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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穿越) 上——by代号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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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热泪盈眶,心中惊喜莫名!这种热情的女孩子,我的最爱啊!!

她摸着我的身体,问道,喜欢我这样摸你吗?我说喜欢。

我伸手抱紧她,不停地吻着她。她笑着说,让我来吧,我会让你快乐得象升天。

我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又感动,又幸福,又兴奋。这样的女孩子,竟然让我碰到了,全世界的男人都会羡慕我的呀!

女孩亲吻着我,用舌尖挑逗着我的舌头,挑逗着我的颈项,还极其大胆地用舌尖撩拨我。沉浸在享乐中的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想让她也快乐,便伸手去抚摸她,去碰触她,却被她阻止。

女孩那灵巧滚热的舌,让我想忍都忍不住,舒服得大声呻吟了出来。耶稣基督啊,感谢你,你给我派来了一位天使,感谢你把大天使派来给我。

她的舌久久流连,我不禁微微颤抖起来,很快变成全身都在颤抖,我想阻止她,她却毫不理会,一点一点的向下吻去。

我要疯了!她是真的吗?真是大胆的女孩啊!我真是运气太好了。

虽然我喜欢得不得了,也想要得要命,可是怎么能第一次就要人家女孩为我做这种事啊。

我伸手去拉她,她不根本不理会。

崩溃了!疯狂了!真是一个疯狂的梦啊!但愿永远别醒来。神啊!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快感。一直作为一个处男活着的我真是蠢!为什么以前要白白浪费那么多时间,错过那么多可爱的女孩,错失如此美妙的性爱。

原来女孩竟是如此可爱!我真的相信了,这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命中注定!我绝对要珍惜和她的缘分,永远守护着这么可爱的女孩,永远不分离。

她说的没错,她真的让我升天了……我……我想我忍不住了。

我伸手去扯她的头发,催促道,快来,我要释放了。

她忽然冷冷地说道:这样,你就满足了吗?

我一下愣住了,突然间她这是怎么了?

伸手去拉她,却拉了个空。我心里一惊,蓦然就从梦中醒了过来。

犹如即将爆裂般肿胀着的燃烧感,无法宣泄,难受的要命。我大声呻吟起来。

抬起头,略一欠身,却看到自己全身的衣服都不见了。一双黝黑的眼眸,从我的双腿间抬了起来,冷酷地看着我。

我的那里……宁王他……他……

“你!你在那里做什么?”我差点没跳起来,惊叫着问道。

26.善妒

我……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变了……

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像是生病了,但又分明没有病。

变得没有精神,脑子里,似乎总是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空空如也……

不想起床,可是又不想躺在床上,总之就是懒懒的,怎样都不舒服,坐立不安。

早餐故意没有和宁王一起吃。怕见到他。

等到他吃过后,去了公事房办公,我才起床。独自吃过早饭后,在屋子里越待越闷,便到了院子里的凉亭里坐着,发呆。

尽管不想去想,脑子里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到宁王,想到昨夜的……

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他到底要怎样对待我?他要将我这副身体玩弄到什么程度?

尤其让我焦躁的是,我自己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似乎再也装不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了,再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以一个被强迫的受害者的心态,来接受宁王的性爱。

也许,真的一点也不能耽误了,必须想尽快回去,尽快离开这里。

虽然仁王就在府里,可我要怎样跟萨虎见面呢?拜托他做的实验,不知道成功了没有。

再在宁王身边待下去,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必须尽快远离这一切,忘却这一切,回到现代,回家去。

在欲望变得更贪婪之前,在习惯这种堕落之前,必须离开。否则,我会变得越来越堕落,越来越难以满足……

“夫人。”

随着一声轻唤,言耒出现在凉亭外的青石板小径上。

“言少尉,你怎么在这里?”我很意外,看到他还穿着昨夜的衣服。

“属下一直未曾离开。”他垂下眼帘说道,神情有些不自在。随后又说道,“属下身兼王爷的近卫长,昨夜适逢属下巡夜。”

“你……你一直在这里?”我眼睛发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言耒道:“禀夫人,保护王爷和夫人的安危,是属下的职责所在,除了属下,另有数位侍卫,全天候守护在这周围。”

也就是说,确实每夜都可能有人听墙根?

“那、那你……你也,听到了?”我呐呐低语,只觉得神经都麻木掉了。

言耒面上一红,微微侧身企图避开我的视线,声音不大地说道:“王爷龙躯凤体,自来骁勇异常,属下向来感佩不已。”

什么意思?是来打击我的吗?是听到我被王爷玩弄到哀号求饶了吗?

真是连一点点的自尊心都保不住。

这种事,越是熟识的人,就越不想被他知道。

经过昨夜,我也不知不觉把他当成了比较亲近的人,现在反而徒添伤感。

“言少尉,请你帮我给王爷传个话,就说我现在要去‘来福寺’进香。”

“夫人既要去‘来福寺’,何不早说,适才王爷已与仁王爷一道,前往‘来福寺’。属下这就命人备轿,送夫人去寺里。想来还能在遇见二位王爷。”

“暂且不必了,我改日再去。”我忙阻止言耒,问道,“王爷为何与仁王爷一道去‘来福寺’?”

言耒笑道:“听说近日里,仁王爷尽在寺前的断崖边,做些稀奇的事情。王爷觉着有趣,便也跟着去瞧瞧。”

不用问,我也知道是什么稀奇事。

这也就是在古代,最多只是有人看看热闹。要是在现代,电视台的采访车早跑去蹲点了,动物保护组织也早热血沸腾,进入临战状态了。

言耒又说道:“仁王爷寻了城里最好的篾匠,做了几个巨大的风筝儿,也一并带了去。似是极新奇的新玩法儿,夫人不如也去瞧瞧热闹。”

难道说,直接把猪推下崖山的实验伤亡惨重?

所以萨虎运用了惊人的才智,要让猪们空降?

如果不怕头被打破的话,我倒是十分想去。但是,宁王和仁王在一起,我怎么能去?不论是以王妃的身份,还是雷雅克的身份,都不适合同时出现在这两个人面前。

唉,我还真是辛苦!

“今天我就不去了。”我对言耒说道,“言少尉,你一夜未睡,也回去休息吧。”

言耒很服从,行礼道:“是!属下这就告退。”

我也进到屋里,春兰秋菊边做针线,边跟我唠嗑。我没有心情,便回了卧室里。

打开箱子,取出最初来到这里时,身上穿的长袖T恤和牛仔裤,不由得油然而生怀旧之情。

过去的岁月,几乎成了遥远的记忆。

要是萨虎做的实验成功了,回到现代,我还会不会是原来的我?

还能不能再还原到原来的生活?

我能忘掉这里的所有一切吗?

如果忘不掉,是不是会牵挂一辈子呢?

随着时光的流逝,环境的变迁会逐渐淡忘掉,变得不那么重要。

忘不掉的,只有人。

让我恨的牙痒痒,又不得不依赖的这个人。

拿我当夜生活过,且从不知疲倦的这个人。

手段阴狠毒辣,却又被称作文功武治、雄才大略的这个人。

悍如猛兽,激情胜火,偏又会在不经意间露出点点柔情的这个人……

我,忘得掉他吗?

还有,那个看似无欲无求,实则异常执着的萨虎,他是真的想和我一起离开这个古代吗?

他知不知道我生长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他有没有想到过,那可能会是一个穷他毕生的想象力也摸不到一点概念的全新世界?

他有没有意识到,放弃王爷的身份,对他自己意味着什么?

他到底明不明白,为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赔上一切,值不值得?

真的要带他一起走?不能!

不论是为了他,还是为了我,都不能让他跟我去现代。

在古代,不论是他,还是宁王,都代表着最高的极权,他们过着的是予取予求的人生。

对于不幸来到古代的我,他们任何一人都有足够的能力庇护我,为我撑起一片天。

可是,去了现代,我拿什么来庇护他?

我有什么能力,来帮他应付任何一切可能的突发状况?

我并不是他有缘千里来相会的前世爱人,我只是卑鄙地利用了他的感情。

为了生存下去,为了回到过去,我不得不振作精神,不屈不挠、不择手段,留用一切能利用的资源。

我拿起牛仔裤和T恤,交给春兰和秋菊,拜托她们帮我做几个防护垫,缝在在膝盖和手肘、肩头几个重要关节的位置。

她俩拿着衣服翻来翻去,听不懂我在讲什么。

我向她们解释,护腕护肘护膝等防护装备,对减轻运动伤害的重要性。

两人张着无邪的大眼睛看着我。

算了,还是退而求其次吧。我收回衣服,说道:“你们帮我做一套棉袄棉裤吧,越厚越好,最好做得比棉被还厚。”

“夫人,眼前刚才入夏,这就要做棉衣么?”秋菊问道。

春兰道:“夫人的陪嫁里,便有着好几件棉袄子袍子,尽管够穿。要添不如添皮袄子。”

我摇头道:“我就要棉的。陪嫁里的棉衣都不够厚。你们最好把袄子裤子,做得比枕头还厚。”

两个无声的看了我一眼,便互相鬼鬼祟祟地眉来眼去。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怪异。但就算我解释她们也不会懂。

就让她们以为我摔坏了头好了。或者,就算当成是害喜综合症也无所谓。

一直到下午,俩位王爷都没有回来。

屋里待着无聊,我说想到处走走。秋菊说天气晴好,正好去后花园赏花。

后花园很大,比得上都市里的公园。有假山,有人工湖泊,有人工小岛,有九曲木桥,处处可见亭台。

湖岸的一边,有的一道长长的画廊,画廊的另一侧,是一片梅林。

穿过梅林,眼前便是一大片平整的草坪。

草坪上一片嬉笑之声,几个年轻男人在争抢一只勉强算是球的东西。

秋菊凑到我身边道:“夫人,几位哥儿在玩球呢,我们还是去别处吧。”

我往脸上一瞧,果然是几个哥儿们,顿时高兴不打一处来,说道:“无妨,便在这边看他们玩。”

那几个哥儿立刻也看到了我们,立马跑了过来,就要行礼,被我阻止住。

“你们在玩什么游戏?能不能带我一个?”

看到他们个个兴高采烈、满头大汗的样子,我顿时也情绪高涨。离开热血的大学校园好几个月,一切体育运动都中断了,好想念啊。

几人面面相觑,分明一脸的难色。

“不要紧的,我玩一小会就走,不会太妨碍你们。你们放心,我很擅长运动,球类更拿手。带我玩吧。”我兴致勃勃说服他们,态度也很诚恳。

听我说完,几人也不说话,扑通扑通都跪了下来。

我一惊,伸手去拉他们起来,春兰秋菊却一边一个死死拉住了我。

“夫人!且随婢子们回去吧!”两个像是变成了我的主子,毫不含糊的拉着我就走。

我责备道:“我是出来散心的,难得碰到有人可以作伴一起玩,你们俩个硬是把我拉走做什么?”

俩人带着哭腔说道:“夫人若是这般不顾尊卑,早晚害煞婢子们了。夫人不见那些哥儿都给您跪下了么?夫人为何要难为我们这些下人?”

说着说着,俩人呜呜唧唧地哭了起来。

原来都是我的错。

我回过头去,老远的,几位哥儿还跪在那里,木呆呆的望着我。

春兰和秋菊说的没错,是我为难了大家。平易近人虽然说起来是个好品质,但也是先有尊卑之别,后才有平易近人之说。

无可奈何啊!

空欢喜一场啊!

还以为有人玩,会有个好心情呢。

被春兰秋菊半绑半架着,去别的地方走马观花赏了赏风景,最终又回到王爷的院子里。

进了院子门,就有几个小丫环迎上来,急急道:“夫人,王爷正四处寻夫人呢。”

他寻我?是要告诉我今天在断崖前做的好玩的事么?

我快步进屋去见他。

进了前厅不见人,我问道:“王爷呢?”小丫环不敢进门,站在门外朝里面起居间指了指。

我进了起居室,还是没人,边再往里去,进了卧室。

宁王大马金刀地坐在窗前一张高背扶手椅里,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迫不及待地问道:“你回来啦,听说你去了‘来福寺’,做了什么有趣的事?”

他没有回答,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我避开正面的光线,走到椅子傍边去看他。他也在看我,乌黑的眼珠子随着我移动。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看着他的眼神,就觉得不妙。

是断崖被摔死的猪填平了?还是俩位王爷买猪买到破产了?

他还是没回答我,唇角抿得紧紧的。看到那双润泽又漂亮的嘴唇,我的心脏没来由的突地一跳,瞬间脸也变的滚烫。昨夜梦醒后的每一个细节,仿佛重现砸眼前。

我不由自主地走到他身边,一只手伸向椅子的扶手,低下头去看他。

他的视线毫不避忌的迎向我,黝黑深沉的眼眸凝着寒冰,利刃一般刺向我。

不用劳驾到我的本能,我就知道危机来临。我不知不觉的松开扶手,后退了一步。

这个时候,沉默是金。沉默是金。

他的身体突然迅速倾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猛地拉了过去。我一下跌坐在他的腿上。

我慌忙看了他一眼,任劳任怨地没敢吭声。势头越来越不对劲了啊。

“我问你。”他终于开了尊口,“这是什么?”

他将另一只紧握的手掌“啪”的一声拍向桌面,桌子上顿时多出了一串镶嵌着无数华丽宝石的颈饰。

我身子一晃,差点坐不稳。

“你究竟勾搭了谁?这串首饰绝非一般官宦人家买得起之物,既非你的嫁妆,亦非我府中之物,你是从何得来?”他贴着我得脸颊阴森森地问道。

我一动不动说不出话来。

他像是要刺穿我一眼,盯着我,说道:“我知你喜爱金玉珠翠,亲自允你任意取用我王府库内藏珍。你还敢收受别人的东西?你且老实说来,你究竟又向谁献媚?”

向谁献媚?我头都大了!

那是萨虎给我的呀,那是萨虎的护身符呀。

大祸临头了。我要怎样应变?

“你可知背叛我,是死罪么?”他的声音像是带着呼啸的寒风,从我的耳畔无情的掠过。

27.疑妒

在古代,我最痛恨的,就是动不动就被人拿死来威胁。

偏偏呢,又不服软不行。

那串镶满宝石的护身符,就是铁证。

可是,能证明什么呢?

证据又不会说话。

讨厌的是,证据这个东西,有个最不负责任的特性,自己一言不发也就算了,还会无上限地助长别人的胡思乱想。

我不知道宁王胡思乱想到了哪些剧情和细节。

但我知道,稍有不慎,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

“你无话可说么?”他冷飕飕的追问道。腰被他的铁掌攥得生疼。

“王爷,我从来没有过要背叛你的念头。”我打消一切杂念,严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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