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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之后——by由拳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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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还会为我特意摆宴?我狐疑地望着身边人。只见伊桑大咧咧地坐在一侧,面色得意地招呼我坐下。

腹中空空,看着满桌的食物不由得食指大动。我抛开拘谨跟提防,放开肚皮开始吃饭。

这顿午饭对于两个人可算是丰盛得很了。因为后面受伤的关系,几天来我都只能进食流质,看到米饭差不多眼睛都直

了。幸亏处理米饭这东西不需要什么技巧,只要不夹生,煮成稀饭都没事。

看得出来他为了习惯地球生活还是下过一番功夫,至少桌上摆的是什么我还认得出来。味道什么的我忽略不计,有米

饭吃就是天堂了。

可能没见过我这么失态的样子,伊桑在一旁端着饭碗发呆了好久,脸上竟然还挂着傻兮兮的笑容。直到他发现我只吃

米饭不吃菜,脸色才又转为阴沉,敲着桌子用目光威胁我吃菜。

我心里暗骂了几句,随意搅了几筷,嚼也不嚼就吞下去。不想再被那些味道怪异的菜肴荼毒,很应景地打了个响亮的

饱嗝,我底气十足地用眼神回答他,可以不用继续了。

吃过午饭,伊桑领着我在家里转了一圈。这一举动意味深长,我可以把它当成是伊桑视我为这个家的第二个主人,原

谅我实在不愿说出“女主人”这个词。

这屋子上下两层,两个人来说绝对是够宽敞。至于软件方面,从伊桑这人的穿着,就能猜到这个人肯定不是善于打理

的料。果不其然,屋中每隔几步就四散着衣物、鞋袜、书本等一切我想得到的东西。几间空置的房间积满灰尘,一看

就是从来没有打扫过。

这屋子的混乱程度堪比大学男生宿舍,能把人住的屋子变成猪住的屋子还得要一点水平才行啊!

走完一圈之后,伊桑领着我到了二楼一个房间。这里是个类似书房的地方,我看见书桌上摆了电脑。仔细一看,是个

类似电脑的玩意儿,功能的话,应该也差不离吧?

伊桑拍拍椅背示意我坐下,他自己则熟练地打开了那机器,屏幕上出现一排排我看不懂的文字,然后突然蹦出几个熟

悉的字符。

我才终于明白这东西是个语言学习机,伊桑是要我在这儿学图尤语。

一来一去的,我觉得这东西倒还挺有意思,随便触动屏幕上的链接自己玩起来。伊桑对我的反应似乎挺满意,拍了拍

我的肩膀就出去了。临出门时他喊了我一声,指指外面的客厅,叽叽咕咕地说了几句。我心思都在那机器上,随意地

应了几声,也没有太过在意,他究竟在说什么。

而后的整个下午我都泡在房间里学图尤语,浑然不知夜色将至。

伊桑下午出门去,到了晚上才回来,看起来风尘仆仆的,满头满脸的灰尘。我很怀疑他是不是在做着类似工地的活,

不然怎么会每天都像从泥里捞起来一样?

他在房间里找到我时,却是一脸愠色。抓起我就往门外拖,害得我差点脚下一滑摔出去。

我感到莫名其妙,明明没惹着他。自己在外面受了气,何必在这里耍泼?

直到他拉着我指着地上那些衣服,指着空空如也的餐桌大声嚷嚷,我才有点明白过来。

我扯起嘴角,看着他冷笑起来,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没你想象的贤惠。”

我知道他听不懂,可他显然知道我不是在说什么好话,反手就甩了我一个耳光,冲我大骂起来。

我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措手不及,脸颊火辣辣地发疼。

呵,这两天的安逸日子,竟让我忘了自己是怎样的地位身份,怎么可以如此地对主人无理?

看着眼前这凶神恶煞,我真的怀疑自从我从昏迷后醒来见到的傻得有些可爱的人就是他么?

伊桑骂骂咧咧,无奈地去弄吃的了,留我一人抚着左脸,面朝他离去的背影冷眼旁观。

他可能就是个绝对的父权分子,需要家人对他言听计从,不忤逆他。那么在他眼里的我显然是个“不守妇道”的恶劣

分子。我会想起封建社会中那些裹着小脚的女人,有点能体会她们无处诉苦又只得默默忍受的苦衷了。

结果,伊桑只弄了他自己的晚饭。为了惩罚我不做家务,我被强迫坐在他对面看他吃晚饭,自己只能挨着饿。其实他

做的东西也提不起我的胃口,我很无所谓。只是可能身体刚刚复原的原因,肚子不一会儿就咕噜噜大叫起来。

伊桑翻了翻白眼,若无其事地打开电视开始看节目。

这是个很诡异的镜头,外星人看电视,电视里也是外星人。幸好从背景来看还是在地球上,不然我倒是挺想看看他们

的故土是什么样子。

图尤人在第一时间掌握了局势后,电视这个东西也被全班接收,现在所有节目都是图尤人热火朝天的地球大改造。其

中一则消息里面出现了大量地球人的脸,伊桑在看这条消息的时候,突然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我,做了个威胁手势。

我知道他的意思,大概也明白了那条消息在说什么。他把我弄到家里来肯定不是上得了台面的事,他得把我藏着,不

让他们的政府知道。我哼笑一声,真想告诉他,其实我对他们那个烂政府没有任何好感,不用怕我有朝一日跑出去报

案。

真的可能是身体原因,慢慢就觉得很累,又想睡觉。肚子饿过了头倒是不饿了,就是有些不舒服起来。伊桑吃完了饭

把餐具往桌上一丢,傲慢地朝我丢了个眼色。

不想白白地再被扇耳光,我端了餐具去厨房收拾。

我愣了一下,看见乱七八糟的灶上还有一份饭,这让人很意外。心想那家伙倒还没有完全泯灭良知,我不客气地把饭

吃了个精光,果然肚子饿的时候味道什么的都是狗屁。

深夜,熟悉的卧室,熟悉的场景。

房门一合,伊桑一步步朝着我走过来。奇特的脸上带着兴奋而又防备的表情,渐渐逼近。

我咬了咬牙,退开了一步。

那日的记忆潮水般涌来,我甚至嗅到了鼻尖前方飘过的血腥味。

我不合作的态度被他尽收眼底,伊桑开始沈下脸来。

他遥遥指着我的胸口,做了个掐住我脖子的动作。同时沙哑的喉咙吐着我听不明白的威胁字眼。

刚痊愈的身体经不起折腾。我知道自己抵抗与否都会是同一个结果,但就是……不甘心。

伊桑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推向床时,我没有再拒绝。

这乱七八糟的身体是自己的,何必跟自己过不去,惹恼了他又得受皮肉之苦。

可能是在我受伤养病这几天里他憋得急了,伊桑猴急得简直就像发~情的公兽。万幸他有着事前洗澡这样近乎强迫症

的习惯,让我不必心理受煎熬的同时,还要忍受刺鼻的粉尘跟汗味。

我刚跪倒床上,下身就被扒光了。伊桑急迫地脱掉了内裤,勃~起的欲~望立刻贴了上来,炽~热的前端在我后~庭附近

不住地打转,没丝毫准备就要就插进来。

我努力吸了几口气,不自主地抓紧了床单。剧烈的疼痛让括约肌条件反射地缩紧,根本不可能进入得了。我心里默默

地想,你真的是从没看过成人电影么,你难道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叫润滑剂的东西么?明明上次你还知道的啊……

伊桑挺了几次,不得要领,弄了半天只得进去一个前端,既尴尬又煎熬。几次失败后耐心渐失,欲~火熊熊燃烧着,

按捺不住便要发狠。

他双手狠狠扣住我腰的两侧,我就知道这家伙又要强上,慌忙伸手制止了他。

再被他来一次,我非大出血而亡不可。蠢材,连让我当尸体的权利都扼杀了。

在自己的手指上吐了些唾沫,勉强够到后面浅浅抹在了褶皱和内壁上。

我暗暗地笑,真的是够贱的,连被人上还要自己做扩充,下次是不是直接就要去伺候他老二了。

这情景把伊桑兴奋得眼睛都红了,不停地咽着唾沫,抓着自己的下~体在一旁自~慰。

看到差不多行了,他立刻趴上来,找准了地方用力插了进去。虽然还是痛得咬牙切齿,折腾半天到底是进来了。

吐出那口憋了许久的气,他开始极为难耐地抽~插起来。没什么技巧可言,似乎除了更快地摆动腰肢,实在找不到其

他发泄途径。

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我努力地想分散注意,想着以前一些快乐的回忆,也可以减除一点现在的痛苦。刺痛过后

是麻木,时间久了,倒也没想象中的难熬。

第一次他没忍太久,很快就泄了出来。伊桑趴在我背上喘着粗气,埋在我身体里的欲~望很快又硬了起来。长夜漫漫

,折磨远没有结束。

接下来的时间痛苦、冗长而枯燥,当然这是对我而言。我背上的老兄却是欲仙欲死,射~精的时候抽搐得像羊癫疯一

样,我甚至怀疑他会不会就此口吐白沫而死。等到他终于意犹未尽全身而退退,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我被折腾得精疲力竭,伊桑也是气喘吁吁,不过明显是志得意满了。他抓过浴巾,胡乱地替我抹了抹下~身,便躺在

一旁呼呼大睡起来。

我哭笑不得,挪一挪身体,后~庭里面充满了恶心的粘腻感。于是扶着腰去了趟卫生间清理一番。明明很厌恶,却还

心平气和地做这种事,自己也觉得神奇。

回来时伊桑仰面朝天睡的正香。难得有机会,我侧过头仔细看着身旁陷入沉睡的脸庞。

相比于白天的面目狰狞,他现在看起来好看一点了,脸上的沟沟壑壑因为光线的原因不怎么看得清楚,倒显得正常些

了。嗯,睡得也挺安静,原以为他会鼾声如雷什么的。

真不知道他是不是脑袋一根筋,竟然就这么把毫无防备的一面展现出来,他就不怕我拿把刀子,直接割断他的喉管么

想到这里,我把手轻轻附到他的脖子上,隔着半公分,就这样停在半空。只要我一咬牙,瞬间就可以让他断气吧。这

个人该不是忘记了几天前差点被我掐断命根的危机,还是他从心底里就敢肯定,我是绝对不敢这么做?

这么说起来,他倒是的确说过类似的威胁,只不过在我听来毫无压力而已。

说不定他是在装睡,等着我下手的瞬间再出手打我个半死么……那么做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于是单手托腮,我开始第一次认真思考要不要正式安定下来的念头。或者好好和他相处,我们能有个不错的将来?

这种想法存在了五秒钟就把自己恶心坏了,看到这张脸我实在没办法让自己放松起来。虽然我是男人,但我第一次毕

竟是被他强~暴了,并且第二次也没好受到哪里去,换谁都会喜欢这样的性~伴侣?

那么我就奋起反抗吧,大不了同归于尽,反正世上也已孑然一身。掐死他,然后逃出去,四处流浪,躲避图尤人的搜

捕,这辈子可能就要风餐露宿,四处奔波了。有幸躲开敌人之后,遇到志同道合的同类,意气相投,进而集结力量,

反抗图尤人的进攻,最终成为拯救全人类的英雄……

小说看多了,我甩甩脑袋。

身边的人吸了吸鼻子,露出个很可笑的表情,脑袋一歪继续大睡。

其实自己是个胆小鬼啊!我自嘲地笑笑。出去?出去多辛苦啊,估计不到一天就在野外自我毁灭了。至少这里还有房

子,还有饭吃不是么?

我是个什么都无所谓的人,感情无所谓,生活无所谓,未来无所谓。只有我自己知道,在听到自己会变成军~妓,甚

至是那士兵压上身来的时候,内心有多么的冷淡。有个声音一直在对我说,随他去吧,什么都随便。

所以前几天的自己是怎样地疯魔,竟然做出那种冒险的事,结果也是一塌糊涂。

想了又想,我决定留下来,在这个脚踏之地没有一寸属于地球人的时刻,傍着一个图尤人是多么明智。我们可以保持

这样的关系,我用身体来买一份安稳。虽不知这安稳能维持到多久,但直到现在是。

忽然想起阿龙来了,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样,但有些能理解他为什么会选择那种道路了。

有时候生活逼着你,并非赤裸裸的刀枪放在你面前。

那是无形中四面八方透来的绝望,让人这种习惯了群居的动物,开始本能地寻找依傍。

所以就这样吧,反正我们语言不通,我们之间,只需要最单纯的联系,便可。

只是这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人心会是那样深沉的东西。以为由错误开始的这条线可以从中间纠正后一直延续下去,

而忘记了那扭曲的源头永远无法抹去的事实。从中延续出来的,哪怕再准确甚至耀眼,也终究是镜花水月,浮生一梦

10

2月21日多云

早晨是被推醒的,伊桑压着我又做了一次。和昨晚相比算是匆匆而为,完事后他就一阵风似的刮出门去了。当然临行

前,不忘威胁我做昨天忘记的事。

伊桑离开后,我慢吞吞走进卫生间,洗脸刷牙外加清理身体。看着马桶里浮在水面上那一层白花花裹着血丝的东西,

我皱了皱眉头,把水放到最大,统统冲进了下水道。

花小半天搞懂了这房子里各种电器的使用方法,总的来说还是和我以前家里的没什么两样。然后用一个下午开始整理

房子,收拾衣物。除了上锁的那一间,把所有房间打扫了一遍,扫除的灰尘积满一簸箕。

因为出不了门,我把垃圾统统从窗户扔了出去。窗户之外就是马路,路过的人肯定会知道伊桑这个男人是个怎样的邋

遢虫。

傍晚时分,从冰箱里拿了些鸡蛋蔬菜随意炒了两盘饭,自己端了一盘,窝进沙发里开始看电视。

从来没觉得自己的手艺这么好过,吃了几天的猪食,今天总算是让我的胃精神抖擞了。

电视里是图尤人的新闻,目前好像只有新闻信号而已。画面大部分都是以废墟为背景的军队消息。

画面一切,出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镜头。

镜头之中只有一个高大瘦削,衣着不凡的人,正对着摄影镜头,一本正经地发言。那面无表情语速迟缓的特色,让人

一猜便知这个人是什么来头。

长得挺精神的,比联~合~国那个秘书长顺眼多了。如果他废除把地球人变成军~妓这条命令的话,我想我会在选举时

投他一票的。

正在我翘着二郎腿解决晚饭的时候,伊桑回来了。

他的脸色不太好,也许是因为窗口那堆垃圾……

一进门,他就被我自我陶醉的样子震惊了,难道我就该诚惶诚恐地跑到门口迎接他么?他还是去买一个某国的男人吧

,他们以前是被家里的妻子这么伺候的,对此应该很熟悉。至于没教养如我这般,便早日休了早日省心。

伊桑很像第一次看见驴子的老虎,转来转去又不敢近身。注意到电视里那个图尤楷模,他撇了撇嘴巴,抢过遥控器换

了台。然后闷闷地进了厨房。

吃完了,我慢吞吞收拾碗勺,在厨房门口,见到了端着饭盆双目圆睁的男人。他的眼睛天生小,再怎么睁大也是徒劳

,看起来还是不够感染力。

那仿佛见了妖魔的眼神加上满脸不可思议表情,我祝贺自己的成果得到了客人的肯定。

他张开嘴,正要开口说什么,一阵尖锐的铃声突然从他上衣口袋中响起。

伊桑掏出通信器接通了,听了几秒钟他皱起了眉头,一手推开我一手端着晚饭蹬蹬蹬地冲上二楼。我抬头看见他疾步

进入某个房间,哢嚓一声反锁了自己。

没看错的话,正是白天打扫时锁着的房间。

切,本来还想看看这家伙狼吞虎咽的丑样呢,真没劲。我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继续看电视,密密麻麻的绿脑袋,叽里呱

啦的鸟语,真的是无聊至极。

电视画面又是一切,呼啦啦冒出了一大群地球人,我不禁一怔。

那些同胞身上穿着怪异的服装,似乎正在举行什么集体仪式。我打了个激灵,看见和愁云惨淡的他们相对应的那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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