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局就是宁局,出的主意都这么厉害。”小周胆大地给宁局拍马,宁局看他一眼咬着牙说,“你把何瑞抓到我面前,我也说你厉害,把这座位让给你都行。”
会被诅咒的。
小周黑了半张脸,不敢想象自己坐上去时,宁局要钉几个小人诅咒自己。
景组长突然想起高强的遗体还在医院停放就问,“宁局,高强的尸体怎么办?如果在跑……”
“我已经通知家属了,下午他们就会将尸体火化。”
“了解,我们去调查何瑞。”
几个人从宁局办公室里出来,叫了几个何瑞没见过的警察,去杜阿姨所说的地方调查何瑞住处。
电话铃声在病房内响起,子桑睡得正香突然被人踢了一脚,他一下子醒了,撇了眼刚才踹人的月玄,然后拿着电话出去接。电话是景组长打来的,他将找到何瑞住处的消息告诉子桑,顺便请月玄参与抓捕何瑞。
“嗯,我知道了,回头我会告诉他的。”子桑挂断电话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月玄,接着听到开门声,转头一看月玄揉着眼睛站在病房门口。
月玄嘴里含含糊糊地问,“刚才谁打的电话?”
之前被踹了一脚的某人撇他一眼,将景组长的话说给他听。听到何瑞的地址,月玄马上精神了,然后给景组长回了电话,让他们老实在警局呆着别给自己捣乱,不等景组长说反驳的话就挂断了电话。
“你难道想自己去?”看月玄那副兴奋的样子,子桑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月玄点点头,“人多碍事,再说与何瑞联手的人可能是个狠角色,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何瑞的胆子不小,不然也不会亲自动手杀人,可是在被月玄恐吓时还不愿说出对方的名字,除了他够义气,就是惧怕那个人不敢说。月玄可不认为何瑞是那种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人,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他怕那个人。
“你也说了可能是个狠角色,你一个人去太危险。”子桑拉住要离开的月玄不松手。
“是他们危险了才对,”月玄低头看了看拉住自己的手,“你先休息,抓到何瑞我就回来了。”
我也得有那心情休息。
“要去一起去,要不谁都别去。”子桑强硬地说道。
“你这不是开玩笑呢吗。”子桑的身体才恢复,精神差不说,身体还很虚弱,现在正是需要多休息的时候。月玄搂着子桑可以将自己的元气输给他,子桑才能在一天内出入病房,不然连床都下不来。
“我没开玩笑,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去的。”子桑把月玄拉进病房,眼睛死死盯着他,“我不希望你涉险,更不希望再次看到你昏睡五天。”上次的事有一次就够了,再让他在房间里守上月玄五天,他一定会疯。
“……”月玄看他抓狂的表情突然笑了,“好吧,我把汐凌叫来,这样可以了吧?”他现在很理解子桑的心情,自己在知道子桑魂魄不见的情况下,只守了他三天都快受不了。更何况子桑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守了自己五天,那滋味只是想想就让人觉得心痛,难怪他现在会抓狂。
子桑听到这话表情才缓和点,马上给子奇家打电话,让汐凌去他们住的地方等他们。两人趁没人探病时悄悄离开,打算先回家换掉子桑这身病人装。
何瑞盯着面前的四个罐子,四十多公分高的灰色罐子被黄纸封着,从里面散发出阵阵阴气和哀怨地哭泣声与咒骂声。他又转头看了眼最后一个,这个罐子和那四个一样,只是上面没有贴着黄纸。
“那个人真的活了,根本没死。”何瑞仿佛自言自语般说着。
“我也没想到,”另外一个声音在屋内响起,“他居然活了。”
何瑞紧张地转过身对站在自己身后的人说,“接下来怎么办,现在还差一个,可是他旁边有个很厉害的人,没你的帮忙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急什么?到了时间在动手也不迟,这一次绝对让他活不成。”那个人风轻云淡地说着,然后指着那四个罐子,“喂喂他们,不然这个‘五行招财法’可是会失败的。”
“但是……这个办法真的管用吗?”何瑞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忙活这么多天会不会真的转运,然后财源滚滚而来。
“你的命我都能救,更何况帮人敛财。”对方嘲笑似的说道,何瑞脸上重新浮现出喜悦地表情。
没错,两个多月前,何瑞的公司破产。面对巨额赔款,妻子带着孩子逃离他乡。他向以前的朋友借款被拒绝,又去找当地最出名的幕家借款,结果连句话都没和人家说上,万念俱灰之下何瑞选择了自杀。
当何瑞醒来时看到的却是面前这个人,这个人说他救了自己,还问自己自杀的原因。何瑞出原因,这个人教了他一个法术——五行招财法。
对于什么都不懂的何瑞来讲,这个法术无疑比他学过的任何知识都要复杂。
首先,他要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然后寻找和自己八字一样,却分别在五行之内出生的人,而这个人才用了三天就将这五个人找到了。其次,他先后对这五人下咒,让这五人发疯,在规定好的时间内让他们死去。然后,在他们死去的当天用招魂铃招来他们的魂魄封入罐内,在隔一天将他们的尸体招回焚化,将骨灰也封入罐内。最后,从第一个罐子成型后开始,他要每天用自己的血喂养他们,目的是激起他们的怨气,并让他们知道该听命于谁。法术一旦成功,这五个冤鬼就会成为他得力的帮手,也能帮他招揽财气。
只是其中一人让何瑞很意外,那就是最后一个要除掉的幕子桑,不管怎么对他下咒,他也没有中咒后的反应。何瑞想到之前对李美仪下手时受到过阻碍,他就想幕子桑会不会就是从中作梗的人。考虑到这点他联合救命恩人先去探底,结果是,这个人只是会些武技的普通人。于是他按照原计划收回韩志的尸体,以及用咒术杀死李美仪。
“不过那个人为什么没有中咒?”何瑞十分纳闷,如果是自己法术失灵,为什么对别人有用。
“可能他身上有辟邪的东西吧。”被问的人回答,接着催促起何瑞来,“现在天黑了,你先把他们喂了,我们一起去医院。”
何瑞看看刚刚变黑的天空,不知道对付医院那群人要花多少时间,所以他们必须抓紧时间。他拿起桌子上的针,在食指上扎了下,挤出一点血滴在罐子口。滴到第四个时,罐子突然动了下,上面的黄纸瞬间断裂,一团黑气从里面喷了出来打中何瑞。
“啊啊啊啊——!!”
已经来到何瑞屋外的月玄、子桑、汐凌三人,清楚听到从农家院里传出的惨叫声,他们来不及多想冲了进去。推开门屋内一片漆黑,他们马上去找灯的开关。灯亮起时,他们看到何瑞一脸惊恐地瞪着天花板,对面的长条桌上摆了五个罐子,其中四个贴着破掉的黄纸,一丝丝怨气从罐子里散发出来。
“这里什么情况?”汐凌捂着鼻子进来,屋内有怨气却没看到有冤魂。
月玄探了下何瑞的鼻息,人已经死了,尸体还是热的。
“我们来晚了。”
月玄说完跑去看桌子上的罐子,罐子里有灰色的粉末,隐约还能看到碎骨。他又看了看上面的黄纸,是镇压魂魄用的,还有李美仪四人的名字,不过最奇怪的是第四个罐子上有高强的名字。
“怪了,高强的魂魄已经到地府了,他罐子里装的……不会是我上次抓的冤鬼吧?”难道何瑞以为自己招来的这个冤鬼是高强的,所以才封在罐子里。但是就算何瑞不知道,难道他的同伴也不知道,或者说同伴知道却没告诉他?
子桑也跑过来看桌子上的东西,除了罐子、道符,还有插着蜡烛的铜烛台,以及一个可摇式的铜铃。
“难道是何瑞在做法?”
“我想是。”月玄回答的不太肯定。
如果做法的是何瑞,为什么他会死,也不知道自己招来的第四个魂魄不对。还有他对五行并不了解,根本就是个外行人,那么就是有人教他法术。教给他法术的人如果是他的同伙,为什么眼看着何瑞惨死而不救,而那个同伙现在在哪里?他,或者是她,又是什么人?
子桑掏出手机给景组长他们打电话,“不管怎样现在人已经死了,还是通知景组长他们来收尸。”
“嗯。”
三个人退到外面等,没多久景组长等人赶到,又是采集现场证物又是收尸的忙活了大半夜。月玄三人和警方说明情况后离开了,不过他们没有回医院,而是去了白虎山,想找黑白无常问问何瑞他们的魂魄有没有去地府。在白虎山等了三个小时,黑白无常才姗姗来迟,给他们的结果是,他们也在找这几个人的魂魄。
“看来是何瑞的同伙将他们的魂魄带走了。”离开白虎山时月玄下着结论。
“只要他还在这个城市里,我们总有一天会抓到他。”何瑞一死他们什么线索都断了,不知道教何瑞法术的谁,也不知道他们的魂魄去了哪里,连逃走的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嗯,抓到以后我要亲手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
——卷七·运财·完——
卷八:娃娃
第1章
某大师不耐烦地推开横在自己腰上的手,下床去卧室内的浴室方便。没一会儿迷迷糊糊出来躺回床上继续睡,接着一个热乎乎地东西靠了过来。他一睁眼看到一张睡颜,视线转移瞄到心口上的伤痕眼睛眯了眯。抬头看了看还在睡的人,他将身体下移头凑到伤痕的位置伸出舌头舔了舔,发现人还没醒又舔了几口,偶尔碰到突起的部位。
“夙大师,你要是在继续下去……”被弄醒的子桑一翻身将月玄压在下面,“后果自负。”
“嘿嘿,没事没事,继续睡。”月玄有点心虚拍拍子桑的肩膀,然后闭上眼装睡。
子桑低头一看自己心口上的伤不见了,伸手抬起月玄的下巴强迫他睁眼看着自己,“夙大师,你又做了什么?”
“没什么,无聊而已。”
“……”
子桑一时间气到说不出话了,敢情他无聊就帮人疗伤。
“你要是无聊,咱们就做点有聊的事好了。”我叫你火力那么旺盛。
子桑说着在某大师的腰上抓了一把,某大师的眼睛立马瞪圆了,不等有什么反应胸前的突起被子桑轻轻揉捏着,下面还被子桑有意无意摩擦着。
“喂,一大早别发情。”月玄挣扎着去推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抓住顺势拉到下面。摸到火热的东西时,月玄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才一眨眼的空居然变得又热又硬。
“原来你也知道是早上,那你就该知道这个时候最适合做点‘运动’。”子桑诱惑似的看着还在往下瞄的月玄,轻抬他的腰用力一拉将白色的内裤给扯了下来,随手一扔丢到了门口。
“别看了,你的也这样了。”
子桑坏笑着用手弹了下半挺起的小东西,月玄马上彪了,抓着他一个翻身压在下面。
“我看你的没我精神,不如让我压一回。”月玄咬牙切齿地说,急忙去扯子桑的内裤,里面的东西马上跳了出来,吓了他一跳。他想子桑还在养病正是身体虚的时候,现在不动手可就没机会了。
“精不精神要试过才知道。”
子桑看月玄的手往自己身下走,伸手按在他的腰上让他紧贴着自己,另一只手同时抓住两人挺立起来的物体上上下撸动起来。
月玄压在他身上眼睛舒服地眯了起来,身体缓缓上下移动摩擦着,手也不停在子桑身上游走,撩拨起子桑的欲望。月玄嘴唇微启发出轻微地喘息声,子桑收回压在腰上的手按住他的头吻了上去,撬开他的嘴里面的舌头迫不及待出来欢迎他。
然而他们不知道,就在他们热切「沟通感情」的时候楼下的门铃响了。起的比较早的虞澄碧给楼上那二位准备早餐,听到铃声跑去开门,门一开一男一女不客气地进来了,手里还提着两个大行李箱。
“请问,你们找谁?”虞澄碧好奇地盯着他们,不会是抢劫的吧。
“找我那两个弟弟。”子妤看到虞澄碧眼睛都亮了,“哎呀,我没见过你,你多大了,要不要给我做模特?”
“十八……我已经有工作了。”虞澄碧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好像面前站着一头狼一样,身体不由得向后靠了靠。
子妤不管那套,伸手拉住虞澄碧,撸完袖子去撩衣服,虞澄碧吓了一跳嚎叫一声。
“叫什么,我又不吃了你。”子妤心里这个美,虽然虞澄碧个子不算高,但是脸好,皮肤好,身材也不错,拐走做模特是不二选择。
殷郅冉再也看不过去了,将正要扒虞澄碧裤子的子妤拉到一旁,“我们好像不是来给你找模特的。”
“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了。”子妤冲已经跑回房间的虞澄碧喊道,“小弟弟,我先去找我弟弟,一会咱们来说说做模特的事。”她说着上了楼,殷郅冉在客厅等,顺便打量月玄和子桑的家。
“弟弟们,起床了。”子妤欢乐地开门,看到里面的画面差点石化。因为床上的两人正裹在被窝里,怪异的是子桑压在月玄身上,从两人头上的汗水和声音不难猜出他们在干嘛。子妤低头看了眼地上的白色内裤,奸笑着倚靠在门框上对他们说,“给你们五分钟时间快点做完,我有话说。”
子桑已经扩张完毕并分开月玄的双腿,正准备进入门却突然开了,吓得两人同时呆住了,还好子桑身上盖着被子遮挡了子妤的视线,不然这人算是丢的姥姥家去了。
“……姐,你能先出去吗?”子桑浑身僵硬地转头,看着根本不想出去的子妤。月玄没敢看她,悄悄拿起枕头盖在自己头上装鸵鸟,因为他们两人现在的样子实在……不宜观瞻。
子妤捂着嘴还在笑,“你让我看看嘛,我不会说出去的。”
“姐!”子桑的声音严厉了几分,子妤这才悻悻地关上门出去。他转回头看月玄整颗脑袋都藏在枕头下,他去拿枕头,月玄不松手,“月玄,她走了。”
“走不走也丢人了,你让我死吧。”枕头下传来月玄闷闷地声音。
子桑噗嗤一下笑了,怎么看夙大师现在的行为怎么可爱,伸手抢了几回枕头看抢不动,一个挺身进入月玄体内。
“你!”月玄被进入的突然,身体一僵内壁跟着收缩,紧紧含住子桑的兄弟。
子桑抱住他开始动起来,“姐姐在外面,所以我们速战速决。”
夙大师想骂娘,声音颤抖着说,“你这、混蛋……知道她在外面、你、你还做!”
子桑低头亲吻着月玄,“不继续的话,将来不举了怎么办?”
“……”夙大师这次真的无语了。
子妤笑得花枝烂颤从楼上下来,殷郅冉看她这个样子就问,“又发生什么乐事了,子桑和月玄呢?”
“乐事没有,好事却有,只不过被我搅了。他们现在忙着呢,估计还要等很久才能出来吧。”
殷郅冉愣了几秒,然后才反应过来,在子妤头上惩罚似的敲了下,“你啊,会吓死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