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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 下——by卿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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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辉让他脱了个干净,一身细腻光滑的皮肤被按在手掌下不住搓揉,比那上好的玉器锦缎还要光滑,简直滑不留手。慕容辉被他抚过肩头身腰,挺了纤腰上迎,渴求之意露了无遗。

燕帝的亵裤还卡在膝盖处,也再顾不上来,捞了慕容辉双腿劈开,慕容辉习武,身体柔韧性与女子可一较高下。只见那雪白双股中的粉色菊花微微肿胀着,风一吹便楚楚可怜地微微轻颤,诱人深入。

慕容辉还在不停地催促,燕帝不想伤了他,将手指徐徐探了进去,才进入指头一寸,果然触到一根硬物,但指头触感光滑坚硬,燕帝隐隐知道是什么,又伸进第二根手指,食指中指夹住玉势就要往外扯。

“呼——”慕容辉双手撑着散在身下的凌乱衣衫,呻吟从嗓子里跃出来,刺激着燕帝耳膜,让他陷在温热密室中的手指不由一抖。

玉势被夹得太紧,反而拿不出来。

燕帝将慕容辉一只左脚搭在肩上,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白嫩的双丘,喑哑着声音哄道:“子熙,放松一些,朕拿不出来。”

慕容辉脸上早已嫣红一片,也看不出他是否害羞,燕帝捏着那玉势左动右动,终于得他松了一松,那玉势带着些许滑腻的水声,慢慢拉了出来,随着玉势出来的还有些带着淡淡香味的水。

这些水,想必就是用来清洗肠道的兰汤了。

慕容辉长长松了口气,想要合上腿,却没有使得上力气,而燕帝,也不会让他合上。

燕帝目光擎着他会阴穴上黑林中匍匐着的粉红色嫩芽,不知为何,他受情欲控制至此,那嫩芽竟然一点未曾有反应。燕帝想要用手抚慰它,不过轻轻一碰,慕容辉却跟被烫到了一般,双肘支起,昂着头厉声道:“不要碰!”

燕帝愣了一下,便将手放下,随即展臂将他抱在怀中,双腿放平,右手拖着他的臀,将他双丘悬在自己早已坚挺了的欲望之上,趴在他耳边呢喃一般悄声:“子熙,子熙……可以么?”

像是错觉一般,燕帝似乎听到了一声犹如轻嘲的笑声,但那笑声转瞬即逝,等他回过神来,慕容辉已经主动攀上他的肩背,坐了下去。

微蹙的眉,娇怯的呻吟,滚烫的身体,毫无缝隙的亲密……燕帝对眼下的甜美境状,不由满意地呻吟了一声。

下面情事,慕容辉表现得十分温柔顺从,就像被绞了指甲的猫儿,让燕帝爱怜到不行,一晚上极尽精力驰骋,换了三五姿势,若不是慕容辉到最后失了气力再无法回应,燕帝只怕是要尽兴一夜到天亮。

待清洗收拾干净了,燕帝将换上干净亵衣的慕容辉抱在怀中,手足相依未曾有一丝缝隙,方才安心在龙床上睡去。

次日天明时分,蒋庆悄声唤了燕帝起身,燕帝睁了睁眼,映入眼帘的是怀中的温香暖玉,白皙的脸颊上泛着一层诱人的粉红,显得十分可爱,燕帝看着爱怜不已,舍不得移开眼,放不开手中。

转过身低声吩咐蒋庆说自己身体微恙罢朝一日,又合眼睡去了。

睡了不过多半个时辰,蒋芸硬着头皮又进来了,不过他不是来叫醒燕帝的,而是来叫慕容辉的。

慕容辉朦朦胧胧地听到声响,却怎么睁不开眼睛,梦中嘤咛一声皱着眉抗拒得把头埋进脸边更深的温暖里。

燕帝觉得颈间微微一痒,被他蹭醒,看到蒋芸尴尬地站在床边,愣了一瞬反应过来,轻声说道:“子熙太累了,今日的课就停一天吧。”

蒋芸压低了声音说:“可是掖庭宫的两位姑姑已经来了,说是今天要从公子的起居开始教起。”

燕帝本想推掉,转而想到昨夜慕容辉的种种反应,心中不由喟叹一声,心想要是日后慕容辉能够真正成为自己的男宠,自己如何宠他不行。但见慕容辉脸上的倦怠神色,要叫醒他又大为不忍,便对蒋芸道:“再让子熙躺一会儿,你去应付了那两个姑姑,大概,再半个时辰吧。”

折腾这两趟,燕帝的瞌睡虫也基本给驱散得差不多了,所幸慕容辉黏他并不算紧,燕帝将手从他身下缓缓抽出,慕容辉皱着眉唔了一声,转过身去,燕帝看着一笑,将锦被都盖到他身上,不让一丝冷气窜进去才下了床。

转到外间洗漱,思及此时再想早朝也晚了,燕帝用罢了早膳便径直去昭明阁。才翻动手边第一本奏折,门外一个小黄门悄悄转进来,走到蒋庆身边,几乎是抖着声音也压抑不住嗓子里的那股惊慌一般说:“大总管,贵妃娘娘……”

燕帝仅仅听到这几个字,也不由转过眼来,问道:“什么事?”

很鲜见的,见惯了大风浪的蒋大总管额上也见了一层薄汗,他对燕帝道:“圣上,唐贵妃昨夜急病突发,救不回来,拖到早晨已经不行了。”

燕帝手中的的奏折轻微地摔了一下,跌到地上,他也没顾得上去捡,问道:“什么急病?朕怎么没听你们说过?”目光凌厉地扫到报信的小黄门身上,后者被他阳光一扫,心中恐慌,双膝一软跌到在地,不住得磕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燕帝站在桌案前呆立了半日,却都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在他心中,唐贵妃带给他的一直都是不算得上好的记忆,若有算好的也不过是当年初见,最初的那一抹丽色罢了。而后来,这个女子的不贞不洁,连带着唐家的阴影,他恨着外戚,恨着唐家,从未给她一个好脸色。

明明自己不知多长时间以来都是恨着她的,恨不得她死,可这一刻,却不知为何偏偏想起的却是……这个女子,不单单是自己恨着的人,还是他的表妹,他的女人。

十几年了,多少也会在心中留下一些不可磨灭的印记。

燕帝到底还是来了永安宫,这座宫殿初建时就带着辉煌,据说是那位让魏国祸至倾塌的君主为他的宠妃所建,就算比之皇后的清宁殿也毫不逊色,到了燕国建朝,太宗孝慧皇后得立中宫前得以封妃迁居永安宫,当时宫人皆呼之为“永安贵妃”,这一事迹,无疑又为这座华美宫殿镀上了一层金。

只是此刻,他站在这座久负盛名的金阁殿宇前,感受到的,只是它的寂寥和空荡。

每一位上了三品的宫妃,虽然不能拥有一整座宫殿,但至少也是一宫主位,唐贵妃身为四夫人之首,仅次于皇后,在后宫没有皇后的时候,她便是后宫之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燕帝先是剥夺了她主宫的权力,又让她失去了孩子,她不过是一个女人,寻常的一个不得丈夫欢心的女人。在这座看似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她所能得到的,只有宫人势利的白眼和无尽的嘲讽。

宫室再辉煌,不能为她在冬日里添一块碳,不能为她在病痛的时候召一位太医,也不能替她在寂寞时添一缕慰廖。

“朕不是让你们好好照看贵妃的么?怎么会突然得急病身亡?”

燕帝看过白布下那具身形消瘦颜容惨淡的尸体,终于涩声问出一句话来。

可他这一句话,问的却不知该是何人,唐贵妃身边最后一个和主子贴心的女婢已经在得知唐贵妃死讯的时候初柱而死,剩下的都是见风使舵捡着眉眼高往上踩的奴才,又能问出什么来。

雕窗四敞着,有初晨的阳光照射进来,打在天下最尊贵的男子身上,他却仍然觉得遍体寒意。

那僵冷的尸体已经失去了任何一点温度,燕帝从她微微狰狞的面容上寻找这昔日记忆中的那一抹丽色,却是徒然。

慕容辉那位宠冠后宫的宸妃姑姑曾经这样嘲讽过燕帝的母后——“失去爱情滋润的女人,就像失去了阳光的花朵,会迅速枯萎。”

唐后有着很重的执念和欲望,爱或者恨都能让她勃发出生机来,燕帝一直没从她身上体味到这句话的精髓,可这一刻,燕帝在唐贵妃身上证实了,或许还有别的原因,但这一个一定是主因。

跪倒在地的宫人各个噤若寒蝉,没有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这里就如同冷宫一般,除了唐贵妃身边唯一的一个带进宫的贴身婢女,不会有人再去在意她的病痛,偏偏她就这样死了,一向对她漠然的皇帝竟然却好像十分生气,所有人心中都不由紧张起来。

照顾不慎、虐待嫔妃,可是死罪!

蒋庆看燕帝站得久了,小声地劝道:“圣上,时辰不早了,是不是先给娘娘收官入殓得好,也好让娘娘在天之灵早日得以安息。”

燕帝也不知该再摆什么表情,默默点了点头,走过唐贵妃身边时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眼前利光一闪,让他不由自主地站住了脚步。

他转过身,抬手撩开唐贵妃干瘦手腕上的袖子,看到唐贵妃手上紧紧捏着一个什物。燕帝掰了一会儿没能掰开她僵直了手,隐隐看得出那是一枚玉器。倏忽,心中掠过惊鸿一阵。

那似乎是,昨日严华让自己转交给唐贵妃的玉玦.燕帝对蒋庆道:“你问问,唐贵妃手中捏着的那枚玉玦是谁送来的?”

蒋庆不明所以,转而叫了人来问,很少有人在意知晓唐贵妃的生活起居,但这一个东西是燕帝送过来的,甚至有人曾打过这枚玉玦的主意,不过看这玉玦不是什么上等的好玉不值钱才得以完整到了唐贵妃手中。

蒋庆得了答案,回来禀报:“圣上,宫人们说,贵妃娘娘手中的玉玦是昨日圣上送来的。”

燕帝脑中心电急转,刹那间明白过来严华为何要突然送一枚玉玦给唐贵妃,还光明正大地让自己送过来了。

以自己的名义,送一枚玉玦,就如同一个帝王,暗示某一个不得宠的妃子自尽一样。

他慢慢地走出这座宫殿,似乎是忍受不了这里面的冷寂。一步也不再回头,就像身后有鬼魅纠缠。

他恨了她一辈子,到最后,还是由他亲手将他推到了绝路上,就算是严华做的的手脚,可自己心中这一声释然的叹息,又是为了什么?

“谥号就用‘顺’吧。”实在是想不起来唐贵妃的任何特点,燕帝用了一个最普通的字眼,并没有追封唐贵妃为皇后,仍然让她以贵妃礼入葬,成为了第一个入住燕帝身后皇陵的人。

唐贵妃的死讯传到唐后休养的瑶池宫,唐后就病了,燕帝了解自己的母亲,唐后绝不会为了侄女的死人悲伤,她之所以会如此悲伤,不过是兔死狐悲,在悲伤自己的结局。

杨德妃也因唐贵妃的暴病身亡而被罚,一时间整个大燕后宫都弥漫着一股低沉的气息。

直到十余日后。

三月春风抚京华的时候,有一列车队载着两个据说是美名满塞外的美人浩浩荡荡地进了大明宫。她们是这一次皇帝大选中最有可能成为大燕皇后的两个女子。

一个是朔方节度使崔笙的幼女崔安柔,另一个,是崔安柔的表妹,关外扬名天下的范氏马场的千金范俞晴。

第二十章

次日天明时分,蒋庆悄声唤了燕帝起身,燕帝睁了睁眼,映入眼帘的是怀中的温香暖玉,白皙的脸颊上泛着一层诱人的粉红,显得十分可爱,燕帝看着爱怜不已,舍不得移开眼,放不开手中。

转过身低声吩咐蒋庆说自己身体微恙罢朝一日,又合眼睡去了。

睡了不过多半个时辰,蒋芸硬着头皮又进来了,不过他不是来叫醒燕帝的,而是来叫慕容辉的。

慕容辉朦朦胧胧地听到声响,却怎么睁不开眼睛,梦中嘤咛一声皱着眉抗拒得把头埋进脸边更深的温暖里。

燕帝觉得颈间微微一痒,被他蹭醒,看到蒋芸尴尬地站在床边,愣了一瞬反应过来,轻声说道:“子熙太累了,今日的课就停一天吧。”

蒋芸压低了声音说:“可是掖庭宫的两位姑姑已经来了,说是今天要从公子的起居开始教起。”

燕帝本想推掉,转而想到昨夜慕容辉的种种反应,心中不由喟叹一声,心想要是日后慕容辉能够真正成为自己的男宠,自己如何宠他不行。但见慕容辉脸上的倦怠神色,要叫醒他又大为不忍,便对蒋芸道:“再让子熙躺一会儿,你去应付了那两个姑姑,大概,再半个时辰吧。”

折腾这两趟,燕帝的瞌睡虫也基本给驱散得差不多了,所幸慕容辉黏他并不算紧,燕帝将手从他身下缓缓抽出,慕容辉皱着眉唔了一声,转过身去,燕帝看着一笑,将锦被都盖到他身上,不让一丝冷气窜进去才下了床。

转到外间洗漱,思及此时再想早朝也晚了,燕帝用罢了早膳便径直去昭明阁。才翻动手边第一本奏折,门外一个小黄门悄悄转进来,走到蒋庆身边,几乎是抖着声音也压抑不住嗓子里的那股惊慌一般说:“大总管,贵妃娘娘……”

燕帝仅仅听到这几个字,也不由转过眼来,问道:“什么事?”

很鲜见的,见惯了大风浪的蒋大总管额上也见了一层薄汗,他对燕帝道:“圣上,唐贵妃昨夜急病突发,救不回来,拖到早晨已经不行了。”

燕帝手中的的奏折轻微地摔了一下,跌到地上,他也没顾得上去捡,问道:“什么急病?朕怎么没听你们说过?”目光凌厉地扫到报信的小黄门身上,后者被他阳光一扫,心中恐慌,双膝一软跌到在地,不住得磕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燕帝站在桌案前呆立了半日,却都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在他心中,唐贵妃带给他的一直都是不算得上好的记忆,若有算好的也不过是当年初见,最初的那一抹丽色罢了。而后来,这个女子的不贞不洁,连带着唐家的阴影,他恨着外戚,恨着唐家,从未给她一个好脸色。

明明自己不知多长时间以来都是恨着她的,恨不得她死,可这一刻,却不知为何偏偏想起的却是……这个女子,不单单是自己恨着的人,还是他的表妹,他的女人。

十几年了,多少也会在心中留下一些不可磨灭的印记。

燕帝到底还是来了永安宫,这座宫殿初建时就带着辉煌,据说是那位让魏国祸至倾塌的君主为他的宠妃所建,就算比之皇后的清宁殿也毫不逊色,到了燕国建朝,太宗孝慧皇后得立中宫前得以封妃迁居永安宫,当时宫人皆呼之为“永安贵妃”,这一事迹,无疑又为这座华美宫殿镀上了一层金。

只是此刻,他站在这座久负盛名的金阁殿宇前,感受到的,只是它的寂寥和空荡。

每一位上了三品的宫妃,虽然不能拥有一整座宫殿,但至少也是一宫主位,唐贵妃身为四夫人之首,仅次于皇后,在后宫没有皇后的时候,她便是后宫之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燕帝先是剥夺了她主宫的权力,又让她失去了孩子,她不过是一个女人,寻常的一个不得丈夫欢心的女人。在这座看似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她所能得到的,只有宫人势利的白眼和无尽的嘲讽。

宫室再辉煌,不能为她在冬日里添一块碳,不能为她在病痛的时候召一位太医,也不能替她在寂寞时添一缕慰廖。

“朕不是让你们好好照看贵妃的么?怎么会突然得急病身亡?”

燕帝看过白布下那具身形消瘦颜容惨淡的尸体,终于涩声问出一句话来。

可他这一句话,问的却不知该是何人,唐贵妃身边最后一个和主子贴心的女婢已经在得知唐贵妃死讯的时候初柱而死,剩下的都是见风使舵捡着眉眼高往上踩的奴才,又能问出什么来。

雕窗四敞着,有初晨的阳光照射进来,打在天下最尊贵的男子身上,他却仍然觉得遍体寒意。

那僵冷的尸体已经失去了任何一点温度,燕帝从她微微狰狞的面容上寻找这昔日记忆中的那一抹丽色,却是徒然。

慕容辉那位宠冠后宫的宸妃姑姑曾经这样嘲讽过燕帝的母后——“失去爱情滋润的女人,就像失去了阳光的花朵,会迅速枯萎。”

唐后有着很重的执念和欲望,爱或者恨都能让她勃发出生机来,燕帝一直没从她身上体味到这句话的精髓,可这一刻,燕帝在唐贵妃身上证实了,或许还有别的原因,但这一个一定是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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