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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隐之血——by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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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基本的礼节,你对这些太不重视了,隐。”他干脆利索的站起来,掸掸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勾起薄薄的唇,戏腻的说道。

瞳孔紧缩,血气翻腾,该隐或许说对了,他确实没有森桀道行深,这种充满挑衅的语言动作,轻易的就可以撩起他的怒火。

在这样随时都可能触发战斗的情况下,还能若无其事的调侃对手,使用的话题也如此的微妙,恰到好处的刺中该隐痛处。

他和他在一起生活的这段时间,完全的依赖,完全的形影不离,该隐的行事作风赤裸裸展现在森桀眼前,即使在后来发现森桀的做戏,他也不愿改变任何本性。

“别叫那个名字,你真的想死吗?”冰冷的吐着字,该隐手中掐着心脏,风衣撩起,潇洒的坐在棺柩之上。

那个刚才只是碰触就会作出攻击的棺柩,此刻却安静的像是驯服后的动物,温顺异常。

这,便是亚伯的心脏所起到的作用。

……

昏暗的烛光照耀下,风衣狂舞,那头魅惑的黑发甩出最美妙的弧度,轻轻坐在棺柩之上的挺拔身体,从头到尾都散发着夜之皇者的神秘威严气息。

那双在暗芒映衬下的蓝眸,一点猩红隐隐闪烁。

这是一双比森桀的血眸,更加狂乱,更加贪婪的眸子。

狂欲,在彼此间形成。

对决,依然在进行。

第二十九章:血脉传承

尖利的烛台插着长长的蜡烛,在火舌的不断侵蚀下,尖顶逐渐显露。

银色的金属光芒闪烁着,不带一丝温度。

该隐坐在棺柩之上,进行着意料之中的谈话。

邪恶的笑着,比肌肤更加苍白的牙齿微微露出,他看起来似乎很开心。

若隐若现的笑声在教堂中回荡着,该隐缓缓说道:“森桀,亚伯的血统就让你这么困扰吗?”

瞳孔在瞬间收缩成梭子形状,这个禁忌的话题,早在圣战后就没有任何人敢再次谈论。

关系到撒巴特之皇的血统的话题,被埋藏在黑暗深处许久许久。

“你想要说些什么?”迈开步伐,脚步声再次响起,森桀危险的向着该隐靠近。

右腿随意的抵在圣柩上,该隐捏住手中心脏,举到眼前,轻快的笑声中充满戏腻:“不论是作为血族的血统还是作为人类的,你和我都有着血脉关系,这可真是缘分。”

意味不明的盯视森桀危险的血眸,他仍然轻笑着问:“你不这样认为吗?”

“你说的对,还是人类的时候我称呼你的弟弟为曾祖父,但即使是那时,血统也已经淡薄。”虽然袖中的双手早已掐进手心,但是表面上却依然面不改色的承认那即尊贵又下贱的血统。

“早已淡薄?哈哈哈——!你这是在骗谁?哈哈哈哈——!”该隐笑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多么可笑,如果真的早已淡薄,他又为何惧怕圣柩,为何如此需要亚伯的心脏?

“隐,在这种实力悬殊的情况下,你并不应该笑成这样。”在该隐的面前停下来,森桀希望自己能用最委婉的方式劝说该隐将心脏圣柩交给他,即使他自己就很清楚,这只是徒劳。

和该隐这样的强者对决,除了力量压倒性胜利能制服他外,几乎没有任何可以赢得胜利的途径。

被森桀如此一说,该隐的笑立刻停止了,他换上严肃的表情,深蓝的眸中是自刚才就一直出现的意味不明,他嘴角上弯,似笑非笑。

“为何不能笑?森桀,你真的以为凭自己的力量可以使我屈服吗?”

“即使在我重伤的情况下,我依然可以将你曾祖父杀死,这个,就是他死在我手里的证据。”他将心脏递到森桀面前,狂妄的话中是毋庸置疑的事实:“更何况,神志不清时,我还手刃了亲生父亲。”

“你说这些是想要表达什么?”

“表达的东西很简单,即使我刚从坟墓中爬出来,凭你这个微不足道的四代还赢不了我。”

“不论你做什么,都是徒劳。”森桀不为所动,即使该隐的威胁从未假过,在此时,他也必须这么做。

森然的牙齿露出,该隐的笑容越发邪恶。

很不巧,在刚才的触动下,从前的记忆很多都重新想起,其中就包括,当初是如何将亲生父亲置于死地的。

他纤长的右手伸至脸颊边,尖利的指甲在瞬间刺出,幽幽的烛光照耀下,闪烁着银白色的诡异光芒。

额头禁忌的血色倒十字再次出现,粘稠的血液顺着撕裂的肌理缓缓流出,顺着坚挺的鼻梁滑下。

该隐残忍的用尖利指甲狠狠描绘着倒十字的形状,肌理再次撕裂的嗞嗞声响和快速流出的血,都让所有人为之震撼。

目瞪口呆的看着该隐自残,森桀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当他终于注意到对方满脸的鲜血时,疯狂的怒意在心中形成!

但是那双冰冷的蓝眸,无情的控诉着自己的背叛和欺骗,还有满满的强势和力量充斥其中。

他的双脚好似石化了,再也无法挪动一步。

该隐,这个由罪恶衍生的男人,全身都是邪恶,全身都是残忍。

而如今,全身都是绝望的惨烈气息。

血,从额头流出,好似没有止境,不断不断的,化为一条条艳丽的红线,温柔慵懒的抚摸着该隐的身体,快速的缠绕,透出无比的奢靡。

一身黑色风衣被红丝纠缠住,好似挣扎般在空中疯狂吹舞。

扭动着的红丝密密麻麻,逐渐将该隐的身体包裹,他死死盯住森桀,择人而嗜的目光明显的诉说着复仇和泄恨。

想要得到的,不论什么手段,都会据为己有!

而得不到的,就毁掉!

危险的眯起双眸,他双手撑在圣柩上,审视的眼光扫过前方,勾起唇角,邪恶的笑着,他想到:所以森桀,别让我失望了。

从额头拔出尖利的指甲,轻轻放到唇边,红艳的舌伸出,缓缓舔舐。

当指甲收回的那一刻,成千上百的血色红丝张牙舞爪的向森桀飞扑而去!

瞬间便抵达森桀眼前!

他瞪大双眼,这个情景有多熟悉!

在那海墓中的殿堂里,那副绝世帝王的油画便是发出这样的红线,将森桀困入一片癫狂之中,最后致使他神经错乱。

瞬间爆发,森桀的身影眨眼间出现在没有袭击的右侧。

而头上的礼帽已经被红色丝线撕烂,变成碎片飘散在空气中。

红发飞扬,交缠见闪烁着诱人的猩红光芒。

那双野兽般的红眸,酷烈残忍,愤怒在其中酝酿。

薄唇开启,低沉的男音:“你到底想做什么。”

表面纯美醉人而灵魂罪恶的罂粟或许是这世上最令人无法自拔的花朵,但是艳丽诱惑表里如一的血色玫瑰随时随地都张扬着自身的利刺,却依然有无数的人为之倾倒。

到底是谁更为邪恶,更为残忍,更为张狂呢。

就像一朵在无数腐尸的养分下绽放的血玫瑰,该隐,将欲望毫不掩饰的展露。

“既然上次没能疯得彻底,那么,就让你在这次彻底疯掉吧。”

躲闪中不可避免的被铺天盖地的红丝纠缠住,森桀震惊的早已无法反应。

他一直以来都是那么认为的,该隐每时每刻都对他依赖无比,即使不会原谅他却也不会伤害他。

但是如今,看着那冰冷的蓝眸,疯狂的欲望和野心,完全颠覆原先的想发。

那一切,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

“呵呵,”优美的男中音带着沉稳的颤音,愉悦的心情从笑声中就能感知,他饶有兴趣的翘起二郎腿,双手交缠放在膝盖上,带着逗弄的声音继续道:“你以为躲避会有用吗?”

红色的丝线以肉眼无法看清的速度移动着,该隐的右手好似在指挥一曲优美的乐章,纤长的手指在空中飞舞,享受的眯起双目,身体在圣柩之上缓缓晃动。

这场杀之乐章,是如此的美妙,令该隐陶醉其中。

他会毫不犹豫的抹杀森桀所有的理智,让他从此彻底成为一只狗,只对该隐宣誓忠诚的狗。

而作为有理智有尊严的血族,森桀又怎可能不因此反抗?

迅速的移动,猛烈的反击,轰炸和纠缠,在这座古老的教堂中热火朝天的进行着。

该隐会被称为血之始祖自有其原因,实力,便是原因之一。

即使现在这种虚弱时期,即使有很多很多力量无法动用,但是在愤怒和仇恨,占有和贪婪同时作祟的情况下,想不发飙也难。

对于这些已然走入狂暴状态的红色血线,森桀开始招架不住。

就算是卡玛瑞拉的行刑部队也能以一当百,可想而知森桀的实力多么强悍,而现在,却被一群红线折磨着。

该隐像个阴森的木偶师,操纵着无数的线,而这些线,是由他自身犹如生命的血液组成,完全的听命于他,每根反射神经都和血丝相连,每个命令都可以在最短时间传达出去。

在这样强力的攻击下,血丝逐渐缠绕住森桀,开始的无法注意,到后来注意到却无法挣扎,不过是两分钟的时间。

高高在上的皇者,即将对忤逆他的叛徒作出最残忍的惩罚。

那双冰冷的蓝眸,幽幽猩红闪烁其中。

第三十章:背叛与惩罚

那双早已染上红色的蓝眸,没有丝毫悲悯,好似每个孩童梦境中出现的嗜血恶魔,在夜色的衬托下,在蜡烛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势在必得,该隐的一切行动都已经说明。

不论是罗杀叶梗,还是艾利露丽,都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撒巴特之皇,即将真正的成为血族始祖的宠物。

邪恶的红线撕裂他华贵的外衣,狠狠勒进双臂肌肉。

不似普通血族那样苍白的肌肤泛着光泽,充满活力的肌理好似拥有生命般,充斥着力量的美。

该隐危险的眯起双眸,右手伸出,食指轻轻一弹,红线立刻疯狂的飞舞,带着万钧之力拉扯着森桀双臂!

瞬间,就将森桀的身体彻底展开,吊起。

双臂被迫向相反的方向伸去,胸膛毫无防备的展现在该隐面前,膝盖无法支撑,已经半跪在地面。

如此任人宰割的模样,让森桀完全失去理智。

在此刻,早已忘记自己对眼前人莫名疯狂的占有欲,忘记自己想要的一切,忘记自己的弱点,忘记冷静。

猩红的双眸好似可以流出最为粘稠邪恶的黑血,死死盯住该隐,无声的表达他是多么想要彻底杀死对方。

“不错的眼神,只是可惜,以后再也无法见到了。”该隐轻描淡写的说着,右手随意一挥,红线好似被赋予了生命,更加紧密的纠缠着森桀。

即使是站在远处的罗杀也能清晰的听到,线与肌理交缠时发出的吱吱声。

视线开始模糊,森桀完全不知道那些红线到底有和何蹊跷,只觉得意识渐渐消失,快要无法思考。

他艰难的甩甩头,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真的想……弄疯我……”

这是多么明显的事实,自尊心在之前受到极大伤害的该隐怎么可能会绕过他?

高傲的抬起下巴,昏黄烛光下的该隐,是如此不可侵犯,他高高在上,他拥有绝对的生杀大权,他是如此无法忤逆。

“什么弄疯,多难听,这不过是你对我宣誓效忠的仪式罢了。”他缓缓抬手,红线跟着指挥,将森桀缓缓拉高,直到双脚离地,该隐继续说道:“这个仪式,你就好好享受吧。”

对于该隐来说,或许成为一只疯狗便是森桀最好的结果,因为这样可以永远陪伴在他身边,对他绝对效忠。

背叛,也会因此不再发生。

这是只有居于上位非常久的皇者才会有的想法。

自私,利己,总之只顾及自己。

虽然是丑陋邪恶的思想,却以外的会有很多人心甘情愿拜倒。

因为他有自私的实力,有独裁的实力,有强权的资格。

“以为我会任你宰割吗?”尖利的犬牙第一次突破薄唇的防线,刺出肌肤,死死咬住下唇,血丝滑落。

气场在瞬间改变,森桀的酷烈气息扩散,带着同归于尽的气势,汹涌袭来。

被红线勒死的肌理中渐渐浸出他的血,这些血液顺着红线爬上去,慢慢融合,接着便是粉碎性破坏。

该隐看着森桀的反抗,眉头蹙起,他对几度反抗与他并且毫不犹豫背叛他的宠物几乎要失去兴趣了。

高傲的男中音里带着受到侮辱的愤怒感情:“为什么要挣扎,作我的狗是你不久前的选择,明明很乐在其中,现在却要反抗吗?”

森桀根本无视了该隐的质问,他森然的盯视他,无法理解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丝线会让我意识模糊?!”

“为什么?”该隐在森桀反抗后,重复了开始的动作,尖利的指甲深深刻入倒十字中,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顺着脸颊滑下,慢慢形成一条条红线,向着森桀纠缠而去。

温柔的舔舐着指甲上的血,他慵懒的说着:“这是天生的,从出生那刻开始就注定了,我的血,深刻着使人疯癫的能力。”

“不论是兄弟还是父亲,就连那一直高高在上的父神,也不得不臣服在这血液之下。”掌心外翻,平举而出,红线顺着手掌袭向森桀,他点点的叙述,说着逐渐恢复的记忆。

如此轻描淡写。

如此刻骨铭心。

如此令人心碎。

“在海墓里使我失去神志的,也是你的血?!”危险的眯起双眼,森桀直觉的一切不对劲。

该隐勾起唇角,邪邪的笑着:“当然是了,那副油画就是用我的血作为原料的,很棒吧。”

“不可能,你的表现,完全不像是知道一切,”死死攥紧拳头,森桀的头脑突然间清醒过来,可以冷静的快速思考了,“如果一切都是在演戏,那也太过真实了,你简直像是对自己下了暗示!……暗示……”

猛地睁大双眼,看着对面该隐邪恶残忍的笑,他突然反应过来,眼前的血族始祖,有多么神通广大,而他最拿手的能力中,就有一个是摄魂术。

对自己摄魂吗?他到底有着怎样的心,居然可以如此狠毒。

该隐跳下圣柩,迈着稳重的步伐来到森桀面前,微微仰头,看着挂在半空中的他。

那双猩红的眸子,不久前还用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他,而如今却像只被侵犯领地的红毛狂狮凶狠的瞪着他。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手,轻轻抚上森桀的脸庞。

温热的触感,散发出该隐或许永远也无法感受到的温度,虽然并不是多么灼热,却让他有种被灼伤的感觉。

“你猜的挺准,确实是摄魂,但很遗憾,并不是为了你,这玩意儿在我沉睡之前便有了,”双手捧住森桀脸颊,在额头处轻轻一吻,对着他左耳继续说道:“摄魂都是要有条件设置的,比如,在醒来时忘记所有。”

诱惑潮湿的气息喷洒在耳垂上,悠扬的男中音带着莫名的魅力,无形中摧残着森桀的神经。

说道这些,森桀反而冷静下来。

眼前的该隐,根本不是可以留恋的存在,他可以将自己所有的回忆通过摄魂抹杀,没有丝毫不舍,这样的存在,有多恐怖,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荣耀、权利、地位,甚至是生命一部分的亲人和朋友,这一切他可以毫不犹豫的丢掉。

这些东西或许在看破红尘的人眼中只是所谓的浮云,但是所谓的看破红尘却还是有着深刻记忆的,他们永远也不会忘记,只是放下,放宽,放松。

但是该隐却不同,他将所有记忆全部抹去,等于在用行动否定该隐这个人的存在,没有了那些珍贵的回忆组成的人,还会是原来的该隐吗?

这样的人怎能不可怕,怎能不畏惧他?!

连自己的存在都可以毫不犹豫的直接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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