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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迷攻计上——by冷倾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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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在了眼底,化为浓浓的母爱。他记得,小时候母亲怀着弟弟的时候,曾经也和他说过相同的话,波儿,以后你是哥

哥了,一定要照顾自己的弟弟妹妹。

只是,那时候母亲的眼中,除了母爱,还是充满了幸福和期待,但眼前的公子,他的眼底除了母爱,却只有散不开的

忧郁和无尽的哀思。

清波的鼻子一酸,开口道:“好……清波以后一定好好待他,就像是自己的亲儿子一样。”

顾慎之又笑了,长叹了口气道:“你们预备什么时候动身了吗?”

“小王爷想越快越好,我们从云州来的时候,王爷的病已经不大好了,正巧又赶上的皇帝赐婚,小王爷不想娶叶姑娘

,所以就带着我偷跑了出来,算算日子,那叶姑娘的銮驾也快进云州了。”

“那他这么出来,岂不算是拒婚?”杨岄向来是野马不羁的性格,顾慎之却也没想到,他敢公然就离开云州,晾着皇

帝的赐婚,那岂不是让叶千姿丢尽了颜面?

纵然对朝廷有意见,又白白牵扯了无辜的人,这叶千姿的命还当真是苦啊,顾慎之苦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就早些

动身吧,希望还能赶得及回去大婚,这样,也不算得罪了朝廷,王爷现在病着,朝廷若是在这个时候提出削减云州军

务,只怕是小王爷也分身乏术。”

正说着,便听见门外有响动,杨岄推开了门,从外面进来,那一双灼灼的眼正视着顾慎之道:“这些,用不着你管,

你只需把自己养好一点,别一副风一吹就倒,雨一打就碎的样子便好了。”

他这样看着顾慎之的眼眸说话,并非是第一次,可越说却越发现了自己的窝囊,以往跟他说话,从来都不曾有这种心

虚的感觉,可如今就连看他一眼的勇气也都没了,急忙低下了头,继续说道:“我已经和时兄商量好了,到时候你若

是还愿意回来,我自然还把你送回来,一切全凭你喜欢。”

顾慎之冷笑一声,挑眉瞪上杨岄道:“你又是何时心血来潮,想起了我也是个有喜好的人?”

第三十章

杨岄低着头不说话,一张脸红了又红,终是气不过,扬起下巴道:“以前没照顾到你的喜好,未必你也就不乐意了,

你看,这不连种都有了,还在这假装清高?”

顾慎之低头,冷冷一笑,眉峰紧锁,门外有人推门进来,却是那个日常伺候他饮食起居的婢女,见两人都守在床前,

略显羞涩,低头端着药碗送到顾慎之面前,轻声道:“公子,刚才大夫来过,说您是气血两虚,如今有了身孕,不能

大补,只能慢慢的调理身体,大夫还说,如果有可能的话,尽量卧床休息,不要劳累了。”

她这一番话,与其说是讲给顾慎之听的,到不如说是说给站着的两位听的,刚才从前院进来,就已经听说慎之公子的

房里来了两位家乡人,虽然与顾慎之萍水相逢,可是这样一个气度风流举止都无不让人倾慕的人,别说她只是一个小

丫头,就算是世家千金又有几个能不被吸引的。

现如今他还有了身孕,让人无端在心中生出一股疼惜,竟然来的这样潜移默化,让她自己都迷惑了起来。

“微兰,这段时日,多谢你照顾。”顾慎之说着,身子慢慢直了起来,微兰的脸上微微泛红,拿起枕头垫在他的腰间

,眼看着眼睛也红了起来:“公子,你说什么话呢?微兰本来就是个丫头,伺候主子那是天经地义的,能遇到公子这

样的主子,是微兰的福分,就是不知道……这福分还能不能一直有下去。”

小姑娘这样几句话,倒是让顾慎之也伤感了起来,奴了奴嘴,张口把那带着腥甜的药灌了下去,接过她手上的茶杯漱

了口道:“有缘自然还会相见,你们殿下是一个难得的好人,跟着他才是万全的。”

微兰点了点头,欲说还休,终究是拿起了空着的药碗,转身离去。

顾慎之轻轻喘了一下,抬头道:“慕楚,既然义父病势汹涌,那我们也不要再青阳多耽搁了,不如明日就起程上路吧

?”

几个人正准备商议怎么走,却听见有人推门进来说道:“明日恐怕走不了了,大概这接下去的一个月都走不了了。”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匆匆从外面赶回来的时岱山。

“连日大雪,从宛平通往夙夜的官道发生了雪崩,十五里的山路全都埋了,只怕这修路还要一个多月的时间,杨岄,

你算命大,没赶上雪崩了。”

此话一出,三人都各有思量,杨岄只觉得自己实在命大,居然赶在了雪崩之前到了青阳,时岱山只觉得老天对自己不

薄,居然在他们走之前发生了雪崩,可以多阻一些时日,说不定还能有回还的余地。顾慎之则只觉得懊恼,若是现在

已经在路上,倒可以拉着杨岄同归于尽,只是……只是对不住了无辜的清波。而清波,合着双手,连连感激老天有眼

,让他的公子避过了这一场天灾。

良久寂静,终是顾慎之开口道:“除了宛平到夙夜的官道,还有什么路可以回云州?”

时岱山一愣,这句话恍若当头一棒,让他原本有些雀跃的心又冰冻了下来,负气道:“除了这条官道,便只有翻过天

阴山,从山坳里一处小峡谷淌过天阴渠,才能到夙夜,不过这条路,你根本走不了。”

顾慎之自己当然也知道,这条路自己是走不了的,不说自己如今身怀六甲,就算是没有,凭他这一个瘸子,用什么去

翻那座天堑天阴山,又凭什么去淌那条据说是一头牛下去就会马上被冲走的天阴渠。

“我们不走你这条路,我们走宛平通往塑国的官道,在从塑国折到夙夜,这条路虽然绕远,但是我细想来,也不过就

是多了十日路程,总比在这里耽误一整个月的强,再说这宛平的冬季,大概是要到三月份才会开始化雪,这个时候从

夙夜到宛平的人本来就少,我估摸着,你们宛平也不会派人去开那个官道,自然是等到了开春,让那些雪自然化开,

这样既省了人力,也不影响开春的作业。”

“你……”时岱山一时语结,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退后了几步,一脸颓然道:“慎之,你当真这么着急要走?”

顾慎之冷冷道:“义父命在旦夕,我身为子嗣,怎么可能不着急?”

时岱山手抓紧了衣袍,生生拽了又拽,最后憋出一句话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命人帮你准备行李吧。”

“不必了!”顾慎之起身,步履有些虚浮的走到时岱山面前,拢起双手,作揖道:“顾慎之多谢时兄知遇之恩,慎之

来时不着纤尘,去时也不带片缕。”

时岱山的眸光骤然冷了下去,瞳孔一再收缩,终是苦笑一声,拂袖而去。

院外的红梅开的更加艳丽,恰似杜鹃啼血,时岱山忽然想起母亲给他的那个表字:子规……子规……何时能归?

他转身,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扉,在心中长叹:慎之……慎之……你来时不带纤尘,可去时,却已剜走了我一颗痴心。

大年初三,烟花爆竹还未谢幕,一架装饰低调的马车停在王子府的后门,车内用几层软垫垫着,暖暖融融,顾慎之坐

在马车的一角,一张清隽的容颜白净如雪。

“公子,你真的没事?”清波的一双眼紧紧盯着顾慎之,那苍白的脸色让他咬紧了唇,心疼的紧缺又不能不启程。

顾慎之舒了舒唇角,想用力展开自己紧锁的眉宇,终于还是放弃了,闭上双眼,往后马车后方靠了过去。

临走之前,时岱山特意将青阳城的几个名医都请了过来,为顾慎之轮流诊脉,不过结果都大相径庭,气血两虚,头晕

乏力,失眠心悸。本来这些病症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摊在了一个孕夫身上,就容不得旁人忽视,只说是可大可小

,却也并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一听说要长途跋涉,个个都摇头摆手了起来。

可是顾慎之哪里肯听,大笔一挥,自己写下了一纸药房,请那些名医们一一过目,居然都竖起了大拇指,直说这方子

开的好,不温不火,循循善补,应该是一剂良方。

时岱山连连称奇,顾慎之只是淡淡一笑,摇头道:“久病成医而已。”

未料这一句话被一旁杵着的小王爷听见了,一章俊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转头正想给顾慎之一枚卫生球,却看见他与

时岱山两人正有说有笑,只觉得一时气短,连火也发不出来了。

杨岄拉开车帘,闪了进来,看见顾慎之一脸难受,一颗心又陷入矛盾之中,低着头皱了半日的眉头,终于忍受不了他

那张不死不活的死人脸,一把搂在了怀中,厚实的掌心搭在他后背的几处要穴,股股暖流缓缓输入体内。

睡意朦胧中的顾慎之只觉得冰冷的身子渐渐暖了起来,下意识的又往那暖流的源头靠了靠,苍白的唇色有了血色,更

显得红唇欲滴,一旁清波早已经适时回避,背对着开小差的这两位,合着双手念起了阿弥陀佛。

杨岄怕一时弄的太过火了,就停下了手中的真气,只是空出一只手来,把他搂在怀中,故意别过了脸,不去看他那凸

起的小腹,心中的滋味却是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各种窝囊,各种郁闷,各种无奈,各种憎恨,全都用上了心尖。

终于还是熬不过那股别扭,小声开口道:“清波,你过来扶着他,怎么身子这么沉,我手酸死了。”

清波知道小王爷哪里是手酸,只怕是心酸的紧,自那日他和小王爷一起回云州的时候,被点了哑穴的他看见小王爷那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从京城一路哭回了云州,他心里便认定了这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这会儿哪里肯上去帮吗,只是随

口敷衍道:“小王爷那么结实的人都嫌沉了,那让清波去,岂不是被压死了,您好歹在熬一熬,到了客栈就能歇下来

了。”

杨岄顿时脸红脖子粗,感情这清波,又拿自己开涮,先是想出那么一出负荆请罪,让他自己在雪地里冻了几个时辰,

不过那好歹还起到了效果,也算没白挨冻,可这会儿,也太欺人太甚了,他正要发飙,谁知怀里的人嗯了一声,贴着

他的胸口又靠了靠,那一章晶莹无暇的脸就这样贴在他的胸口上,只要一睁眼,便能看见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摸样。

杨岄咬了咬牙,视线在顾慎之的脸上绕了又绕,这才几个月不见,怎的又好看了?俗语说,生个女儿打扮娘,生个儿

子害丑了娘,照这样看来,顾慎之这一胎,没准就是个女儿。想到这里,杨岄才反应了过来,真想伸手给自己一巴掌

,这脑子,竟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呢!

第三十一章

马车出了青阳城,因为雪大,走的很慢,忽然间远处有一批枣红马嘶叫起来,雪地里的马车也骤然停了下来,马车一

阵重重一滞,杨岄抱着顾慎之的身子歪倒在车厢里。

顾慎之哼了一声睁开眼来,温热的气息吐在杨岄的脸上,两个人的脸颊就这样红了,远处,幽怨的笛声远远的传来,

马夫探进头来,小声道:“小王爷,这马是王子府的,是一匹公马,怕是发春了。”

杨岄不听还好,一听发春两个字,脸就绿了,吼道:“谁发春呢?”小心的放下怀中的顾慎之,跃出了马车,对着那

笛声的来源处,含着内力喊道:“时兄……管好你的马,管好你的心,天冷了,早些回去抱美人吧。”

那笛声果然断了下来,只听见马儿又嘶叫了一声,万籁俱寂,只有马蹄声越来越远,终究消失在了茫茫雪原之中。

顾慎之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坐好了,抱着一个软枕,将头靠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见杨岄进来,只是低低

问道:“赶走了?”

杨岄不屑道:“还不都是你这骚狐狸。”

顾慎之低头一笑,翘起嘴角看着杨岄道:“你刚才还抱过我这只骚狐狸,岂不是现在也惹得一身骚了?”

杨岄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嘴角抽搐了两下,看见一旁的清波一双眼在他们两之间来来回回,顿时找到了出气筒:

“你看什么看?别以为我会对他好,只不过我现在不想跟他计较,孩子是无罪的。”

一句孩子是无罪的,顿时让另外两个人笑了出声,笑过之后,顾慎之的眉却又紧了起来,倘若孩子像你,倒未尝不是

一件好事,生性耿直,直抒胸臆,但至少活的自在,倘若像自己,那又不知道要受多少的苦楚,才能缓过胸心口的这

股气。

车行了四十里,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马车里面早已经冻得没有半点热气了,在客栈门口停了下来,杨岄叫车夫看好了

东西,自己进去定房间,谁知道这方圆十几里路,只有这么一家客栈,因为去夙夜的官道毁了,很多商客都改走这条

路,虽然是大过年的,却也剩下一间房了。

清波抓了抓脑袋,开口道:“公子,我就和车夫大哥一起睡通铺吧,你好好照顾我家公子就可以了。”杨岄才想开口

拒绝,那小子就已经跑了出去,到车里面扶顾慎之。

可是顾慎之却没有出来,坐在马车中发呆,想了半天伸手拔掉了发髻上的青玉簪子,打撒了头发,从包袱里面取出了

一块白色的纱巾,把自己的脸蒙了起来。

“公子,你这是?”

“天底下男子怀孕的,能有几个,我还不想被众人所指,就勉为其难,装一下吧,清波,你来扶我一下。”

清波依言上前扶住顾慎之,可是长途跋涉,他的双腿早已经麻木,这时候更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一样,痛的他直

皱眉,怎么用力也站不起来,撩开大衣,脚踝已经肿得碗口大了。

“我去喊小王爷。”清波见状,又心疼了起来。

“出门在外,注意称呼,以后不要喊小王爷了,就叫公子,明白吗?”清波点点头,耷拉着脑袋去找杨岄。

杨岄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苦力工,他都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做这趟差事,现在好了,顾慎之就更自己腰带上的配饰一

样,甩都甩不掉了,他很不情愿的跑去抱顾慎之,拉开马车的时候,顿时惊呆了。这人,真是跟父亲书房里面的那个

女子像极了,尤其是这双眼睛,就是一个磨子里面刻出来的,可是,这个样子,总觉得有些奇怪,看了半天才发现,

原来顾慎之打撒了头发,蒙着下半张脸。

“你……这是做什么呢?”杨岄抓了抓脑袋,一张脸又红了起来,随即反应道:“难道是想勾引我?我告诉你,没门

。”

顾慎之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低头道:“我不想太引人注意,所以,这一路上,你我就扮作是回家探亲的夫妇吧。”

“谁跟你是夫妇了……”杨岄的脸更红了,说话都急了。

顾慎之皱眉,心中叹了一口气道:“我只说是扮,又不是真的,我也不想做女人,只不过,我不想给我们带来麻烦,

这天下间生子的男人,想来也屈指可数。”

杨岄又不乐意了,可是转头想一想,何尝又不是道理,虽然他这次行踪保密,但是顾慎之有孕在身这件事,整个宛平

那是都知道的,这也只是权宜之计。

杨岄认命的抱起了顾慎之,走向二楼的厢房,他怕别人看见了,有特意拿大氅盖住了顾慎之的脸,只是对着掌柜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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