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Grand Duke Dimitri Pavlovich of russian,study at corp de pages
俄罗斯大公蒂莫西,就读于军事名校期间
玛丽大公的弟弟蒂莫西是著名的女人杀手,他从小长得美丽,很小就和男人女人们发生了无数关系……他和攸斯波夫王子一起暗杀了拉斯普亲,拉斯普亲可以说是导致沙俄灭亡的罪魁祸首。革命爆发后他去了巴黎,一面卖红酒一面继续花心。流亡的俄罗斯贵族曾推举他做流亡皇帝,其实根本原因就只是因为他那张好莱坞脸。他死于尿毒症,葬在了玛丽大公的儿子雷纳德的领地上。
(3)Prince Lennard of Sweden
瑞典雷纳德王子,古斯塔夫的父亲
雷纳德王子的父母早早离异,他跟随父亲长大。成年后他因为喜欢一位平民女子而自愿放弃所有皇室头衔,随后从自己父亲那里买了一座小岛,一辈子都在这座岛上生活。他将岛建设成了世界最著名的花园之一。他总共结婚两次,有十个孩子。古斯塔夫是他在两个婚姻之间,与比利时公主约瑟芬 夏洛特生下的孩子。因为古斯塔夫的父母双方都是皇室,所以他有皇室头衔。
(4)grand dutchess josehpine-charlotte and grand duke jean of luxembourg,wedding picture.
卢森堡约瑟芬-夏洛特女大公让大公,结婚照
约瑟芬-夏洛特公主是古斯塔夫的母亲,古斯塔夫生于约瑟芬嫁入卢森堡皇室之前。约瑟芬和雷纳德其实是第三代表亲。约瑟芬公主的母亲是著名的瑞典阿蒂里德公主,她非常漂亮,而且红颜薄命,二十九岁就因车祸去世了。
(4)prince Astrid of Sweden(Queen Astrid of Belguim)
瑞典阿蒂里德公主(后比利时阿蒂里德皇妃)
阿蒂里德公主是瑞典最小的公主,长得特别美丽,嫁入比利时皇家后更是深得比利时人民的喜爱,且因为他,比利时对瑞典的印象特别好。她和雷欧伯德王子的婚姻很幸福,但去世得太早了。
(5)Prince Astrid of Sweden & leopold third of Belgium
瑞典阿蒂里德公主和比利时雷欧伯德三世订婚照
瑞典国王雷欧伯德三世在丧偶之后很久未再婚,带着阿蒂里德留下的三个孩子度日。二战爆发后德国软禁了国王,国王逐渐认识了一位平民女子莉莉安,两人在二战期间结婚。德国人曾想毒死国王夫妇,但夫妇两人坚决不服用看起来可疑的药品,所以逃过了一劫。战后比利时民众不愿意雷欧伯德三世继续做皇帝,因为他在大战期间表现得不好,所以国王将皇位传给了自己的长子,他和莉莉安去了瑞士山中安度天年。
大家可以很轻松地看出,古斯塔夫的父亲,外公,外婆,还有奶奶的弟弟都曾是欧洲皇室出了名的美人,尤其是阿蒂里德和蒂莫西,已经到了连报纸了传记都要专门提他们有多漂亮了……所以古斯塔夫的美也是很在意料之中滴~~
第八章
摩纳哥沿海一带,一溜排开,全是造型别致的度假别墅,有一个海湾被一栋别墅给占完了,那家的屋子是典型的地中海样式,白墙白院,宽敞明亮,沿着山石峭壁起起伏伏,最高的地方有三层楼。屋子左拐角处是间三层楼高的书房,落地玻璃,通透地阳台,海风吹进来,撩起窗帘一张一合,书桌上的书也跟着一页一页翻。一位青年坐在沙滩椅上,撅着嘴,另一位背对着这面儿的青年用暖融融地声音安慰他:“伊戈尔,古斯塔夫当然不会收这么贵重的礼物,我要是他我也不会收。”
青年双手握着,手肘撑在大腿上,气呼呼地看眼前的大海。那时的伊戈尔个头自是和现在一般高,可是单薄一些,当然,也稚嫩得多,像个小弟弟。背对着这面儿的青年哈哈笑,又说:“你为什么要送他东西?你终于想通了?想对他好了?”
“法蒂玛这次‘拉三’是他安排的,我是看他对法蒂玛好,”那时的伊戈尔可没留胡子,那张与他堂兄齐名的英俊面孔还保护得好好的;他擦擦鼻子,强调道:“我这是懂礼貌。”
“你终于懂‘礼貌’了,”青年撑着脑门大笑:“那姨父开心死了。法蒂玛是古斯塔夫的大姨子,他们交情一直很好,古斯塔夫与安能结婚也是因为和法蒂玛同台演出而相识,你也不用特意送把提琴给他。”
“可是法蒂玛和我结婚了。他和法蒂玛之前什么关系我不管,现在他是对我老婆好。”
“这我们大家都知道,”青年转过了身来:“你们是结婚了,认识才一个月。”
青年金发碧眼,伊戈尔是英俊的话,他则要俊秀一些。他的眼睛是很深很深的湖蓝色,闪烁着忧郁而怜悯的光芒;他很爱笑,一笑就露出深深的酒窝,和洁白的牙齿。他走去弟弟面前,拍着他的肩膀说:“认识一个月就结婚了,而且下个月初就做爸爸了。我的好弟弟啊,以后我就是个叔叔了。”
“下个月你来不来法国?法蒂玛和我爸都希望孩子生在法国。”
“古斯会去,我就不想去了。”俊秀地青年温暖地笑着:“舅父身体如何?被流放于西伯利亚三十三年,两年的时间他身体能恢复么?”
“刚出来后那年还可以,我和法蒂玛结婚后不久就不好了,主要是我妈死了。”
“舅父失去了两位太太,三个儿子,你真要懂事的话,现在就不该来我这里,而是回法国陪姨父,”伊芙轻轻拿报纸敲敲伊戈尔的脑袋:“还有你大肚子的夫人。”
伊戈尔不耐烦地打开伊芙折腾他的手,他指指那把琴:“这个留在你这里。”
“我?”伊芙一愣:“我最近不常拉琴,我得去奥地利写生呢。”
“那我给谁?”
“你自己留着吧。”
“我有琴了。”
“那人家古斯塔夫也有琴,你也给人家。”
“这是什么?”伊戈尔拿起书桌上的素描:“你终于有新男人了?”
伊芙眼睛一亮:“你两年没回来了,所以还没见过它,”伊芙笑眯眯地拿起一张素描介绍道:“他是我新捡回家的小怪物,叫佩佩。”
伊戈尔脸色大变:“……宠物?你的喜好越来越可怕了。”
伊芙哈哈大笑:“开玩笑。他是家里新来的男仆,是我赞助的杂技团选上的演员,瑞典籍孤儿,年龄太小需要监护人,我就收留了他。他做菜很好吃,你要不要试试?今天星期天他不用排练,可是他夜里才出来,你要见他,要再等一下。”
伊戈尔不知道伊芙在说什么,也没兴趣见小怪物。他回头对哥哥说:“竟然找个男仆都是瑞典人,你被古斯塔夫迷疯了,你没救了。啊,对了,在我还没被古斯塔夫轰出他家门之前,他曾拜托我转一封信给你。拿去。”
“他为什么要轰你出门?他怎么可能轰人出门?”伊芙接过信,转身去书桌的另一侧读信。伊戈尔好奇地问:“说什么?”
“我被拒绝了,”伊芙扬扬手:“就这么回事。”
伊戈尔瞪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伊芙再次爽朗地大笑几声,拍拍弟弟的肩膀说:“没什么,我没报什么希望,他和我是不一样的人。不是听到他的婚讯,我说不定一辈子不会告诉他我对他的心意。”他走回书桌前整理那些素描,并自嘲道:“十五年了,也该有个结果了。”他抬头看看伊戈尔:“弟弟,你和古斯塔夫都是正常的人,我和你们不是一类人。来,坐下聊聊吧,你结婚之后我们兄弟俩都还没聊过呢,你怎么选上法蒂玛了?是的,她很漂亮——是古斯塔夫做的媒?还是他夫人安?”
“都不是,古斯塔夫和安结婚时你提前离开了,我在他家后院,一个人无聊,突然听见有人弹琴;那就是法蒂玛。我和法蒂玛合作得不错,有一天合作时她突然说合作得太好了,简直想嫁给我,然后她就嫁给我了。”
“这么说,你被波利斯耶维奇家大小姐求婚了?”
伊戈尔点点头:“等小孩出生后,我们也准备继续巡演。有她陪着我,我越来越敢登台了,至少台上不再是我一个人。和她一起演出我的感觉很好,也不那么紧张了。现在我的演出日程和酬劳商谈都交给了她,这方面她比我懂,这样我就只需要拉琴了。我一直希望这样。”
“可是那不是秘书的事?——除了这些呢?——这么快就有小孩了,原来你也会……”
“那天我和她在她家玫瑰园……”伊戈尔迷茫地说:“之后她就说她有了,于是我们就结婚了。”
伊芙斜眼看看伊戈尔,扬扬眉毛笑道:“哦……”
“可是,”伊戈尔还是那样迷茫:“我并不记得我有做什么。”
“你是绣花针?”伊芙大笑着坐去书桌上:“好了,别和我说这个。听说古斯塔夫和安也有孩子了,是位公主,你说我该送什么过去?”
“你不用过去了,他都拒绝你了。”
“可是他请我做他小孩的教父。”
伊戈尔大怒:“混账小子!拒绝了又重新找上门来。”
伊芙走回书桌前拿出那封信,重新拆开来,读到:“‘希望我的无礼不会影响到我与您的友情,我和内子都希望您能成为我们第一位孩子的教父’。”伊芙将信叠好重新放入信封:“你让我如何不见他,十五年来,我的一切作品都为他而作,我的脑子里无时无刻不萦绕着他的影子,没有他我都不知道什么是爱了。”
伊戈尔不以为然:“你可以爱其他人,不然你不会经常去那些地方,叫‘澡堂’是不是?还有吉普赛夜店,你倒是数数,你有多少情人。”
“那不一样。”伊芙微笑着看大海:“爱着他,我爱不了其他任何人,上帝啊,古斯塔夫让我错过了多少机会。小时候他和他兄弟来我家玩时,我彻夜贴在他所在的卧室的玻璃窗上,就为等他一个翻身的声音。为了和他说话,我开始学习小提琴。看不见他的日子里,我把因为思念而做的那些诗写在白纸上,裁成纸条塞进圣诞节礼盒做填充物,一开始时我选的是一套俄罗斯风格的套装,可是后来纸屑太多,我的礼物由套装变成背心,背心再换成帽子,最后只能装下一双手套,那个礼盒有这么大。”伊芙张开双臂比了比礼盒的大小:“收到礼物后他在回信中说,‘王子,您太幽默了,这么大的盒子,我和哥哥都以为您自己会藏在里面跳出来呢!’”
“爱一个人至于这样么?”伊戈尔不解地问:“为什么我自己没有这样的感觉?”
可是伊芙没有听见弟弟的询问,他看着大海说:“伊戈尔,‘澡堂’和吉普赛餐厅是能让人忘记烦恼的地方,那里的一切淡如烟云,那里有很多和我相似的人。现在的你不用,可是有一天,当你想逃避现实,享受无忧无虑的快乐时,我再带你去——当然,是另一处澡堂,你可别来我这边。”他回头对伊戈尔笑,阳光由他背后照来,伊戈尔看不清哥哥的脸了;伊芙继续道:“留下来吃晚饭吧,咱们兄弟两人多久没这么说过话了。晚上佩佩也会出来,我让他亲自做东西给你吃。”
“不行,我要赶回里昂,晚上我爸必须要我留在身边。”伊戈尔为难地扣扣后脑勺:“我妈在时我爸尽说想他之前那位夫人,现在我妈走了,他又说想我妈了。我妈希望葬在故土,我爸这几天天天等待大公的消息,希望尽快圆我妈的心愿。”
“不会这么快,大公他自己也要小心,不能暴露身份。不过,如果你们不好再开口的话,我可以去拜托古斯塔夫,让他出面与大公联系,毕竟古斯塔夫是他的外甥。”
“不需要找古斯塔夫,我们两家关系足够好了,不然大公和他父亲奥列格前大公也不会如此尽力从西伯利亚救我爸出来,也不会尽力联系姑父用结婚救出姑姑……不但救我爸和你妈,还救了我,还有我哥。可是他还是来晚了,不然我妈不会死。”
“你姑父刚开始不愿意仓促和谁结婚,不是奥列格前大公亲自出面拜托,他才不会去接你姑妈。哪知一见到我妈的长相,我爸就拍电报给奥列格前大公:‘奥列格你放心,这位姑娘是我佩勒格林纳家的人了。’”说罢,伊芙和伊戈尔一起大笑,两人胡乱开了些相当不规矩的玩笑,伊芙静下来了些,又说:“哪知后来奥列格前大公为了救舅父而暴露身份,被政府杀害。知恩图报,如果哪一天大公有什么危险,你我都应该尽力相救。”
“听说最近暗杀他们这家人的活动又开始了?”
“是的,所以大公做事需要加倍小心。幸好古斯塔夫不是直系血亲,不过他的教母夏洛特公主是大公的母亲,他的祖母更是沙皇尼古拉二世的堂妹,无论血统还是关系他都需要小心。说来可怜,大公与夏洛特公主本是母子,却已十三年不曾联系了,公主每日寝食难安,思念儿子。听说当局政府勒令大公同家族断绝了关系,这些可恶的人,家族关系血脉相连,怎么会说断就断呢。”伊芙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他救你出来时你们不是见过么,那时大公长什么样子?”
“娘娘腔小子……”伊戈尔突然斜眼看伊芙:“……和古斯塔夫差不多,说不定你喜欢,哈哈哈!——他只把我送到边境……他这个人有点意思。”
“听说那时他也是刚结婚?”
“救我出来那天,奥列格前大公负责营救我爸,大公负责救我。将我送到边境时,你家派来接应的人想留他吃点东西,他说他急着回家,他太太快临盆了。听说他赶回家时就得到了前大公暴露身份的消息——不是救我们家,也不会暴露了。”
“全家处死?”
伊戈尔挤额头:“总之现在就他一个人,我是听安说的,安说大公现在的身份是空军上将,他身居要职,可是没有再婚,可能是怕万一出事了再次连累旁人。”
伊芙感叹:“永远是全家处死。”
“我家也算全家处死,那帮人喜欢这套,不过如果我是当权者的话,我也会喜欢用这套,谁不怕被漏下的人惦记。看着,等我哪天乐意了,买下一排顶级飞行员,开着轰炸机在这帮人屋顶上投掷炸弹练习瞄准。”伊戈尔意气风发地构思自己的报复计划:“最后再将大公接出来,可怜的人,这样他终于敢结婚了。”
“大公,大公,他现在隐姓埋名了——叫什么?”
“尼古拉,为了隐藏身份他用的是假姓氏,所以是……”伊戈尔扬起眉毛,回头看自己表哥:“尼古拉 奥列格诺维奇 加加林。”
——咔嚓——
(1)Fatima Felixovna Borisevich, later Fatima ralchinko,backstage at Berlin,age 30.
法蒂玛 菲利克斯欧维娜 波利斯耶维齐(婚后随夫姓莱尔亲科),于柏林音乐厅后台,三十岁。
(2) Grand Duke Oleg of Russia(known as Tsar Oleg within close family members),dining at Tsarskoe Selo with his uncle, Nicolas the second. Age 18,shortly before the Feburary Revolus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