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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付东流——by非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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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层细小的汗珠,从俯视的角度只能看到柳叶弯眉,和低垂的眼帘。迅速地,从下腹又是窜起一股热浪,直逼脑门

,不经疏解又如闪电般窜向四肢末端,浑身上下无一不是层层波浪似的冲动。任君寒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他心下又

惊又气,却又抵挡不住一波强甚一波的狂躁感,连眼神都迷茫起来,他勉强一脚踢开还在认真安慰自己的任流影,然

后看着惶然无措的任流影,只说了两个字:“上来。”就再没有多余的心力了。

任流影得了命令,立刻脱衣上床,然后放松全身,感觉到大腿被分开口后,一阵钝痛从河蟹词语传来,然后就是和前

几天一样,轻缓温柔的抽送。

其实刚刚亟待疏解的身体粗暴地进入任流影体内时,任君寒自己也疼得浑身一颤,经过这么多天的尝试,他已经知道

,动作越是轻柔,他越能舒服。任流影身体柔软,那秘处从九年前被他摘取以来,已经熟知他的大小和喜好,会不自

觉地收缩,加之任流影从来就服侍得万分小心,只要不是被折磨得失去神智,只要有一点可能都会细细分辨他的脸色

来尽一切可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任君寒已经发泄了一回,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并不满足,被温柔包裹的河蟹词语再次涨大,心中有种空落落的感觉。这

是中了东流以后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之前只要发泄出来,全身都会舒坦,今天却怎么也觉得不够。

几乎是下意识的,任君寒的手掌抚上任流影的柔顺的河蟹词语,轻轻地拨弄,宽厚的手指触摸着微微颤抖的肉芽,那

里也是因为任流影被迫服药的缘故,显得小巧可怜。再一抬眼,果然见到任流影吓得脸色煞白,突然觉得心情大好,

一边着身体,一边手上不停地玩弄花样,看着任流影忽青忽白忽红的脸色。

任流影心中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主人到底想干什么。这一路上招他上床服侍并不少见,而且比往常不知道温柔了多少

倍,不会再像之前那样痛楚不堪,他还能保持清醒下床守在门外。就算第二天骑马上路,也不会疼痛。但现在,被主

人抓住那里,并且被精巧地抚弄,他不知道自己该表现出什么样的神情,仰着脖子,看着床顶,却发现除了秘处感受

到之外,从下腹突然浮出虽然不至于陌生但在主人的床上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炙热感,河蟹词语颤抖着慢慢坚挺起来,

他虽然窘迫又害怕,但还是无法抵挡身体内部陡然传来的酥麻感,全身因为快感而轻微发抖,一直到他在任君寒的手

中羞涩地吐出淡白色的液体,他都处于失神状态。甚至没有发现任君寒再次的发泄。

这回,任君寒仿佛置身于云端,飘飘然,醺醺然,所有的毛孔舒畅得都张开了。他从任流影的身体里退出来,躺在任

流影的身边,平复着呼吸和心跳,身旁的任流影和他一样,都觉得无边快乐,不知身在何处,头脑中一片空白。

过了一刻钟,两个人渐渐恢复清明。任流影动了动已经酸了的手指,打算起身穿衣,去门外守着,才撑起上半身,突

然任君寒的手臂横过来,压下他,他立刻不敢动了,躺下,侧头看着任君寒阴晴不定的脸色。

任君寒深深地看着任流影,刚刚高潮的任流影,美丽的脸上一片潮红,鲜艳欲滴。

“在这里睡。”

任君寒低声说,语气里有着连他也察觉不到的温柔。任流影当然听出来了,但他不能说话,也不敢表露出疑惑,只能

乖乖地闭上眼睛。刚刚消耗他体力太多,进入睡眠很容易,虽然腰部被任君寒横着手臂握住,但他还是渐渐睡去。

第二天,服侍任君寒起床后,任流影只觉得昨夜像做了一场梦。在任君寒的手里,他泄出了身体里的快乐,那种酥麻

和温软的感觉,从来没有体验过。他有些不敢直视任君寒,只能偷偷地瞄着,脑海里全是惊疑,不知道昨天哪里出了

什么错,又很怕任君寒今天反应过来,找他算账。

昨天真应该忍住的——他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怎么能弄脏主人的手呢!

任君寒和他一样感到惊疑,东流的药性和发作的状况他已经熟知了。唐棠居然能制出这样的毒药来!他试了多种配方

都没有办法解开,看来只能找到唐棠,逼她拿出解药!

“庄主。”吃完早餐,他们所在的别院的管事恭敬地汇报,“刚刚收到消息,唐棠姑娘在七天前见过莫小姐以后,就

不知所终。但我们知道她并没有回唐门。”

莫小姐是莫忘仇,西门苍治的未婚妻,原魔教圣凌天的大小姐。

任君寒听了汇报,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杀气,“莫忘仇回西门了吗?”

“那倒没有,前天她出现在衡山脚下,现在还在那附近。”那管事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衡山别院那边传来消息说

,西门门主也在去衡山的路上,看样子是去接莫小姐的。”

任君寒霍地站起来,“去衡山。”

西门、啸傲庄、天涯,是武林中最神秘莫测的三大门派。其中尤以西门为甚。武林中绝大多数人甚至都不知道西门是

作什么的,到底处于什么地方。

啸傲庄原本与西门河水不犯井水,但五年前,西门苍治突然找上门来,还和任流影打了一场。任流影对西门苍治的武

功之深不可测记忆犹新。不过西门苍治对任君寒从来没有恶意,这事,不但任流影知道,任君寒也知道。只是任君寒

……

看着前面骑马的背影,任流影不敢多想,只能紧紧跟上。

一年多来,任流影一直跟着任君寒在北武林,现在回到南边,一路风景如画,却无暇欣赏。他不知道任君寒到底要找

唐棠干什么。但看任君寒如此着紧的态度,想来必不会是什么好事。

然而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莫忘仇根本就在等着他们,还没到衡山,任君寒就得到消息,莫忘仇在小悲堂,立刻就带

了任流影过去。

小悲堂是西门的地方,啸傲庄熟知西门的一切地盘,任君寒带着任流影进入到小悲堂范围时,如入无人之境,连守卫

下人也没有,让任流影暗暗警惕。

“莫忘仇,人呢?”

突然,前面的任君寒突然停下脚步,低声喝道。

任流影寻声望去,果然见前面的荷花湖的凉亭里负手而立着一个人。玉钗罗裙,正是许久不见的莫忘仇。

莫忘仇转过身,看到任流影后,眼神一闪,随即笑眯眯地看着任君寒,“任君寒,好久不见。过来喝杯茶怎样?”

她长得娇小瘦弱,姿色平平,放在人群里足可以被淹没,绝不引人注目。就在一年多以前,她还一直扮小沙弥行走江

湖,几乎瞒过所有人。西门苍治一生风流倜傥潇洒不羁,却对这样一个女人一往情深。任君寒每次看着她,都觉得西

门苍治的脑袋大约是被门板夹过。

“唐棠人呢?”任君寒再次问,他身上杀气已重,每到这个时候,任流影都会蓄势待命,随时准备出招。

莫忘仇却只是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一圈,笑道:“什么人?你是问苍治哥哥吗?他应该马上就会赶过来。”

“流影。”任君寒盯着莫忘仇,突然淡然下命,“现在开始,捏碎你左手手指的每一根骨头,直到莫忘仇说出唐棠的

下落为止,如果你全部捏碎了她还没说,你就把自己的左手砍下来。”

这是命令。并且需要立刻执行。

任流影连犹豫都没有,他将左手的剑插到腰间,然后就开始用右手捏碎自己的尾指第一根关节。

咔嚓。

很疼。

疼得任流影呼吸一顿,眉头微微地轻蹙,但马上他又开始捏碎自己尾指第二根关节。

咔嚓。

十指连心。

莫忘仇在听到任君寒的命令的时候,已经脸色大变,在看到任流影居然真的执行他的命令,更是又惊又怒,厉声喝道

:“任—君—寒!”

咔嚓。

尾指的骨头已经全部捏碎。任流影疼得额头上密布着透亮的汗珠,顺着挺翘的鼻尖,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但他开始抓

着自己的无名指,显然是要继续捏碎。

莫忘仇再也忍不住了,双足点地施展轻功就飞了出来,朝着任君寒就是一掌。莫忘仇的武功出自西门和圣凌天两大派

系,功夫不在西门苍治之下,任君寒却一点也不怕,只是袖口抖动,黄色的粉末就朝着莫忘仇迎面扑去。莫忘仇双手

一挥,用掌风散开毒药。那药粉沾在周围的树叶上,只听到嗤嗤的声音,立刻就冒起了白烟。

咔嚓。

无名指的所有骨头都碎了。任流影又抚上左手的中指。

“住手!”莫忘仇恨恨地叫道,“我告诉你!任君寒,算你狠!”

咔嚓。

没有得到任君寒命令的任流影,没有停下,中指第一根关节碎裂。他的两根手指都已经乌黑,疼痛程度显而易见。莫

忘仇见状,恶狠狠地看着任君寒,任君寒这才淡淡地说一句,“行了,流影。”

任流影背后都已经汗湿了。听到命令,他放下右手,从腰间抽回剑,用没有受伤的左手两个指头握着,姿势十分诡异

莫忘仇看着任流影,满脸焦躁和担忧,“流影,你这个傻瓜!”

任流影低着头,不去看她。任君寒却已经不耐烦了,“你快点说!”

“小棠去金陵了。”莫忘仇心不甘情不愿地说,“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唐门也在各地设了暗点,她不想回蜀川,想到

金陵看看。你去金陵找她吧!”

任君寒点头,“走。”

莫忘仇看着他们的背影,气得叫道:“等等!流影还伤着!你总得让他养伤吧!你真想废了他的手吗?”

任君寒侧头冷笑:“不劳费心。”莫忘仇迷恋任流影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她第一次看到任流影就开始了,任君寒

看在西门苍治的面子上一直隐而不发,但不代表会像西门苍治一样纵容她。

“任君寒,就是养条狗,养了十五年也熟了;抱块石头,十五年也捂热了!你太无情了!”莫忘仇怒极,但看着两人

离去,忍不住又要飞出去截下,突然身后一股大力袭来,害的她连退三步。她惊怒交加,转身却是见到一袭白衣,剑

眉星眸,长身玉立的西门苍治。“苍治哥哥!”她跺脚叫道,回头再看,发现那两人已经走远了。

“忘仇。”西门苍治搂住她,温柔地说,“好了,忘仇,让他们去吧。”

莫忘仇当然不甘心,刚刚任流影一根一根地捏碎自己的骨头,那该有多疼!任君寒铁石心肠,对任流影从来没有半分

情谊,不过把他当作一个工具而已!可是看到西门苍治宠溺的神情,她的心一软,叹了口气,也就把脸埋在西门苍治

的胸膛,不再去想任君寒和任流影。

晚上,在啸傲庄的衡山别院,任流影一圈一圈地将自己断了骨头的手指包扎好,涂了药,已经不那么疼了,但手指全

部肿胀,包扎了之后,一个指头有两个指头那么粗。他看着自己的左手,想到如果今天莫忘仇最后还是不说出唐棠的

下落,今天就会把这只手砍下来,不由得怔怔出神。

这时,吱呀一声,门开了。他抬眼,看到走进来的是任君寒,连忙站起来。任君寒看了一眼他的左手,又看了一眼桌

上的伤药,一语不发地走过去,坐在一椅子上。

任流影见任君寒脸上阴晴不定,想了想,走到他面前,跪了下去。任君寒见状,并不叫起他,只是伸出手指,抬起任

流影的下颌,看着任流影清澈的眼睛里,自己的倒影。

“流影。”良久,他放开任流影,“你笑一下给我看看。”

任君寒所有的命令都会被任流影忠实地执行。包括这个莫名其妙的。

任流影听了,嘴角轻勾,粲然一笑,虽然脸色惨白,却还是如夏花初绽,美得能让人屏息。

任君寒看着这个微笑,虽然笑意不浓,却还是减轻了体内,之前因命令碎骨而翻腾的气血带来的烦躁。任君寒也知道

这不过是自欺欺人,任流影笑是因为他的命令,而不是真的不疼。但看到这个微笑,他还是固执地认为,起码流影能

笑得出来,起码流影……

什么时候会在乎流影的想法了?

任君寒有些茫然,心中微微的刺痛感不知由何而来。

流影,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魂。

这点,他们两个都清楚。因此,无论他如何对流影,流影从来没有半点的怨怼和迟疑。

十五年……或者说十年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为何如今却会突然在乎流影的想法和感受?

任君寒低头,看到任流影还在保持着刚才的笑容,但显然有些辛苦,表情都有些僵硬,额头上又渗出了冷汗,他伸手

轻轻抹去快要流入任流影眼睛的汗珠,然后在任流影惊讶的眼神中,捧住任流影的脸,抬高,嘴唇吻上那两片美丽柔

软的唇瓣。

“流影,”吻了一阵,他对任流影木无反应的表现有些不满,“把舌头伸出来。”

任流影其实是吓呆了,不知道主人怎么了。上一次吻他,是九年前的事情了……果然……最近主人是有些不正常。

但不管怎样,良好的训练,让任流影依言伸出了舌头,尖尖的,鲜红色的,小舌头,像小猫一样。

任君寒立刻咬上去,在任流影疼得一颤时,放缓了力道,也伸出舌头,逗弄起不知该如何反应的任流影起来。

任流影在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属于自己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一点一点地舔噬着每一颗牙齿,一直

张着的嘴巴使得脸部肌肉很酸,然后主人的舌头慢慢地舔弄着上颌…很痒……很痒……他有些受不了的轻轻用舌头抵

抗了一下,随即舌头就被任君寒卷住,嘴唇也被任君寒咬住。

呃……并不是疼……而是一种麻痒的奇怪感觉……

吻了很久,但任流影始终是一种小心谨慎的态度,让任君寒觉得无趣极了。但当他放开任流影时,才发现任流影居然

一直忘记呼吸,整张脸被憋的通红。

——流影,你这个傻瓜——

不经意间,白天莫忘仇那句无可奈何的话钻入脑海中。任君寒此刻也正是这番心思:这个不开窍的傻瓜笨蛋蠢材!

然而这个念头才冒出来,从下腹再次窜起一股熟悉的感觉。任君寒被这种感觉逼得眼睛都通红,一把抓起任流影的手

臂,想将他掷到床上去,但目光一触及那被缠裹住的手指,心里又是微微一痛,转而拉起乖乖地跪在地上的他,然后

半拖半拽地拉到床沿。

冲动的感觉如热浪袭来,他被这种冲动撞击得头都发昏,看着任流影乖巧地躺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的神态,在被体内

的躁动逼迫得失去理智前,他只有一个想法:一定要尽快找到唐棠!紧接着就投入到温柔的情事中,无法自拔。

这段时日过得太舒坦了。

任流影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一样。

尽管任君寒说了要尽快找到唐棠,但他们去金陵,选择是坐船。还是慢悠悠的画舫游船。

任君寒虽然不像西门苍治那样对起居生活挑剔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但毕竟是啸傲庄的庄主,准备画舫的别院精细地挑

选了仆人、乐师、厨子。原本出行时需要打点任君寒大部分事宜的任流影,在画舫上,只要早晚伺候他的衣服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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