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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穿越) 上——by代号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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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要疯了!这个萨虎在说些什么?难道真的要追求我到这个程度?我知道他对我好,不论什么事都肯帮我,可是,就不能继续在古代做个活雷锋吗?干嘛非要对我死打烂缠辇回现代?

“谁敢让他离开?”宁王声音一沉,手掌也将那里从上到下整个包住,揉了起来。

牙都快咬碎了,也没忍住,我脱口呻吟了出来。

呻吟声不是很含蓄,也不是很节制,绵绵不断止不住,萨虎很快就问道:“雅克,你哪里不舒服?哪里痛么?快告诉我啊!”

我全身都不舒服,每一根汗毛都在痛。告诉你,你又能怎样?

宁王的手毫不温柔,无情的玩弄着那里。我那始终是兴奋状态的可怜的身体,轻易地再度燃起了无边无际的烈火。

我想伸手去抓宁王的手,但双臂被捆着,伸不直,够不着。只得稍微扭动身子,装作刚刚醒过来的样子。

微微张开一条眼缝,就看到萨虎正全神贯注俯视着我。

“雅克,你还好么?伤着哪里了么?”他轻触着我的肩头,温柔地问。

我勉强看了看他,却无法集中精力说话。心跳好快,似乎连太阳穴的血管都在怦怦的剧烈跳动。

“还没清醒么?是不是很难受?来,喝点水吧。”他将一只水杯递到我的唇边,试图安抚我的痛苦。

他越是温柔,宁王的那只手就越是恶劣。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唯一能做的便是避开视线,不去看萨虎。

一时间,除了我的呻吟,屋子里再无别的声音。

忽然,萨虎俯身在我耳边问道:“雅克,你是不是被下了药?”

我眼前一黑,急火攻心。这种事,就算猜到了,怎么能当众问出来?尤其是当着他自己的情敌暨凶手的面。

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回答他,他却已经伸手一扯,将我身上的被单整个掀了起来,扔到地下。

这个人是不是从来没被下过药啊?怎么一点不体谅别人的羞耻心?

原本就只有一件言耒匆忙中随意包裹住我的长衫,除此再无它物,根本是衣不蔽体。

刚才一直隐藏着的动作瞬间暴露在外,但宁王却像完全不为所动,依旧粗暴里玩弄着那里。

算了,事已至此,颜面扫地,再也没有什么好维护的了。

放弃羞耻心。闭上眼睛,没有宁王,没有萨虎。

这一刻,唯一存在的,只有那只赋予我快感的手……

33.拉扯

对于宁王和仁王这两个人,我已经分不清是该鄙视他俩,还是该崇拜他俩。

说到底,是这两个人皮厚呢?还是说,做这种事的时候,不管是做的,还是旁观的,都不在乎避嫌才是皇家风范?

我以为,宁王多少会拜托仁王回避一下。毕竟,象他自己说的,这是我和他之间的床帏之事,不方便有第三者在场。

又或者反过来,我以为萨虎会阻止宁王的动作,但其实他什么也没阻止,就那样站在榻沿,视线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宁王的手。

既然他没有阻止,以我目前的身体状态,当然更不可能心甘情愿阻止宁王。

他的视线太刺激到我。

尽管对于在此时此刻开口说话,有着异常的厌恶感,我还是对宁王说道:“王爷,帮我把绳子解开吧。我不会反抗的。”

我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平淡淡,没有哀求,没有愤怒,像是跟同桌借一块橡皮的样子。

宁王还没有说话,萨虎已弯下腰来,伸出双手解我手臂上的绳结。

绳子捆了好多圈,又都是很复杂的结,几下解不开,萨虎便拿出一把短匕首,将麻花绳割断。

他的十指缓慢有力的按摩着我的手臂,帮我活血。但我顾不得他的温柔,急忙伸手抓起被压在身下的衣摆,去遮挡住下腹,遮住宁王的手。

宁王应该知道,只是这只手,已经满足不了我。可是,他到底想怎样?既不赶仁王走,也不抱我。他是想折磨谁?

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只想跟着欲望走。

我伸手揪住宁王的衣袖,用力拉他,再一点一点向上揪住他的手臂和肩膀。

他的身体顺从地前倾,慢慢俯向前,离我越来越近。

我一下子抱住他的颈项,越加用力将他拉近,对着他的耳朵,用尽量小的声音说道:“抱我。”

虽然不想被萨虎听到,但是听到也没办法,我现在顾忌不到那么多。如果他真的有心体贴,早就该转身离去,而不是赖在这里看尽我的丑态。

宁王果真伸手抱住了我。

仅仅是抱着根本不够,宁王跟我一样明白。

“要我怎么做?”他注视着我丝毫没有任何掩饰的眼睛,抱着我没有动,低声问道。

要他怎么做?真不敢相信!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不然的话,这个人就是太坏了。

我转头看向萨虎。

这个时候,真希望从来不认识他。我咬紧嘴唇,看了看萨虎,又看了看宁王,嘴唇大概被咬破了,有血腥的味道,但并不觉得疼,反而有一丝异样的快感,似乎连神智也清醒了些。

“带我去断崖。我要去雾空山来福寺前的断崖。”我对这俩个人说道,声音听上去像是又向同桌借了一次橡皮,平静得一塌糊涂。

再次去断崖,已是数日后。

火灾之后,我一直待在房内,度过了来到古代最黑暗的几天。虽然这么多日子以来,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坚强,不管遭受怎样的屈辱都要忍耐。可是,这次我真的累了。不想出门,不想见到任何人。

说实话,我已经没有了斗志,再也没有办法委曲求全下去了。

宁王不允许我去断崖,还奉劝我不要异想天开,更奉劝我不要被仁王那套往山崖下扔猪的把戏蒙蔽了双眼。

我如实告诉他,那套把戏是我想出来的,是我拜托仁王去做的。

宁王完全不信我说的话。后来干脆认定我所说的话都是中了仁王的圈套,而所有关于什么来自未来,来自另一个世界,都是仁王编出来的花言巧语,目的是为了诱拐我,然后带着我远走高飞、隐姓埋名。

也犯不着跟他争辩,最后我只要求他送我去断崖,我有话必须在那里对他说。

其实我跟他之间,压根没有什么一定要说的话,无非是诳他让我去断崖。

无论如何,我也想试一试跳崖这条路。这里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起点,也是我回到自己的世界的唯一的线索。

如果什么也不尝试去做,也就意味着我将会无止境的待在古代,那样的我,和死了又什么区别?

山间的风很大,呼呼的林涛在山谷回荡。

马车里放着一个包裹,里面是春兰秋菊预先备好的超级厚的棉衣棉裤。

到了来福寺,我没有立刻下车,而是将宁王也喊到车里来。

我端正坐好,对宁王说道:“王爷,请允许我先声明一下,现在的我,神智清醒,头脑正常,也没有其他任何疾病,下面我要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实可信的,你仔细听好。”

听我这么说,宁王顿时眼瞳微缩,神情不善地注视着我。

“王爷。”我郑重的喊了一声,“请你相信,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来自一个你无法想象的世界,那个世界里,除了有和这个世界一样的人类,其他的一切都大不相同。在那里,马车是早就被淘汰的落后的交通工具,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时辰能跑好几百里的机器车子。而且人还可以乘坐会飞的机器飞上天,一个时辰能飞一千多里远。”

他张着眼睛看着我,没有说话,更没有动弹。

我干巴巴地笑了笑说:“这么说,你可能没有概念,也想象不出来,我就说打仗的事吧。我知道你是个大将军,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取人头颅犹如探囊取物。可是,在我那个世界里,交战的双方也许连彼此的脸都看不到,几乎已经没有那种肉搏式的作战了,更不会用刀枪剑戟作为武器,而是运用你无法想象的巧妙技术,控制各式各样的威力强大的暗器,远程攻击敌人。”

宁王好像是被我的话镇住了一般,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我不禁带着些身为现代人的自豪感,接着说道:

“你知不知道那样的武器威力大到什么程度?告诉你吧,一枚远程导弹的射程能达到上万公里,也就是两万里以上,打击面积覆盖大半个地球,你知道什么是地球吧?引爆一枚原子弹,能把你这座卫博城化为灰烬。如果引爆的是氢弹的话,连我都不敢想象会有多大的杀伤力,只怕整个大昭国都会销毁殆尽。”

宁王缓缓转动着眼珠子,从我的左眼看到右眼,又从右眼看到左眼。

“你不相信?”我问道,“虽然你们这里在科学方面还没有启蒙,但是确实存在那样的技术,这么说吧,你知不知道分子和原子?这个是最基本的常识,老师没教过你吗?原子弹爆炸的巨大威力就是来自核裂变反应,可怕啊。不过更可怕的,是来自核聚变所释放能量的氢弹,比原子弹可怕好几百倍。所以这么一想,还是你们古代人好,不去过度地探索自然界的奥妙,只是单纯地与天地共存,这样多厚道啊。”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低下头去,无比怀念我那个一秒也离不开电的世界,从水力发电,火力发电,到核能发电,一刻也离不开电。

宁王默默地伸出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另一只手伸向我的额头,轻轻地按住一会,又去摸了摸他自己的额头,然后又贴上我的额头。

我又叹了口气,一把拉下他的手,诚恳地说道:“我已经说过了,我清醒得很,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实话。现在,我要继续告诉你,我要怎么做。”

“虽然我一点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来到你们这里,但是我必须回去,回到我的家人身边去,回到我熟悉的生活中去。没有人知道我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古代,我已经离开了那么久,家人一定在为我担心,如果不尽快回去,他们会以为我死了。王爷,我必须回去。”

宁王抬着我的下巴,专心的注视着我,久久之后,轻轻叹息一声,说道:“既是不放心,我便派人去你家中送个信吧,若是思念得紧,来我府中省亲亦无不可。”

我无语。

沉默的越久,我的心情越是灰暗。

未来的一切都是生死未卜,跳下去也许就是一死。但是,不跳下去,连死都不如。总是要试一试的。

“王爷,感谢你的关心体贴。不过,你要派人去我家,是骑马去?还是坐船么?”我振作精神问道。

“哦?你家也通水路么?如此甚好,水路当比陆路快捷。”宁王点头道。

我真想一个大脚把他踢回王府里,这样更快捷。

裹着棉衣棉裤的包裹比一床棉被还大,我拖着包裹爬下车,宁王也跟着下了车。

“此乃何物?”他指着包裹问道。

我抱着包裹走到断崖前,说道:“王爷,你知道我最怕死的。你看这件棉衣厚成这样就该明白,我一点也不想死,所以,你别误会我有什么想不开的。”

说着,我拿出包裹里的棉衣,往身上穿。

“你要做什么?”宁王一把抓住我那厚成棉球的衣服,一脸阴沉地问道。

我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崖下,说道:“我得试一试,这身棉衣多少能起点保护作用。”

“你!——”宁王大喝一声,“你疯了!”

我赶紧做了个暂停的动作,可他不理会,伸手就来抓我。我当然不想被他抓住不放。

拉扯间,一阵急促地马蹄声由远而近,转瞬来到近前。

“王兄!雅克!你们因何在此?为何不知会我一声?”萨虎翻身下马,跃步奔来。

这下就不好了,本来我就想甩掉他,没打算真的带他一起走啊,这可怎么办?

宁王冷哼了一声,单臂一用力,便将我手中的棉衣抢了过去,猛的一扔,我伸手去抢夺,却没抓住,只见棉衣落下崖去。

我紧紧攥住另外一件,宁王又来夺这件棉衣。

“王兄?为何与雅克在此拉扯?此地危险,下来说话。”说着,萨虎伸手去拉宁王。

本来我是卯足了全身的力气来对抗宁王的蛮力,谁知萨虎拉住了宁王,宁王一收力,我的力量便落空,整个人往后跌去。

绿色的山峦和湛蓝的天空顿时在我的眼前旋转,令人目眩。

“雅克——”

听到呼唤我的名字的声音,近在耳边又如同远在天边。

我真的在坠落了,很眩晕的感觉,却又无法闭上眼睛。

在我的视野里,出现了另一个下坠的身影,应该不是幻觉。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因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而消散的话,看衣服的颜色,那个人正是萨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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