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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之后——by由拳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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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着,欠我们钱你还这么横,找打啊?”那两人显然也非善类,手上开始不痛快起来。

都不是好脾气的人,伊桑哪受得了这话,眉毛一拧捋着袖子就要发难。那两人推着伊桑似乎要开架,关键时刻帽子夹

在中间把人分开了。

“算了算了,动什么手,有话好说。”他给自己人使个眼色,转过脸跟伊桑说:“你自己看着办,我们三天后再来。

”末了还客气地拍了拍伊桑的肩膀,招呼那两人一齐回去了。

他们优哉游哉地离开,肆无忌惮地扯着嗓子叫嚷,生怕那些话传不到伊桑耳朵里似的。

“真是便宜了那家伙,老子也有这么个人该多好。”

“那你还把钱借给他?早知道自己就去买了……”

“现在想买也买不到了……狗屎运……”

我斜眼瞥了瞥伊桑,他冷眼旁观那三人离开,鼓着腮帮不住地小声咒骂,正在气头上,表情中愤怒却又是带着些无奈

看着他这么大的反应,再联想几个人的对话,不难得出结论。

那三个人一副高利贷债主的样子太过明显,伊桑为了买老婆不惜血本负债累累的事实昭然若揭。

我暗暗灰心了一下,深刻怀疑自己是不是他所有物中最贵重的那一件的事实。傍着暴发户享清福的梦想就此破灭了,

反而要祈望希望不要在接下来的日子帮他做工还债才好。

隐隐有些不安,这可能是有史以来我和他第一次有着同样的希望。我祈祷他真如所说那样,三天后能了断这桩事情。

12

3月3日 多云

我依然保持着公历记日的习惯,但自从某天把星期忘了之后,就一直懒得再去推算。哪天再把公历也忘记掉之后,我

应该怎么记日呢。也许到时,也就不记了。

在那三位不速之客光顾过后的几天里,伊桑有些不一样了。以前他也会终日忙绿,但心情都不至于紧张成现在这样。

除了早上更早出门,晚上更晚回来之外,他还频繁地发呆,外加无数次地使用通讯器联络。

我也曾一时兴起尝试偷听他究竟在说些什么,可是一来找不到好理由突然间热情地出现在他三米之内,二来他说话速

度太快又模糊不清,这个小小的一次性翻译器终于遇到不会翻译的东西了。

我本就对他的生活没半点兴趣,窃听情报的热情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在他们图尤人的划定的世界中,地球人除了

生孩子目前还没有任何用处。伊桑如何应对资金危机,对我而言只是一个结果,时间到了自然也就知道了。至于过程

如何,我无法施以影响,更不容我置喙。

也许是他白天太累的缘故,我终于从令人头疼的性事里解脱了出来。伊桑一连两天苦行僧般的夜生活同时也就是放了

我的大假。在他辗转反侧愁眉不展的夜里,我以从未有过的高质量睡眠夜夜好梦。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该对那三个人感激涕零,如果他们能隔三差五来施加点压力倒也不错。

入睡时分,伊桑一脸轻松地窝到床上,几脚抻开被窝钻得只剩脑袋留在外面,表情称得上如释重负。

而我和他的情绪永远是相反的,当他生气勃勃时,相对的我就应该警铃大作了。

好日子到头了,今晚一看见他笑得异常扭曲的脸,我就这样对自己说。

伊桑转过头来,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我,一种不言而喻的气氛就此蔓延开来。我紧绷着身体平躺在那里,仅用余光感

知身旁的灼灼眼神,下意识地我朝外侧缩了缩身子。

“嘿嘿。”伊桑冷不防地笑了起来,就像是割断绷紧的皮筋的那把刀,我条件反射地剧烈颤动了一下,有种被调戏的

错觉,一丝愠怒的情绪浮上心头。

伊桑又笑了几声,忽地被窝搅动,他翻过身去,就此安静下来。三分钟后,他沉沉睡了过去。

我忍不住侧头看了他一眼,在长舒一口气的同时,也觉得疑惑。以这个男人的性格,今晚竟然选择放过我,实在不像

是他该有的胸襟。

我自然没有受虐的倾向,期待他折腾我一番;只是面目狰狞的恶人突然间良心发现,若非他遭逢大变,就该是暴风雨

前的宁静。

他会是哪一种呢?

这几日休息充分,晚上倒也不是非常困乏了。睡前的胡思乱想通常会有神来之笔,比如此时,我难得兴致大好地思索

着伊桑最近的反常,得出结论是他莫不是前些日纵欲过度,导致不举了吧……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如果真是这样,该多伤这个大男人的自尊心啊,一时冲动导致日后断子绝孙,会让他悔到肠子都

青的。

我知道这只是自己的妄念罢了,我没忘记睡前伊桑那得意的笑脸。面对阳~痿还能笑得出来的男人,即使在外星球我

也相信还没生出来。

想到这里,那种烦躁的感觉又回来了。

让伊桑予取予求,这是我的软弱。既然已经接受这种现实,我又何必在这里自寻烦恼?我翻了个身,背对另一个人。

那时,我睡在自家床上,黑夜静谧幽深,我失眠的时候,静静想着人生和未来,女人和钞票。

恍如隔世啊,我抚着额头,真不知道这世上女人还剩多少呢。其实图尤人不想绝子绝孙的话显然应该把关注度更多放

在女人们身上,说不定哪天就有奇迹发生了。让男人生孩子……

若非亲眼所见,我还是完全无法相信。

女友柔软的身体似乎已经是上辈子残留的记忆了。我们曾经牵手,拥抱,接吻,做~爱;猜忌,吵架,冷战,分手。

虽然女人身上吃过不少亏,但如今的现实,我实在没有残忍到幸灾乐祸。

想了很多,想到女友,想到同学,也想到大学宿舍里偷偷看毛片撸管子,想到虽然模糊还是不由自主回味着的那软玉

温香的身体。

最终停了回忆准备睡觉时,却发现身上某个快要被我遗忘的部位非常精神的事实。

以前有隔一定时间就弄出来的习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天翻地覆的日子里,忙着受惊忙着逃命忙着祈祷神明;做囚

犯的日子里,忙着颠沛忙着忐忑忙着猜测未来;而被伊桑弄回来后,差点见了阎王,身体更是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我差点都忘了自己还是个男人。

吃饱睡好之后的今天夜里,在自己似有若无的自我挑逗下,竟然把自己沉睡已久的欲~望唤醒了。

我苦笑了下,压下去准备睡觉。可是欲念偏偏作对似的,反而越来越起劲。难道真的是自己禁欲太久了么?

怎么办,我有些犹豫是不是去冲个凉水澡,但那太伤身,我可没忘自己脆弱的肺叶。

转过头看见呼呼大睡的那个背影,心情却一下子明朗起来,我果断地爬下床,走进卫生间反锁大门。

最可怕的枷锁,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内心。

神清气爽回到床上已经是半个钟头后的事了,伊桑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睡得像死猪一样,竟然丝毫没有发现我的行动。

发泄出来以后,心理生理都轻松很多,睡意终于浮上来,恍惚中记起明天似乎是个挺重要的日子,具体却想不起来为

什么重要了。

3月4日 雨

我望了望阴沉沈的窗外,一丝寒意透过玻璃透进来。

上午起来就看见外面蒙上的雨雾模糊了景致,玻璃窗上凝结了一层细细的水蒸气,手指一划就是一条清晰的痕迹。

本以为慢慢会转晴的,不想这雨一直下个不停,倒也不是很大,会比黄梅天的时候小一些,但潮湿的感觉还是让人心

情不快。

到了半上午,远处竟然隐隐响起隆隆的声音,我还以为自己幻听了。恍然间才意识到如今已到了惊蛰,正该是下雨打

雷的时候。

想起小时候关于这个时节的典故还真是不少,这本该是个非常热闹的时节。一年之计在于春,睡了一个冬天,也该活

过来了。但我还是讨厌的心情多一点,因为在占了生命2/3的日子里,我必须依依惜别美好的寒假,开始噩梦一般的

新学期。

伊桑今天很早就起床离开,雨天漆黑的早晨对我来说是半夜,隐约地回忆他匆匆穿了衣服便出了门。

今天是他还债的时限,难怪他忐忑难安。那几个债主一眼看去就不是好货的角色,早些撇清关系于他于我都是好消息

看他昨晚得意的样子,应该是有着落的,就不知他处理得怎样了。

说曹操曹操到,大门在我思索中途被粗鲁地撞开,伊桑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只是他的模样让人吃惊,下雨他也没打伞,浑身都湿透了,雨水顺着脸上的沟壑往下流,裤脚袖子全是烂泥。

更让人起疑的是他的表情,垂头丧气,唇色苍白,失魂落魄到极点。

他看到了我,眼底突然泛起凶光,吼叫着把我轰到二楼。我偷偷朝客厅望去,看见伊桑缩在椅子上,把脑袋埋进胳膊

圈里,一动不动。

人算不如天算,任谁都看出来,一定是他的还款计划遭遇流产,今天这债十有八九是还不上了。

那么不禁要想象当那几个流氓债主来催命的时候,他会怎么办?

此时此刻我有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罪恶,看看这家伙被人欺,也不失为一场好戏。前提是这场火没有烧到我身上。

而对于这点我竟然诡异地放心,无论从哪方面看,这个独占欲和虚荣心拼凑出的男人都是绝对不会任其发生的。

楼下有个火药桶惹不得,我转而进了书房开始学习图尤语。图尤语学起来相当吃力,就这么和伊桑相处下去,再过三

年也不见得能出师。

中午过了不久,我听到了不出意外的剧烈敲门声,紧接着,一楼客厅就热闹起来了。

叫骂声,推搡声,器物破碎声不绝于耳,而这其中,伊桑那原本响亮的嗓门微不可闻。

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境界到底没那么容易达到。当楼下的争执声趋于平缓之时,我终于抵不过好奇心作祟,偷偷戴上翻

译器,打开了房门。

开门的那一刻我吓了一大跳,伊桑竟然正直直地站在门口,看见我这时候走出来,他显然也是吃了一惊。

他的眼神有些闪烁,以前一直都很神气活现盯住我的,此刻却故意别开了眼睛,朝我努努嘴,示意我下楼去。

果不其然,那三名不速之客已经把一楼大厅砸得面目全非。我心里暗暗痛了一把,这得让我收拾多少天才弄得干净啊

还有,他们谈他们的,把我叫下来干什么?难不成要把我卖了抵债?

那领头的长头发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一只毛手就要朝我脸上摸来,我嫌恶地躲了开去,手上感到一紧,被另一个家

伙抓住了手腕。

我皱起眉头光火地看向伊桑,心想他的所有物被调戏了他怎的还能一声不吭,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无奈的眼睛。

霎时,我脑海中隆隆作响,震惊地看着那三人得意洋洋的笑容,和伊桑躲闪着的眼神。

我忍不住冷笑起来,死死盯住伊桑,这个男人有史以来第一次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反而心虚地别开了头。

“那就这么说定了,人我们带走了。”长发手一摆,另一人拉着我朝外走。

我依然盯着伊桑不肯挪步,伊桑朝那人喊道:“说好了,就一下午,完了马上把人给我送回来。”

“放心,我说话向来算话的。一下午……足够了。”长发别有意味地说,话音刚落,三人一起放肆地大笑出声。

“那我借的钱……”那男人犹不放心地问着。

“说了缓你一个月,也是算数的。怎地你不信我?那就算了……”长发白眼一翻,作势要走。

“别──”伊桑急切地说,“都说好的,就这么办吧。”

顿了一顿,他又犹豫着说:“还有,你们差不多点,别伤着他。”

长发哈哈大笑,讥嘲地说:“伊桑啊伊桑,真想不到你竟然会同意这种办法,做你的老婆还真是悲哀,不过你还有别

的办法吗?我想也没有了。”

伊桑跺了一脚,咬着牙道:“你们快走吧,别在我家里搞。”

“是你老婆不愿意走,你看,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被丈夫抵债了呢。”

伊桑看了看我,朝门外指指,示意我跟他们出去,似乎是为了让我安心,还特意拍着我肩头,露出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那张扭曲的丑脸如今看着愈发恶心。

在他面前,我缓缓地从耳中拿出翻译器摊在掌心,然后在伊桑的眼皮之下,把它捏得粉碎。

刹那间,我看见伊桑的脸一片惨白。

“孬种。”

我在他耳边轻声地说道,然后再无留恋地迈开步子,离开这个生活了二十余天,一度以为要在此终老的地方。

此时我的愿望,惟愿此生,再不相见。

13

寒意瞬间包裹了浑身上下,雨点滴上脸颊濡湿开的时候,就像是冰花在蔓延开来。

我穿得不多,很快就被又冷又湿的周遭淹没了,先是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进而开始手脚发疼,在感到皮肤麻

木的同时,又会不时地哆嗦。

小雨在我们四人出门前就开始转为中雨了,雷声也没有停歇过。来时他们都带了雨伞,我却没有,又不能抬手挡住脸

,于是被淋得透心凉。

长发忽地又想起了什么,转身朝站在门口的伊桑喊了几声。只见伊桑犹豫一会,片刻以后从里屋拿了一根绳子,递到

长发手里,紧接着重重地摔上了门。

他们立刻七手八脚把我捆起,只留一双腿还能走动,推着我快步离去。

依稀记得眼前这条泥泞的路,亦是那日夕阳西下时,美得令人失神的路。

路过邻居家窗口时,玻璃后面映出令人失笑的众生相。我恍如置身那最初的一晚,听到耳边响起的无尽的哄笑和讥嘲

天气极为恶劣的原因,他们只是急着赶路,间或冒出一两个诅咒老天的字眼。伊桑他们那一片七八家的房子很快被抛

到了身后,一路延伸到前方的除了荒芜,还是荒芜。

我听到他们开始吵起来,不用听懂也能猜到是在讨论接下来怎么办,因为雨实在越下越大了。末了几个人东张西望,

在一个偏僻的河岸上看见了一间废弃草棚,如遇大赦般跑了过去。

这是以前在田间地头常见的屋蓬,农人有时守夜不回家就住在这里,也兼做避雨用。这屋子看模样早就是脱离这个时

代之物了,角落里结满了蛛网,屋顶还在不停漏着水。

那三人收了雨伞扔到一旁,掸掉身上的水珠,不约而同地转折身来,慢慢凑到我面前。在他们瞳孔中蔓延开的欲念里

,我也看见了自己毫无反应的表情。

长发解开了束缚我上身的绳索,下一刻马上把我的手反绑起来。另外两个人则迅速地开始扒我的衣服。他们开始调笑

,而我很幸运地一句也听不懂。

我只是觉得冷,胸口那种很难受的窒息感有卷土重来的征兆,我知道我的肺上次就没好透,这样淋雨绝对地是加重病

情。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不管有没有这场雨,我恐怕都不会有命挨过这个下午。

身体裸露却也没有太多更加寒冷的感觉,果然已经冻得僵了。麻木了的皮肤被触摸,有种非常不切实际的触感。我无

法更快地注意侵犯者的举动,只是眼睛还能看见他们堵在我的周围,贪婪地亲吻和触摸。

很快,长发拉开裤子,把我的头朝他下面按去。我张开嘴含住了他软趴趴的下体,他立刻舒服地哆嗦了起来。我没有

和他客气,深吸一口气后上下牙床像咬甘蔗那样招呼下去──

耳膜再一次受到蹂躏。

尖锐的惨叫霎时震得另外两人提着金枪一动不动,长发像是发了疯一般,甩开我的头满地打滚,他的手紧紧捂住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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