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绊世 下——by安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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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谦温柔地吻上安赫唯干涩的双唇,将手指插入安赫唯的发丝中,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安赫唯的唇。安赫唯想伸出双手回抱张浩谦,却使不上丝毫力气。

“我想我已经知道刺客是谁了。” 张浩谦半躺在床上抱着安赫唯躺在床上,目光落在怀中安赫唯的脸上,手指轻轻刮过安赫唯的脸颊,不肯离开。

“是谁?谁要杀我?”安赫唯惊魂未定,面色惨白。

“赫唯,你不用管,只要安安心心养伤就好了,这些事情就交给我。”张浩谦拉了拉薄被,盖住安赫唯缠着绷带的身体。

“可是我想知道,到底是谁要杀我,他为什么要杀我?”安赫唯神情仍有些紧张。

“或许是因为我的原因,赫唯,对不起。”张浩谦想将安赫唯抱紧一些,碍于怕碰到他的伤口只好作罢。

“那你是怎么知道他是谁的?”安赫唯问。

“此人对宫中的形势很了解,又知道我最近夜里什么时候不在袭香宫,必定是你我身边很近的人。多次出现却未被捕,可见起武功了得,朝中武功胜过此人的武将不是没有,只是最近因为处理西域的事情都不在长安,当然,除了右军将军施离。”张浩谦详尽地给安赫唯分析,却始终不愿告诉他刺客究竟是何人。

“那他为何没有去处理西域的事情?”安赫唯将头靠在张浩谦的胸膛。

“不能所有武功卓越的都调遣出兵,而且他又没什么经验,所以我将他留在宫里。”张浩谦说。

“我和他不认识,想必不会是他,其他人呢?”安赫唯试着动了动手上的右手。

“朝中剩下武功比此人上乘或不相上下的没几人,丞相,锦儿,施离,陶岑,楚习影。”张浩谦将安赫唯手上的右手放在自己的手掌上,小心不去碰到伤口。

“皇后的武功不错。”安赫唯说。

“她的武功都是我教的,难道还能逃过我的眼睛?”张浩谦偏了偏头,垂眸看着安赫唯。

“你刚才说的那些人我都觉得没可能,只有陶岑,但是他和我不熟。”安赫唯言语间有些疲惫。

“别想了,都交给我。”张浩谦轻轻将安赫唯往怀里带了带。

“那你刚才说刺客知道你最近夜里什么时候不在袭香宫是什么意思?你这些日子都没来过。”安赫唯嘟着嘴嗔怪地说。

“赫唯这是在怪我?”张浩谦的冰凉的唇轻柔的贴在安赫唯的眉角,好似情人间的耳语,“若我每夜都有来,你信不信?”

“每夜都有来?你说我就信。”安赫唯眼中满是欣喜,嘴角上扬,像山涧小溪潺潺而过的纯净。

“桌子呢?”张浩谦自进屋就发现床前不远处的圆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那日临时设在袭香宫庭院中的书桌。

“我给撤走了,让他们把书桌搬进来了。”安赫唯为自己的决定感到甚是满意。

“偌大个袭香宫,为何独独搬这里来,窗旁不是也可以吗,放这里不好看。”张浩谦皱了皱眉,瞥了书桌好几眼。

“以后你夜里若是在这里处理朝政,便可以在床前办了,免得我看不见你。”安赫唯坚持要将书桌放在床前。

“那就放这里吧。要去上朝了,一会儿就回来,赫唯……”张浩谦见艾璃从进屋,便知道是在厅内恭候多时的颜公公又进来催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快去吧,我等你。”安赫唯抬头,给张浩谦一个眼眸弯弯的笑。

张浩谦刚出门外,屋里便进来数名侍卫,安赫唯让他们出去,可侍卫说不敢违抗圣旨。安赫唯心里笑张浩谦小题大做,整个袭香宫都被侍卫看守着,还让人到房间里来。安赫唯虽多次遭袭,但这次伤得这么重,难免心有余悸。房中有侍卫却着实不习惯,和张浩谦推脱半天,张浩谦才答应不派侍卫在屋里,但仅限于卧房。上至袭香宫的门口,大厅,走廊,下至安赫唯卧房门口统统派侍卫把守。太医每日去袭香宫两次,换走了艾璃。

陶樱从彦芷院带了一小罐子蜜饯过来看望安赫唯,说是前天夜里安赫唯遇刺一事惊动了整个皇宫,张浩谦龙颜大怒,宫中人人自危。陶樱很快便离开了,从彦芷院悄悄跑出来还不能被发现,也不便打扰安赫唯休息。安赫唯平日里和陶樱倒是多有来往,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和那些勾心斗角的人不一样,愿意与她多话。上次庭院中一曲更感觉陶樱心思细腻,好似知音。

荀鄀园

绿景夏意,流水潺潺,带走瓣瓣落花。草丛上是星星点点的白花,几只粉蝶翩翩飞舞追逐。

“施将军,这么巧,你来这里乘凉?”锦儿路过荀鄀园,老远就看见一袭紫影。

“乘凉?皇宫岂是乘凉之地,我是在这等你。”施离双手抱怀,倚在荀鄀园的圆形门框上。

“等我?不知将军有何见教?”锦儿有些意外,他和施离素来没有什么来往。

“见教不敢当,只是有些事不明白,想向你请教请教。”

“别兜圈子了,有话就说吧,我还有事呢。”

“又去袭香宫?去得这么频繁,莫非……”施离偏偏头,神情似在思考。

“莫非什么?”

“莫非你和安公子遇刺一事有关?”

“将军切勿妄加猜测,我只是听闻安赫唯有《高山流水》的琴谱,欲借阅之。”锦儿难得正色而言。

“你和她我全看到了。”施离直立身体,踱步到锦儿身边。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锦儿扬着俊俏的下巴。

“不明白我说什么不要紧,要紧的是你可明白她的意思。”施离意味深长地凝视着锦儿。

锦儿看着他,未语。

“我也不和你绕圈子,我只提醒你一句,她接下来会要你除掉你现在要去找的人。”施离说。

“什么?”锦儿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告辞。”

锦儿的目光追随着施离渐行渐远的深紫色身影,不明白施离话中的意思,但他现在要去找的人却是安赫唯。缓慢地行走于走廊,思考着施离的话,和她之间的事情,居然被他看见。忽然想到李墨纤,若他知道了,也许一切就结束了。

九树香的花早已凋谢,可袭香宫四周似乎还留有余味。

“皇上原来这么紧张你。”锦儿对袭香宫庭院里把守的侍卫完全视而不见。

“快进来,外面挺热。”安赫唯笑着向正朝大厅走来的锦儿说。

“伤势如何了?”锦儿关切地问。

“都大半个月了你才来关心我。”安赫唯示意锦儿坐。

“我这不是忙嘛,一空出时间就立马来看你了。”锦儿连忙赔不是。

“我还好。”

“那就好,听说你有《高山流水》的琴谱?借我看看。”

“原来你是为了琴谱来的,才不借你。”安赫唯佯装生气。

“好弟弟,我是真想来看你,可你的皇上因为你遇刺这事都怒气冲天了,我怎么敢随便来。”锦儿指了指一屋子的侍卫。

“你来看我,又不是看他,关他什么事。”

“艾璃都被换走了不是,我可不想落得一样的下场。”锦儿将脸转向一边,眼角的余光瞥见安赫唯疑惑不解的摸样。

“什么意思?”安赫唯问。

“你还不知道啊?艾璃喜欢你,皇上不高兴了。”锦儿说

“什么?”安赫唯一直不明白艾璃好好的怎么突然被调走,想问张浩谦却又不想为了一个宫女的事烦他,“那你担心和艾璃落得同样的下场,莫非是你喜欢我?”

“这怎么可能,虽然我天不怕地不怕,可怎么也是一朝子民,还是不能和皇上对着干的。好弟弟,你看我这么可怜,就把琴谱借我一些时日吧。”锦儿故作可怜地看着安赫唯,一副你不给我我就赖着不走了的样子。

“你会弹琴?”安赫唯满腹怀疑。

“不会。”锦儿说。

“给别人?”

“你给不给?”

“不给,”安赫唯淡漠地看着锦儿,又笑笑说,“不过可以借给你抄。”

“那得抄到何年何月啊。”锦儿无比悲凉地对安赫唯说。

“随你便了。”安赫唯则一副你抄不抄随你的样子。

“行,我抄。”锦儿一脸绝然地摊着手,等安赫唯拿出琴谱。

一袭青影落窗前,锦儿端坐于木桌旁抄绘琴谱,忽而皱着眉看向安赫唯,安赫唯正低垂眼睑看着手背上淡淡的剑痕。

“皇上驾到。”

“浩谦,忙完了?”安赫唯走到张浩谦面前,伸手替他拭去额头细细的汗珠。

“哪有忙得完的时候,锦儿又来做什么?”张浩谦指了指在坐在窗边方桌前的锦儿。

“怎么,你不高兴他来,莫非要把他像艾璃那样换走?”安赫唯忽然想到锦儿之前说艾璃被换走的原因,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如此。

“什么话,他在做什么?连朕来了居然也不请安。”张浩谦却不直言。

“又端起你的皇帝架子了。”安赫唯缓缓转身,递了杯茶给张浩谦。

“我在你面前何时端过架子?”张浩谦接过茶杯,往锦儿身旁走去。

“他在抄琴谱。”安赫唯走在张浩谦身侧。

“《高山流水》?那么珍贵的琴谱你同意他抄?”张浩谦有些讶异。

“有什么关系,反正真迹在我这不是。”

“你喜欢就好。”

“终于抄完了。”锦儿把笔往桌上一扔,滚到桌布上,染上一袭淡墨色。“皇上来了,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注意到。”

“你太入神了,我看你字写得不错,读过书吧?”张浩谦看着锦儿抄写的琴谱。

“自然读过,还读过不少呢。”锦儿学着读书人的模样摇着头。

“何不考科举?”张浩谦问,

“皇上会高兴在朝堂上看见我这样的人吗?”锦儿笑着说。

“倒也是。”张浩谦片刻思考后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先走了,好弟弟谢谢了啊。”锦儿将安赫唯的琴谱合上交换给他。

“改日再来看我。”

“行。”声音已经是从门外传来。

这日,张浩谦亲自为安赫唯换药,胸口的剑伤不宽却也不浅。快半月了才能下床走动,不小心碰到时白色纱布上还是会溢出血来。张浩谦不肯说刺客是谁,安赫唯便也不再追问,只是每日睡于床上,看着张浩谦批阅奏折的背影,偶尔会想若那天命丧剑下,张浩谦是否会随自己而去。想到这里,安赫唯唯有悄悄叹气,张浩谦早晚有一天会知道真相,到了再留不住时希望他能忘记,忘记“安赫唯“这三个字。

第三十章

宗嗣房

后宫中谁也不愿进宗嗣房,进了宗嗣房离黄泉也不远了。历代皇帝后宫中犯了事的人,上至嫔妃皇后,下至宫女秀女,都在这里审问。虽不像刑房那么使人毛骨悚然,但却阴沉得可怕。

“陶樱,你有什么话说?”

“陶樱是冤枉的,陶樱绝对没有做过。”陶樱眼里包着泪水,十分急切。

“还说没有,这糖罐子中的蜜饯可是你送来的?”楚习影指着白玉人手中拿着的酒色彩绘陶瓷糖罐。

“是陶樱送来的,可陶樱不知里面的蜜饯有毒。”陶樱看着白玉人手中的糖罐,惊慌失措却依然娇音萦萦,明眸善睐。

“皇后娘娘现在因为你送来的蜜饯,抱恙在身,你难辞其咎。”楚习影愤恨地指责陶樱。

“请皇上皇后为陶樱做主,陶樱绝对没有做过。何况这些蜜饯都是彦芷院做好后放进糖罐子里封好的,糖罐子不曾打开过,陶樱怎么可能下毒。”陶樱跪在地上,粉嫩的脸颊上挂了两串晶莹的泪珠。

“你说是彦芷院统一做好的,又为何白玉人送来的蜜饯和你送的就不一样?难道皇后还会冤枉你?”张浩谦最烦女人哭哭啼啼,即便是桃花玉面的陶樱。

“陶樱不敢,陶樱不知其中是怎么回事,请皇上明察。”

“是我。”宗嗣房的深红色木门被强行推开。

“安赫唯,你来干什么?”竹轩唇色微微有些苍白。

“我来领罪,陶樱送来的蜜饯是从我这里拿走的。”安赫唯一袭白衣宛若出水芙蓉。

“赫唯,你在胡说什么,下去。”张浩谦颇感意外地皱着眉。

“不,不能冤枉陶樱,当日陶樱因为我受伤,特意从彦芷院带了蜜饯来看我。是我后来让陶樱把蜜饯送去皇后那里的。”

“安赫唯,本宫知道不是你,这是后宫的事,由不得你乱来。”竹轩说。

“难道你不知道我讨厌你,我因为讨厌你在浩谦身边所以指使陶樱这样做的。”

“不管怎么说她也脱不了干系,把她压下去,”张浩谦下令,转而又谦和的对安赫唯说,“你也回去。”

两名侍卫领命将陶樱压进大牢,在陶堇甄的轮番上谏和安赫唯几番游说下,张浩谦才下令将在大牢内关押了一个月的陶樱改于彦芷院后院的房间收押。

丞相府书房

溢着淡淡书卷味的房中,是荒凉的静默。李墨纤一人独坐,手中是破损的琴谱,脑海中不断翻涌出一个月前的景象。那日锦儿站在书房的窗边,从这里可以看见窗外的蔷薇花架,大朵大朵的粉色蔷薇美不胜收,绿叶如碧。

“大人。”锦儿手里拿着刚抄好的琴谱。

“回来了。”李墨纤正用金丝绒布擦拭着随身多年的长剑。

“恩。”锦儿微微垂着头站在一边。

“怎么?闷闷不乐的样子。”李墨纤侧过脸看向锦儿。

“没什么,给你这个。”锦儿努力挤出笑容。

“这是……”李墨纤将金丝绒布放在桌上,空出手接过锦儿递来的东西。

“琴谱。”锦儿说。

“哪儿来的?”李墨纤握着剑的手背在身后。

“向安赫唯借来抄的。”

“《高山流水》,这可得来不易,他居然肯借给你抄。”

“安赫唯人挺好的,也挺笨的。”想起安赫唯,锦儿微微笑了笑。

“他不是说你笨吗?”李墨纤随口说

“你今天怎么了?说出来我听听。”见锦儿不出声,李墨纤将目光移到锦儿身上。

“我……我,其实也没什么。”锦儿支支吾吾,面色为难。

“让你说你就说。”李墨纤说。

“施离说陶樱要除掉安赫唯。”

“这是什么谬论,怎么可能,莫非他的意思是刺杀安赫唯的人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李墨纤不屑的笑。

“那倒不是,只是陶樱有这个计划。”锦儿咬了咬唇,面色有些深沉。

“施离说的?”李墨纤的脸上总是看不出有什么情绪,痛苦,快乐,仿佛早就深深埋进了心底。

“不是。”

“那是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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