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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青丝一生珍藏——by独孤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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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嘛,如果他让我去帮忙,我一定不会这么困乏的,一闲下来就冷,冷就会想睡。

羽灏轩没有说话,估计是默许了,我当然就靠得心安理得了起来,虽说他是个男的,还是个王爷,但毕竟名议上是我合法的……相公?

卧草!这话说着咋就这么别扭呢?

“冷吗?”许是感觉到我打了个颤,头顶上传来男人的声音,我只是弱弱地回了句‘没事’,然后半眯着眼看向那边正在烧鸡的几人。

当晚餐弄好之时,我已经进入半睡眠状态,羽灏轩摇醒我叫我吃东西时,我也只是半张着眼乱吃一通,完了之后就躺火堆边睡觉。二月随身带着的虎毛大衣,盖在我身上,很温暖。

半夜是被冻醒的,天生怕冷的我,再怎么保暖,还是被冷醒了。

“很冷?”才睁眼就看到坐我旁边的羽灏轩盯着我问。

“嗯。”抱着被子,我坐了起来,使劲靠近火堆;火堆边放了很多柴,羽灏轩偶尔加一两根,所以没有熄。四处看看,发现不离处也有个火准,旁边躺着两个女子,是二月,而护卫是坐着的,四眼到到睡移,看来是在守夜。

伸手,羽灏轩把我搂近他,靠在他怀里,然后扯过那虎皮大衣将我盖好;动作那么习惯而自然,我只能就这么傻呼呼地任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最后愣愣地说了唏:“谢谢。”

这回不仅是礼貌而已,也是发自内心的,我的心一向只记恩不记仇。

“睡吧。”他此刻的声音,非常温柔好听,带着低低的磁性,不掩的宠溺,触动了内心某根弦,激起了涟漪。

好吧,这是梦,一个挺美好的梦。

想着是梦,就安心地蹭蹭他,找到个更舒服的位置,再闭上了眼;羽灏轩轻轻地将手放我背上,轻轻地拍着,像在哄人睡觉。

睁着眼,侧头看他,“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就那么喜欢忧忧吗?喜欢到,抱我这个只是长得像做为替身也不觉悟厌恶?

“哪里怪?”他轻声回问,声音很空洞,让人抓不着边。

“……”哪里都怪好么?真是。

“如果,你找到了忧忧,你会怎么样?”会一如继往的把她抢过来吗?还是会默默守着?还是因爱成恨,摧毁所有的?

被枕着的人,没有多大反应,手还是从轻拍我的背,改成轻轻的顺着我的长丝;幽幽地吐出一口温气后,才慢慢道:“不怎么样。”

把脸埋进他衣里,每次只要问他关于忧忧的事,不管他什么样的反应与回应,我心里都莫名的在难受。

以后绝不再问了,真是自找苦受!

“羽……唔。”我才又一转脸面向上,上面的人就压了下来,把我的话给吞了;那软软的温湿,温柔地四处找什么似的,每一处都扫荡。

“嗯……”

第41章:浓情的荡漾

他的吻,像流淌着的泉溪水,甘美而柔和;像一滴一点,渗入我已激起涟漪的内心。二人吻得情荡,情到浓处,我迷惘了,困意本就厚重,这一缺氧,很干脆地睡了过去。

因为,他的怀抱,真的好温暖,就如寒冬中,那一缕缕阳光。

羽灏轩轻抚着怀中睡死的人儿的长发,有些挫败地叹口气。把自己的欲情引了出来,却敢就这么睡死过去不管,这世上,估计也只有怀里这一人而已了。

轻顺着那纠结着他的青丝,这张脸,十足脑海里那永远挥之不去的,那张笑得阳光灿烂的脸。

“真的只是替身吗?”羽灏轩自言自语,当初过于震惊的自己,强要了这个男子,莫明其妙地染上了‘万种情’的毒,虽然只是时不时欲火难灭,却没有生命的危险;那么,为什么毒解了,却解不掉抱他的动冲?

轻甩了一下脑袋瓜子,羽灏轩五年来,第一次染上了烦恼。

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悸动。

拉过那件不是很厚的大衣,帮着南宫玉盖好,仔仔细细地折好,生怕有一丝丝冷风会闪进去了一样,然后往火堆里又加了两根干木头——

一夜好梦地醒来,我心情忒好,欢喜地吃过二月为我弄的早食,我们又开始出发了。

从醒来就发现羽灏轩的脸色有点灰,我假装看不见,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出发时,还发生了点小小摩擦。

“火月,我要和你骑一匹马。”我走到那棕马边,果断地开口。一向只听命于我的火月,现在竟然为难地看向走过来的羽灏轩。

我怒!

“给我马。”抢过火月手中的马绳,我急急地爬上了马,

羽灏轩还没来得急阻止,我就“驾”的一声,马儿非常乖地冲了起来。还没等我来得急自得一下,就出事了。

因为不会骑,棕马脱缰似的乱冲乱撞。

“……”我竟然惊恐得一声都发不出来,更别说叫救命了。

我以为自己会被摔个半身不遂然后再被马给踩死。当回过神来,已经在一个温厚的怀中,而我一点理智都没有地紧闭着眼,等着他来摆平这差点要了我小命的关。

那是清香,是宁神的幽香,压制住我内心的恐惧。

九死一生的我,才发现自己抖得有点可怕,紧紧地抓着羽灏轩衣的双手,都泛白了。

停下马,羽灏轩一手搂着我,一手掰过我的脸,面对他。

“没事了。”他说。

“没事了。”我说。头低着,不敢面对他,也带着害怕。

羽灏轩没有过多的指责,只是默默拥我入怀,把头枕在我并不厚实的肩上,气息不稳,久久的。

等二人都平静下来,他命令守在不远处的几人出发,对我,他若无其实。我好想说对不起,可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直到中途休息,吃些干粮补充体力,羽灏轩的脸色才没那么恐怖。

自知犯了错的我,也没敢出声,反正他说什么现在都是绝对的正确,我毫无疑义。

“把这个服了。”正在啃着鸡腿,面前突然伸来一只手。白析的手上,二指间捏着一颗核色的药丸。

皱眉,咽口水,我可怜兮兮问道:“我可不可以不吃?”不是怕他毒死我,也不是不听他的吩咐,而是,那东西怎么看怎么……呃。

羽灏轩没哼声,就一脸“你大可以不吃的”表情,然后带着可怕的气场,周边一阵冷风刮过,冷得我不自禁地抖了两下——

紧闭着眼睛,我用力地吞下那有点可怕的药丸,吞进去后才发现,没有想象的苦臭,反而有淡淡的清香,丝丝的甘甜清凉,不像药,倒是像糖。

吃完后,估计是因为不是想象中那么可怕的东西,心情竟然莫名的好了些:“这是什么?”

吃过才问人家,这是啥东西,如果人家有心害我,估计我死好几回了。

羽灏轩看我一眼,没回答。意思就是,你都吃了,问来干嘛?

好吧,我嘴贱行了吧?

这回起程,羽灏轩连问都没问,而是直接抱我上马,然后不等我有意见,自己也翻身上马,一声“驾”,等于也给了几人命令,跟上。

那似有若无的气息,又开始在我耳根萦绕;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适意的。

缩缩脖子,“羽……”好吧,他的气场又一瞬间冷了下来,我发赶紧改口:“那啥,灏、灏轩,你还在为早上的事生气?”

没得到回答。

我低头,“好吧,我错了,你能不能别生气?”主要是,他现在的怀抱都是冰冷的,一点都不暖和,为了自己,我认个错,算得了什么。

连平时最爱的“哼”这回都没发出,估计还在气。

“那啥,要不,只要你不生气,呃,要我做什么都行啊。”给他斟茶倒水,提洗脚水也行啊,他再这样一直释放着寒气,我估计没到明峰山我就变成冰人了。

“嗯哼。”那人总算开声了,虽然只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

你也别嗯哼了,“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我好像忘了,我们现在正在骑着马,还是奔驰中的速度。

马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我不解地转头,想问他,一黑影就压了下来。

“唔……”他在干嘛?现在是在马背上啊,而且前后明明还有四个人……我瞪大着眼,用力地想要推开他,却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而已。

一吻结束,我已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而这人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托起我的下巴又要吻下来。

“别……”我扭过头,才发现,慢行的马,前后的二月跟那两名护卫不在视程范围——这些人也太识趣了吧?

“你刚才说了做什么都行。”这人死不要脸,又压了下来。

这回,他并没有吻完就算,那双毛手,开始不安份地四处乱摸。

“嗯!”我想反抗,因为他的手,竟然已经伸进我的裤内!

这个死变,态!这里是大路……呃,不是路,是荒芜的破林子。可是,光天化日之下,他倒底还要不要脸了?

一把抓过我反抗的手,直接就绕在我胸前,另一只手又开始不安份。被吻得脖子都酸了,气息也不够,他一松开我的嘴,我马上就急着喘气。可他却一刻都没有停下的打算,我的PP,一下子就拨凉拨凉开来。

第42章:你情我不愿

“手抓好鞍。”后面传来那低沉沙哑的声音,手也被他拉着放在我前面的鞍柄上,然后腰一提,那微凉的手指毫不迟疑地伸了进私房。

“唔嗯……”我咬着唇,敏感的身体,开始发热。可是理智尚存的我,还是在反抗。“嗯,灏、灏轩,别……至少,别在这里,嗯……”他加了一根指,进出间,非常了解地顶到了我的敏感处,引得我全身又是一颤,呻吟声不能自己地就泄了出来。

“没事,不会有人的,有他们前后守着。”他的声音带着一惯的魅惑,迷得我晕头转向,无法抗拒。

什么叫没人?他们四个不是人吗?以后叫我怎么面对他们?

托过我的下巴,拇魂的吻又开始夺取我所剩无几的理智,我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前面的鞍,自己都不知什么时候,那马缰绳也后握在我手里,马儿已经不跑了,改成走路,不快,但也不算慢,还有颠簸。

衣衫不整的我,无力地想靠向身后的人,可身后的人,一边放火一边托起我并不粗,甚至相较于男人更为纤细的腰,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松力,把我放了下来。

“唔嗯!”不疼,却难受。

现在的我,基本就是背对着坐在他的大腿上,马儿一颠一簸,似乎就成了天然的“摇动器”。于是,身后的人也不急着动,吻上瘾般,锡唇,就亲过脖子,吸吮着不放,丝丝的麻,丝丝的疼,却更加激起我内心的澎湃。

“嗯——”不知是不是在野外,还在光天化日之下,内心又是担心又是兴奋,使得整个人就更加敏感无遗了。

不安地扭了一下臀,引来了羽灏轩的粗喘,内心升起了得意之色,于是,大脑当机,竟然抓着前鞍,轻抬了下腰,放下。

“唔!”

“嗯!”两道声音,不同的气态,一样的重喘。羽灏轩这回没放着我慢慢折腾,双手托着我的腰,一上一下地又托又放。

本来坐着的位置就含得非常深,经他这么一动,我基本是控制不住了叫出大声。

“啊,唔……”努力的咬着唇口,不想让这叫人害羞耻的声音发出。

“没事,叫出来吧。”他伸手托着我,然后,手指在我的唇上,抚爱着,身下却一顶,我“啊!”的一声,就忍不住发了出来,他趁机将手指伸进了我的口中,嘴上,邪魅地说:“含着。”

“嗯,嗯!”这人连灵魂都不留给我,让我自己飘着,身后的力度越来越大,撞击也随着马的一颠一簸,配合得相当默契。

抓装,我理智全飞,本能地叫着,喊着,嘶鸣着,重喘着……

这样的激情,连树上的鸟儿也惊飞了,冷气也变得干热无比。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现在的我,软绵绵地靠在羽灏轩的身上,而现在,是他在抓着马缰绳,双手从我的腋下穿过,算是抱住了我,不然我早掉下马了。让人不齿的是,他那……‘伟大’还在我的体内,而且马儿跑起来虽然不快,但也一样颠簸,本来软下去的‘伟大’,现在竟然在我的体内越来越壮大。

呃,我把自己的脸都埋进了自己的胸口了,这人竟然还敢这么光正大地骑着马!

“嗯!”这马儿一颠,那‘伟大’硬时撞击了我的敏感处,情不自禁就呻吟出声。

这情况没持续多久,我们就来到了一处很奇特的地方。

眼前罩在雾里,冒着气的,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温泉?

不等我呆滞够,羽灏轩抱着我下马,三两下除去了彼此的衣物,然后拥着我下到那清得连根草都没有的池里。

“嗯!”好舒服!

个令堂的,真的是温泉!

可是,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我爬呀爬,往前爬,可一点移动的迹象都没有,因为身后这色鬼死搂着我不放!

为什么从刚才下马到囧囧服,他那‘伟大’都没离开过我的体内?这也太神奇了吧?

“别乱动。”明明有错的人,话里的口气却是独制又唯我独尊;就像错的人是我,是我在闹别扭似的。

一转头,本想发怒,可一对上那双妖邪魅乱的眼,半分气都消了,愣愣地看着那双眼,移不开了。

托起我的脸,这回的吻,很细长,如流水。

将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的我清理干净,羽灏轩放我靠着泉岸,让我再泡泡温泉,他说这水对我身体好,有帮助。

然后他就上了岸,就这么光溜溜的,走进那树林,不久又走了回来,身上是完完整整的衣,还是一身紫,飘散的着雪一样的发,半湿地贴着。

“上来吧。”他的声音沉沉地带着哑,却很性感。

“哦,好。”被迷惑的我,傻愣愣地出了水,站到他身边,他竟然非常体贴地给我抹身,还帮我穿衣?

他给我的衣,都是白色的。

穿好衣,我跟着他走进林子,才发现,那四人已经烧了火堆;抬头,才发现,已没有残存的夕阳,天,快要黑了。坐火堆旁,二月专门为我弄的位坐置,羽灏轩也跟着坐了下来,不知从哪弄来了毛巾,坐我身后,帮我擦拭着凝臀的三千青丝。

“呃,谢谢。”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盯着火堆,没敢看他,这人突然间的温柔,让我有些发毛。

无意中,发现在一边忙着的二月,竟然冲我这边偷笑!

小样,敢笑我?

等他帮我擦完之后,我问道:“要不,我也帮你擦擦吧?”说着也不等他回应,我就爬到他身后,抢过他手里的毛巾,因为他比我高出很多,我只能半跪着,帮他擦。

羽灏轩也没吭声,静静地让我擦,他的发很柔,像女子的发;“你的发好柔顺耶。”不自觉地就把内心的话给说了出来,幸好他什么都没说。

完了之后,刚好可以开饭,我今天不知为什么,特别饿,所以看到那烧鸡时,我那口水啊。

“这烤鸡好像好好吃。”我边擦口水边说。谁知水月一句话,将我呛个半死。

“少爷,这不是鸡,是野鸟。”

野鸟?这么大一只鸟?

这是什么破时代?连个鸟都长得特别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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