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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乃男儿+番外篇——by走笔无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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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笑眯眯的点了点头,看着沈奕书乖乖走掉的模样,对蓝水凝道:“阿书就是有点孩子气,不会照顾自己,现在有了你,我们也都放心了。”

蓝水凝轻轻点头,心中却闷闷的痛了起来。不离之毒共会发作七次,一次比一次厉害,没有固定的时间,只是,只要七次一到,便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是回天乏术。

自己,真的能够陪伴他一生么?

第五十一章:沈家老宅

日子一天天的过,沈奕书每天都窝在屋子里面翻看医书,他那一箱子都是宝贝,平日里不舍得拿出来翻翻。

沈奕书一向是一个能懒则懒的人,如今,因为蓝水凝身上的毒素,他白天忙活着重新开张济云堂,夜里便趁蓝水凝睡下之后,研读那些医书。

并将以前没来的及带走的书籍全部翻了出来,他如此的相信着,他还有大把的时间,距离不离毒发的第七次之前,自己一定能够找得到解决的真正办法。

蓝水凝也帮着忙活济云堂的事,沈奕书出门批发药材的时候,他便在家里将买来的药全部归类,放入药柜的小格子里,一格一格的贴上名称。

那个叫楚一的人也没有再来,蓝水凝虽然觉得奇怪,却也不想去没事找事。

两个人都很默契的不去提那天毒发的事情,一连几天,小日子也过得平平静静。

翠心则担任了一家人的伙食,每天都把耀儿馋的流口水。颠老儿有时会去帮一下济云堂的整理,早上没事就指点耀儿习武。

这样,一连几天,也算是有了家的样子。

沈奕书也抽空给沈奕兰写了封书信,大意是已经回到了家,一切安好,娘子有了身孕,让姐姐不要再操心子嗣的问题。

转眼间半个多月过去了,济云堂破旧的匾额被拿掉,取而代之的是崭新的烫金匾,黑底金字的济云堂三个大字随着一阵鞭炮声被一块红布给暴露在眼前的时候,围观的群众发出一声声的赞叹。

沈奕书看着头上悬着的三个大字,深深吸了口气。

爹娘留下的好名声,沈奕书会继续传下去。

济云堂经过了三年前的那次血雨的洗礼,在三年后,再次的展现在了世人面前。

沈奕书毫不逊色与沈令勤的医术,以及对待无钱买药的人的同情与慈悲,很快的又在庶洲得到了善大夫的称号,沈奕书对此很是得意。

那天,是济云堂开张的第七天,吃早饭的时候沈奕书说要带蓝水凝回家一趟。

蓝水凝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却见他微微一笑,道:“沈家的祖宅在山里,很少有人居住,祖宗的牌位都在那儿。”

其实,他本意是想回去看一下藏书阁的。没有人知道,沈家祖上是前朝皇家太医院的院士,藏书阁里的书多达上万卷,无一例外全是医书。

沈奕书从小到大,到山里去的次数极少,只有每年的逢年过节才会跟着父母回去拜一下祖先。如今,已经有三年没有给长辈上过贡了。

吃了早饭,沈奕书便拉着蓝水凝上了马车,甩掉非要跟来的耀儿,一路出了城门。

庶洲城郊是很好看的,城外便是绵延的大山,沈奕书跟着脑中仅有的一点记忆,指挥着车夫在山里七拐八拐,到了正午才算摸到了门。

沈奕书有些汗颜的对不停翻白眼的车夫一笑,转身将蓝水凝接了下来,道:“小哥儿要不要进去坐坐?”

那车夫看了眼面前古老而肃穆的宅子,打了个寒噤,这里,怎么看怎么像鬼宅呀。

“看上去阴森森的,我还是在这儿等着吧。你们也快些。”

沈奕书道了谢,与蓝水凝一起走进了大门。

车夫看着高大的门板,轻轻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接这个活儿了,现在只能在太阳底下等着了。

“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老虎呢……”车夫嘀咕着,一转头,突然看见一张苍白如鬼的脸,登时吓的张大了眼睛。

“鬼……”还没等他将整个字喊完,那只白色的纤细的手变毫不客气的拧断了他的脖子。

沈奕书牵着他的手,缓缓靠近了祠堂,蓝水凝觉得四周阴冷的厉害,不由得打了个寒噤,抬头看了眼太阳,总觉得此处的阳光,似乎也变得惨白的瘆人。

沈奕书轻轻搂住他,柔声道:“这里长久不住人,听爹爹说,有不少山魅妖精都借住此处呢。”

他看着他仍然淡漠的脸庞,有些无趣的摸了摸鼻子。

蓝水凝道:“这里阴气很重,你爹搬出去是做对了。”

沈奕书好奇的看着他:“你还懂这些?”

“我师父是一奇人,天文地理八卦阴阳多有涉及,平日里耳濡目染自然懂的一些。”

沈奕书眼睛一亮:“那么他现在在何处?”

蓝水凝看他一眼,抿了抿唇道:“师父算是修道之人,这两年一直在闭关。”

沈奕书皱了皱眉,暗暗打起了小算盘,或许,娘子的毒,他的师父可以解呢。

“不知别人对师父怎么称呼?”

“武仙老。”

“武仙道人?”

看沈奕书睁大了眼睛,蓝水凝微微一笑,道:“是呀,你认识他?”

沈奕书咧嘴笑了笑,将他搂紧,道:“娘子,有时间,我们一起去拜访下师父吧。”

看来,即使自己在藏书阁里找不到方法,娘子的毒,也可以驱的干净了。

蓝水凝静静的看着他瞬间明亮起来的脸,唇角含着淡淡的笑意。

我怎么忍心,让你日日愁眉。

沈奕书,你若知道,师父早已知道我的体质,你若知道,那素心内功乃是师父所能找到的唯一一个压制不离之毒的武功,你若知道,早在与你结合的那一刻起,蓝水凝便已做好了接受命运的准备,你,可会恨我?

当时之所以不愿破功去梅子丹的毒,便是知道,一旦失了童子之身,一旦没有了素心功法的压制,蓝水凝便会受那不离之苦,最后,也不过是一个死字罢了。

二人祭拜了祖先,沈奕书又从藏书阁里挑了不少能用得上的书,蓝水凝便安静的站在旁边,看他将一本本的书从架子上抽出来,一页页翻看,遇到有用的便放到旁边,以便拿回去仔细研读。

日头西去,残阳似血,沈奕书抱着一摞书本和娘子一同回去。

“你不要回头看,现在快到晚上了,这里的阴气更加重了。”

沈奕书笑眯眯的吓唬他,却见蓝水凝轻轻点头,帮他抱了一些书,一路走去,竟当真没有回头看一眼。

二人回到马车前,沈奕书将书放上去之后,让蓝水凝自己先上去,自己随后跟上,对车夫道:“走吧,原路返回。”

而后回身将娘子搂在怀里,柔声道:“你有没有想吃的东西?我们走路上买一点?”

蓝水凝摇了摇头,纤手轻轻覆上腹部,他的孩子,已经有三个月多了呢。

腹部的圆润也越来越明显的可以看出来了,再过七个月,他们,就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

“沈奕书。:“

蓝水凝突然问他:“你说,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好?”

沈奕书覆上他腹部的手,想了想,笑眯眯道:“叫宁好了,安宁之宁。和你的名字谐音,正好。”

蓝水凝看他一眼,笑了笑:“也好,安宁之宁,沈宁……”

“愿我儿平安一生。”

他垂着眼眸,轻轻将头靠在他的怀里,困意席卷而来,他呼吸均匀的睡了过去。

第五十二章:再遇四鬼

沈奕书看着怀里的人儿,伸手掀开车帘,看马车仍然在山里转悠,即问道:“还有多久能出山?”

难不成这车夫和自己一样都是路痴?

马车依然不急不缓的前行着,沈奕书有些奇怪了,又问道:“小哥儿,大概还要多久?这天都快黑了,怎么还在山里呢?”

前面的车夫仍然没有回答,沈奕书微微皱眉,缓缓静下心来。不对劲,刚刚从宅子里出来就不对劲,早上被自己领着在山里转悠半天的时候,车夫不停地在骂自己,而现在,这一路回去,车夫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轻轻将人儿抱到自己怀里坐着,看来是自己太大意了,这个人,应该不是先前那个车夫了。

马车猛然颠簸了一下,蓝水凝皱了皱眉,在他怀里抬头看他,轻声道:“怎么还没到家?”

沈奕书吻了吻他的唇,柔声道:“应该快到了。”

蓝水凝不再说话,静静的趴在他的怀里,直到马车停下,他眯了眯眼睛,看着车帘被掀开,露出一张惨白精致的面孔。

“二位,请下车吧。”

木戌的唇淡淡的勾着,那双眼睛带着死气沉沉的怨气,沈奕书率先跳下车,又将刚刚睡醒浑身疲软的人儿抱了下来,看着四周陌生的院子奇道:“不知今儿个什么日子呢?竟然能让木公子亲自来请我们。”

蓝水凝站在旁边,手被他握着,很温暖的感觉。突然发现,沈奕书,其实并不是没有长大,只是,他保存了孩子的童心而已。

木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笑道:“今日请沈大夫来,只是单纯的救人而已。”

“哦?”沈奕书好奇的看着他:“是谁?”

木戌带着他进了屋内,只见那天的那个文秀男子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嘴唇肿胀的泛着青紫色。旁边站着六卿和那个粗壮男子。

六卿一见沈奕书进来,便立刻迎了上来,拱手道:“沈大夫,好久不见。”

沈奕书笑着摆了摆手,道:“不用这么说,我可一点都不想见你们。”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男子,坦白道:“令弟中毒不轻,沈某爱莫能助,你们找错人了。”

“还是速去准备后事来的实际。”

对于这些人,沈奕书几乎可以称得上厌恶痛恨,如果不是遵循爹爹教导,为医者,不可伤人损德,他早想送他们西去了!

他这话一说,其他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那个汉子首先跳怒道:“沈奕书!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今天好好救了我二哥,在京城发生的事我们就一笔勾销,要是再说这种话,休怪我侯赞无情!”

沈奕书觉得好笑极了,无奈道:“不是我不想救,只是这毒太过罕见,我救不了呀!”

“沈夫人,那日在甘伏城时是我二弟失礼了,六卿在此给你们陪个不是,只是人命关天,还望沈大夫能够大发慈悲施以援手,他日我南门四鬼决不会在你们面前出现。”

沈奕书低头看向身前的人儿,他的表情仍然淡淡的,仿佛事不关已的模样,心里微微一叹,他握紧了他的手,笑道:“我不救。”

“我不亲手杀了他已经是最大的宽恕了,如今想让我救他?”沈奕书淡淡的摇了摇头,转身便走。

“沈奕书!你就不怕整个庶洲都知道你娶个男妻的事?”

六卿拿出了杀手锏,只见蓝水凝的身体微微一僵,沈奕书轻轻捏了捏他的手,回头,咧嘴一笑,洁白的牙齿仿佛獠牙一般闪着寒光,沈奕书的眼神令人毛骨悚然。

“不要逼我杀人。”

侯赞大怒,拔刀刺去:“竖子有何好怕!”

沈奕书的脸色蓦然变得冰冷,眼睁睁看着那柄刀逐渐欺向自己的面门,双指如闪电,准确无误的夹住刀身,侯赞刺前不得,后退不动,当场吓出一身冷汗。

这文弱的男子,竟有如此诡异的力量。

沈奕书低下了头,轻声道:“我从来没有杀过人,并不代表我不会杀人。”

屋内三人大骇,直盯着他脸上那平静的表情。

在他们看来,沈奕书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者,最多就是会用点毒,仅此而已。

而现如今,沈奕书所表现出来的显然比他们先入为主的观念要强上太多。这个男人不只是 懂得医毒,武功竟还在侯赞之上!

沈奕书揽着蓝水凝的肩,蓝水凝下意识看向他,淡漠的表情下面,他的手在轻轻发抖,这是沈奕书第一次与人交手,纵然习得一身好武功,却从未用到过。

他并不是一个好战的人,他只希望平平淡淡的一声足矣。他希望,刚刚的表现可以吓退他们,只是,他却忘记了。

自己只是一个从未接触过江湖的菜鸟而已,而他们,却是摸滚打爬见惯高手的真正的江湖人,所以,固然沈奕书仅仅只用两根手指便轻易地制住了侯赞逼来的刀,他们也只是惊了那么一瞬而已。

眼见沈奕书要走,六卿突然道一声:“得罪了!”

便提着那把带环大刀欺了上来,沈奕书拉着蓝水凝堪堪躲过,侧面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刃已近到身前,他陡然惊了一身冷汗,这南门四鬼,竟是非要与自己一决高下么?!

六卿与侯赞两人从左右两侧夹击,沈奕书平日里最多也就是和姐姐一起切磋一下,实打实的战斗从未有过,碍于蓝水凝在旁边,他只好咬牙扛上,心跳却不由自主的快了许多。

侯赞与六卿配合默契,沈奕书则显得有些手忙脚乱,蓝水凝见状不由皱起了眉,如今他功力全失即使心里焦急也只能干看着无法插手。

眼见沈奕书身上已经伤了几处,他急道:“够了!救他便是!”

听闻此话,六卿和侯赞的脸上都露出一丝笑意,招式也慢慢柔了许多。沈奕书却觉得无比憋屈,从小到大他何时受过这等气?若是今日当真救了那人,他哪里对的起娘亲传授的一身好武艺?

如此一想,他双目已然泛红,骨子里的那份倔劲也上来了,趁六卿二人收招的时候,他手上用力,挥去一掌,软绵绵的掌力轻飘飘的拍在六卿身上,却让他捂胸脸退数步,脸色煞白。沈奕书却突然转了招式,旋身朝向侯赞,双手连推配合着脚下极快的步伐,竟让侯赞手中武器无处着落。

沈奕书一心对敌,蓝水凝在旁边却看得心惊,沈奕书在和二人周旋中虽然渐渐驾轻就熟,动作却仍然有些乱,蓝水凝警惕的看着退到一旁的六卿,生怕他一个不爽再次凑上来。

这边沈奕书脚下连动,身形只见幻影重重,侯赞招架不住,沈奕书已经明显占了上风,只是,他心中却犹豫了,自己,是要杀了他?还是和六卿一样弄伤?

此人当众羞辱娘子固然可恶,却罪不至死吧?他身为一个以济世救人的留名的医者,总不能因为这件事便伤了一条人命吧?

一直在旁观战的木戌在六卿被打伤的时候没有凑上去扶,他也看出了在这么下去自己这一边定会失势,他沉沉的眼眸看向另一旁握着拳头额蓝水凝,唇角一勾,苍白的手臂一抬,一条鲜红的绸袖突然扭动着朝蓝水凝而去。

那红绸来势汹汹,蓝水凝脑中一闪,身形却无法做到如此速度,一眨眼的时间,腰间已被缠了几圈,整个人身不由己的被拉了过去。

他厌恶的几欲作呕,整个人被那只细白的手臂固在身前,一抬脸便是那张惨白的脸,血红的唇,这时,他才发现,这个男人被乌发遮住的另一边脸上,竟是一只有眼白的眼睛。心头一骇,他冷冷的别开了脸。

他心知自己无力挣脱,做什么也只是更加像女人的无助徒劳而已,便冷静的被那人钳制在身前,身上贴着的,是木戌冰冷的彷如死人般的身体。

他只觉身上寒毛直竖,阴冷无比。

话说许些,只为几瞬。那边的沈奕书也看到了蓝水凝被挟住,心中一急,手上不由重了几分,只望解决掉侯赞之后去救娘子。那边的六卿见他手下不再留情,忙道:“沈大夫手下留情!”

他一说话,胸口剧痛,一口鲜血卡在喉间,未来得及吐出,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沈奕书心思一动,夺过侯赞手中的刀,脚下猛踢他后膝。侯赞一时不察,双腿一软,跪在了他面前。

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

侯赞只觉膝下坚硬,脸上却一片羞红。这沈奕书,竟如此折辱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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