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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官和男孩——by徐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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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我答应你的,这辈子都要和你在一起。”

他嘴唇微微合起,叫了一声“苏苏”把转牛角尖的小猫给喊羞了脸,此刻苏柯那心底就再也没半点忐忑了,他只知道脸红了。

红着脸埋在莫黥鹿的胸前,得到了这个承诺,他心中高兴,却又不知怎样表达,“我能叫出来吗?”他动了动身子,在莫黥鹿耳边轻轻的说道。

“什么?”

“我太高兴了……”苏柯眯起眼,说出的话微微颤抖,他是爱惨了莫黥鹿,才会时不时的瞎想,如今这心算是真正定了下来,便有股说不出的快乐劲没法纾解。

莫黥鹿歪着头佯装着想了想而后笑道:“乱叫可不行,这儿隔音不好,要不我们做些别的事,来让你这心情平静?”

话说着,便吻上了苏柯,从美好的眼角一路吻下,轻轻舔了舔胸前的茱萸,而后往下含住了男孩的腹部的软肉。伸出舌头慢慢舔弄,苏柯有些受不了,抓着莫黥鹿的手臂微微收紧,他呻吟着。莫黥鹿突然吸了一口,之后苏柯便尖叫着泄了出来。

吐出口中的白浊,莫黥鹿捏了捏苏柯烧得粉色的脸蛋,道:“苏苏,声音不要太大,这里隔音真的是不太好。”

被他这样一说,苏柯立刻咬住了嘴唇,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莫黥鹿笑出了声,觉得他的苏苏可爱极了,“想要不出声还不容易……”说罢便吻住了苏柯,舌尖进入,扫过苏柯的牙床,以嘴封住了声音,之后莫黥鹿的动作便更让苏柯难耐了。

要说来其实除了农舍的那一次,苏柯主动了一点之外,其余的时候似乎都是莫黥鹿较为先,看着缩在自己怀里害羞的小猫,莫黥鹿突然想好好逗弄他一下。

双手放开了苏柯,男孩睁开眼迷茫的看着莫黥鹿,心口微微一缩,莫黥鹿随即道:“苏苏,去把包里的润滑剂拿来。”

迷茫的小猫不疑有他,从莫黥鹿身上爬起来,拿来了润滑剂,他拿在手里,眨眨眼歪着头看着莫黥鹿。

莫黥鹿躺在床上,抬起头拉过苏柯,把他带到自己身边,“自己涂,而后坐下去。”

苏柯睁大眼,脸颊不可自主的浮出了红晕。

偶尔想要逗弄猫咪的主人呢今夜变的格外坏心,命令小猫自力更生。

细长的手指轻颤,苏柯沾了点润滑剂往自己身后涂抹,浅浅的试了几次,有些别扭的觉得应该是扩张的差不多了之后,他蹲坐在莫黥鹿的跨上,扶着莫黥鹿早已勃起的阳具试着坐了下去。

其实主动和被动的感觉真的是相差很多,苏柯试着坐了很多次,都滑了出来,他有些沮丧的看着莫黥鹿,后穴狠狠的收缩因为得不到而不满意。

莫黥鹿微微一叹,手扶着额角,他自己也因为这而有些难忍,一是害怕苏柯冲动的硬试而弄伤了自己,二是因为忍耐的难受,果然这个坏心使得一点都不好。他坐起身来,拉住呜咽的小猫,把他搂在怀里安慰。

扳正过来了角色,主人开始运动,扶着自己高挺的阳具一点点进入苏柯的身体,慢慢抽动。夜色烂漫,苏柯记得莫黥鹿说的,这里隔音不好,便在受不了的时候主动索吻,一次一次的亲吻,带着浓重的喘息。

他记得莫黥鹿说过的每一句话,他想着这人是他一直憧憬的人,便乖顺便懂事,可他不知,这样的他却是让莫黥鹿最心疼,最不忍的。

他希望他的苏苏快乐烂漫,别因为他锁住了自己。

第三十四章:骨裂与心疼

翌日,起来后,两人退了房间,取了车后重新启程。睡了一觉之后,两个人的精神都不错,苏柯饶有兴致的趴在车窗上,观赏着外面绿意盎然的景致。

莫黥鹿看了他一眼,右手拉过他的衣领,把人往自己这边带,“别靠在窗外,注意安全!”

“知道啦!”小声回道,苏柯乖乖的坐回了椅子上。

到了树林后,车子就开不过去了,两人下车,苏柯看了看前面郁郁葱葱的树林,心里有些雀跃,拉着莫黥鹿就往树林里跑。莫黥鹿也随他拉着,开始时他还有力气,走在前头,一脸兴致勃勃的模样,后来走了一段路,苏柯就有些喘了,脚步也慢了下来。

莫黥鹿含笑着看着他,觉得的男孩这模样就像累惨了的小狗,就差趴在地上喘气了。

“怎么过了一年多,体力还是那么差!”他点了点苏柯的额头,男孩哼哼了两声,回头去看走过的路,抗议道:“已经很不错了,都走了那么多路,累死我了!”

他趴在莫黥鹿身上磨蹭了两下,苏柯不喜欢锻炼,体力实在是不行,走了一段山路人就累倒了,莫黥鹿看他哼哼唧唧的模样,无奈的蹲下了身,“你该去好好锻炼了。”他这样说着,人却低了下来,“快点上来,我背你。”

“啊!”

“别叫了,快点上来。”莫黥鹿拉过苏柯的手,让他趴在自己背上。

趴在莫黥鹿宽厚的背上,而后视线变化了,身体随着莫黥鹿的行动而颠簸,心却平稳安宁,苏柯满意的蹭了蹭莫黥鹿的背,他双手环住莫黥鹿的脖子,在他耳边说道:“我以后都不要去锻炼了。”

“……”

“这样我就可以一直让你背我了。”

苏柯笑的灿烂,他缩紧搂着莫黥鹿脖子的手,似乎想把他整个人都抱住。莫黥鹿一怔,后也笑了,从胸腔里发出的笑声,在后背震动传入了苏柯的心中。

到了溪边后,莫黥鹿才放苏柯下来,男孩站在溪石上,抬起头眯起眼,这日的阳光灿烂,把整个人都照的舒服,光线从林间斑驳打下,虽不及夏季的炙热,但在这暖春里更添了份柔软温和的感觉。

离开这里以后一年半时日,苏柯蹲在溪边的巨石上,弯下腰把手放入溪水中,春天的溪水有些凉,他缩回了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莫黥鹿:“看来是不能下水了。”

“你高兴就好,我陪你来这也是想看看这里有什么变化。”他边说边朝苏柯走过去,伸出手要去拉苏柯,“快下来吧,这里石头比较滑。”男孩嘻嘻一笑,站了起来把手递了过去。

可手还没握到,苏柯脚下一滑,身子没站稳,人就倒了下去,重重的摔在了溪石上,男孩痛呼。

“怎么了?是哪里摔倒了吗?”把男孩扶起来,看着苏柯一脸的疼痛,莫黥鹿有些失了方寸。

“哥……我脚疼。”苏柯抬了抬脚,一阵刺骨的疼从脚踝处传来,他有些欲哭无泪的虚弱喊道。

抱起受伤了的苏柯,莫黥鹿开车去了卫生院。

苏柯坐在小床上,老医生看了眼苏柯的脚,有些为难说:“你还是带着孩子去医院里看吧,拍个片子,这腿怕是骨折了。”

莫黥鹿手一颤,听到这话,看了眼小脸煞白的苏柯,他心里感觉这比自己受伤躺着动不了还难受。

“疼的厉害?”

“没有,忍得住。”

话虽这样说,可他脸都煞白了,小腿不停的抽着。

从乡下到镇上的医院少说就要一个小时,莫黥鹿看了眼苏柯,没犹豫就抱起他朝部队方向去。在部队里,不论这部队有多偏僻,但总会拥有一处完整的医疗设备。

莫黥鹿在这里呆了三年,对部队里的人和物都很熟悉,门口的兵见了他几乎是反射性的站定报告,莫黥鹿微微颔首点头就抱着苏柯进了去。

照顾士兵的医师是新来的,看见一个大帅哥旁若无人的抱着男孩进来,他有些愣了,“你是谁,不是这里的人不能进来。”

莫黥鹿此刻心里着急,便冷了一张脸,“你快看看他。”他在军队里几年,早年什么杀伐决断的事没有遇到过,可在危险的事也没有比现在折磨人了,看着苏柯虚弱的脸庞他就觉得心在滴血,疼得要命。

医师被吓了一跳,夹在鼻梁上的眼镜滑了下来,又被他推了上去,他瞄了莫黥鹿一眼,没动。就这时,门外来了人,是以前莫黥鹿带过的兵。

那人也是教官,一进来就朝那那边僵着的医师喊道:“黥鹿哥是我教官,你快别磨蹭了,先看看这男孩啊!”

“知道了,知道了……”医师连连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朝莫黥鹿笑笑,但莫黥鹿没看他一眼,他的眼睛都在苏柯身上了。

在部队里治疗惯了这种伤,但因为给治的都是些粗壮的大老爷们,现在换了个瘦瘦弱弱的白嫩男孩子,这医师倒是不好下手了,主要是这护着孩子的男人太凶了,他下手一重,那人就冷眼瞪了过来,搅得他心里惶惶的。

拍了片子,是骨裂,医师帮苏柯包扎了脚,说是要休息一段时间,这时候苏柯的脚已经是不那么疼了,只是脸有些白,听了医师的一些叮嘱,他点点头,倒是身后的莫黥鹿心疼他心疼的要死。

可莫黥鹿又不知怎么表达出来,嘴张了又张,愣是没蹦出一个字来,最后只好僵着一张脸,明显是在生自己的气。

半搂着苏柯出了部队的医务室,莫黥鹿抬起头就看到一排的士兵站的笔直,一双双眼冒着绿光,就像是饥饿了许久的虎,双双透着渴望八卦的光芒。

莫黥鹿慢慢一顿,说道:“都站在这里干什么?”

一棒子兵立刻散了去。

身后的年轻教官笑眯眯的拍了拍莫黥鹿的后背,“老大余威尚在啊!”

之后,莫黥鹿和部队里的兵说了会话,但因为心里还担心着苏柯的脚他并未停留许久,在短暂的叙旧了一番之后,便开车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气氛有些沉默,苏柯在心里微微埋怨自己,而莫黥鹿也在心里自责。

他们两个的关系极好,但也因为这,太好了反倒想的多。

回去的路上车开的慢,莫黥鹿怕把苏柯颠着了,一路徐徐而行,到了昨日下榻的那所旅店,停下了车。

莫黥鹿打开车门下车,而后把苏柯抱了下来,一路倒是招引了不少目光,苏柯弓着背缩在莫黥鹿的怀里,受伤的脚小心翼翼的晾在外面。

到了房间后,苏柯倚在床上,他一路上都没和莫黥鹿好好说话,此刻心里愈发的郁闷了,他觉得都是自己的错,说什么要来这里,现在弄得自己骨裂,还让莫黥鹿烦。

他缩在床上,心里越想越难受,正巧这时莫黥鹿走了过来,就见苏柯红着眼,模样可怜的缩着,他被吓了一跳,忙过去扶着苏柯,道:“怎么了,是不是脚又疼了?”

苏柯抿着嘴摇摇头,他看了看莫黥鹿的脸色,突然就抱住莫黥鹿,软声软语道:“哥,你是不是烦我了啊,别不和我说话……我一个人心里特难受。”

“我没烦你,只是心疼你……”

第三十五章:去世与泪珠

爱情是需要慢慢磨的,两个人在一起时日多了,倘若磨的好那便是一辈子的缘分……

苏柯因为腿脚不便在家中养着,看着自己儿子出去了一次腿就骨裂了,段雷启可是心疼死他了,事事都帮他做着,悉心照料着。

这段时间,这苏柯都快被养成一只小胖猫了。

那日本来说好的要带苏柯去医院复诊的莫黥鹿却失约了,苏柯在家里呆了一天,也没见莫黥鹿来,正奇怪着,那边的电话却打来了。

电话是莫黥鹿的,可是打的人却不是他,而是许久不见的李延珀。

那边李延珀的声音焦急,说是莫黥鹿今天是来不了了,等他再去问什么时,那边电话却已挂了。

苏柯诧异的看着手机,有些不好的预感在心里浮动。

之后过了几天他才知道了这件事,莫黥鹿的母亲去世了。

人死的极惨,是自己割脉自杀的,因为莫黥鹿的母亲在精神上一直都存在些问题,所以莫父在她的安全上一直都算是谨慎的,任何危险的器具都是离她远远的,却不想她是如何得来的那一枚小刀,竟然生生的割了自己的动脉。

人是救不回来了。

莫黥鹿在医院里呆了整整三天,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推入急救室抢救到最后回天无力盖上了白单。

那日他在医院的长廊上坐了整整一夜,到了第二天他疲倦的睁开眼,却看到了自己那位穿着整齐干净到一尘不染的父亲,手指狠命的磕在一起,他觉得自己的母亲是不值得的。

莫父看着自己的儿子,停下了脚步,他有些迟疑,最终还是没有走过去。他对于莫黥鹿从小便是极其严格的,不像别的孩子的父亲,和儿子打成一片,这也造成了他与儿子的疏离,如今妻子死了,他也知道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自己的责任。

可是从政时间久了,他学的最多的就是欺骗,欺骗别人欺骗自己,就算是心里知道自己的错,但嘴上是不能承认。昨夜他的妻子没救回来,死在了医院里,他正和高官们把酒言欢,也许他是不知道的,也许是他知道了也佯装不知。

“昨天晚上母亲还叫着你的名字,她说她不想活了,但她想见你最后一面……”

“她死的时候是睁着眼的,我知道母亲心里不甘,我为她感到悲哀。”

从自己的儿子口里听到这样的话,莫父的心闷闷的疼,他张了张嘴,心里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说一句抱歉,说一句对不起,都没用了,他知道。

这一刻,他仿佛老了许多……

他不是一个好父亲,也不是一个好丈夫,甚至来说也不是一个好人……虚心假意献媚奉承这种事他做的多了,脸就像一张张永远褪不下来的面具,快乐也好伤心也罢,都是不能说的。

“你以后不要再管我了,就算在压制我,我也不会回来了。”

最后一句,莫黥鹿站在白晃晃的医院长廊上,那里的灯光惨白的吓人,他面容疲倦,眼睑下是淡淡的青色,他站在自己的父亲面前,莫父懂了,儿子这一刻怕是要和自己真正的决裂了。

三少当时出事时,莫黥鹿选择了一个人避在家中对外面不闻不问,那时是苏柯主动过来,让他开心,而这一次他心里难过悲伤,却在此刻狼狈时,第一时间想到了苏柯,他想着男孩灿烂的笑容,他觉得那是他的阳光,他所要追寻的美好。

莫黥鹿从医院里出来,没有开车,他走在路上,垂着头,旁人看去就像一位失意的青年,落寞狼狈。一路慢慢地走,路的终点是苏柯的家,那里充满了温暖和欢乐,他想快些过去,却又害怕自己这一身的阴暗让人沾染。

慢慢走,慢慢想,天空却也慢慢的暗了下来,一会功夫便下起了雨。

仿佛是春日离开的序曲,那雨下的极大,雨点如豆。莫黥鹿眯起眼看了看天,伸出手挡在自己的眼上,他就像一个疯子,下了雨还有闲心在这处乱逛,路人匆匆而过,看到他如此,便投去怪异眼神,却没多话,又急忙而过。

一记响雷从天际划过,蓝色的光亮彻天幕,一把灰色的伞进入他眼帘。

多年之后,莫黥鹿总会想起这一幕,雨水刷刷而下,那该死的雨下的极大,浇在人身上冰凉冰凉,那只受伤的小猫在雨天打着伞瘸了一条腿步伐蹒跚的出来寻找自己,他怔怔的看着慢慢朝自己走过来的人,觉得心口有一处再被蚕食,一点点疼着。

苏柯的脸极白,此刻更是苍白无血色,他找到了莫黥鹿,便扬起唇笑了起来,在看到莫黥鹿脸上褪不去的疲惫后心里更是一疼。苏柯的腿脚还有些不便,打着伞一瘸一拐的朝莫黥鹿走去。

却在离他一步之遥时,脚下一滑,眼看着人就要摔倒,幸好莫黥鹿及时扶住了他,拿过苏柯手中的伞,莫黥鹿害怕自己身上的雨水让苏柯着凉,便没去抱着他,而是手掌轻轻扶住苏柯的后背,拖着他,让他走的方便些。

“下那么大雨,为什么出来?”

苏柯没有掩饰的说道:“心里担心你,就出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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