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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探母+番外篇——by李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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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听他说出这话,心中的恐惧稍稍缓解了一些,呆呆地点了点头。

耶律隆绪见他额头伤口不小,精神也有些恍惚,忙叫人传御医。

御医进来后,见两人这等模样,心中虽猜到几分,但哪里敢多嘴,连忙为木易洗净伤口,敷了药包扎起来,又为他诊了脉,开了一副宁神固元汤,嘱咐说驸马心绪激动,对身体十分有碍,这段时间不可再刺激到他。

耶律隆绪“嗯”了一声,摆手让御医退下,这才发现刚才忙乱之中竟没给木易穿衣服,忙命宫女拿过一套新亵衣来,亲手为木易穿上。又想起木易一个早上未吃东西,便命快传早膳,劝着木易好歹吃了些东西,又陪着他说了一阵子话。

这时内侍来禀:“陛下,总管请问何时启程回上京?”

耶律隆绪看了看木易,道:“兴龙山风景不错,朕就再赏玩一日,明日回京。”

内侍连声答应着去了。

耶律隆绪让木易偎在自己怀里,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低声道:“你可真不让人省心。”

第九章

这一整天,耶律隆绪都陪着木易,劝着他吃饭服药,安抚他休息。

木易已心力交瘁,再无力抗拒,便任由耶律隆绪怎样抚弄。

耶律隆绪见他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心中暗暗叹息,待他愈加温和,不住宽慰。

木易虽见他此时斯文有礼,却已不敢再相信他,因为这人随时都会变脸成那副凶暴样子,自己在他身边,真与陪伴老虎无异,可是药性渐渐上来,耶律隆绪此时又暂时是一副无害样子,木易再抵挡不住那沉重的睡意,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耶律隆绪看着他那即使在睡梦中也仍显得不安的脸,怜惜地用手轻轻抚摸。回想起昨夜这人中了迷药后,那懵懂无知,任人施为的样子,小腹不由得一热,他从未想到男子的身体可以这么销魂。

从前他也幸过几个娈童,但那滋味却与这次绝不可相比,木易那健美的身体,单纯中带着娇媚的表情,无意识的扭动和呻吟,都令耶律隆绪为之陷溺,他知道这种表情和声音在木易清醒时是绝不肯呈现出来的。

耶律隆绪那略带粗糙的指腹亲昵地摩擦着木易的脸颊,温柔地笑着,自言自语道:“你这个折磨人的东西,本想现在再要你一次,可你定然承受不住,今天就放过你吧。”

木易再一次醒来时,宫中已点起灯烛,他睡了这大半天,精神好了一些,体力也恢复了一些,但一看到耶律隆绪,心情便又沉重起来。

耶律隆绪见他眼神又黯淡下来,笑着坐在床边把他扶了起来,道:“睡了这么久,可好些了?中饭也没吃,有些饿了吧,我让膳房炖了参归野鸡汤给你补补气血,一会儿就好了。”

木易看着他此时那和煦温存的样子,若是不知道的人定以为两人是骨肉至亲,情意深重,这可真是天大的讽刺。

很快,热腾腾的野鸡汤便端了上来,耶律隆绪将碗递给木易,木易却将头扭向一边,无声地抵抗着。

耶律隆绪纵容地笑了笑,拿银匙搅了搅羹汤,吹了吹热气,舀了一勺试了一下温度,觉得不冷不热了,这才喂到木易嘴里。

木易其实很怕他的,见他这样殷勤,不敢拂他的意,便张口喝了。

香浓暖热的汤汁十分鲜美,还含着令人安心的淡淡药香,木易大半天没吃东西,喝了几口热汤暖了肠胃,才发觉自己已经饥肠辘辘,对耶律隆绪喂过来的东西便不再抗拒。

耶律隆绪见他吃得香甜,心中也自高兴,含笑道:“这野鸡肉用当归和老山参煨了一个时辰,最是滋补不过,你多喝一点。”

木易见他这温柔宽厚的样子,只觉得分外怪异,却仍是一口口将鸡汤喝完了。

耶律隆绪见他喝了热汤后脸上有了些血色,便将碗递给一旁的内侍,搂着木易又说了一阵子话,晚膳便送了上来。耶律隆绪尽挑些清淡软烂的给木易吃,木易略一思忖,便已明白,想到自己好好的身体竟被弄成这个样子,顿时羞愤交加,满怀委屈。

耶律隆绪见他脸色变了,便好言安抚道:“你第一次难免有些不方便,今后习惯就好了,况且宫中尽有秘药,不会让你太难过的。”

木易听他竟做这样长久打算,心中又惊又怕,哪里还吃得下去,被耶律隆绪硬劝着吃了几口,便不肯再吃。

耶律隆绪也不勉强他,自顾喝酒吃肉,不时看他两眼,竟将他当做下酒菜一般。

用过饭后,耶律隆绪便坐在灯下看书,木易看着他专注认真的脸庞,心中一阵恍惚,当年自己也曾挑灯夜观兵书,满清热血报效国家,哪知最后不但亲人死伤殆尽,自己也落入敌手,更成为敌人的玩物,满腹的兵书战策,智谋韬略尽皆无用了。

耶律隆绪看了一会儿书,抬头见木易脸色哀伤,眼圈儿也有些泛红,便放下书来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笑道:“怎么这么多愁善感的?看来是在内院闷得久了,冬捺钵的时候带你一起去吧。男人被拘束得久了,便没了男子气。”

木易心中恨极,暗怒你们姐弟这样对我,哪里将我当男人看待,现在又来说这些。

耶律隆绪见他怨恨,微微一笑,道:“天晚了,我们休息吧。”

然后便脱衣上床,去拉木易。

木易见他过来,便如看到老虎一般,惊慌地向后一缩。

耶律隆绪虎目一闪,苍鹰般攫住他的手臂,笑道:“你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见木易虽被自己拉住了,却仍不住向后退,便温言道:“你别怕,今儿晚上我不会动你。你那里伤还没好,若此时强了你,也没多大趣味。快躺下睡吧,你再这样不顺从,可别怪我无情了。”

木易身上颤抖了一下,登时不敢再抗拒,被他拉着躺下了,一张夫妇共用的织锦鸳鸯大被盖住了两个人。木易被耶律隆绪搂在怀里,两只手臂都被勒着,根本动弹不得,何况耶律隆绪又将自己的男根紧贴在木易的下体,硬得就如长枪一般,木易又恨又怕,哪里还敢乱动。

他白天睡了好久,这时心中胡思乱想,更加睡不着,睁着眼睛望着昏暗的室内,又看着耶律隆绪那刚毅英俊的脸,只觉得自己仿佛被这黑暗一点点吞噬,他心情纷乱,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更鼓敲过三更,这才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木易醒来的时候,耶律隆绪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一边。

见他睁开眼睛,耶律隆绪微微一笑,拉开被子按住他的身子,道:“现在我可要做一件事了。”

然后便一把扯下他的亵裤。

木易立刻便惊叫一声,伸手掩住下体,惊恐地看着耶律隆绪。

耶律隆绪毫不在意地将木易翻了过来,又取过一个枕头给他垫在腹部,让他臀部翘起对着自己。

木易马上便想到自己的后面是羞耻而易受伤害的,耶律隆绪将自己摆成这样的姿势,定是又要凌辱自己,便拼命挣扎起来。

耶律隆绪觉得好笑,左手按住他的后背,右手清脆地拍了他的臀部两下,道:“你别乱动,我只是想放一枚蜜煎丸进去。你昨天没有大解,蜜煎丸里加了皂角细辛末儿,塞进去一会儿就通了。你再乱动,惹火了我,撩起袍子就要了你,干完了也不会弄皱衣服,连更衣都不用,你可相信?”

木易被他死死制住,伏着的姿势令他更难挣扎,臀部被惩罚性地拍打更令他分外屈辱,仿佛是父亲被父亲管教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但他若乱动,对方便又拍又拧,片刻之后,他终于认命地停止了反抗,颓然趴在床上,任耶律隆绪扒开自己的臀瓣,将一枚东西塞了进去。

耶律隆绪修长的手指将蜜煎丸深深顶入了肠道里面,便为木易提上亵裤,道:“先用早膳吧,很快就要启程回上京了。”

木易面红耳赤,刚刚虽只是一根手指,却已让他联想到男人的阳物进入的情形,仿佛自己又被占有了一次,那种难言的羞耻不住刺激着他,更何况下体还塞着东西,他实在是任何东西也不想吃。

耶律隆绪见他不肯吃饭,便硬逼着他吃了两个羊肉汤包,喝下一碗鸡丝香蕈粥,最后还强着他吃了一大块煨鹿肉,这才罢了。

木易吃了这许多东西,过了一会儿果然想要如厕,耶律隆绪看着他红着脸吞吞吐吐的样子,觉得分外有趣,便让两个内侍跟着服侍。

木易小心翼翼地用力,唯恐划破里面的伤口,但那蜜煎丸果然有效,肠道十分润滑,虽略有些疼,但仍是很顺利地通了出来。木易长出了一口气,有东西堵在里面的感觉实在不好受,现在总算舒服了。

耶律隆绪见木易回转了来,便问:“解出来了?可有伤到吗?”

木易又羞又窘,怎肯回答,只管低头不理。

一个内侍恭敬地说:“回陛下,驸马已解出来了,奴才查验过,里面没有血丝,当是无妨。”

耶律隆绪这才放心,吩咐准备启程。

木易被安置在一辆布置得柔软舒适的毡车里,车中还有两名内侍伺候,车轮辚辚地行走着,将他带回上京,带入皇宫。

第十章

木易呆呆地坐在耶律隆绪的寝宫,这里的布置杂糅了汉契丹族的风格,既有中原的屏风瓷器,也有游牧民族的兽皮兽骨,地上便铺了一整张灿黄的虎皮,令木易联想到那个古怪恐怖的梦,不住地心惊胆战。

他住在这里已经三天了,耶律隆绪国政繁忙,白天很少回来,倒可以让他得个清静,但每当夜晚耶律隆绪拉他就寝的时候,他就惊惶不安,不过好在耶律隆绪前几天都甚为守礼,除了每天给他上药令他极为难堪之外,并不曾动手迫他。

木易不知他还要怎么样,几次提出要回府去,耶律隆绪却都不肯。

这天晚上,耶律隆绪回来了,今天他显得有些疲倦,但却不将丝毫焦虑带给木易,仍是温存相待。

晚膳时,耶律隆绪大口饮着马奶酒,契丹人喜豪饮,他也不例外,只是作为帝王十分有节制罢了。

喝了几碗酒之后,耶律隆绪看到在一旁默默吃菜的木易,笑着揽住他的腰,将酒碗凑到他唇边,道:“你一向不喜欢饮酒,人生的乐趣便少了许多,这马奶酒乃是用白马的奶酿制而成,二十斤奶只酿得一斤酒,十分香醇,不醉人的,来,喝一点吧。”

扑鼻的酒香虽然并不辛辣,反而有浓浓的奶香,但木易却仍直皱眉,他一向自律甚严,因为酒能乱性,会贻误军机,所以他平时很少喝酒,现在虽已不再为将,却也不曾放纵自己,只会偶然因情绪压抑而破了酒戒,所以才会有重阳节之事。

他却不知他当时喝的酒本来就是加了料的,而且药性十分隐蔽缓慢,所以木易只当是自己酒后乱性,不知反抗,因此暗暗发誓,今后除非迫不得已,否则绝不饮酒。

但现在耶律隆绪举着酒碗逼住了他,他纵然咬牙坚持,又能坚持得了多久。

耶律隆绪见他不肯饮酒,脸色一沉,声音微冷地说:“你是自己喝,还是我给你灌进去?

木易的心一缩,他知道耶律隆绪虽待自己甚为随和,骨子里却是和明姬一样,都十分强硬,一向说到做到,自己若是违拗了他,只能自取其辱,因此只得含着羞耻地张口喝了。

鹅黄的马奶酒醇厚异常,仿佛是攒足了乳清酿成的金,霸道的奶香与清爽的泉水般的口感交融在一起,是一种独特的甘洌浓郁味道。但木易却不觉得甘美,只感觉到屈辱。只有歌姬娼女才会被人强迫喂酒,没想到自己竟也沦落到这种境地。

耶律隆绪见他脸色凄然,知道自己刚才过于强硬,伤到了他,不过这人骨子里仍是倔强的,若不在一开始便折服了他,今后定然麻烦不断,因此耶律隆绪该磨挫他的时候毫不手软。

但只来硬的也不行,会令坚韧的竹节折断,所以耶律隆绪强着他喝了一碗酒后便不再逼他,而是好言相劝,讲些草原上的人文风物给他听,不住地夹菜给他吃。

过了一会儿,见他脸色不再那么难看,耶律隆绪便又温言劝着他喝了一碗酒。马奶酒虽入口甘醇,但后劲极大,善饮者都会不知不觉醉倒,更何况是木易这种久不饮酒的人,因此两碗酒下肚后,木易便有些醺醺然,原本略有些苍白的脸也泛起了胭脂般的红晕。

耶律隆绪心中喜爱,手臂用力一勒,便令他倒在自己怀里。

木易惊慌地挣扎了两下,但禁锢住自己的手臂坚强如铁,怎挣得开?

木易颓然放弃了这种可笑的反抗,任耶律隆绪抱住自己。

耶律隆绪抚摸着他的后背,亲昵地说:“夜晚如此美好,我们快些安歇吧。“

说完便将木易腾空抱了起来。

木易被他像抱女人一样抱着,心中十分羞愧,在他怀中低头不语,没有看到耶律隆绪那闪着异彩的眼眸。

耶律隆绪将木易放到床上,为他脱去异物,当他开始解木易亵衣带子的时候,木易害怕了,这几天耶律隆绪虽常常为自己穿脱衣服,却没有动过自己的亵衣,他这是要干什么?

木易一把拉住耶律隆绪的手,质问地看着他,却见耶律隆绪眼中闪着一簇火苗,那是令自己胆战心惊的情欲之火。

木易立刻便意识到危险的迫近,身子一纵便想从一旁的空隙夺路下床,跑到殿外去,哪知却被耶律隆绪拽着胳膊拖了回来,摔回龙床上。

耶律隆绪便像猛虎扑羊般扑到他身上,两下就把他的亵衣撕得粉碎,让那修长矫健的身体赤裸着呈现在自己面前。

木易“啊”地惊叫了一声,便要抢过那已经破烂的内衣遮住自己。

耶律隆绪知他今晚定不肯顺从,索性捡起他的腰带,拧过他的手臂在背后扎扎实实捆绑起来。

木易双手被缚,如肉在砧板任人宰割,他心中更加惊恐,想到马上要发生的事,不由得浑身发抖,恐惧地望着耶律隆绪。

耶律隆绪见一个原本英武的将领现在这般柔弱地任人摆布,心中又是兴奋又是怜惜,将木易抱在怀里,一边揉捏他胸前,一边说:“你听话一点,就会少受些苦,我忍了这许多天,直到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才作,这份苦心你也该回报一下。”

木易被他捏住一颗乳珠玩弄着,心中的屈辱实在无以复加,他拼命踢蹬挣扎着,不住叫着救命,虽然这样像一个受到威胁的女子一样呼救让他觉得很丢脸,但他此时却顾不得了,只盼着真的有人能够来救自己。

耶律隆绪好整以暇地笑道:“你想把谁叫来呢?明姬还是母后?你想要她们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吗?”

木易顿时不敢再叫,若明姬或者萧绰此时进来,虽然能阻止耶律隆绪,但自己却再没脸做一个男人。

木易紧咬下唇,只觉得自己被放在一个孤零零的悬崖上,四周都是万丈深渊,实在是进退无路。万般绝望之中,一道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

耶律隆绪见他流泪,也不去安慰他,只管将他放倒在床上,脱去自己的衣服,压在他身上又舔又吻,不住揉捏把玩起来。

木易被他牢牢压制在身下,半点躲避的余地也没有,只能咬紧牙关忍耐着这种酷刑,敏感的乳首传来一阵暖湿酥麻的感觉,耶律隆绪正含住哪里不住吮吸着,一只手还不停挤按他凸出的胸肌,仿佛要挤出乳汁来一样。这种想法让木易加倍羞愧,他现在倒盼着耶律隆绪快点发泄完,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

耶律隆绪揉捏遍了他的上身臀部大腿,又抚慰了一番他的男根,让那东西颤巍巍地挺立起,却又不给予最后的刺激,便收了手,将木易双腿折到胸前,让那玲珑秀美的菊穴展露出来,欣赏了一会儿,这才将已坚硬如铁杵般的巨物对准穴口,“扑兹”一声插了进去。

木易正处在上下不得,吊在半空的时候,玉茎挺立着,但却又不足以射出来,大半心思都被欲望所牵引,直到异物进入体内带来怪异的不适,他这才发觉自己已被摆弄成这样一个方便男人进出的淫荡姿势,不由得悲鸣一声,又挣扎起来。

但耶律隆绪何等强横,狠狠压制住他,深深向里插去,这一次木易是清醒着感觉自己被进入被贯穿的,那硕大粗壮的阳物令他既觉羞辱又觉害怕,只怕自己的肠子被捅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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