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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侯爷 上——by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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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往上撩衣服。照这个速度,估计到了庆裕城,高士骞还没上药呢!凌沐然看不下去了,站起来蹲在高士骞身边,三

两下帮他撩起外袍,再解开内衬,露出一截小麦色的腰来。

“看起来挺健康的呀,怎么那么容易就伤了?”凌沐然戳戳两下高士骞腰上的肌肉,在手上倒了一些药酒帮他抹上扭

伤的地方。过了一会儿,药酒的药性散开,高士骞觉得腰上一片火辣辣的热,被凌沐然凉凉的手一摸,只觉得怪舒服

的,巴不得这只手永远都别拿开了。

“好舒服,再来一会。”车厢里,高士骞眯着眼享受着凌沐然的按摩,一颗心像是躺在软绵绵的云朵里,被心上人温

柔伺候着的感觉真好,就是……这段路上的石头似乎多了点,怎么这马车老是颠个不停呢?

车厢外,车夫听着车厢里传出来的话语,吓得脸色发白:这位凌公子也太厉害了吧,昨晚上已经把少爷弄成那样了,

到了车上居然还继续做,少爷居然也还乐在其中!心里默默地为少爷祈福,马车夫拿起鞭子正要抽马,不料听到车厢

里正好传出一声销魂的呻吟,他手一抖,鞭子准确地落在两腿中央,离自己那根“鞭”只有几寸距离。

怪怪,车夫拍拍胸脯,后惊不已地从衣角撕下两小块布堵住耳朵,认真地告诫自己:非礼勿听,非礼勿听啊!

第二十二章

马车在中午前抵达了庆裕城,当铺分店的掌柜早就候在了门口,见许久不见的少东家竟然是被人掺着下来的,顿时大

惊失色,一面忙让人去请大夫,一面快步迎上去挤开凌沐然,亲自扶着高士骞往里走——他把凌沐然当做服侍高士骞

的小厮了。

幸好高士骞的伤处已经被上了药酒,腰上的淤血也早就被凌沐然揉化了,大夫诊断下来并无大碍,只需按时敷药、多

多卧床休息,过几天便可痊愈。

命人送走了大夫,当地的刘掌柜恭恭敬敬地朝卧在榻上的高士骞作了个揖,殷勤地恳请道:“少东家,老身已经命人

收拾了干净屋子,少东家不妨在陋宅歇养几日,以免路途颠簸身子遭罪,老身会命人通知其他几家店铺的。”

高士骞瞥了一眼站在角落里的凌沐然,见他一听刘掌柜的话,脸色就黯淡了几分,知道凌沐然还记挂着庆平城的事情

,便挥挥手拒绝了刘掌柜:“不用劳烦刘掌柜了,我的腰没什么,之后的事情也拖不得,还是按照原定的日程来吧。

“少东家,万万不可!若是少东家因此腰伤加剧,让老身情何以堪。”刘掌柜焦急地劝道。

“刘掌柜,你多虑了,我哪有这么金贵?”高士骞手臂一用力,整个人坐了起来,拍拍刘掌柜的肩膀说:“你看,我

不是没事嘛,你快去招呼伙计们,一会儿大家一起用午膳。”

“是,老身这就去。”刘掌柜见高士骞态度坚决,面上的神色也十分轻松,便略微放下心,依高士骞的吩咐出去了。

他自然也不会知道,他前脚一迈出门,后脚高士骞脸上的笑就垮了下来。

凌沐然赶紧走上去扶着高士骞躺下,看着高士骞咬着牙忍痛的样子,心里冒出一股难受的滋味,忍不住嗔怪道:“你

都疼成这样了,还逞什么强啊,要不我们就在这里歇一天吧,等明天你好些了再上路?。”

“没事,我刚才就是坐得急了,才有些疼。”高士骞朝凌沐然勉强地笑笑,“在这里也不过是躺着,到了车上一样躺

,还是车上自在些。”

中午时分,高士骞和当地铺子里所有的掌柜伙计们围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了顿饭。高士骞神态自若、谈笑风生,

一点都没摆少东家的谱,很快就和所有人打成了一片,也根本没人看出来他腰上有伤。凌沐然坐在他旁边,默默地给

他布着菜,不时侧头看看他神采飞扬的脸,再看看周围伙计充满崇拜的眼神,觉得这样被众星捧月的高士骞有点陌生

,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光彩。

像高士骞这样的人,无论在哪里都不会泯于众人的吧?凌沐然嘟嘴,想起高士骞以前所说的“最高的地方”,终于有

些明白那其中的意思了。胸口一下子涌起一种名为“斗志”的东西,凌沐然暗暗在心里发誓:高士骞,你等着,我会

努力的,总有一天我会站到和你一样高的地方,说不定,我还能站得比你更高!

用完午膳,再查看了一会儿当铺的经营状况,尽管掌柜和伙计都依依不舍,再三挽留,但高士骞还是等待着凌沐然坐

上了马车,往下一站进发。

马车里,凌沐然看着高士骞有些红肿的叉腰肌,一边倒了药酒帮他推揉一边问道:“你这样子不会有事吧?要不我们

还是歇一天再走吧,我总觉得……怪瘆人的。”

“没事的,刚才吃饭的时候坐了那么久都挺过来了,现在躺着已经舒服多了。再说了,在庆裕歇一天是躺着,在马车

上也是躺着,没什么差。”高士骞转头,看见凌沐然皱着小脸一脸担心的样子,心里倒是甜蜜蜜的,反过来宽慰起凌

沐然来。

凌沐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站起来要去拉前面的马车帘子:“不行,我觉得还是歇一天比较好,我去叫车夫掉头。”

高士骞赶紧拉住他的衣角把他拉回来,抓过他的一只手,放在嘴边轻轻啃了两下。“你干什么呀,怪痒的。”凌沐然

把手抽出来,又羞又怒地看着高士骞,反复地把手上的口水擦在高士骞的衣服上。

“小呆子,我们要是在这里耽误了一天,后天就赶不及到庆平了。我可是答应了要带你看热闹的,结果你现在却要逼

我做不守承诺之人,你说我该不该咬你几下来罚你。”高士骞双眼炯炯有神地看着凌沐然,抓起他的手又咬了一口。

“我……”听出包含在高士骞玩笑里的慢慢关心,凌沐然突然觉得眼眶酸酸涨涨的。这高士骞真是的,干嘛什么事都

这么为他着想啊!虽然没得玩了是有点可惜,但他凌沐然又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当然分得清孰轻孰重,难道还会有什

么热闹比高士骞的身体更重要吗?

凌沐然迅速地坐到马车的另一边去,背过身子撩起窗帘子,微仰着头看似在欣赏外面的风景,实际上却是在等冷风快

点把眼眶里的水吹干。

直到脸都被冷风吹得麻麻的,凌沐然才算彻底收拾好情绪,顶着一张凶巴巴的脸坐回高士骞身边,继续帮他推揉药酒

。高士骞摸摸他、戳戳他、捏捏他,他却都不给任何反应,实在受不了了也只是把高士骞的爪子提起来轻轻地放到一

边去。

“喂,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了呀,刚才看到什么了,是不是看到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然后看呆掉了?不过这种

天美人一般都不会出门吧,出了门也会坐马车啊,怎么就让你看见了呢……”高士骞觉得无趣,索性开始自言自语起

来。凌沐然听他越说越无聊,手上加了些力,然后成功地听到了意料之中的一声惨叫。

“躺好,休息,睡觉。”凌沐然嘴里蹦出三个冷冰冰的词,高士骞无奈地闭上眼睛,哭笑不得地发现,即使凌沐然用

这样暴力加冷暴力的方式对该自己,自己居然还是觉得他……好可爱啊。

也不知是高士骞身体底子好,还是那药酒有奇效,亦或是凌沐然的推揉发挥了作用,总之第二日早上,高士骞醒来时

发现自己的腰已经大好了。

然而这个事实对于高士骞来说,可并不是一个值得高兴的事情,他甚至有点痛恨自己顽强的康复能力和强大的良药储

备。前几天被凌沐然抓的伤痕,在涂了一种上贡的药膏后,现在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这也就罢了,毕竟脸上有

伤不好看,可为什么自己的腰也好得那么快呀,腰好了,就意味着再也不能享受凌沐然的“亲亲爱抚”了,万一一时

头脑发热做了点出格的举动,那小东西也不会看在自己是个伤病号的情况下,放自己一马了。

所以,高士骞做出了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继续装腰疼。

回味着昨天自己的各种动作和反应,把面容扭曲到各种诡异的程度,不时地嗯嗯啊啊呻吟几句,做大动作的时候眼角

最好还能带上点泪花……这个早上,高士骞装得还真像。凌沐然一点都没怀疑他,乖乖地伺候着躺在床上做饱受煎熬

状的高士骞,替他穿外衣、梳头发、穿鞋子,把绞好的热毛巾递到他手上,端着粥碗和点心盘蹲在他身边,就差口对

口把早点喂给高士骞了。

把大半个身子都倚在凌沐然身上,高士骞地任凌沐然扶着自己走出客栈,美滋滋地在心里暗爽:被凌沐然那么认真地

服侍,果然让人神清气爽。嘿嘿,腰老兄,只能先委屈你几天装装伤了,牺牲你一块,造福全身心嘛!

第二十三章

这天下午,马车经过一路跋涉,终于抵达庆平城。一进城,凌沐然就觉得外面的气氛顿时不一样了,隔着马车都可以

听见街上人声鼎沸,似乎非常的热闹,而马车的速度也放缓了下来。他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立刻就傻眼了,只见

外面到处都是人,大量的人流把挺宽敞的一条大路给占满了,连马车周围都贴了一层的人。

“怪怪,怎么那么多人啊!”凌沐然放下帘子问高士骞。高士骞见他转头,原本带着挂着笑意的脸立马换上一副疼痛

难忍梨花带雨的表情,装作无力地说:“今天可是庆平最热闹的日子,附近几个镇子上的人也都会过来,还有不少其

他城的人不远千里赶来,就为了今晚。”

“到底是什么事情呀,这么吸引人,你就别卖关子了。”凌沐然蹲在高士骞身边,伸出手给他揉揉腰,撅着嘴说:“

还有,你的腰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觉得今天比昨天还严重了?”

高士骞浑身打了个激灵,干笑着说:“哪有啊,今天已经比昨天好一点了,就是,就是因为好了才疼,就跟下雪不冷

化雪冷一个道理……”觉得自己越说越离谱,高士骞赶紧转换话题,给凌沐然讲起晚上的事情来:“庆平这地方,最

出名的就是烟花。今晚是庆平一年一度的烟花会,庆平最有名的几家烟花铺子都要拿出各自精心设计的作品,进行一

番比拼,选出最棒的一家,赢家不仅收获奖金和名声,明年宫里要用的烟花也全由这家提供了。”

原来是烟花!凌沐然一听就精神了起来,恨不得一眨眼就到晚上。对于凌沐然来说,烟花是一样绝对的奢侈品,逢年

过节的时候,凌沐然家只能挤出钱买两个便宜的小炮仗放放,也算是驱了邪。有好几次,凌沐然几乎要花上一个多时

辰,跑过大半个庆安城,就为了看别人家放的烟花。黑夜中开出五彩缤纷的花,在短短一瞬的极致绚烂后又迅速消失

,凌沐然觉得烟花真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东西。

见到凌沐然惊喜的脸色,高士骞就知道自己这回的马屁拍对了,温柔地关照他:“我已经让这里的掌柜订了最好的位

置,我们待会儿先去当铺放了行李,用好晚膳带些零嘴,再去看烟花会。”

“嗯嗯!”凌沐然忙不迭地点头,手上越发殷勤地推揉起来,一颗心却早就飞到马车外了,开始想象起今晚的烟花来

了。

庆平城的掌柜是个留着一撮小胡子的瘦高男子,看着就很精明。而让凌沐然大吃一惊的是,这位掌柜见到被人搀着的

高士骞,不但没有像庆裕城的刘掌柜那样冲上来嘘寒问暖,反而乐呵呵地站在半尺外打招呼:“少东家,别来有恙啊

!去年还能扛一百斤的东西,今年怎么连走路都要人扶了呀?”

高士骞摇摇头,苦笑着答道:“老顾,一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喜欢幸灾乐祸。”

“少东家可真是误会了,老身不过是日日将前次见到少东家的情景回味一遍而已,若非如此,一年之期漫漫,老身如

何排解对少东家的思念之情啊?”顾掌柜说完,对正扶着高士骞的凌沐然打量了一番,笑得愈发灿烂:“少东家,您

身边带的人倒真是一年比一年的俊俏啊!”

凌沐然一开始见高士骞被人打趣了,还觉得挺高兴的,可没想到这位顾掌柜话锋一转,竟突然说自己了,一时有点无

措。高士骞轻轻捏捏他手背,朝顾掌柜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明白少东家身边的这位俊秀青年非比寻常,便笑着移开

话题,一边径直引了两人往当铺里走去。

在当铺后院的客房里放好行李,三人同当铺里的伙计们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地一块儿吃饭。借着“要在大家面前健健

康康的,伙计们才会有士气”的由头,高士骞总算是挺直了腰杆,暂时不用装腰疼了。

依照惯例,高士骞先慰问了一番大家,再发表了一通对美好未来的展望,最后接受了一众伙计们的膜拜。凌沐然已经

经历过这么一回了,自然没了新鲜感,现在心思全放在一会儿的烟花会上,三两下就把饭吃完了。

充满怨念地盯着高士骞的碗,和他极其缓慢的扒饭频率,凌沐然心里暗暗着急:这人讲那么多话干什么,就不能好好

吃饭么,万一待会儿的烟花会迟到了可怎么办!

好不容易挨到一顿饭吃完,凌沐然“蹭”地跳起来打算收拾收拾出门了,被高士骞喊回来,塞了两袋零嘴到他怀里,

凌沐然看了看,一袋白霜柿饼,一袋酥炸腰果,都是往日里很少吃的。

高士骞宠溺地拿干净帕子替凌沐然擦擦油亮亮的嘴,笑着说:“那么急干什么,早着呢,吃完饭先坐一会儿,不然一

会儿要肚子疼了。你放心,不会耽误你饱眼福的。”

如坐针毡地熬了一盏茶功夫,凌沐然总算等到高士骞的那句“出发”了。街上的人比下午他们进城时更多了,这马车

自然是不能坐了,在人流里根本不能动弹。由于会场离当铺不愿,顾掌柜原是打算带两人步行过去的,但由于高士骞

的“腰伤”,不得不雇了顶轿子把他抬过去。

“来来来,让一让……前面的人,让一让……别挤,小心被棍子戳头……”于是这一路,一行人是在一片吆喝声中走

完的。凌沐然走在轿子旁边,觉得实在丢人,一直把头埋得低低的,生怕让别人看见了他的脸。高士骞也低着头,不

过却是在一脸奸笑地摩挲着手腕上一根红色缎带。出门前他怕凌沐然被挤丢了,让顾掌柜找了根红色的绳子,一端绑

在凌沐然的手腕上,另一端绑着自己的手腕,嘿嘿,看上去就跟牵了月老的红线似的,越看心里越觉得舒爽。

烟花会的主会场是一个高高的露天天台,前面有四排小桌,每排四张桌子,每张桌子配上四把椅子,是专门留给贵客

和城里的显达人士的,有钱也未必能定到;后面是十二排椅子,每排十六张,价钱比便宜了不少,但对平民百姓来说

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再后面就是一片空地,专给没钱订票却也想凑热闹的老百姓,然而人多地少,仍有一大批挤不

进来的人,就只能站在老远的会场外面,看看那些放得比较高的烟花了。

顾掌柜定的位置不错,是最前排偏右侧的一张小桌,离放烟花的地方不过十多米远。透过月色,凌沐然还能隐约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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