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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迷攻计上——by冷倾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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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生之年能去一次夙京,把自己的瘸腿治好了,也算是了心愿了。”他说着,眼神涣散的看着河岸边的那颗泡桐树

,期期艾艾,只有泪不停的流下来。

十年前,要不是他在泡桐树下接住了杨岄,被压断了一条腿,他就不会瘸,这是他的心病,也是杨岄的心病,说到底

,西南王府还是欠了顾慎之。

杨定边胸口隐隐作痛,顾慎之如此向他开口,他实在是不忍拒绝,也不好拒绝,只好敷衍说道:“这样吧,此行是慕

楚一手安排的,如果你能说服他带你一同前往,那本王也没有意见。”想来按照杨岄对顾慎之的态度,也决计不会带

上他一起去夙京的。

顾慎之终于破涕为笑,俯身又躺在了杨定边的身边,一脸清浅妧媚的笑容让杨定边看的移不开眼,心里默默想道:这

孩子,对我是真心的吧?

六月初五,杨岄在自己住的院落中打点着进京需要的各项物品,虽说是微服进京,并没有上报奏表通知各级官员,但

是那些个西南王府平素就有来往的官家,商号,世交,却一家都不能落下了,这么多年,西南王府在京城的脉络已经

雄厚,根基已稳,只待时机成熟,便可以揭竿而起。

而这一次,杨岄此行的目的,绝对不是为了那天下至宝的“九子丹”,而是为了稳定那些王府埋在京城的眼线,让他

们继续为西南王府卖命。杨岄从小耳提面命,自然是知道自己父亲那些事儿的,当年父亲就是放不下一个忠臣的名号

,把好好的改朝换代的机会给白白浪费了,以至于偏安云州一隅,虽然二十年运筹帷幄,但父亲心中的悔恨,却是越

来越明显。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时隔二十年,宛朔联军攻打夙夜的时机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杨岄紧握手中的青阳宝剑,噌……冷冽的寒光随着冰冷的金属摩擦声扫过他由显稚气的脸颊。

“谁?”寒光扫过之处,忽然有一袭白衣停驻。

“是我,慕楚。”顾慎之坐在轮椅之上,清波推着他的车子,正堵在了杨岄的门口。

“你到这里干什么?滚回你的别院去。”劈头盖脸就是毫不留情的话语,让顾慎之抿了抿嘴,却还是一脸淡然的坐在

那里,转头对身后的小童说道:“清波,你到院外等着我,我有事和小王爷商量。”

清波哦了一声,松开推着轮椅的手,转身走了几步,忽然回头向顾慎之说道:“公子,他要是欺负你,你就喊一声,

我就在门外候着。”

杨岄不屑的切了一声,转过身子,铮一声,青阳剑入鞘。

“慕楚,我想和你一起去夙京。”顾慎之不管他的冷淡与不屑,自顾自的说出口。

“去夙京?我凭什么带你去夙京?”杨岄转身,带着一副不可理解的表情,打量着眼前这个被他再怎么凌辱,再怎么

玷污,再怎么唾弃,却还是能一转眼就又变得如清水芙蓉一般的男人,拖长了声音说道:“哦……我明白了,你是嫌

弃清菊院的小倌门太次了,想上夙京的碧凹馆爽一回?”

他说着,上前一步,拍了拍顾慎之的肩膀说道:“慎之兄,就凭你,趁我父王还没玩腻,就应该好好的在王府伺候着

,去什么夙京啊,你就不怕我把你送进碧凹馆做小倌?”

顾慎之却依旧是低着头,忽然间,他猛地抓住了轮椅的把手,支撑着让自己站了起来,眼底一缕倔强又冷冽的光一闪

而过。他身高不矮,又比杨岄年长了三岁,本来两个是大差不差,偏偏最近瘦得厉害,就看上去比杨岄矮上了一截。

扶住了门框,侧身避过了杨岄挡着的门口,一瘸一拐的走进了杨岄的房间,脸上依稀还挂着那抹云淡风轻的笑意,转

过身说道:“慕楚,我知道你恨我,你看我可曾有过怨言?”他说着,忽然间,那脸上的笑意瞬间隐去:“只可惜,

你欠我的,一辈子还不清了,本来我还想给你机会,让你还清了,我们两也算两清了。”

顾慎之说完,又扶着屋里的陈设,一瘸一拐的,慢慢的走到门口,在跨过门槛的时候,忽然间脚下一个不稳,重重的

甩出了门外,额头却正好磕在了轮椅之上。

见此情景,杨岄的心情忽然就好了起来,双手抱胸,看着他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

“慢着……”看着他终于爬上了轮椅,额头上刚才撞到的地方早已经凸起了一个红疙瘩,杨岄慢悠悠的开口问道:“

你到是说说,我怎么才能还清欠你的情?”

而此刻的顾慎之却不再理他了,脸上浮起一抹不屑的笑,双手策动轮子就要离开,偏生他又不信邪的瞟了杨岄一眼,

脸上笑容依旧:“我改变主意了,就让你一辈子欠着我好了,做债主的滋味,总比做一个苦主好。”

“你!”被他这样一激,杨岄又怒火中烧,跨出门口,伸脚就拦住了他的轮椅,那轮椅忽然停了下来,顾慎之却往前

一扑,摔了一个狗吃屎。

“哎哟……”双手撑在细沙石地面上,原本从来就从来没干过任何粗活的掌心早已经布满了细细的红点。顾慎之咬了

咬牙,正要倔强的自己爬起来,却看见自己的书童清波正从门口跑了进来。

上前看见跌在地上的顾慎之,也顾不上对杨岄的恐惧,转头就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才低下头,缓缓的扶起顾慎之,皱

着眉头说道:“呀……公子你手破了,这样怎么画画呀。”

顾慎之则是淡淡的笑着,任由自己的书童把自己扶起来,坐到轮椅之上,拍了拍他的脑袋说道:“画不了,就等手好

了再画吧,反正一直呆在这王府里面出不去,除了画画写字,我也想不出其他什么消遣。”

清波蹲下身子,拍去了他手肘,膝盖处的尘土,把他弄脏了的衣服又打理的整整齐齐之后,才站起来推起了他的轮椅

说道:“那公子,你这几天画不了,就教清波画画吧,上次我带着你的画出当,当铺的老板还给了个好价钱呢。”

顾慎之的笑容清澈淡雅,语调也一如清风般恬静:“清波,那画是让你卖了给你奶奶治病的,你奶奶可好了?”

“早好了。”

“咳……咳……”杨岄站在一边,听着这主仆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没完了,顿时觉得很没存在感,于是开口说道:“画

什么画?他——最近都不画了,本人决定,带他去夙京,治好他的瘸腿,本人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欠人情了。”杨岄一

脸高傲的看着顾慎之,继续说道:“你想让我一辈子都欠你的情,真是蛇蝎心肠。没门!”

顾慎之垂下眸子,低低一笑,只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第五章

从云州到夙京,途径楚州,中州全境,路程不下千里,顾慎之和杨岄此次是微服出游,并没有带多少人马,一路上装

作是上京求医的云州商旅,连西南王府的令牌都没有使过一次。

就这样日夜兼程的,到夙京的那天,已是七月初一,因为进京的人马太多,城门的守卫也开始属于职守了,盘查了一

番,说出的进京的缘由之后,一行几辆马车就这样进了夙京。

顾慎之端坐在马车之中,听见车外那刚才撩开了帷帐,盯着他咽了几两口水的城门看守高高的喊出了一声放行,眉头

忽然间微微皱了一下,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坐着的身体靠在了马车的车窗上,伸手撩开了窗帘,向车外看了一眼。

“公子,这里就是京城吗?”清波撩开顾慎之手中的帘子,一颗头伸到窗外东张西望了起来。

“应该是吧。”顾慎之浅浅一笑,拉住清波的膀子,打趣说道:“不要到处乱看,这里民风彪悍,看见你这样长相出

众的孩子,没准会被捉回去给别人当娈童。”

清波连忙把头缩了回来,吐了吐舌头说道:“不会吧,京城就是个狼窝?”

顾慎之揉了揉发胀的脑仁,这一路日夜兼程,还没有好好休息休息,正打着一个哈欠,忽然马车往前一冲,可怜他和

清波并没有抓住任何东西,咕噜一下子滚在了马车中间。

“该死的车夫……”清波皱着眉头咒骂车夫,这一路上,这车夫铁定是被那凶悍的小王爷给收买了,不然怎么每次停

车都从不提醒,直把他和顾慎之摔的东倒西歪,身上早已经青紫不堪了。

“公子,你没事吧?”

顾慎之揉揉发疼的膝盖,摇头说道:“清波,出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到了到了,终于到夙京了。”杨岄走下车来,一脸的得意,忍不住伸了个懒腰,转头看见后面从车里面探出了一个

脑袋的顾慎之,不屑的瞟了一眼,勾住了自己身边小童的肩膀,一脸坏笑的说道:“通儿,今天我就去带你见识见识

这京城的小倌儿,”忽然他又转过头,几步走到了顾慎之的面前,勾起他的下颔手说道:“义兄,你不是想到京城吗

?今天总算如愿了吧。”

顾慎之一时脸上阴晴不定,却还是照样勾起了唇角,一抹招牌式的微笑挂在脸上,慢慢推开了杨岄的手,谦虚说道:

“慕楚的一番好意,为兄心领了。”

杨岄啐了一口,转身领着王府的人进入那家客栈。因为是微服出游,所以杨岄并没有住到西南王府在京城的别院,只

是住到了王府在京城开设的一家客栈里面,客栈的老板知悉杨岄进京,从上个月便没有开门做生意,所以任凭进京的

人挤破了城门,这个位于夙水大街后巷的小客栈还是空无一人。

马车从后院进去,顾慎之的房间就在一楼,开门进去,一应陈设简单却不简陋,被褥虽然已经泛旧,却是浆洗的很干

净,推开窗户,空气中传来微带着发霉气息的水草的味道,夙水就在他的眼底静静流淌,他痴痴的看着那流水东去,

待抬起眼眸的时候,不知何故,已经蒙上了一层薄雾。

“顾慎之,还不快给我出来。”

顾慎之愣了一下,转头看见杨岄正不耐烦的撑在他的房门上,他微微翘起了嘴角,眸中却还保留着那抹未散去的薄雾

,在橙黄的烛火下有着暧昧的气息:“慕楚,为兄说了,你的好意心领了,为兄累了,想先行歇息。”

出乎意料的被拒绝,让杨岄顿时有那么点不知所措了,多少年来,他从来都没有拒绝过他,仿佛他要对他如何,都是

自己一个人的事情,他甚至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为他讨厌他,所以要折磨他,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顾慎

之是可以拒绝的。

而今天,他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简简单单的说出一句拒绝的话,可是杨岄,已经接受不了了。

他上前几步,拉住顾慎之的手腕,他是练武之人,手劲自然是很大,一握之下,关节就开始咯吱咯吱作响,顾慎之被

他重重一拉,顿时痛的皱起了眉头,脚下无力跌到了地上。

“够了……杨岄。”他大声一喝,蹙着眉抬头看着杨岄那张年轻张狂的脸,眸中的水雾聚成了团,晶莹的凝在他的眼

角,顾慎之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伤痛:“不要以为我忍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忍你,是不想你伤了义父的心

,他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

杨岄却是被这番话激怒了,他平素最讨厌的就是顾慎之和自己父亲的关系,如今这个人还拿出来说,顿时觉得脸上无

光,劈手就是一巴掌把顾慎之打趴在地上,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单手把他提了起来抗在肩上,几步走出门去,摔到了

马车之上,催着车夫向那碧凹馆驾去。

杨岄并不好色,不论男色女色,他总觉得这些只不过是闲来无事,找找乐子的事情,并不放在心上,所以对于自己父

亲对顾慎之的态度,越发的不能理解起来,这时他又一次细细打量眼前的这个人,说实话,他要是不老用那种皮笑肉

不笑的神色对着自己,他要是每次见他都是这番落寞寂寥,整个人都黯淡了下来,没有半点挑衅之姿,说不定自己也

不会那样对他,自己其实还是个很善良的人呢,街上的乞丐都会施舍些银两,偏生看见他这种贱骨头,就仁慈不起来

顾慎之仿佛是感觉到杨岄的视线,忽然间直了直脊背,连带着脸上那抹刚才因为一时失神而散去的笑容,也一并又回

到了脸上。他理了理身上的衣衫,抬头迎上杨岄的目光。

而杨岄却一个转头,早已绕开了,心里还嗤笑了一番,当真是把自己当成了个尤物了,什么人都想勾引?

“我们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

顾慎之咬了咬唇,淡笑如斯:“慕楚是想款待为兄吗?为兄最近身体不适,恐怕消受不起。”

“呵呵,你这是算在求我吗?”杨岄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顾慎之,倒觉得有三分意思,不禁开口说道:“不如你求我吧

,求我放过你,只要你以后不在我父王面前巧言令色,放过你,也不是不可能的。”

顾慎之奴了奴嘴角,开口说道:“慕楚,那为兄求你放过我吧。”

杨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顾慎之,嘴角浮起几丝不屑,“你这算是求人吗?你见过有你这样求人的吗?”

“那慕楚要我如何?”顾慎之皱眉问道。

“至少也要跪地磕头,言辞恳切才行。”杨岄睨着顾慎之,毫不客气的说道。

没想到那顾慎之竟然手撑着坐垫,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伏着身子趴在了杨岄面前,恳切说道:“慕楚,为兄求你放

过我吧。”

杨岄未想到那顾慎之真的跪了下来,脸上已经微微变色,却还是耐着性子说道:“慎之兄,你这哪算是求人啊,人家

求人的人,都是痛哭流涕,一副痛彻心扉的模样,哪里会有人像你这般云淡风轻。”

顾慎之听闻此言,肩头陡然抖动了起来,咬了咬唇,带着哭腔说道:“慕楚,你就看在我们一同长大,我还为你断了

一条腿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吧。”他说的真切,杨岄却只觉得胸闷气短,心口上的火气直往上冒,伸手拧住他的脖

颈向上抬,只见顾慎之已经红了眼眶,还真是一副泣泪横流的样子。

杨岄劈头就给了他一巴掌,力道之大,直叫顾慎之头颅嗡嗡作响,也不知撞到了车厢里什么地方,又是一阵眩晕,良

久才清醒了过来,只听见杨岄在那里指着他大骂:“你还好意思说我们一起长大?一起长大的人能勾引我的父亲,逼

死我的母亲?”

顾慎之只是低着头默不作声,忽然又是一阵拳打脚踢,身体每个地方都痛到极点,他只是抱着头,跌坐在马车的一角

,任由那个人在他身上胡乱发泄。

过了不多时,那人似乎打累了,最后又赏了他一脚,才又开始说道:“真是个贱人,叫你求我就求我,叫你下跪就下

跪,叫你哭你还真哭了?那我叫你去死,你去不去死啊?”

顾慎之此时才微微回过了神,转头在黑暗中寻找着杨岄的那双眸子,身上痛得也顾不上爬起来,只是抱着双腿靠在角

落里面,顺手理了理自己散乱的发丝,冷冷的回道:“我自然不会去死,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活着。你让我求你

,既不少一块肉,也不用受皮肉之苦,我自然愿意求你,总比每次被弄的半人半鬼的模样要好,你没玩腻,可我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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