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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狼个个不好惹上——by玄楼重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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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亏的那天找我哭!”

微微一怔,继而脱力的笑起来,天铭泱挥挥手:“死小子,赶紧滚吧!那么多废话!”

……

夜色又浓了几重,天铭泱弄了一身太监装扮,站在御书房外迟疑。

朱漆的木格子窗透出暖黄的烛光,隐隐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伏案写着什么,单手扶着额头,微垂的头颅似乎很沉的样

子。

自嘲一般地笑笑,天铭泱忽然觉得很荒唐,摇摇头,转过身去。正巧对面走过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儒官,看朝服似乎是

太医院里不小的官。

微微垂下头,准备避开,却听到那人唤道:“喂喂——你!过来帮我把这碗药端进去!”

“是,大人。”尽管极不情愿,天铭泱也没办法拒绝,只得硬着头皮顶过去,端了托盘,一路低垂着头,跟着那大人

进了御书房。

“咳咳咳……”一进门,就听到皇帝那边的咳嗽声,天铭泱心揪了一下,放下托盘,有点挪不动脚步。

“怎么又咳了?我好不容易给陛下调好了身子,是让陛下这么糟蹋着玩的吗?不是告诫陛下不可以受凉熬夜,否则旧

疾复发,很难再痊愈了,陛下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吗?您这样不配合下去,臣没法子治了!”太医一进门就朝着皇帝那

里冲过去,一边走,一边念不停,竟是完全没有臣对君王的那种唯诺。

“白凤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朕这皇帝就是当来给你骂的?”天澋曜也没生气,只是笑了笑,安抚的意味很浓。

“今天到此为止,臣不能再让皇上操劳了,请陛下务必配合医师。”不容分说,白凤紧拧着眉,啪啪阖上皇帝的奏折

和书信,倒是有几分任性的意思。

“白凤!”天澋曜这才露出一点不喜的意思,锁眉看着太医。

“那个孩子就让陛下这么上心吗?陛下也差不多该适可而止了!陛下到底拿那个孩子当什么?百般宠爱,不就是因为

他像……”

“白凤!够了!”天澋曜忽然厉喝一声,怒气很明显:“你出去吧!”

白凤抿唇不语,视线里异常不甘,胸口起伏了半天,终于干巴巴地开口:“是,臣这就走。不过在这之前,臣要尽太

医的责任,陛下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臣来替你爱。”转过身,发觉那小太监竟然还没下去,白凤皱了皱眉,随即道:

“还不把药端上来?”

“……”头垂得很低,小太监把药碗放在天澋曜跟前,恭顺后退。

“行了,朕一会儿就喝,白凤你回去吧。”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下,天澋曜道。

一会儿就喝?八成你一会儿就又忘了吧!

心里恨恨咒骂一句,白凤呼出一口恶气,对方驱赶的意思已经这么明显,自己不好强留,只得咬牙道:“微臣告退。

”手里的饴糖攥了又攥,总觉得那么硌手,白凤转身大步而出,顺手把那饴糖扔给一边的小太监:“好好服侍陛下喝

药!”赌气似的一句,白凤摔门而出。

这个家伙……

天澋曜无奈的笑笑,中药特有的苦味让他皱了皱鼻子:“你赶紧把药端走!”说完,也不管小太监什么时候过来,重

新翻看起大臣对于处理睦南皇子对策的奏折。

不打算喝吗?!

天铭泱端着药碗,垂头好像要和那汤汁有仇似的死死盯着,总觉得这碗异常烫手。指肚轻轻摩挲着碗壁,嘴唇抿了又

抿。

“你,过来!”倒是天澋曜先开了口,只不过接下来这一句足以有让天铭泱摔碗的分量:“给朕揉揉肩!”说着闭上

眼,很是悠闲地靠在椅背之上。

我他妈的一定是抽了疯了才来这鬼地方!

指尖颤了又颤,天铭泱最终还是有些挫败的,收敛怒火,走了过去。

11.纠缠不清

烛火摇曳着,晕出一团温暖的光晕。低眉顺目,天铭泱依言揉捏着皇帝的肩膀。

“头。”天澋曜低声一句,稍稍仰着脖颈,后脑枕在椅背上,过分美丽的面庞倒置着,展现在天铭泱面前。

使唤人的时候,还真是言简意赅!

皱皱眉,天铭泱还是将那绸缎一般的长发弄到椅背之外,指甲插到柔滑的发间,轻轻捻压头皮。

这人倒是当真漂亮,斜飞入鬓的眉,高挺的鼻峰,一双桃花眼即便是闭着,也被那蝶翼般的睫毛晕染出阵阵妩媚。这

片刻的旖旎,总觉得与雄霸天下的君王扯不上关系!

受了蛊惑一般,怨气在那一瞬抽离,反是鬼使神差地用指尖去描摹那动人的眉目,指腹传来略高的温度,天铭泱微微

一怔,难道说发烧了?

“专心一点!”手忽然被捉住,往前一带,天铭泱没有准备,身子随之踉跄,胸口撞在椅背上,上身朝前一倾,顺着

椅背弯折,头也顺势垂下来。

“……”帽子在一瞬之间松落,发丝顺着脸颊垂下,纠缠在龙袍之上,两张脸极近地对上,天铭泱清晰地感受到那人

轻轻的呼吸,带着冷香,喷薄到自己脸上。

“嗯……很舒服,继续啊……”一声满足的喟叹,浅闭的眉眼舒适地舒展着。

呼——

只觉气血上涌,脑顶轰的一声,天铭泱双颊火烫,气息都乱了几分。

该死的!他的老子——怎么这么难缠!

有些胡乱地揉着天澋曜的太阳穴,指尖与心跳同频,时间的流逝从未如此磨人。也许太过纠结这副身子过于敏感的反

应,天铭泱便也是没留意那闭目享受的人唇角那抹若有若无的浅笑。

“圣上——睦南使节求见!”门外一声传报,天铭泱立刻停止动作,在皇帝的默许下顺手捡了帽子,匆匆戴上,退到

一边。

这时,皇帝才慢慢嗯了一声,稍稍坐直身子,理了理衣领,便见使节进门拜叩。

十指交错,天澋曜气定神闲地挑着眉:“什么要事,值得使节深夜造访?一夜都等不及,还是……另有难言之隐?”

言外之意,放着白天不来,倒是有多见不得光?

“皇上,请把我们的皇子交还。让他早日重归故土,入土为安。”

“朕记得,贵国的皇子是被害而亡吧?凶手尚未归案,谈何入土为安?”天澋曜笑起来:“还是说,使节认为人入了

土,便是安。那么我们现在做的查案一事,大概是没有必要了吧!”

听了这话,使节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不卑不亢道:“皇子殿下客死异乡,本是不幸。尸体却还要曝露在大殿,任人

观瞻,我睦南子民,又怎么忍心?我以为,这样有失体统的做法是对皇子殿下的不敬!”

“那么使节想怎么样呢?”天澋曜依旧从容,指节轻轻叩击着桌面:“不要告诉朕,使节是真心想就此将贵皇子运回

睦南?”

自然不可能运回去,敢当众与天泽皇子叫板,自然是拿出了不处理凶犯,我朝皇子不能含冤入土的气势。若真大摇大

摆地运尸体归国了,岂不是成了偃旗息鼓,无功而返?不遭天下人耻笑才怪!

睦南使节只是来谈判的,谈判的真理,便是每一句都是狮子大开口,哪一方先当真,哪一方先透露真话,哪一方就输

了。

这道理,天铭泱懂,天澋曜也懂。

所以,天澋曜这一招开门见山,天铭泱看懂了,并且很有兴致想看看这个皇帝怎样和对方周旋下去。

“皇上,我们只是想为皇子殿下争取必要的尊严。我以为,陛下是堂堂天泽的君王,这些礼数之事,是有分寸的。”

使节话锋一转,把球踢了回来。

“哈——使节让朕决定吗!那朕就决定了?”天澋曜抚掌一笑,桃花眸美丽却也刺人:“天泽这地主之谊是要尽的,

同样,使节也要有客随主便的觉悟才是。贵国的皇子朕这就派人送去使臣的客殿,打造冰棺一副,保尸体一年不腐。

朕还会派御前侍卫严加看守停尸之所,不容外人靠近一步。使节以为如何?”

“皇上,我国皇子便不劳天泽侍卫护驾了。”

“不行,生前天泽没能保护好贵国皇子,死后便不能再怠慢。”眼眸微眯,天澋曜加深了唇畔的弧度。

“可是,皇上……”

“使节——”下巴微微扬起,君王的气场一瞬浓了起来:“你要体面,朕便给足了你体面,还不够吗?朕乃一国之君

,一言既出,便没有推翻的道理。如今,若是使节不想体面了,朕也要帮你体面!”说着,轻轻一笑,手指推了一下

烛台,一根蜡烛倒下,火焰瞬间熄灭,房间里的光线暗了一重:“使节,你让朕决定,朕决定好了。那么——天晚了

,就这样吧!”

“荣福!送使节回客殿!”也不等使节说什么,便下了逐客令。

原来,这并不是一场谈判。至少,不是一场公平的谈判。

没有双方等同的地位作为基础,却企图获得双赢的好处,只能说,有些人,以卵击石了。正如这引烛火,想烧了房子

,也要看主人留不留它燃着。

可惜,这一刻,烛火灭了,剧,也该散了。

使节依旧倨傲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天铭泱心底也盘算起来。

睦南非要选在夜里移尸,大抵是尸体上有着某些见不得光的痕迹,而这势必与毒有关。如今虽然尸体依然在天泽侍卫

看护之下,但入了睦南的客殿,总是近水楼台,让人放心不下。

这件事上,眼前的皇帝显然比自己拥有更强大的力量,自己提供线索,全全交予皇帝去查,的确是理性的选择。他的

确也是出于这种目的来到御书房前,只不过让他亲自说出口,却有些难度。

不是他不愿意示弱,适时示弱也是一种技巧,天铭泱一向鄙视那所谓的清高。但是,唯独这个人,他不想向之低头。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寂静,恍惚中,天铭泱仿佛听到低低一声叹息,还来不及分辨便听见天澋曜的吩咐:“把药给朕

端来吧!”

肯喝药了吗?

稍稍一分神,天铭泱才端了药碗,感受到药汁已然温凉,他稍稍迟疑了一下。

“凉就凉了吧,你先拿来!”

天澋曜又催了一句,天铭泱才把药碗端过去。接过药汁,天澋曜皱了皱眉,如临大敌一般,终是一闭眼,闷头喝下去

。瞬间,整张脸都皱缩在一起,表情异常扭曲。天铭泱这才想起太医给自己的蜜饯,急忙递过去。谁想天澋曜一把抓

住的手,飞快往嘴里一塞,直拽得天铭泱一踉跄,险些跌入他怀里。本就不合适的帽子再一次掉落,头发散下来。

“好苦……”天澋曜皱着眉,吃了蜜饯还嫌不够地舔了舔天铭泱的手,吸吮几下。

“嗯……”强烈的酥麻从指尖一路蔓延全身,脊柱瞬间战栗起来。天铭泱脸上一燥,当即就要抽手,却被天澋曜死死

攥住。

“朕就知道倾卿一定会忍不住过来看朕的。”绝美的脸上慢慢蔓延出甜美的笑:“药也喝了,倾卿不必担心了!”

原来他本来就知道自己越了狱,看来是自己一进来就被他当猴耍呢!

一股恼意冲撞脑门,天铭泱别过脸,冷冷道:“父皇怎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儿臣不来,父皇还不喝药了不成?”

天澋曜却是似乎看到很可爱的事物,笑得更宠溺了:“朕的倾卿一定会来。”

又是这种该死的语气,说到底,还不是什么都没改变!

天铭泱心里不快,行动上便立刻甩开天澋曜的纠缠,后撤两步,冷静道:“儿臣来是转告父皇,睦南皇子的死因并非

窒息而死,而是中毒致死。如今,睦南使节趁夜收回尸体,便是要掩盖痕迹。还请父皇留意些。”

“你去查了尸体?”天澋曜不动声色:“那是什么毒?”

“儿臣不知。”

“既然如此,接下来的事便由朕来办吧!倾卿你不适合这么复杂的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别再插手了。”天澋曜很

是和暖地笑着:“既然倾卿从牢中出来了,朕便与刑部陆大人知会一声,这就送你会皇子府……”

“父皇好像误会了儿臣的意思。”听着皇帝的话,天铭泱脸色越来越难看,这样下去,岂不是相当于又回到了原点?

终于忍不住打断:“儿臣虽然来了,却是来辅佐父皇的。至于公事公办的态度,儿臣以为自己做得足够明朗了。”

这次轮到天澋曜脸色发沉了,眉峰挑起,唇角慢慢勾着:“倾卿的意思是……朕该罚你逃狱之罪?”

这……

天铭泱愣了一下,本意只是想留那替身在牢里做足皇子庶民一视同仁的戏份,而自己藏起身份,介入调查。却不想皇

帝竟是这样理解,他——是故意的?要给自己下马威?

胸口略略起伏,天铭泱忽而笑了,比狠心,你天澋曜还真未必赢得了!

“父皇若要惩罚,儿臣自当领罪。”

天澋曜弯弯桃花眼终于眯起来,沉沉呼出一口气:“好——啊——按照天泽律法,胆敢逃狱者,杖责八十,鞭笞一百

!”

稍稍吸了一口气,天铭泱脊背发凉,这……他现在还能不能后悔?现在还真是骑虎难下了!

苦笑一下:“儿臣甘愿受罚。”视线微微上移,对上天澋曜的眼。我便是要你知道,就算全世界都围着你这高高在上

的君王转,我天铭泱,也从不是你随意拨弄的布偶!

手指微微发颤,天澋曜是当真生气了。自己分明已经给了很多次台阶,这孩子竟是倔得一次都不肯下?才几日不见,

这脾气怎么涨成这样!

果真是翅膀硬了,管不住了?!

“来人!七皇子自狱中潜逃,送入刑部,按律处置!”话一落音,侍卫便是冲进来,看了看对峙的两个人,一时迟疑

四目交汇,一个含怒,一个倔强,良久,妥协之声依然没有想起。天澋曜恨恨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愣着做什么!动

手!”

天铭泱只是笑,不服输的笑,整个人似乎因此都泛着光彩一般。看着侍卫把天铭泱拉走,他当真是宁死也不求饶一句

,天澋曜恨恨一掌拍在桌几上,木屑暴起。

“咳咳咳咳——”一阵撕心的猛咳,天澋曜弓起身子。啪嗒——唇畔漏下殷红,滴落桌面,晕开一朵妖冶的花。

天澋曜第一次知道,被自己养在怀里花蕾,开花的一瞬,可以美得如此放肆,却也带着越发尖锐的刺。

这孩子,当真变了!

而这变化,归根结底,和自己却是脱不开关系……

12.痛下狠手

鞭刑,沾了辣椒水,一下皮开,两下溅血,三下肉绽,三道重合的鞭痕为一套,每套伤痕之间不得交错,不得重合。

杖刑,相对简单,分为两种,轻则伤皮不伤筋,以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为基准;重则伤内不伤外,外表看最多淤青,

受苦的是筋骨。

本以为那皇帝老子不过是吓吓人,不曾想当真驾到刑部,真枪实弹。而他反是眼不见为净,更省了不忍心那个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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