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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恋+番外篇——by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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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牧之轻轻吻着他的泪水,温柔的让南之遥激动不已,奇异的兴奋与快感,化为淫媚的叫声,南之遥放荡的要求了他二哥:「干我……啊啊!!嗯啊!!!我想被干到射出来!!!!」

「宝宝,你叫得那么大声会被听见的喔……」

南牧之故意放缓速度,快要攀上顶峰的人一下子清醒,咬住嘴唇。喉咙发出带着哭腔的细咽,泪水朦胧的双眼因此睁大,满脸难过的忍受他二哥又突然加快的速度。

「宝宝,哥哥真想把你藏起来,每天把你干得又哭又叫的只能叫我老公。」

南牧之抚摩着两人的结合处,着迷的看着南之遥种种的反应,激烈也好,忍耐也好,疯狂也好,平静也好,只要是南之遥的反应什么都好,唯一的要求就是这些只能因他而起。

看着被欲望征服的人,南牧之心里有股强烈的独占欲冒出,那是想彻底占领南之遥的世界的可怕欲望,他希望南之遥的眼里、心里只能有他,他的世界只能由他占满!

这猛烈的欲望不是情欲欲,疯狂的念头催促他逼迫着南之遥:「叫老公!」不是兄弟,而是身为伴侣的称呼。如果是身为为兄弟的身分让南之遥却步了,那就用伴侣的身分去陪着他,不当兄弟。

沉溺在欲望中的南之遥陡然瞪大眼睛,脱口拒绝:「不……啊——啊!!!!!!!」

刚张开嘴,所有的言语在疯狂的抽插下变成放荡的浪叫,男人抱起他的腰臀站起,一下一下的重重挺尽他的肉穴,肉棒肆意的蹂躏柔嫩的小穴,南牧之重复的说着:「叫老公!」

南之遥承受着越来越让他痛苦的狂插猛干,嘴唇再咬出血,用疼痛保持一丝理智。

「叫不叫?」

男人在问,得到的是南之遥猛烈的摇头拒绝。

「那就干到你肯叫我老公为止!」

南牧之怒火滔天,肉棒挤入一个难以置信的深处,进得太深让南之遥起了几丝恐惧,深怕下一秒自己的甬道就会真的被干破,淫浪的嫩肉无视主人的恐惧还不断的分泌出体液,做好吞入的准备,龟头疯狂的顶入深处的肠口,恐惧让南之遥狂叫出声:「哥哥不要——不要!会死的!!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啊!!!!」

「叫老公!」

南牧之无视已经带上恐惧的哭腔依旧强硬的命令着,南之遥依旧死死的摇着头。

「叫老公!」

声音已然带上残虐,捧着臀的十指发力掐入臀肉,仗着惊人的臂力将怀中的孩子抛的更用力了几分。

「老公……」

躲不掉的南之遥最终还是哭着屈服了。

「继续叫。」南牧之双手禁锢着他的怀里被他插进最深处的人,埋在深处的龟头又往里面顶入了一分,南牧之要的不仅是南之遥的身体,也要他的感情,他全部的全部。

「老公……」

细声的叫着,就算愿意堕下乱伦的深渊,南之遥心中还是不能忘记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

可能对有些人来说这不过是个称呼罢了,但对南之遥来说这称呼一变就如同他心中最后的底线被打破,即使想去爱了,不想放手了,南之遥却还是保留着总有一日南牧之会娶妻生子,过上一般人日子的想法。

已经不能再把他当二哥……

「喜不喜欢老公干你?」

不说粗话的男人温柔吐出粗鲁的问句,肉棒却是用尽全力的一撞。

「喜……喜欢……」

早已红到不能再红的脸庞,羞涩的回应了男人。

「老公干得你爽不爽?」

南牧之放缓了攻击又问。

「嗯……」

没有正面回答的下场就是又让南牧之发起了狠。

「爽不爽!爽不爽!嗯!!」

随着男人咬牙的问话,南之遥赶紧点头:「好爽……爽死了……」话音一落,南牧之翻身让南之遥躺下,把修长的双腿挂到肩上拼命的干着已经熟烂的小穴,深处的攻干已不是简单的快感可以形容,不堪快感折磨着南之遥泪珠大滴大滴地滚落眼角。

肉棒用恐怖的速度肏弄着嫩穴,南之遥想要大叫的嘴让南牧之狠狠堵住,上下两张嘴都被无情的堵死,泪流满面的呜咽,失神到极点的模样终于让南牧之的心情开始好了起来,干得肉穴从深处开始痉挛,即将高潮的人本能的缩紧穴肉,使得肉棒更紧密的摩擦着,脸上满是痛苦般的愉悦。

「老婆,你又变紧了,是不是快被老公干到射了?」

不再是小时候的腻称,而是老婆,这称呼刺激到南之遥瞬间高潮,性器射出精液,小穴痉挛到竟然比之前还紧,紧窒到逼得南牧之一滴不剩的尽射而出。

被射精的感觉使南之遥的高潮又层叠而上,死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南牧之射完精了他都还处在高潮时的状态。

南牧之拔出肉棒,精液顿时淌的床上都是,全部都湿透了。

射进深处的精液往下流,腿间尽是不属于自己的精液,南之遥闭上酸痛的眼睛,极力的不让自己去注意小穴中不断流出的东西,可是那明显流体的感觉怎么可能注意不到?浓稠的精液缓缓流出的刺激着还在敏感中的嫩肉,让南之遥好想呻吟,好想再被男人粗大的肉棒狠干一回。

南之遥半眯着眼睛不知不觉的唤道:「老公……」

「嗯?我在这。」

听见了南牧之的回答,这才意识到自己叫出“老公”两个字,南之遥猛然清醒,难堪的把头转开,前后不过短短的时间自己就这么快的接受了这个称呼,到底自己还能多没有下限啊!

看见了南之遥转头的动作,南牧之大手响亮的拍了还肿着的臀肉,两瓣又红又白的臀肉被他拍得轻微颤抖,带着调情意味的动作让还在高潮馀韵中的人又感觉到欲望。

「这么骚?打你屁股还这么有感觉,现在肉棒插进去,你会不会直接就射了呢?」

听见了动情的细哼,南牧之越发的恶劣了起来,像是要把南之遥所有的羞耻心一次给破坏殆尽,让他往后就只会对着自己发情一般说着混话。

手上的轻拍不停,南之遥的小穴向内收缩,穴口还残留着的精液跟着这收缩的举动又被含了进去,诱惑着男人再大干他一场。

转头看就见镜子中自己又是一脸渴求着肉棒贯穿他的模样,湿润不已的小穴极度的饥渴着,南牧之不仅是甜美的毒药还是能够引出他根骨里的淫荡,嗜欲本性的春药。

现在这个男人就跪坐在他的身后,抚摸着他,镜子里的画面只让他情欲更加高涨,扭动着腰做出邀请姿势。

「宝宝,答应我你会永远再我身边,嗯?」

南牧之向他要着保证,被情欲冲昏的脑袋回过了一点神智,他是无法在把南牧之当做哥哥了,他是决意跳下了这乱伦的无底深渊,但他真的不敢答应这永远。

他没忘记妈妈在等着他们成家立业后好抱孙子,他没忘记二哥跟之前相亲的对象已经好事将近。就算往后只能拥有的是肉体关系也好,这个永远他是真的不敢答应。

对于南之遥的沉默,南牧感到深沉的哀伤,难不成牢记着小时候的人只剩下他?

「你还想跑!我他妈的让你还想跑!」

等不到答案的人癫狂的拉开布满白浊的双腿,根本就阖不上的肉穴轻易的吞下了男人的三根手指,就着先前的精液很容易就一插到底。怒火硬逼着自己再度勃起,男人没有拔出自己的手指反就着手指连同肉茎一起肏入。

「哥哥不要——」

惊恐的叫声听在癫狂的南牧之耳里无疑是最烈的春药,彻底引爆男人的兽性。

早已射不出精液的南之遥因为被狠磨着敏感的那一点而维持着勃起的状态,无论在怎么被攻击前列腺,前方的性器都挤不出来半滴精液可以高潮,南牧之的肉棒却还不停刺激着他的敏感点,让他在快感的痛苦中低低的呻吟。

「啊哈——哥哥!……我射不出来……我射不出来了——」

南之遥哭着哀求着,南牧之依旧不为所动。

「射不出来就射尿!我不把你干的只能射尿,你是不会记住敢逃跑的下场!」

对于南之遥又在逃跑,甚至为了躲他连妈妈都不联络了,就是每个月会寄一封没有回信地址的信回家报平安的行为,已经让南牧之的怒气高涨到了顶点,不敢答应他永远的要求,则是让南牧之彻彻底底的完全发了火,最先说要永远的不是他自己吗!为什么现在又不敢答应了!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忘记小时候说好的一切?为什么要逃离开他的身边!

第十三章:抉择

「我不敢了……不……要……啊啊啊——」

南之遥的哀求只换来一记一记沉重的撞击,他的性器因此抖动,明显是在射精的动作,可是马眼只挤出了一丝淫液,不一会儿就冒出淡黄色的透明液体。南之遥瞪大双眼,肉棒还在嫩穴发狠的抽送,随着射出尿液的行为,肉穴剧烈的收缩着,肉棒被夹的一抖,滚烫的精液冲击着还在强烈痉挛的嫩肉。

「不……不要——啊啊啊——」

有别于之前那是早晨生理反应的射尿,这一回被逼到极致的人崩溃的甩头,最后一丝的尊严被践踏殆尽,南之遥这瞬间是真的好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退伍,好后悔为什么那天要放纵自己,最后悔的是他把他二哥拉下了这深渊……

原本被拉抬到南牧之肩上的双腿连挂在上面的力气也没有了,无力的垂下,双眼无神的保持被插的姿势,被雄性征服蹂躏之后的凌虐美感,令人心动。心动的想就此把他撕咬入肚,这样这人就不会在逃,这样他就会跟自己永远在一起……

心中最黑暗的那一面被南之遥激出,觉得自己真的活生生要疯掉的人捧起了南之遥恍惚的脸跪在他的腿间,低下头,温柔的吻着他的嘴唇,刚刚被咬破的嘴唇带着血的腥味,还有泪水的味道,一丝丝的苦涩传进南牧之的嘴里,仔细的舔着口腔每一部分,他只想好好的与他的宝宝相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南之遥本能的闭上眼睛,浓重的鼻息扑上他的脸,但南牧之的吻并不像刚刚凶狠行为也不带侵犯的意味,舌头像是在安抚般的轻舔着安静的软舌。

下午把南之遥带回来后一直处罚到的现在将近晚上十一点,当中没有任何饮食的人因剧烈的性爱而流失了体力进而开始迷糊了起来。

南牧之松开了南之遥被绑了将近半天的手,冷到发青的肤色说明了血液的不流通,南牧之细细帮南之遥推开血气,又刺又麻的痛感让快要睡着的人皱起了眉不满的哼了几声。

把人抱往床铺还算干净的另一边,扯过被子盖好以免他受凉,南牧之去弄了盆热水过来帮浑身黏腻的人简单的擦拭一番,已经脏到不行的床铺睡了也不会舒服,把南之遥裹好被子放到他刚刚临时铺好的地铺上。手脚麻利的赶紧换好床铺,撤下已经被尿湿的垫子,铺上了冬天在用的大被充当垫子,在拿出他事先准备好的被褥又垫了上去尽量把床弄的柔软一点。

抱着南之遥回床上躺好,南牧之的心里很沉重,他的宝宝本该是让他捧在手心里疼着的,现在却露出脆弱无依的模样哭着睡去,而这还是他一手造成的,愧咎与不想放开手的欲望撕扯着男人一夜。

阳光照入室内,轻柔的唤着还紧闭的双眼,南之遥很想张开眼,只是眼睛涨痛到睁不开也无力去睁开。热呼呼的毛巾敷上了涨痛的眼,昨天的一切快速的在南之遥脑中又播放了一遍,他把他二哥弄疯了……他妈的!他把他该有着正常人生的二哥给弄疯了!

使用过度的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疼痛,连想跟二哥好好谈谈的办法都没有,喉咙痛到连呼吸都不舒服。

轻柔的呵护让南之遥想哭,他二哥向来都是个温柔的人,他却把他二哥弄成了那副癫狂的姿态。敷着的眼睛的毛巾没有拿开,南之遥感到有人拥着了他,把头埋在他的胸前,熟悉的气味让他清楚的知道这人是他二哥,南牧之静静的抱着他不动,一滴两滴三滴……胸口上传来的水滴是那个向来稳重的如山一样的二哥所溢出的。

「宝宝宝宝……你快点想起好不好?你不要再逼二哥了好不好?」

压抑的痛苦还憋在喉咙中,南牧之宣泄不出的沉重压着彼此都喘不过气。

泪水滴在他胸口上时早已失去了热度,但南之遥只觉得沾到水滴的部份被深深烫伤,深深的把这些水滴烙进了心底,那个始终强悍着、宠着疼着他的男人因为被自己拉下了深渊而要被逼疯了……

暂时开不了口的人伸出还有点无力的手环着那个在他胸前压抑哭声的男人。

接连了好几天,被蒙上了双眼的南之遥跟南牧之没有离开过这间屋子,蒙上他眼睛的那天,南牧之说,他会跟他在这里待上七天,要是愿意以伴侣的身分待在他身边那他就把眼布拿下,要是不愿意……那等到第七天,他离开了在拿下。

蒙着双眼的南之遥让南牧之悉心的照顾了五天,眼睛被遮住了,所有的感官感受就变得更加强烈,南牧之对他的感情浓烈到失去了视觉都还能清晰的感受到。

撇开所有的外在不说,他爱这男人,这男人也爱着他,为什么要逼到南牧之癫狂?都放不开彼此的话就握紧他的手,一起去面对接下来所有的喜怒哀乐吧!

第六天清晨,一样是南牧之先起床了,梳洗好自己,在去准备早点,等时间差不多了去房间带已经起床的南之遥去洗漱。

除却第一天早上南牧之跟南之遥说了给彼此七天的时间外,这六天他们一句话也没说过,南牧之把即将失去的恐惧深深压入心底最深的地方,南之遥忘了……就忘了,至少他还能是他的二哥,至少他还能看见他……心头上的伤会好的,只是好了之后那里也铁定是缺陷了下去,不会在完整。

打开了房门映入眼帘的不是还躺在床蒙着眼睛的南之遥,而是拿下的眼布坐在床边的南之遥。就这么呆呆的跟他四目相对,南牧之觉得已经停止跳动心脏开始剧烈运作,剧烈到他即将被失而复得的喜悦冲撞到失去理智。

「哥……你说的,我想好了。」

六天没有开过的口,咬字有些干涩。虽然想起的不多,但小时候确实是他哭着跟在二哥屁股后面说二哥是他的。

看见了二哥手上还缠着的纱布,南之遥不难想像那天自己咬的有多用力,血腥味似乎又透进了嘴里,眼睛酸涩的想哭。

南牧之上前拥紧南之遥的力气大到让南之遥快要不能呼吸,刚刚的伤感被打断,南之遥翻出白眼,断断续续的叫着:「不高兴……要说……谋杀啊……」

听见南之遥呼吸困难的反应,南牧之赶紧放松力道,像是怕自己只是在做梦一样,南牧之捧起南之遥的脸不断亲吻着。

「哥,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被南牧之弄的满脸口水的南之遥笑着问了他。

「有,你说过。」

男人直定定的望着南之遥,南之遥的每一言、每一句他从没忘记过。

「喔……那我在说一次啊~我很爱你。」

话落附赠一枚亲吻,当南牧之想把这个吻加深到某种不能收拾的地步时,南之遥的肚子很贴心的提醒了两人,他很饿。

听着肚子叫的欢快,两人笑出的声,放开了彼此该干嘛干嘛去。

放下心中最重的包袱后,南牧之整个人终于一扫半年前的阴郁,本来就刚正帅气的五官因为有了爱情的滋润而显得更加耀眼,莫名的吸引了不少女生来报名。

全副心思都放在南之遥身上的男人根本没发现新来的女徒弟的爱慕眼光,扣除每天早上要的带的班次,中午以后的课程他全安排给他其他师兄弟。

太过外放的粉红气氛让南老爹直摇头,男儿志在四方,怎么可以为了要儿女情长而英雄气短呢!还准备要长篇大论的南老爹在看见周德嫣淡然离去的身影后立刻闭上了嘴,立马上前指天画地周德嫣的重要性绝对大于英雄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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