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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来客栈下——by柔の千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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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刚做完就想溜啊,现在不流行跳窗了。”

谢以安说:“颜雪被他们带走了,不要闹了。”

我坚持要一起去,谢以安没办法,只好带着我跳窗。

今天晚上月亮很亮,照着四下清清楚楚。

谢以安带着我往后门走去,那条路就是我早上和颜雪走过的路。

沧流自然是很厉害的,原来在阴间的时候,还是谢以安和黑鹫的老师,所以我们都不敢开口说话。

沿着那条小路,我看到他们就站在前面。

现在我们处在下风处,不必担心他们察觉到我们的气味,而且还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声。

谢以安不像我,做事情毛毛躁躁的。按照我的想法就是大喝一声跳出去,跟我白天做的一样,但是谢以安却拉着我,躲在草丛中听他们讲话。

颜雪说:“……没有别的办法吗?”

然后是沧流的声音:“你的孩子一个月以后就出生,现在恐怕来不及了。”

颜雪的声音带着惊恐和哭腔:“那、那怎么办?我的孩子……一定要出生的。”

小蕾在那里说:“要不就装作流产吧,反正那个男人还年轻,等存够了再生孩子。”

颜雪的声音很固执:“不行,安丘很想要这个孩子的……我必须要把孩子生下来。”

小蕾的声音有些生气:“都说了不行了,一下子摄入过多生下来的孩子有妖气,一辈子都消除不掉的。”

妖气?说什么呢?

然后三个人沉默了很久,颜雪才开口:“沧流,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夜风低低地掠过大片的荒草,它们就像一层海浪一样起伏着,传来干燥的摩擦声。

我侧头看谢以安,可是因为现在只有月光照明的关系,我看不到谢以安的表情,只是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些紧张。

夜风再次带来了颜雪的声音:“呐……沧流大人,帮帮我吧……”语气轻柔而可怜,我想她这样对沧流可能不管用,但是如果颜雪是对着我说的,肯定是管用的吧。

在我的印象中,颜雪就像大多数的女孩子一样,爱漂亮,喜欢交朋友,有很多的亲戚和熟谙世事的父母,以及对爱情的热情。

至少在我印象中,她是十分普通的女孩子,是那种绝对不会和沧流扯上关系的女孩子。

我看看谢以安,他依然潜伏在阴影里,身上还散发出淡淡的性感气息,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继续听他们的对话。

可惜他们什么也不说了。

我刚想起来去看看他们还在不在,别等一下,他们走了,我们还傻傻地蹲在那里。

我刚刚有了动作,谢以安便伸手过来,把我按住。

我愣了愣,但是乖乖的没有再动,在这方面,谢以安绝对比我厉害。

“只有一个方法,但是非常危险……”沧流忽然开口,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和稳定,但是之后的声音太轻了,风声没办法把这个传到我们的耳朵里。

然后是小蕾的声音,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犹豫:“……这太危险了……”

然后是颜雪急切的声音:“难道没有别的方法吗?”

“没有别的方法了吗,只有这个吗?”

“没有了吗?”

颜雪一遍遍地问,最后沧流安静地回答:“很遗憾,没有别的方法了,除了这个方法。”

之后是一片寂静。

大概过了五分钟,没有一个人说话,这时候谢以安忽然放开我,然后从荒草中站了起来。

我一看他都站起来,我还傻蹲着干嘛,于是立刻也站了起来。只不过,我蹲的久了,之前又因为……屈服在谢以安的淫威之下累惨了,所以站起来就一阵头晕。谢以安站在我身边,立刻伸手把我搂在他怀里。

我往周围一看,周围安静极了,只有风声擦过荒草,除了我们以外没有任何人。

“人呢?”我轻声说,抬头看谢以安。

谢以安英挺的五官在月光下刻出深刻的阴影,他低头亲吻我的头发:“都走了吧,我们也回去继续睡吧?”

我摸摸被他亲吻过的头发,不安地问:“那你觉得颜雪会有事吗?”

“颜雪……等过了明天再说吧。”谢以安轻声安慰我,“别想那么多,颜雪和他们大概也就是认识而已。”

这件事情,谢以安既然知道了,我感觉就和我没什么关系了。既然他说没关系,就算是安慰我的,那我也不担心了。因为如果谢以安能帮忙颜雪,那么肯定就行了,如果谢以安帮不上忙,那么我更谈不上帮忙了。

“回去吧。”谢以安柔声说。

我点点头,任由谢以安拉着我的手往回走。

到了别墅,谢以安抱着我跳进了房间,我没忘记要喝水的事情,只是谢以安看上去有了些心事。

就算有什么事情,也请等他们的婚礼之后吧,我在心里想,因为他们是那么的不容易,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这样的固执,也不是每个人能自私到为了自己的幸福,而不去顾虑父母的感受。

第四十七章:九尾(十一)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来,谢以安还赖在床上。

昨天晚上还不觉得,今天早上一起来,才发现下身疼的厉害,忍不住再次问候谢以安的祖宗一遍,才慢慢地去刷牙洗脸。

现在只有六点多,时间是还早,不过婚礼上的事情多着呢。

我磨蹭到浴室,才发现浴室里一片狼藉。谢以安这家伙,也不收拾一下。我一边抱怨一边准备刷牙,但是从镜子里,自己看自己都吓了一跳。

脖子上面都是吻痕,现在是夏天,真不知道该怎么掩盖……

我一口气跑回卧室,对准抱着被子睡觉的谢以安一脚踹过去。

他揉揉眼睛坐起来,困惑地看向我:“……几点了?”

我一屁股坐在床上,扬着脸让他看我的脖子,指着那些痕迹说:“这个!怎么办?”

谢以安看了半晌,居然凑过来亲吻我的脖子,我没有防备到,被他一把拖到床上。他的动作敏捷,一下子将我压在身下。

我一口没接上来,又被他压了一下,忍不住咳嗽,然后恶狠狠地瞪着他。

谢以安的厚脸皮总能让他无视我的愤怒,他的吻很温柔,落在我的唇上。只是这样轻轻的碰触就让瞬间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我的脸马上就红起来。

我觉得这样下去情况不妙,立刻转移话题:“我们快点出去帮忙,要陪安丘去接新娘子的。”

谢以安显然还没从睡意中清醒过来,看了我好一会儿才理解我的意思。他轻轻地“嗯”了一声,从我身上下去。

我看到他摇摇晃晃地去浴室,总算松了一口气——等一下,其实我是要来找他算账的吧……

我看了看房间里的凌乱程度,只好认命地整理起来,顺便把那支不知道谢以安从哪里翻出来的润滑剂放到抽屉里。

我听到浴室里传来了水声,知道那家伙在洗澡,我就回去继续刷牙。

今天是安丘和颜雪的结婚典礼。

无论我自诩有多么英俊,今天我是由衷地承认安丘要比我英俊多了。

我仍然记得那段大学的生活,这一切好像就发生在昨天。没有鬼魅也没有暗路,那是一个属于阳光和青春的世界,摒弃一切黑暗。

那些未曾说出口的爱恋,那些分分合合的犹豫,那些坚定不移的誓言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全部留在了那里。

我看到安丘穿着礼服,满脸幸福的笑容,我一时心潮澎湃。

安丘和颜雪很不容易,在大学的时候,他们被奉为学校的“模范情侣”,老实说没有人不羡慕的。

像我这样的男孩子羡慕安丘有那么温柔体贴的女朋友。

而那些女孩子则羡慕颜雪有这样一个诚实而忠诚温柔的男友。

他们仿佛就是世间情侣的典范,磨难来的时候他们可以拉着手克服。有些人说,他们太自私,为了自己的爱情去伤害那些关心他们的人。有些人说,他们太孩子气,觉得爱情就是一切,等到年纪大一点的时候,他们说不定会后悔。

各种各样的,越来越多的言论,来自大学之外的世界开始逼近他们,但是他们依然相依相偎,好像爱情真的能给他们多大的力量一样。

颜雪顶着家里的白眼,被冠上了未婚先怀孕的罪名。他们家在这里是有名望的家族,差点就被他们拉着去医院做人流……

他们能结婚,能站在这里,真的很不容易。

我正是看着他们这样一路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我才愿意为颜雪保守秘密。

我不知道颜雪和沧流有什么关系,但是我知道,颜雪她是一个在追求幸福的女人。

我看了谢以安一眼,他正和新郎一起往新娘的房间走。

谢以安虽然真正的身份是白无常,但是他也是看着他们一路走来,尽管他和沧流有着莫大的仇恨,似乎还是愿意这次以颜雪为先。

这么喜庆的场面,我还是不要想起那个毒蛇一样的沧流比较好。

我对自己说教一通,然后就跟着他们去接新娘。

按照风俗,应该是新郎开车去接新娘去教堂,但是颜雪的娘家似乎不愿意安丘到家里来接,于是颜雪就只好在新房的另一个房间里等新郎来。

反正也就是一个仪式而已,他们觉得幸福就可以了。

颜雪从门里走出来的时候,绝美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梦想成真的时候总是最激动的。

陪着颜雪走出来的是玄珠,她今天也穿着一袭白色的礼服,原本淡漠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想她们的关系肯定不简单,但是今天的婚礼却是所有人为之高兴的。

洁白的婚纱让颜雪的肤色显得更加健康,她虽然挺着肚子,但是不会有人嘲笑的,至少我相信所有的人都是带着祝福而来的。

颜雪的家人也露出了笑容,这一切在我看来更是完美。

我想,这大概是颜雪和安丘距离幸福最近的时刻。

忽然,一个朋友跑过来,看着我说:“深月,糟糕了,本来要来的神父的车子居然坏在高速上了。”

我一愣,连忙看了下手表,再过半小时就要举办仪式了,神父不在该怎么弄。

“现在派车子去接?”我问。

那人郁闷地摇摇头:“神父的车子才刚上高速,一个来回至少也要一个小时以上,今天又是周末,恐怕要堵车。”

这边的高速堵车就是两三个小时,等把神父接来,黄花菜都凉了。

我看到亲戚朋友们都在给新人撒花,连忙和朋友来到楼下。

“怎么办?”

“……不管怎么样,先派车去接,希望不要堵车。”我的话音刚落,门口进来一个穿黑衣的人。

我的话卡在喉咙里,呆呆地站在那里,旁边的朋友在说些什么我也不知道。

在门口的人是穿着一身黑色长衫的沧流,旁边穿着黑色蕾丝蓬蓬裙的是小蕾。

小蕾扫视了巨大的客厅一眼,看到我站在那里,冲我招了招手,一副熟络的样子。

沧流显然也看到我了,对我礼貌地点了点头。

“去把老谢叫过来!”我对旁边那个人说。

那个人愣了愣,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这么大声,但是他马上就上楼去找谢以安了。

我一个箭步冲到玄关,拦在沧流前:“你来这里做什么?”

沧流斯文一笑:“我是来参加婚礼的。”

我冷笑:“这里不欢迎你。”

沧流依然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倒显得我有些无理取闹:“我听说神父没办法及时赶到,就让我来当主婚人吧。”

“不行!”我立刻反驳,“你现在马上走!”

整个客厅已经在前一天布置成礼堂的样子,扎满了象征幸福的百合和玫瑰,正等着新人的到来。

我正要把沧流赶出去,谢以安没来,倒是安丘和颜雪下楼来了。

安丘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神父没法来的事情,拉着颜雪下楼的时候,看到我正在和沧流争执。

他们连忙过来问怎么回事。

沧流竟然开口:“是这样的,神父没办法来,我来代替神父……唔,这是我的证件。”

这家伙居然还准备了道具。

没想到颜雪一口答应,安丘看到自己妻子答应了,也没原则地答应了。

我一拉跟着他们一起下楼的谢以安:“喂,这怎么办啊?”

谢以安皱着眉头,望向颜雪,颜雪正好也在看我们,眼神里尽是乞求。

我的呼吸一窒,转头征求谢以安的意见。

谢以安难得露出犹豫的神情,低头对我说:“没办法……我们随机应变吧,沧流要是真的对他们不利,我们也防不胜防,不如就在旁边监视好了。”

我狠狠地瞪了沧流一眼,沧流到是依然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小蕾则朝我做了个鬼脸——郁闷死我。

沧流居然成了主婚人,真是这个世纪最诡异的婚礼了。

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后悔没在结婚前把颜雪把事情交代清楚。

谢以安一直陪在我身边,轻轻地握住我的手,让我不要担心。

其实我对别人的事情不太上心,那仅止于我不认识的人,如果是我认识的人……

玄珠也看到了沧流,她的脸色也变了几变,看上去有些苍白,但是没有我情绪那么激动。

她用眼神问了谢以安,谢以安丢给她一个随机应变的眼神。

整个婚礼变得紧张起来,沉浸在幸福中的人却完全不知道。

我看着站在前台上,为新人祝福的沧流。

我对沧流了解的不多,我没有见过他杀人,甚至我没有看到过他的手指上沾过一丝血腥。

可是我就是觉得,他脚下匍匐着那些死去的人的枯骨,就像死亡国度的使者。

也许死神用来形容他最合适不过了。

他在祝福新人,语气诚挚而温柔,一如他的说话方式。

他的眼神包含的太多,我看不出里面的内容,但是我知道大多数的人将这个理解为温柔。

小蕾安静地站在边上,嘴角微微上翘,似乎也为这对新人开心。

有几个人上去搭讪,她只是微笑着回应。

她就像一个可爱的少女,但是我知道她是什么,也知道她是多么残忍,我想她和沧流是同一种类型,只不过沧流要比她还要隐藏得深。

我上去送戒指,看着安丘为颜雪带上钻戒。钻石散发出的光芒如此锐利和坚定。

我看到他们神情地拥吻,全场都响起了掌声。

可是死神就站在他们的身边。

我握紧拳头,让这完美的仪式毫无遗憾地落下帷幕。

按照婚礼的计划,仪式结束之后,亲戚朋友们就是要去预定好的酒店喝喜酒的。本来是打算在这里办酒会的,只不过现在人手不够,只好送客人们去酒店。

在安排车子的时候,发现沧流和小蕾已经不知去向。

我心想也好,省得我们挂心。

我和谢以安被留下整理新房,傍晚的时候,新人们会回到这里。

谢以安吩咐了玄珠几句,让她保护他们的安全。

等人都走了以后,新房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还有两个女孩,她们笑着去收拾楼上的房间。

“啊~那个沧流怎么会出现啊!”我忍不住抱怨,一边把一排排的椅子拉到旁边去。

谢以安从我手里接过椅子,拖到外面:“大概沧流和颜雪认识吧?”

我更郁闷:“颜雪认识玄珠就算了,怎么连沧流这样的人也认识!”

谢以安忽然停下动作,招手让我过来,我困惑地走到他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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