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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下——by代号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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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手道:“不用那么麻烦,你也回帐休息区,你的帐篷不就在旁边几尺远,有什么事我一喊你就会听到的。而且,你也不要老是属下属下的,我们不是都说好过的吗?”

“是,我知道了。”他应了一声,身子却并没有动弹,仍旧伫立在帐们边。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有话要讲,等了半天,他还是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

他那个像是沉思又像是发呆的样子,让我有点坐立不安,有话也问不出口。

其实我也不是非要撵他出去,住在这种帐篷里我还很不习惯,况且又是在这种旷野里,真的留我一个人在帐篷里,肯定心里会七上八下的。别的倒还好,就怕有蛇钻进来。

时间在尴尬的沉默中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忽听得言耒嚅嗫道:“雅克,我吩咐人给你拎些热水来罢。”

“嗯?啊!好的,我正好也打算洗洗睡觉呢。”我连连点头,很高兴他能想出来一个话题。

言耒低下头,猛的一转身,掀起帐门跨了出去。他的力量不小,帐门被掀起一阵风,扑到我的脸上。

隐约间,闻到一股很特别的味道。我吸了吸鼻子,只觉得这味道越闻越浓郁,是陌生的气味,却又感到异常的熟悉。

我低头朝身上一嗅,顿时血气上涌,恨不得去撞墙。

想必,言耒早就闻到了我身上的味道,所以才会命人给我送热水来。

那是粘附在我身上的李戎浩的气味和我自己的味道,也是我习惯了的味道。身上有这么浓的味道竟浑然不觉,是被烤肉的气味掩盖住了,还是嗅觉退化了?

热水很快就送了进来,灌入一只比浴桶小许多的木盆里。

在这个环境里,供暖设施那就是标准的科学幻想。我不敢冒着得重感冒的风险坐进盆里洗澡。

等仆役们都退出去,我脱掉身上的斗篷和长衫,解开里面的内衣,站在盆边,捞起湿淋淋的洗澡布拧个半干,将就着擦拭身体。

突然之间,一阵凉风从帐门吹入,掠过我果露的皮肤。我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扭头朝帐门看去。

赫然间,只看到一个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面前。

这是个不应该在此时此刻出现在我面前的人。

“陛、陛下……”我呐呐唤了一声。

既然皇帝在这里,那么那些大臣呢?那些王爷们呢?宁王呢?

为什么四周一片静悄悄的?难道没有别人吗?言耒不是说会守在帐外的吗?他知不知道我的帐篷里已经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54.帐内撩人

蓬顶悬挂着的烛灯,在皇帝的头顶微微摇晃着,照得他的脸忽明忽暗,神情难辨。

我的身边也有一盏烛灯,就在木盆边,是我为了方便擦拭身体,特意命人放置在此的。

皇帝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而这个身上,除了一件长度过臀的敞开的白色内衣,别无它物。我很想悄悄伸脚把身边的烛灯踢翻。

这样衣不蔽体的模样当然不适合向任何人行礼,况且,皇帝会出现在我面前,多半也不是专程来考察我的文明礼貌。

他的视线就像是在阅读一般,由上而下,一行一行地在我的身上巡梭。

我的手指有点发软,差点拿不住手中的洗澡布。

皇帝慢慢向我走来。我突然感到惊慌,觉得自己这样一动不动站着真是太蠢了,换了是别人在面前,可能会以为我是在诱惑他。

“陛下。”我沉住气又喊了一声,一边暗暗伸出一只手将敞着的衣襟往一起拢。

皇帝像是没有听到我的声音,默默地拿走我手里攥着的洗澡布,扔入木盆中,抬手拉开我抓住衣襟的手,内衣再次敞开。

“陛下——”我低低喊了一声,有点沉不住气了。

忽的,他抬高手臂,手指伸向我的颈项,轻轻触碰了一下,我不由得一颤。

他的手指曲起,离开我的颈项,我不禁松了一口气。忽听得他轻笑了一声,又像是从鼻子里发出的冷哼。

我不安地抬眼朝他瞄去,却见他的目光如利刃般直视着我的眼睛,我的视线被他紧紧绞住,转动不得。我的心里,除了恐慌,再也感觉不到别的。

颈项间又是一热,他的整个手掌包覆住我的颈子,指端缓缓地增加着力道。我的喉间又痒又难受,以为会被他掐死。

结果,他并没有打算掐死我,他的手掌缓慢的往下移动,在我的锁骨上来回抚摸。他的掌心滚热。我意识到自己早已浑身冰凉。

然而,尴尬又难为情的还在后头。他的手掌在锁骨上流连片刻后,继续往下,竟像是爱抚女人的胸部一般,整只手掌覆在我的胸前,搓柔抚弄了起来。

我感到手足无措,但又无处可逃,心脏没有章法地剧烈跳了起来。胸口一阵燥热,心里却一片洼凉。

帐门离我只有区区几米,我不住地瞟向那道厚厚的门帘,很想夺门而逃。

“陛下,”我胡乱喊了一声,却发现自己不但声音颤抖,就连嘴唇都在抖。我咬了咬嘴唇,逼自己拿出勇气,“陛下,且请上座,我这就命人泡茶。”

他又笑了一声,手掌移到我的脐下,用力揉了起来。我差点坐倒在地,双膝发软,动弹不得。

帐外一点动静都没有,四周寂静得令我心慌,只能靠我自己来解救自己了。

我再次提醒自己不要惊慌,过于慌乱对我自己并没有好处。

我竭力忽略下腹的那只手,鼓足勇气挪了挪脚跟,往后退了一小步。

皇帝露出一个笑容,注视着我的身体,自言自语般说道:“六弟竟会这般啃咬人,我倒是向来不曾知晓。但不知这等痕迹,须得多大的力道。”

我低头一看,果然,不光是胸前一片,直到往下的地方,都能看到或青或紫的吻痕。我早就习以为常了,不过,乍一看到的人,肯定是会触目惊心的。

忽然,皇帝在我的面前蹲了下去,凑近我的腹部,对着某一个位置,轻轻的舔了一下,然后拿眼睛仔细打量了一遍,又吮吸了起来。

我有一股冲动,想不顾一切地推开皇帝,然后将内衣的衣带系紧,潇洒地无视他。如果,我不怕死的话,我还很想来一段绞刑架下的即兴演讲,怒斥皇帝对我的上下其手。

然而,实际上,我唯一敢做的反抗行为,便是用自以为皇帝发现不到的速度,缓慢地一小步一小步往后退。

皇帝仰起脸,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我一惊,不由得退了一大步。他双手撑在膝上,慢吞吞地站了起来,两步走到我的近前,单掌按在我的胸前,发力一推,我顿时抵挡不住他的力道,向我跌倒。

预料中以为会摔倒在硬邦邦的地上,谁知不知不觉间我已退到床榻边,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所以没有感觉到疼痛。

可是,这种情形似乎比摔倒在地更不妙。我翻身就要起来,皇帝的动作却变得迅捷起来。他伏下身体,一掌按住我的腹部,阻止我坐起来,另一只手分开我的腿,低下头去

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剧痛。

他的齿尖先是紧紧咬着,随后又是轻吻与吮吸,突然地又是用力一咬。我疼得叫了起来。

“六弟也是这般力道啃咬此处的么?”他用带着笑意地声音问道。

我说不出话来。

他的手指在腿根和腹部不住的摩挲着,不时用舌尖舔着这一处或是那一处,大概是在查看宁王留下的每一处吻痕。

我瞪视着伞状的帐篷顶,心里感到难堪和羞耻。同时,又庆幸他的心里想着的是宁王而不是我。

“这是六弟的气味么?”他忽然用极有兴致的语气,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我下定了决心不吭声,不予回应。

不仅如此,我还要做到我不是我自己。就好像我自己并不在这个帐篷里,在皇帝面前的,只不过是一个没有生命,没有感受力的物体,是一个可供皇帝搜索宁王部分信息的单纯的媒介。

然而,做到毫无感受力,好难。

腿根的敏感肌肤,清晰地感受到他那滚热的喘息。他的唇,他的舌,温柔得像是吻着婴儿一般。

与我的主观意愿无关,身体渐渐热了起来。我按耐不住下腹的灼热与悸动,不由得,心底生出无限无限无限的难堪。

我提醒自己不要去在意他的动作,不论他是在爱抚,还是在玩弄,都不要在意。我逼着自己去想一些遥远的、不着边际的东西……

比如说,如果我能够找到连接两个不同时空的通道,那么,在这个通道内架设一条信道,然后在信道内铺设石油管道,让这个时空的地下石油,穿越去二十一世纪,就一定能改变现代世界的石油霸权主义,从而影响乃至重塑整个现代社会的格局。

重要的是,管道这一头,一定要由我来控制,也就是说,我会独家经营古代对二十一世纪的石油输送。

这样一来,我,雷雅克,就会成为无与伦比的、举世无双的、星球级的石油垄断大亨。哈哈!

但是,皇帝好过分,为什么连蛋蛋那里也舔个不停?要把宁王的味道都舔光吗?不管他!不管他!

不知道皇帝手下有没有设立石油勘探部门,对于一个国家来说,一点能源开发意识都没有是不行的。如果他能够授予我独家开采石油权,我倒是很愿意向他传授一些二十一世纪科的学理念和治国理念。

说到这里想起来,开采石油需要大量的机械设备。这些机器要去哪里购买?这么说来,还是要先办个工厂。这个工厂还不能是一般的工厂,而是重工业机械制造业的工厂。

至于开发重工业嘛……撇开需要大量专业领域的技术人才不谈,首先要用到的是大量的金属原材料。

于是,这里又出现一个头疼的问题,那就是,在造出采矿机器之前,我得去挖铁矿……

蓦地,臀后一紧,我不由自主的“嗷”的地一声叫了出来。

我忘了进入的是皇帝大人的手指,抬起头,恼怒地问道:“你在挖什么?”

皇帝抬起视线看着我,手指继续在里面搅动着。我赶忙闭紧嘴巴,僵在那里。

“这些……”他慢慢的抽出两根手指,伸到我的面前。

烛光下,软软的浓稠的东西,泛着微弱的浊光,不成形地附着在他的手指上。

他的手指很漂亮,伸展开的造型也很优美,但是……为什么这种东西非得出现在第三者的指上?

“……是六弟的吧?”他含笑柔声问道。

我连不好意思的力气都没有了,嘭的一声脑袋摔回床铺上。

从那个地方挖出来的那种东西,不是你六弟的还能是谁的?

“究竟是何等滋味呢?这个身体,竟令六弟如此万般宠爱。”他喃喃低语着。

我紧张地仰望着帐篷顶,不论怎样再逼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去想别的,却再也做不到。

他的手指,又回到了那里面,缓慢移动按摩着,像是探索,又像是用心感受。

我死死咬住下唇,一再催眠自己忽略那指尖带来的刺激。可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啊,很好的反应嘛。”他的声音十分温柔,“看来,六弟也是这般爱抚你的吧。”

呻吟声在我的喉间打滚,随时要脱口而出,我拼命咬紧牙关。他说的没错,他的手法与宁王十分相似,只要我闭上眼睛,就会觉得是宁王本人的手指在里面爱抚着。

“觉得舒服的话,就发出声音来吧。让我听听六弟最喜爱的声音。”他的声音仍旧是那么轻柔,可是,他的手指却按住某一处,蓦地用力。

这已超出了人类精神力能自控的程度,身体猛的一抽搐,再也没有能力控制声音,呻吟滚滚而出。

“很是迷乱的表情啊。”一只手伸到我的脸上,轻柔的抚摸着,我只觉得自己的脸异常的滚烫。“虽是男人,却会露出比女人更妖媚的表情。难怪六弟的眼睛总是盯着这张脸不放。不过,好像我也能让你很舒服嘛。现在,这个身体,有没有觉得……我的疼爱和六弟没有多大区别呢?”

他喃喃低语着,我已经没有多少精力来领会他到底在说什么。他的技巧一点都不比宁王差,轻易就找出我的敏感点,即使他没有处处模仿宁王,他自己也足以令我无法招架。

有那么一刻,我希望此刻我是和宁王在一起,而不是他。因为,我的欲望被他挑起,剧烈燃烧起来了,可是,我只想由宁王来灭火。

他的手拨了拨那隐藏不住的欲望中心,笑了起来,故意压低声音说道:“这里竟然比我还兴奋。这么说,也不是非六弟不可啊。”

在怒焰般的亢奋中,我感到了一阵无能为力的绝望。我一心希望他的心思牵挂在宁王的那一边,可是最终,我的身体还是无可避免地吸引了他的关注。

我并起双腿,默默地将翻转身体,侧身曲起双膝,试图将膨胀的欲望隐藏起来,打压下去。

皇帝毫不在意我那微不足道的无声抗拒,沉吟道:“真是个诱人的孩子,嗯……六弟最为喜爱的身体,究竟是何滋味,我怎能不知呢?”

他的手臂很有力量,轻易就将我的身体扳了回去,双腿也被分开。

我意识到就算有空降伞兵小分队,也来不及救我了。

坦白说句不虚伪的话,我丝毫没有女人的那些贞操啊守节啊守身啊之类的观念,可是,我很在乎情调,我不喜欢单方面的要求。这也是我长达十九年没有和女孩子上过床的理由,我总觉得必须爱对方到足够的程度,才愿意和她上床。

眼前这种状况,要我如何坦然接受?这可是一个男人啊。

当然,那个,我也有过宁王。虽然说,那个,宁王也是男人,不过他是个意外,我早就决定不拿人类的性别来定义他了。

但是皇帝不一样,我没法像对待宁王那样对待他。我不能接受男人的身体,何况还是一个一门心思不在我身上的人。

我不能再继续任由他在我身上追寻宁王走过的足迹了。

皇帝的手指慢慢退出,刚一完全抽出来,一个大得多的灼热硬物复又抵住那里。

我什么也顾不上了,闭上眼睛,放声哀嚎了起来。

皇帝停住动作,有些惊讶地问道:“很疼么?我还没有进去呢。”

我趁机曲起双腿,滚动身体,避开他那挺立的硬物,毫不犹豫地双臂抱着肚子,在床铺上持续又不太夸张的翻滚起来。

“肚子、肚子好痛啊!”我哀嚎连连,大声叫了起来。

皇帝怔怔地站在床边,看上去有点搞不清状况。

“陛下,我好冷啊,”我胡乱喊了起来,“天气好冷啊,我都没穿衣服。啊!肚子好痛。马桶呢?我要拉肚子了。”

他看了我一会,弯腰拉过来一床被子,抖开,盖在我身上,问道:“当真是肚子痛么?”

我眨巴眨巴眼睛,挤出半滴眼水来,龇牙咧嘴道:“痛得厉害,绞痛。啊!不行了,忍不住了,我要屙屎。”

帐篷里没有马桶。有也不行。

我也不管身上穿没穿衣服,掀起被子,拔腿就往帐门外冲。

55.怎能不爱他

几个带刀侍卫笔直地立在帐门外,十几米外密密地一圈近卫兵围住帐篷。

这些人对我恍若未见,坚定地守护着他们的皇帝。我往包围圈外冲,一头撞到一个人身上。

“雅克!”来人一把抓住我,原来是萨虎。

“雅克,你怎么这般模样?”他的声音忽的一变,用力攥紧我的手臂。

我一把推开他,心里有气。早怎么不来?现在来有什么用?

那些侍卫们齐声施礼道:“见过仁王爷!”

我趁机抽身,朝没有人迹的地方跑。至少,得做出样子,像是往能够拉大便的地方跑。

萨虎在后面喊我,我头也不回。他的喊声临近,我只好朝黑暗的地方跑,几下子就跑到月亮照不到的树丛里,草丛深处。其实我一向最怕黑,但是,人活着总得有点骨气吧,我就是在赌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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