许多,不再是一本正经,一丝不苟,起身便进了屋子。

云起瞧他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开怀一笑。

墨墨倒是被来人吓住了,嗓子好像被卡住了,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询问对方。但在冉知昊眼里,倒像是眉目传情。

他好冤枉。-_-|||

“我很可怕?”他走近一步,他的老婆就退后一步以策安全,冉知昊皱眉,天生的不怒自威,让人胆颤的神情。

墨墨先是脖子僵住,然后在被冉知昊圈禁在怀后,整个身体都处于僵硬状了,好像小白兔与大灰狼。冉知昊是什么人他最清楚了,说他是衣冠禽兽言之过重,但绝对是才狼虎豹般的存在,吃人不吐骨头,长得再帅都没有,只能敬而远之。

他当初是脑残了才去亲近这个人。

晦涩的目光在墨墨的衣领内测舔过,冉知昊单手勾起墨墨的下巴,丝毫不在意的吻了下去,长驱直入,当然,他没有忽略墨墨眼底的惊悚和身体的颤动。

遽然侵入口鼻的竟然是股异样熟悉的男性冷冽的气息,墨墨忽然有种灭顶般不祥的预感,问不出口,唯有被动的吻着,舌头在口中被吸允触碰,深深浅浅,一处不漏,霸道却温情的一吻。

某只很没志气的屈服于感官上的触觉,予以回应,而腰上的手臂勒得他快无法呼吸了,肺部的氧气在一点一滴的被对方吸空,手脚无力的偎在冉知昊的胸膛上。

要不是外边还有人在,他可能又难逃一劫了,墨墨意乱情迷的想。

也好在有人闯入,冉知昊才不得不与他分开。

女声的惊叫不像是被他们过激的行为吓到,墨墨吸气站稳后看向门口的一身雪白公主裙的少女,乍看之下十七、八岁的年华,五官精美的瓜子脸,个子偏矮,身材娇俏,灵性的眼睛里好像会放电似的,忽闪忽闪。

她身后站着位年纪稍长但风韵犹存的贵妇。

“小弟,你们在真人秀喔!”少女蹦到冉知昊跟前,仰望着他。

“嗯,但不是秀给你看的。”冉知昊面不改色道。

“墨墨。”少女又跳到他面前,眨着眼睛,怜悯道:“小弟他很凶是不是,委屈你了。”唇角却藏不住的绽开笑意。

墨墨脸上一红,不自在的应了声,其实他还没有进入状况,如坠云端,他最想问的一句是:你哪位。

直觉再次在脑海中敲响警钟,拜第六感所赐,某个可能墨墨就是再蠢也想象到了,于是,天雷滚滚,某只华丽丽的被雷劈到里嫩外焦囧囧有神。

少女坐在云起的腿上,他坐在冉知昊的身畔,一副刺激过度目瞪口呆花容失色的表情,这太假了,果然是在做梦么。

他可不是灰姑娘,飞上枝头变凤凰这种俗到家的情节怎么会发生在他的身上,果然梦都是幸福美好的,他甘愿长眠不复醒。

和冉知昊单独待了一个下午,谈游戏、谈生活、谈过去、谈未来,口说无凭,再用最实际的行动来谈感情。

而非与君倾等于冉知昊这个凌乱的公式,在亲身验证后被墨墨篆刻在了心上。

虽然聚会是以冷香凝婚礼而起,但这不是普通的社交圈,很多人其实不好意思也无福消受,疯了一天之后,陆续有人回家了。

当晚,墨墨送别了宫清华和祈天鸣。

祈天鸣别有用意的瞟了一眼墨墨微微弯曲的腰,有了笑容:“果真是同道中人。”以前是谁笑他没有自制力来着,他倒想问一问:“守住了么,清白安在?”

墨墨黑着一张俊脸,无可奉告。

宫清华也在旁戏谑道:“嫁入豪门的感觉如何?”

“唔,说到嫁,云起也是嫁进来的。”尽管是一厢情愿的想法,但墨墨还是甚感欣慰了,哦,他可没想过反攻,在床上他只有任人鱼肉的份。

除非,哪天冉知昊烂醉如泥了,他或许可以借酒行凶,但这太高难度了。

宫清华嗤之以鼻:“哎,你就蹲到一边偷着乐去吧!”

幸福二字是真的能写在脸上。

次日是个好日头,冷凝的婚礼如期进行,墨墨就坐在冉知昊右手边,听他用低调浑厚的声音复述着神父用情朗读的誓词,顷刻间一种无以名状的情绪泛滥酿灾,心跳悸动。

婚宴当晚的景色似乎格外的星月缱绻,如梦亦幻,冉知昊带着七分醉意窝在他肩头,闷声道:“别走了,留下来。”

墨墨情不自禁的勾起唇角,明知故问:“你养我?”答案自在不言中。

倾身覆上,唇与唇之间颈项厮磨,毫无禁忌。温存过后,余韵未退,夜里是谁在末尾叹息了一句:“不走了!”

有一种缘分要在梦醒后,才相信是——“爱情”。

Happy Ending

最终章:尾声

一语破的,真被秦筝言中了,墨墨乐而忘返了。

其实即使墨墨想走,冉知昊却未必会放人,而墨墨与他向往已久的冉知昊朝夕相对,宛若新婚燕尔,鹣鲽情浓,更是赖着不走了。

唯一令人头疼的是,这男人貌似做上了隐,每晚都要先滚床单才肯睡觉,不然就谁也别睡了,导致了他严重的纵欲过度,然后再补回来。

冉知昊喂他吃最好的喝最好的穿最好的,富贵荣华是享之不尽,同样冉知昊要的,他也必须无保留的交出来,在肢体交流这方面,冉知昊绝对的权威,不可冒犯。

说到底冉知昊是爱极了他的宝贝老婆,才会百吃不厌。

除了这一点不足让墨墨吃不消外,其他方面都好得不能再好了。过去墨墨只能在心里见不得光的暗恋他,如今却当他面神魂颠倒的流口水。

墨墨整天跟进跟出,冉知昊永远有忙不完的工作,他办公室半圆型的办公桌上有三台电脑,一台办公一台游戏一台监视器,门外他的总秘书长其中一项工作竟然是代练。

OMG!

当冉知昊心无旁骛的沉浸于冗杂的工作之际,墨墨就舒服的坐在他的腿上,用他的电脑登上游戏,结果就出事了。

“这个女人是谁?”墨墨咬牙。

他游戏专用的电脑上没有设置任何密码锁,里面没什么重要的东西,但却很私隐,比方说他和不同女人的合影。

冉知昊繁忙之余,想了下这好像是他过去的某个床伴,一语带过:“无关紧要的人。”

“那这个又是谁?”鼠标翻页,每一张都是不同的女人,姿色过人的顶级美女,墨墨怒发冲冠了。

这个可非同寻常了,是跟在他身边最久的粉颜知己,他们之间追究的话可追溯到他的学生时代,虽然他们在不久前断了。

冉知昊心虚不已:“她是国外分公司的区负责人。”

墨墨眉头都竖起来了,火冒三丈:“有什么必要需要你们手牵手?”

再往下翻,到最后连他的初恋情人都给翻出来了,冉知昊不由头大。这哪里是他的照片,分明是颗定时炸弹,他竟心有不忍,为了留个纪念而没有毁尸灭迹。

“见过风流的,但没见过你这么风流的,实乃下流。”冉知昊的风流史都够出一本名人自传了,墨墨吃味的嗔骂道。

他二十有七了,男人在他这个岁数都结婚了,不过他在墨墨这个十八岁的年纪早已经不用手解决了。冉知昊只好耐心的哄道:“别生气了,生气会长出皱纹的,来笑一个。”

“笑不出来。”墨墨哭的心都有了,一股子的委屈,心酸至极。

“那爷给你笑一个。”说着,冉知昊言出必践,当真无奈的笑了起来。

墨墨忍了又忍,最后忍无可忍的笑倒在怀。

墨墨问过冷凝一个比较白痴的问题:“他都不会笑的吗?”

冷凝听后,严肃状道:“不会,他就一冰山,就是你想登月都比让他笑容易得多。”

他只在晚上关灯后偶有听过冉知昊低魅性感使人沉沦的笑声,但他没见过冉知昊的笑颜,准确的说,冉知昊在人前未曾笑过。

谁能想象得到三十出头的冷凝是个长不大的公主,青春常驻。而冉知昊一介商业帝王笑起来居然有一对可爱浅淡的酒窝,雕塑般立体峻毅的五官柔化了线条,威严尽失,什么气质都随浮云逸散了,相当人畜无害纯良无邪的笑容。

所以,对冉知昊而言,笑是一种侮辱,他懂事起便没在人前笑过了。而这种毫无杀伤力的笑容如今是他克制墨墨百试不爽的杀手锏,当然只有在墨墨极端愤怒时才会不得已用到。

“你们家的基因都是变异的。”墨墨忍不住伸出手戳了一下冉知昊脸上凹进去的梨窝,好卡哇伊。o(≧v≦)o

他在最早见过冉知昊的笑脸后,差点没笑破肚皮,后来他不气了,冉知昊却气得将他剥了皮吃到渣都不剩,不过,墨墨再就不怕他了,试问:你会怕一只绵羊吗?

在决定留下之时,他已计划好了要退学,不过冉知昊没同意。

他大概是缔造史上第一个靠作弊而领到毕业证书的学生了,他的专业课一律过了,至于文化课怎么过的,这得要问冉知昊了,天知他知墨墨不知。

而秦筝和谈笑风心知他触犯了校纪,也知校内有人收受了冉知昊的贿赂,却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没有识破他,而是在放飞了他之后才严惩了受贿的人。

因为墨墨决心已定,一纸证书束缚不了他,秦筝一己私心,不想他为了冉知昊而断送学业。

他居然华丽的毕业了,实难置信。

墨墨一开始住到冉知昊的家里,他的家好像近代的皇宫,辉煌中无极的奢华,但又清冷萧条得好像一间虚无缥缈的鬼屋,他只住了一晚便受不了这阴森渗人的空廖。

该说他福薄还是什么,总之他享不起这个福。

后来在华世附近的富商住宅区安居了,这种事冉知昊都随他去了,反正他们依旧住在一起。

来年冷凝怀了身孕,冷家上下都喜出望外,冉知昊的父母对他不冷不淡的态度亦改善不少。

这之间游戏照旧,不过去年聚会之后,冉知昊便基本不碰游戏了,工作上有墨墨陪着他,闷了烦了累了厌了就拿墨墨来放松下,其乐无穷。

墨墨依然沉迷于梦幻,俨然已是山水楼第一人了,清华在他的羽翼下继续做他的财主,天明在89混的风生云起,全套的无级别无人能及,尤胜他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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