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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探母+番外篇——by李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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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姬说完咯咯笑了起来,倒把木易弄得脸上直发烧,一想自己这些天的样子的确像一个被掠去贞洁的女子,实在太软弱了,自己是个男子汉,何必这么拘泥于陈规?只当是受了刑罚便是。

他这么一想,心境倒开朗了一些,胃口也打开了一点,知道吃东西了。

明姬见他虽与自己期望的不太一样,但只要他肯吃饭食就好,其他的可以慢慢来,因此一面殷勤地劝他多吃东西,一面不断在他耳边吹风,说着耶律隆绪对他多么用心,男子相恋又是多么正常。

只可惜木易饭是照吃,她的这些话却都当做了耳旁风。

第十三章

过了几天,木易的气色好了一些。

这一天他正在房中看书,忽然半截帘子一挑,耶律隆绪走了进来,笑道:“驸马真是用功,大冬天的也要看书。也是的,冬天万物凋零,外面也没什么好瞧。不过我最近得了几本好看的画册,驸马要不要跟我进宫去看看?”

木易见是他,惊得立刻站了起来,手中的书都差点掉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来了?”

耶律隆绪含笑道:“这是我姐姐的府邸,我为什么不能来?让我瞧瞧你看的书,《松漠纪闻》,这本书写得不错,但终究是以汉人来看我契丹,难免有疏漏误解之处,我那里有一本《草野风华》,很好看的,你随我去看好不好?”

说着便伸手去拉木易。

木易看到他,便像看到了洪水猛兽一样,不住地后退,哪里肯跟他一起走。但耶律隆绪步步紧逼,终于将他逼到墙角,再无退路。

木易心中有些害怕,不知明姬现在在哪里,慌乱地说:“你不要过来,公主就在府中,一会儿她进来了,大家难看!”

耶律隆绪笑吟吟地道:“怎么,你想见明姬吗?好啊,来人,去请公主。”

一个侍婢答应着去了。

木易惊疑地看着他,不知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很快明姬就过来了,她看了看房中的这两个人,轻笑道:“你们倒是亲密的很,这样才是骨肉亲人的样子。木易,隆绪请你到宫中去读书,你便去好了,你成天手不释卷的,宫中藏书可比府里多出许多,你一定会喜欢的。”

木易拼命摇头,道:“不!我不去!我哪里也不去!”

说着便想从耶律隆绪身边挤过去,逃到明姬身边。

哪知耶律隆绪却双手撑住墙,形成一个围栏,将他圈在里面,木易左撞右突却跑不出去,心中更加惶急,抬头见明姬含笑从容地站在那里,木易大叫道:“公主救我!”

耶律隆绪笑道:“想到姐姐身边去吗?那就去吧。”

说着便放下手臂,任由木易跑到明姬那里。

木易闪在明姬身后,刚刚松了一口气,冷不防却被明姬拧住胳膊。

明姬笑着道:“不过是进宫读书,怎么吓成这个样子?隆绪很在意你,除了皇后,他可没对哪个人这么好过。你好好地随他进宫去吧,不要闹了。”

说完便将木易推入耶律隆绪怀里。

木易睁大了眼睛,震惊地望着明姬,他这时才明白明姬的态度,之前那些话不单单是为了开解自己,更是为了劝说自己顺从,可笑自己还把她当做救命菩萨。

耶律隆绪紧紧搂住木易,得意地笑道:“木易,你可听见了?我们姐弟情谊深厚,有了珍宝一向是共同享用的,你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还是乖乖跟我走吧。我已经让御膳房作了汉家菜式,你尝尝合不合口味。”

耶律隆绪边说边拥着木易向外走。

木易不住地挣扎,连连叫着:“公主,我是你的丈夫,你不要这样对我!”

明姬却只是站在那里,含笑看着他们厮扭。

木易见她不理自己,心中更加绝望,哀叫着挣扎得更加厉害,走到门口时,他竟死死扳住门框,不肯松手。

耶律隆绪半点也不恼怒,呵呵笑着劝他松手,免得伤到,就像劝说一个闹别扭的孩童一样。

木易忽然想起最后一根稻草,大叫道:“太后不会让你这样的,她会救我的!”

耶律隆绪好笑地看着他,道:“母后已经答应过,只要姐姐同意,我便可以要你。毕竟我们都是她的亲生儿女,她不会愿意看到我们闹生分的。”

木易最后的希望破灭了,浑身的力气顿时像被抽干了一样,愣愣地松了手,也不再挣扎了。

耶律隆绪见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怜惜,手臂一用力便将他打横抱起,回头对明姬道:“好姐姐,多谢你,我一定好好照顾他,你放心好了。”

明姬笑着点点头,目送着他们离去。

耶律隆绪将木易安置在车里,自己便坐在他身边。

内侍放下车帘,高声道:“起驾!”

车架便平稳地向皇宫行去。

宽敞的车仗内四周都挂着毡帘以阻挡寒风,地板上还放了两个炭盆,所以虽不像房中那样温暖,却也不冷。耶律隆绪对着这十几天被迫不能相见的心爱之人,哪里还忍得住,将他压在车板壁上便要亲嘴。

木易虽已死心绝望,但却不愿就这样任他轻薄,摇着头不住躲闪着,惊慌地才说了两个“你”字,便被耶律隆绪用话吓了回去:“车仗四周都是侍从和卫士,你若乱动乱叫,他们定然会猜测,说不定会想到十分刺激的事情上去。我是皇帝,自然不会吃亏,至于他们会怎么想你,可就不清楚了。”

木易登时再不敢发出声音,唯恐别人耻笑于他。

他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这一下不敢动不敢叫,更加缚手缚脚,耶律隆绪见了这个大便宜,轻松地钳制住木易,看着他那隐忍怨怒的样子,只觉得分外诱人,乐得自在从容地狎弄着他。

木易被他又亲又摸,作弄得面红耳赤,却又偏偏发作不得,这一口气憋在胸中,便愈发难捱。好在耶律隆绪怕他受了寒,没有解他的衣服,只将手探了进去抚摸。

木易的身子被他弄得酥酥麻麻,只觉得分外羞耻,自己居然有些习惯了这样的玩弄。

好不容易到了宫中,耶律隆绪扶木易坐了起来,给他理了理头发,又整了整衣服,用一领紫黑色貂皮大氅将他包裹住,抱进了寝宫。

回到寝宫,耶律隆绪便迫不及待地脱光两人的衣服,抱住木易欢爱起来。

木易在车里已被他戏弄得浑身无力,又因为得知萧绰和明姬都不会救自己,绝望之下便失去了反抗的动力,挣扎的力道自然比从前轻了许多。

耶律隆绪见他的反应已不像之前那样激烈,知道他已经开始屈服,便尽量温柔以待,使出花样和手段刺激着他,令他陷入情欲的狂潮中。

木易这一次未曾被捆绑,又得他曲意温存,加倍疼爱,令木易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异乎寻常的快感与温暖,那一次次冲撞,一阵阵战栗,男性的象征在自己体内深深地探索与挖掘,那怪异反常的交合所带来的违背伦常的兴奋,无不令他羞耻,却又在内心深处隐隐觉得自己仿佛是真的被认真对待的。

在这两种强烈情绪的夹击下,木易终于承受不住,轻声啜泣了起来。

耶律隆绪见他哭泣,知道他已开始享受到性爱的欢乐,便更加暴风骤雨地吞噬着他,直把木易折腾得死去活来,断断续续地哭叫着,再顾不得羞耻。

当耶律隆绪终于满足的时候,木易已双目迷离,动弹不得,连双腿都合不拢,只能大张着,若在从前,他一定会急忙夹紧双腿侧过身去,不让耶律隆绪看到自己那丘峦沟壑中的风光,但现在他神思迷乱,竟连这个也不顾得了。

耶律隆绪第一次看到他这般柔弱无力的样子,直觉得分外可怜可爱,爱怜地抚摸着他紧致的蜜色肌肤,宠溺地说:“你累坏了,我给你清洗一下,然后你就休息一会儿,过一阵再吃饭。”

木易似乎是听懂了,又似是没有听懂,只管恍惚地看着耶律隆绪。

水池中,耶律隆绪轻柔地为木易清洗着身体,他现在心情很好,因为刚才为木易清洗里面时,木易并没有太过挣扎,只在起初时动了动,想要挣脱出去,耶律隆绪钳制着他的手臂一用力,他便虚弱地停止了挣动,但那不住收缩的肠道却令耶律隆绪差一点又要了他一次。

两人都清理完后,耶律隆绪给木易穿上洁白柔软的亵衣,用被子将他密密包了抱回到床上。

木易本就疲累欲死,沐浴时用热水一浸,水汽蒸腾更令他昏昏欲睡,现在浑身清爽干净,又这么舒服暖和地躺在床上,困意上来便再也支持不住,很快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迷蒙之中有人爱怜地抚摸着他的面颊,轻柔地同他说着什么,木易困倦之中“嗯”了两声便陷入了黑甜之乡。

第十四章

木易这一觉睡得甜美至极,当他终于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房中的灯烛用纱罩笼住,淡粉色的光晕朦胧地散发着春情暖意,耶律隆绪身着赭黄织锦龙袍,衣饰整齐地端坐在桌边凝神读书。

木易精神一阵恍惚,仿佛回到他初次被占有的那一夜,自己醒来后,耶律隆绪就是这样坐着看奏折,当时自己惊骇欲绝,可为什么现在却这么麻木呢?而且居然还有一丝温暖的感觉。

木易想到这里,心中慌乱,身体动了动便发出声音。

耶律隆绪听到响动,放下书本走过来坐在床边,笑道:“你醒了,这次可真累坏你了。你再躺躺,我这就让他们传膳。”

但木易却不想再躺在床上,耶律隆绪坐着而自己躺着,会让自己有一种更加虚弱的感觉,仿佛自己成了需要被照料的弱者。他用胳膊支着床便要坐起来,哪知他刚支起身子,后庭便传来难堪的疼痛,四肢也绵软无力,腰部更是酸疼得厉害,险险便又栽倒在床上。

耶律隆绪忙扶住他,轻轻让他靠在床栏上,含笑道:“真是倔强,硬是要坐起来。已经让膳房作了鹿腰肉苁蓉粥,待会儿吃了也好养些力气。”

木易一听“鹿腰”二字,便飞红了脸,再一看耶律隆绪神采奕奕,而自己却虚弱成这个样子,心中气恼不平,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便垂首不语。

耶律隆绪从旁觑着他的脸色,见他虽然尴尬窘迫,却没有太多决绝的表情,心情便放宽了一些,将木易的两只手都包裹在自己手掌之中不住摩挲,一边温存斯文地同他说着话。

烛光之下,耶律隆绪那样深情地望着木易,眼神专注而热烈,不知为何他这火热的目光竟令木易有些慌乱,别过头去不敢看耶律隆绪。又想到自己今后便要这样度日,虽名曰宠幸,实则难堪,可自己则已无力反抗,而且如今居然还有些温馨的感觉,莫非自己竟已经这样不知羞耻?

想到这里,他悲从中来,忍不住默默流泪,哭泣起来。

耶律隆绪知道他此刻心情复杂,毕竟要颠覆从前二十几年的信念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便和和气气地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温言劝解着,好一阵才让他不哭了。

耶律隆绪见他态度有所缓和,虽仍是悲伤难过,却不像过去那么激烈,心中暗自高兴,自己断绝了他所有的退路,果然令他无心再抵抗,不过如要令他心甘情愿,不知还要花多少工夫。

这时宫女端来了一盏粥,耶律隆绪取过来用匙子搅了搅,递给木易,道:“快趁热喝了吧,补精益气很好的。”

木易脸上又是一红,别转头去更加不肯接过来吃。

耶律隆绪笑道:“这么快就学会撒娇了。好吧,我喂你吃,这总行了吧?”

说着舀了一勺粥,作势要喂。

木易被他用话拿住,羞窘不已,只得接过碗来,慢慢吃了起来。

当他将粥喝完时,各种菜馔也都布好了,木易一看,果然有许多汉家菜式,其中还有几样自己家乡的名菜,他睹物思乡,心中一阵伤感,脸上露出哀伤之色。

耶律隆绪忙劝道:“本来让他们弄这些菜是为了让你高兴,若是惹得你反而伤心起来,还不如不做,今后只给你吃我们契丹的饭食好了。”

劝了好一会儿,木易这才好了一些。

耶律隆绪见他不像刚才那么伤心,便陪他开始用饭,殷勤地为他布菜,不住劝他多吃一些。

耶律隆绪的手也真准,夹的偏巧都是木易爱吃的菜,像是醋溜火腿白菜杏酪羊羔松江鲈鲙蒸子鹅,再加之耶律隆绪在一旁说笑哄逗,更令木易吃得香甜,吃了两碗碧粳米饭。

耶律隆绪见他没有寻死觅活不吃饭,心中更加高兴,这顿饭的气氛还算融洽,吃得尽兴。

吃过饭后,耶律隆绪扶着木易在殿中慢慢走动,陪他赏玩殿中的古董珍玩。木易虽曾在这里住过,但他那时了无生意,怎会去注意殿中的布置,现在心力交瘁无力再反抗,又得耶律隆绪这般体贴温存,心态便缓和了一些,肯用心观察殿中的器物。

这一看不由得大为惊奇,见这宫中的布置颇为高明,金鼎玉炉骨雕兽皮错落有致,汉家的文雅精致与契丹的粗犷质朴水乳交融,不着痕迹地融合在一起,丝毫不显生硬突兀,竟形成一种奇特的耐人寻味的意味。耶律隆绪又在一旁娓娓讲解着,言辞风雅而有趣味,木易第一次发现,原来耶律隆绪是一个博学之人,并不像自己印象中的那样性狠毒辣,粗鲁蛮横。

此念一生,木易对耶律隆绪便不像开始时那般怨恨惧怕。耶律隆绪见他不再躲着自己,心中十分欢喜,将寝宫大致逛了一圈儿,见木易有些累了,便拥着他回到卧房。

两人并肩坐在床上,耶律隆绪搂住木易,低声在他耳边亲昵地说着体己话,诉说着自己对他的情意,木易虽仍觉得两个男人谈情说爱实在怪诞,但耶律隆绪情真意切,却令他的羞耻之感少了一些,不再觉得纯是被侮辱了。

耶律隆绪让木易休息了两天,见他恢复得差不多了,第三天晚上便又缠着他求欢。

木易心中仍是恪守男女之伦,哪里肯依,蜷起身子抱住膝盖不让他行事。

这次耶律隆绪没有使用武力,他一边抱住木易软语狎昵,一边伸手去摸他的下体。木易的男根被他一揉捏,身子立刻便一阵颤抖,忙去拉耶律隆绪的手,但却怎拉得动,反而因此打开了身子。

耶律隆绪立刻便将他的身体扳了过来,分开他的双腿挤了进去。

木易惊慌地叫了一声,却已再无法合拢双腿,耶律隆绪不住地亲吻抚摸他,用充满爱意的情话抚慰着他,渐渐让他不再那么紧张,这才一件件剥去他的衣服,进入了他。

木易被耶律隆绪那火热而强健的身体覆在身下,耶律隆绪那肌肉坚实的手臂牢牢按住了他,让他挣动不得,只能顺从地承欢,任耶律隆绪品尝自己的身体。当滚滚热流注入自己体内的时候,木易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尖叫着释放了。

耶律隆绪连做了几次,木易的甬道已蓄满了他的精液,性器一抽动,便发出“扑滋扑滋”的淫靡声音,令木易羞愧得闭上了眼睛。他的下体仿佛成了一个容器,盛满了耶律隆绪的欲望与情意。

耶律隆绪每次性事后,总是伏在木易身上迟迟不肯起来,定要让他多含一会儿,多吸收一点纯阳精气。木易虽知他不是有意轻薄,但终究抹不开面子,虽然那阳物热液留在体内并不难受,相反还十分舒服,他却羞得无法面对耶律隆绪。

好不容易盼得身上那人徐徐退了出去,但洗净身体后,耶律隆绪却不给自己穿衣服,两人都赤裸着紧紧裹在一床被子里,耶律隆绪轻轻摸着他的腰,道:“只这么躺着有些闷,我这里有几本好看的画册,我们看看解闷好了。“

耶律隆绪从床里的暗格中拿出几本册子,木易前几天见他品味高雅,见识精妙,本以为他要让自己看的是摹本画谱,哪知一看之下顿时羞得脸上几乎滴出血来,那哪里是什么画谱,竟分明是春宫图!

画面上是两个男子,下面那人被捆绑着,双腿高高吊起,乳首挂着铃铛,正承受着上面那体格健硕之人的冲刺,他张着口似乎在呼救,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屈辱,却又有着奇特的快乐,上面的男人则极为兴奋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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