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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番外篇——by一坨卫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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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宇敷衍地和陈爸说了几句,借口有事,开车离开了。

他往李明森的酒吧里开,一边给齐思弈打电话,那头已然哭得酣畅淋漓。

陈青宇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了些,叹口气:“徒儿,你乖乖的,为师这就来找你。”

第9章:乌龙

“老板……”齐思弈水汪汪的眼睛里满含着眼泪,蹲在包厢的角落“你快些来。”

陈青宇被他这声叫丧似的哀嚎吓了一大跳,忙说:“就来就来。”

齐思弈委委屈屈地答了声:“哦。”再看向手机,通话已经结束了。

包厢里的其他都在吃吃喝喝,有人笑道:“明森,你哪儿找的这么一个活宝?”

李明森半躺在沙发上,叼着根用来吃水果的牙签闭目养神:“相好的徒弟。”

齐思弈拿着手机回到沙发上,期期艾艾地坐着,这时他还是有一半清醒的,觉得自己在这包厢里就是个异类,除了他,所有人不是睡着就是躺着,全是一群大流氓。

他转头看了看李明森,犹豫一下叫道:“李,李哥。”

李明森闭着眼:“嗯?”

“还有酒么?”

“出去找服务员要。”

“哦。”

于是两大杯啤酒下肚,齐思弈的眼泪哗哗地往外流。

李明森:“……”

陈青宇一路飞驰向酒吧,但晚上八九点的交通状况可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好。从停车场往酒吧走时,他给齐思弈打了个电话,但是无人接听。只能挂了电话走进去。

王远清穿着黑白的服务生制服,正在倒酒,看到陈青宇后示意他稍等。

陈青宇不知道李明森和齐思弈在哪儿,于是就挑了个人少的地儿,漫无目的地观察着人群。

他看到了傅老三,从那次在李明森的住处见到他后,不是第一次与他遇到,但这么仔细的打量,还是头一回。

傅老三坐在一个沙发里,一只胳膊吊着,喝着酒漫不经心地和同座的人说话,时不时爆一句粗口。他看着很年轻,至多二十七八岁。他在干什么,看场?

“大医生。”

陈青宇回过神来,王远清正端着托盘站在他身旁,向陈青宇刚才望着的方向看去。

陈青宇笑笑:“我叫陈青宇。”

王远清应该发现陈青宇刚才在看傅老三了,但他没说什么,给调酒师报了客人的点单,然后转过头来:“又来相亲?”

陈青宇道出他来这儿的目的:“找个人,你们老板在哪儿?”

王远清的目光中带着意味不清的打量:“你找哪个?他?”他指了指傅老三的方向。

陈青宇意识到什么,挑眉道:“李明森。”

王远清说:“跟我来。”

他们绕过吧台,走向酒吧的后方,一进走廊就能听到从各个包厢里传来的音乐声和吼声。

陈青宇跟在他后面走,一边想王远清是不是对傅老三有意思,王远清是同志?看起来不像,如果是,那么他是真的,还是纯粹玩玩……

正想着,王远清问道:“你认识我们老板?”

陈青宇抬头,发现王远清并没有回过头来,于是说:“嗯,算是校友

。”

王远清没再追问,他们很快到了,王远清停下,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自己进去。

陈青宇的手握在门把上,才忽然想起什么,侧头说:“谢了。”

王远清无声地耸肩,转身离开。

陈青宇转动门把,发现拧不动,这扇门也不像普通KTV一样镶着一块透明的玻璃,而是全封闭的。

他的手顿了顿,抬手敲门。

可能是里面的音乐声太大,敲了一会没有反应。

陈青宇拿出手机打给李明森,电话过了一会被接起来:“喂?”

陈青宇盯着封闭的门,搞不清里面在干什么,他说:“开门。”

电话那头传来的音乐声和包厢里传来的声音重合着,隐隐夹杂着哭声,李明森好像把电话拿得远了些,低声不耐烦地喝了一句“够了!”然后又对着电话里问“你到了?”

陈青宇不耐:“废话。”

门在两三秒后被从里面打开。

陈青宇:“……”

齐思弈满脸泪痕,悲痛欲绝地挂在李明森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哭嚎:“你为什么不坚持一下,很快就会好起来了。”

陈青宇表示对眼前的情况有点接受不能。

李明森按了按额头,神情显然有些崩溃:“进来。”

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三个,陈青宇:“这怎么回事?”

“你问他。”李明森把齐思弈甩到沙发上,然后去茶几拿了听啤酒,拉开拉环,仰头喝着。

陈青宇看出来李明森显然被折腾得烦躁了,顺着他的动作看去,茶几上满满一桌啤酒瓶和啤酒杯。

他想转身安慰下失恋的徒弟,岂料刚回头就被扑了个正着,齐思弈抱着他,大哭:“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总会好起来的……”

陈青宇黑线,转头解释道:“他刚失恋。”

李明森坐在三人沙发中央,没有责怪的意思。姿势散漫,手里拿着罐啤酒,搁在膝盖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俩。

陈青宇看他没有帮忙的意思,尝试着拍了拍齐思弈的后背,齐思弈不断号啕,虽然哭相不雅,但时不时从哭声中泄露中的语句还是让陈青宇有点心疼。

“齐思弈,齐思弈……”他尝试地叫着,但当事人完全沉浸在自己情绪中无法自拔,陈青宇无奈地问:“他到底喝了多少?”

李明森:“从他跑厕所的频率来看,你看到的所有空瓶基本上都是他解决的。”

“……”陈青宇只能不断安慰他,这小子看起来倒没有酒精中毒的迹象,就是情绪完全崩溃了。

其实陈青宇平时不一定这么有耐心,要是现在包厢里只有他和齐思弈,他说不定早就一脚把小徒弟踹到沙发上自个哭去了,但现在除去他俩还有李明森,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指不定怎么折腾使唤齐思弈,但在外人面前就不由自主地

产生一种护犊情结。

好像所有喝进去的酒都转化成了眼泪,从齐思弈的眼眶里汩汩地溢出来。

陈青宇实在没办法,这小子完全没有停下歇口气的意思,越哭越来劲。

包厢里播着蔡依林的《我知道你很难过》,齐思弈的哭声随着歌的节奏抑扬顿挫,陈青宇无奈:“能不能换首歌?”

李明森走到点歌台那儿,按了切歌。

“说再见别说永远,再见不会是永远,说太多别说承诺……”

齐思弈哭得更大声了,陈青宇看向李明森,李明森识相地再切了一首:

“抓不住爱情的我,总是眼睁睁看它溜走,世界上幸福的人到处有,为何不能算我一个……”

陈青宇:“……我说,你们聚会就不能来点积极向上的么?点《嘻唰唰》”

音乐响起:“……请你,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呃”齐思弈推开陈青宇,转身冲进洗手间吐去了。

陈青宇总算松了口气,他有点理解李明森,因为他现在也很烦躁,喝了口冰啤压了压,听着齐思弈还在吐。

他走到洗手间,齐思弈正按着胃弯腰扶在洗手台上,陈青宇拍了拍他的后背问:“你还能不能行?”

齐思弈没回答,缓了一会,拧开水龙头洗脸漱口,漱口漱到一半,又忍不住呕起来。

陈青宇看着,觉着胃也有点翻,他看齐思弈一个劲地干呕:“没吃饭?”

齐思弈把头伸到水龙头下,漱了漱口哑着嗓子说:“吃了一点。”

陈青宇沉默片刻:“分手了?”

齐思弈弯着腰转头看他,半哭半笑地叫了声:“老板……”

陈青宇看他酒醒了大半,对着他的眼神有点不自在,伸手搂了搂他,齐思弈顺从地把头埋在他肩上。

这回没声儿了,但陈青宇感觉到肩膀湿了大半,很久之后,齐思弈低着头站直,打开水龙头冲了会脸,勉强笑了笑:“走吧咱们,厕所里一股子酸味儿。”

他俩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李明森正对着暂停的电视机发呆,见他们出来,问了句:“好了?”

陈青宇看到电视上画面暂停在《谢谢你的爱1999》,谢霆锋倚在墙上,一脸颓废。他当做没看见,问齐思弈:“感觉怎么样,胃难受不难受?”

齐思弈摇摇头,坐在沙发上说没事。

陈青宇陪他坐下缓一会,李明森取消了暂停,却很快切掉当前的这首歌。

三个人在同一个包厢里,各自面无表情地想事。

陈青宇其实有点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他切断脑子里的所有思绪,问:“这里有没有温开水?”

李明森起身打开门,与服务生说了什么,又关上门。

陈青宇想到来之前的问题:“你这儿的门怎么没玻璃?不怕

出事?”

李明森:“只是这间没有。”

陈青宇笑:“这是,老板的福利?”

李明森点头:“保护老板的隐私,也是保护他们自己。”

温开水很快被送过来,齐思弈捧着杯子喝了几口,脸色有点发白。

陈青宇看他的腰越来越弯,半扶着他站起来:“你行不行?”

一晚上的疯狂在这时糟了报应,齐思弈完全直不起腰,李明森帮忙开门,和陈青宇一路把齐思弈扶到停车场。

陈青宇刚把人放到后座,出来就看到李明森已经坐进了驾驶座。

“你……”陈青宇刚想说什么,就见李明森从车抽屉里拿出驾驶证朝他晃了晃。

陈青宇点点头,坐进后座扶着齐思弈,关了车门。

事实证明让李明森开车还是有好处的,因为刚拿到本,所以车开得比较小心,很稳。

陈青宇让齐思弈靠在他怀里,手指轻轻敲着齐思弈的肩膀,转头看向车窗外。

到医院后,检查一番,给齐思弈吊上了水。

肠胃科的医生认得他们,检查的时候半是感叹地道:“他现在的阶段是最苦的时候。”

这个‘阶段’指实习期,也指的是毕业季。

来的时候开的是李明森的车,把他们放下,李明森回去一趟,把陈青宇的车开过来,钥匙放下便走了。

输液室虽然深夜人很少,但医生还是给自己的后辈开了后门,让他睡在办公室的检查床上。

齐思弈在装睡,陈青宇坐在一边想事。

一会,齐思弈终于装不下去,翻了个身,睁开眼,和陈青宇的眼神对上。

齐思弈露出一个苦笑,陈青宇把病床摇起来,给他垫了个枕头:“说吧,怎么回事,不是下班的时候还说要好好和她道歉么?”

齐思弈眼神黯淡:“没来得及,菜刚上来吃了几口,她就说要分手了。我刚进医院太忙,她刚进单位,做实习生也很辛苦……”

分手是毕业季的高发事件。原因也就那么几个,都是致命的。齐思弈说了一半没说下去。“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不坚持一下”这种话,在喝醉的时候已经说烂了,现在醒了,也累了,自己都说不下去。

陈青宇在沉默,他在考虑要不要给徒弟说说自己的经历,用来安慰安慰他,但又怕太莽撞,把那颗脆弱的少男心给伤害了。

他觉得如果齐思弈适用“听了别人更惨的经历自己就会好受一点”的方法的话,那么他的经历讲出来绝对治愈。

最后他还是决定选择一个比较委婉的方式:“我毕业那会,也挺痛苦的……”

齐思弈抬头望着他。

陈青宇艰难地继续:“嗯,跟你一样,分手了,完全没有事业,找不到工作……”

他说的是事实,虽然分手和找不到工作的时间上差了两年。

思弈撇了撇嘴:“听起来一点都不像真的,老板你怎么会找不到工作。”

陈青宇摊手:“新手,进医院很难的,况且我当时精神状态也比较差。哪像你,自我介绍的时候帅气得很。”

齐思弈看起来一点也没有被治愈的样子,坐了一会,蹭着躺下,弓着腰发呆。

这样过了一夜,陈青宇看看表,问:“感觉怎么样,给你开请假条回去休息一天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有点犹豫,齐思弈现在这种状态,自个待着不是好的选择,他想了想,不等齐思弈回答,决定道:“你去我那儿住一阵。”

齐思弈再三推拒,还是被陈青宇送到自己的房子去了。

安顿好他,陈青宇开车到医院,一夜没睡,感觉清醒是清醒,还是忍不住打哈欠。他晃荡到超市买了一条据说味道很劲爆的口香糖,嚼着去上班。

手机里有一个未接电话,是袁茜昨晚打来的。看他没接,又发了条短信——“我爸妈很满意,已经在讨论房子了。”

陈青宇盯着这条短信,突然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不该掺和这事?

他没给袁茜回短信。下班后,陈青宇拐到齐思弈租的房子,拿了点他的日用品。

打开家门,从厨房飘出一股饭香。陈青宇差点热泪盈眶了。

陈青宇:“你还会做饭?这么贤惠!”

齐思弈拿着筷子坐在他对面:“今天发挥的不是特别好。”

看齐思弈的脸色也知道,这小子估计又黯然神伤了一天。

陈青宇:“发挥不好还这么好吃,你可以啊。”

晚饭后,齐思弈去洗碗,陈青宇在一旁帮忙。洗了碗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陈青宇也尽量换比较轻松愉悦的节目。

拿着遥控器换了一圈台,没什么好看的。他转头看看自己徒儿,好像看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陈青宇一边翻碟片一边想:三十出头的人了,还得哄失恋的小孩开心,我容易吗!

他其实很多年不看碟片,因为只有一个人,没什么好看的,大半时间都在上网。

翻箱倒柜才找出几部高瑞送他的外国搞笑片,齐思弈总算暂时抛开失恋的忧愁了。

陈青宇不得不赞叹高瑞的眼光,这些片子虽然对抑郁病人没什么作用,但对正常人还是相当有用的,他看了之后也觉得心情舒畅很多。

他翻出手机给袁茜回了短信:“我这儿房小人多,房子的事你自己解决。”

袁茜很快回复:“不劳您操心。”

陈青宇刚看完短信,齐思弈洗漱完换了睡衣站在卫生间门口:“老板,我睡哪儿?”

陈青宇左右环视一圈:“你问我干甚,不想睡沙发就去床上躺着。”

齐思弈嘿嘿地钻进卧室。

第10章:争吵

其实陈青宇说不准自己会不会起反应,幸好睡觉时齐思弈是穿着睡衣的。

第二天一早,当陈青宇睡得迷迷糊糊,一睁眼看到一张嫩脸的时候,非常自然地起反应了。

手机上的闹钟孜孜不倦地响着,齐思弈扯起被子蒙在头上,痛苦地嚎:“老板,我再睡五分钟。”

陈青宇心道睡吧睡吧,自己则跳起来直接去了洗手间,反手锁上门。

“陈青宇,你真是太禽兽了!”陈青宇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对着镜子里的男人恨恨地说完,低头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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