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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修——by潭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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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辈子烧烤并不是什么好东西,无论是所用的油还是肉,都让人不能放心,但是容修有段时间常吃。那会儿他混吧,大半夜地在吧里听着音乐跳些不知所谓的舞蹈,或者喝着啤酒跟人斗牌赌钱,经常会大半夜的饿肚子。这个时候,酒吧门口的烧烤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便宜又方便。尽管它不卫生,但是那些大半夜不回家睡觉出来鬼混的人里面,又有多少会在乎呢?

而在这里,容修第一次烧烤的经历同样伴随着一次野外露宿,只是那天的经历并不非常愉快。

接过栖梧烤好的、切成片、串成串的土豆片,容修的思绪不声不响地飘到了三年前容修在营火中给他下药、点了他的穴道自动献身的晚上。

容修那烤土豆片的手几不可觉地顿了一顿,栖梧正在给营火里添柴,并没有注意到。

容修看着火光映照下的栖梧的侧脸,突然想到那天晚上,他认定栖梧是因为命令被迫献身于自己,却忽视了他眼里深含隐忍苦涩的另一种可能。如果说,栖梧的难堪不是来源于献身,而是来源于他对自己行动上的被迫,那么,是不是说明,栖梧从一开始就忠诚于自己?

这个想法太过臆测,容修被自己莫名而来的想法吓了一跳。

与鸠栖的忠诚不同,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虽为主仆,但在容修眼里栖梧不过是个孩子,自然多了几分照料。鸠栖幼时被作为暗卫培养,但其实并没有出师,洗脑的程度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对一个孩子产生的影响没有那么根深蒂固,被容修之后灌输的感情冲淡也是情理之中。

而栖梧献身的时候,却只短短地跟了容修几个月。加之鸠栖刚刚离去,容修没什么精力再去照顾另一个半大的孩子,更倾向于放任自流的态度。更何况他从一开始就认定栖梧听命与容潜,因此除去他一贯的随性宽容,对待栖梧一直未有超出主仆范围以外的关心。

若仅仅是那样相较于宽容的态度,便能在短短几个月内让栖梧对他的感情超过从小到大洗脑的成果么?显然,这个想法与容修穿越本身一样地充满玄幻色彩。

一切皆有因果,无论是容潜对待容修的纵容宠溺,还是鸠栖毫不保留的忠诚,都是来源于某种起因。这个起因无论容修知道,或者不知道,都客观存在。所以容修不会认为自己主角光环王八之气发作就让栖梧死心塌地,在他不知道的时间地点,一定发生过什么,而这就或许是栖梧一直隐瞒的。

容修收回神,啃了一口串成串的土豆片。

他的表情没多大变化,只是看栖梧的眼神愈加温柔。

我或许不是一个好人,但是我自认是个好情人。我不会探究你的隐私,即使在这个时代生长的你对“隐私”这个概念并不理解,但是我仍然希望有一天,你能够把那些任何人都看不见的角落向我敞开,哪怕是让我等待很久很久。

在认真烧烤的栖梧似乎注意到了什么,回过头疑惑地看着容修。

容修却低头快速地将土豆片都叼进自己肚子里,把串土豆片的木棒一丢,站起来抖了抖下摆,看着栖梧认真道:“我好像,有点饿了。”

听到这句话,在旁边一直当自己是隐形人的影卫十七突然站起来,向容修行礼后轻功不见了。同他一起不见的,还有其他几个隐在暗处的护卫。

栖梧却是一愣,莫名其妙地朝影卫十七消失的地方看了一眼,然后再用迷茫的眼神看了看容修。他明显还是没有察觉到容修说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低头看了看手中还没烤完的串串,道歉道:“对不起少爷,马上就好,现在还有些没熟。”

容修低声笑了,他现在怀疑面前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男人,当初真的利用春药迷奸了自己么?看来,等得了空,需要找个时间慢慢教他一些东西。或者,从现在开始潜移默化也不错。

容修显然被自己的想法所愉悦了,他勾起一个好看的笑容,慢慢走近栖梧,在栖梧有些迷茫的眼神下接过他手里未完成的烧烤。

“栖梧……”

“嗯?”

“我说,我饿了……”容修弯下腰,用唇去触碰栖梧的嘴唇,用唇瓣叼着,连同尾音一起吞没在了亲吻间。等他亲够了,栖梧已经软了身子,容修轻笑着伸手揽住栖梧的肩膀,居高临下的温柔。

“所以,喂饱我吧。”

第三十二章

影卫十七躺在离自家少主庭院的树枝上,百无聊赖地数头顶上的树叶子,顺便计算以他家少主的精力和持久力,他需要什么时候回到那位的身边。

自从容修的武功暴露以后,影卫十七私下里认为这个少爷其实根本用不着人护卫。不过不管需不需要,这个结论都不是由他这种身份的人来判定。他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护卫,生的时候没有人注意,死了以后也是什么人都可以替代得了的。

不过说起来,自从跟了这位少爷,出生入死的机会貌似已经离自己很远了。那位少爷其实不知道,自己跟在他身边的时间,比那个已经尸骨无存的(鉴于那个人的尸体被四分五裂研究得很通透,影卫十七这个形容一点问题都没有)鸠栖,还要久。

他活得比很多影卫都要长,很少有像他这样身份的人能活过三十,无论是来自于任务的强度、危险度,还是来自于主人的苛责、惩罚。不得不说,他的运气很好,即使身上的旧伤让他在如此相对安逸的生活下也时不时地发作,但对他而言,这并不是不能忍受的疼痛。

他的存在一直没有被他跟随的少主发现,如果不是这两年少主和那个以身侍主的……前暗卫那么亲密的话,或许那个少主连他的编号都不会知道。

当然,他只需要听命令就可以了,无论他要听从的人是谁,他要保护的人是谁。这本就是他存在的目的,被不被发现、会不会被记住,都不是他这样的人所能期盼的。

影卫十七躺在树枝上自嘲一笑,他自从报仇之后就不在空余时间无尽无止地锻炼自己的武技了,宁愿像现在这样躺在树枝上无所事事,享受悠闲。也该庆幸,如果不是当初为了报仇努力练剑习武,或许根本轮不上他保护容修少主的安全;更应该庆幸,在主人考验他武功的时候,他才报仇不久,武技还没有生疏到现在这个地步。

跟了少主以后,唯一一次让他感受到生命威胁的大概就是那次将鳞净大人给的物品转交到栖梧手里,——或许那个人更希望他称呼他为暗卫七五,但很可惜,他早已经失去了作为一个暗卫应该的操守。而且他的主人已经明确给他赐予了名字,对于仍然用编号称呼的影卫十七而言,栖梧这样的做法让他有种想给他一拳的冲动。当然,也仅仅是冲动而已。

对了,刚刚说到他以为他会死于容修的迁怒。而事实确实是,容修迁怒了跟着他的所有人,或许是因为容潜离得太远的关系,他的怒气无法直接发泄。

其实那个时候,就算真的因为这种毫无价值的理由而死,也在影卫十七的意料之中。然而到最后这只是一场动静大了些的闹剧,无论是栖梧还是他,又或者是其他同他一样跟着容修的人,都没有受到实质性的惩罚。他看了十多年的少主一如他平常所表现出的散漫宽容,没有责怪任何人,至少在行为上是如此。

可即使他心存感激,也无法不把他探寻到的秘密报告给容潜。毕竟比起这个跟随了十几年的少主,那个人才是他真正的主人,即使那位大人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也吝啬一个名字的赐予。

一层一层报上去,所需的时间很短暂,只要是少主的消息,那个已经退隐许久的人总是会动用现在连最机密信息都没资格使用的联络网。因而,命令到达他耳朵里的时间,也比想象中的要短不少。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他也一直做着类似的工作,但接到命令的时候心里仍然起了一些微不可觉的波动。影卫十七不知道那种波动是什么、从何而来,也不想弄明白。他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活得更长一些,即使这条命已经是苟延残喘下的赏赐。

他继续以保护之名监视着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即使那个孩子从未表现出如正常孩童一般的天性,但影卫十七却一直觉得自己能有机会看到一个奶娃娃长成一个少年是件难得的经历。他没有那么长的时间和耐心,再去看另一个孩子长大,体会生命的美妙。

他不惧怕死亡,也随时等待着死亡,但谁也没有权利去拒绝生存,哪怕生活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如意。

影卫十七向容潜汇报着容修的一切,他的任务便是查出容修的武功从何而来,又高到了什么程度。

这个任务没有什么危险,却出乎意料地难以完成。

容修从出生开始几乎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容潜的耳目,当然包括他痴呆的三年,只除了那次栖梧拿着鳞净给的令牌命令除了他自己以外的所有人都离开。那也是影卫十七这么多年来离开容修最长的一次时间,而那块令牌连同容器,都是由他转交给栖梧的,——当然在这件事之前他并不清楚他给栖梧的盒子里面是什么。

而那短短的三天,就能让一个人学会武功?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更何况影卫十七记得,在容修还未走出山庄,鸠栖仍然在他身边伺候的时候,这位少主的耳目便聪明得不似寻常人。只是那个时候,没有人会把这个同武功联系到一起。事实上,如果不是那天容修跳下马车的动作过于流畅迅速,仅凭他听到了栖梧的呼吸,影卫十七根本不敢肯定他看了十几年的人原来身怀武功。

没有人比他们这类人更清楚,习武是多么需要天赋和勤劳,任何人都没有可能在一夜之间速成,哪怕是天才、哪怕那人拥有无限好运。

可实际上,事后影卫十七不止一次怀疑过自己的判断。他从未见过容修练武、也不曾见过他吐纳打坐,那位少年一如既往地表现出懒散和随性,丝毫不像一个会武功的人会有的作风。即便他能看得很远、听得比寻常人清楚,即便他的动作轻飘流畅,但他所展现出的仅仅只能说明如此而已,无法让人做出更深入的探究。

如果这个人不是容修,影卫十七有不下二十种方法能逼迫他使用武功。但他是容修,所以当办法中的任何一条有危害到他本身的可能性,那么对影卫十七而言,那都是无法实施的。

因此只能期盼他自己露出马脚,而就像他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地下隐瞒武功十多年一样,这同样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而在此暴露的三年后,影卫十七终于有了一个探知的契机。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见到鸠栖的那张熟悉的面孔,他那个一向冷淡到有些漠然的少主会有那么一瞬间的失控,尽管那个瞬间很短,也是他唯一能够完成任务的机会。

如他所料的,容修在看到那张脸的那一刻全身的气场就变了。而出乎他所料的是,不仅仅是容修,连栖梧周身的气息都有些莫名的紊乱。

影卫十七立刻警觉起来,他当然不会忘记栖梧是在鸠栖离开一段时间后才到容修身边的,而且他们分属暗卫的两个单位,断没有见过的可能。哪怕是任务中的意外相见,也不可能熟知对方的相貌,暗卫和影卫都擅长也习惯了不显于人前,即使是前暗卫也一样。

而马上,他的警觉在看到容修曼妙的步法后化作了惊讶。

脚步间的穿移,每一步踏出的落脚点都似乎充满了深奥和奇妙的含义。他能够看清容修所踏出的每一步,那并不难,因为容修的动作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可是他也清楚,哪怕他走出和容修相同的步伐,也不可能产生同样的效果,那是属于容修的步法。

然而影卫十七理应感到失望,即便是容修如此出人意料,所展示的都仅仅是步法而已,无论那是多么精妙。他所要探寻的,容修的武功到底到了什么程度、有多深厚的内力、这些东西又来自于哪里,这些依旧没有答案。

光从步法,根本看不出武学的深浅,更探不出藏在更深处的秘密。他的少主,依旧无懈可击。

而容潜策划了很多年的故人相认,同样的在容修的轻描淡写中无疾而终。或许这不应该,但影卫十七突然觉得好笑,原来在这位少爷的面前,那个高高在上的主人同自己一样,无能为力。

这是件能值得骄傲的事情,不是么?即使这并不符合他的身份,但若只是想想,又有什么关系么?

反正……没有人会知道,更没有人会想要知道他在想什么。

影卫十七坐起来,跳下树,抬头看了看不圆的月亮。

啊,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他想,或许那边已经结束了。

施展轻功,往容修的方向起伏而去。

他最后想的是,今天的天气,真的挺不错。

第三十三章

吃干抹净的容修很满足地抱着栖梧找了一处水源清洗。虽然今天他突发奇想地想要玩野合,也不能就这么忽视自己满身的黏腻和因为地点的选择而多出来的那些枯枝干叶以及泥泞,更何况他本身就有些轻微的洁癖。

为了不在帮栖梧清洗的时候再次陷入欲望,容修把很大一部分注意力分散来开,用来探知周围的情况。

不得不说这段时间无聊枯燥的生活给他带来了好处之一便是,他的武功突飞猛进。尽管没有人和他打一架验证这个结论,但容修从日渐扩大的探知范围中相信自己的武功真的有所精进。这不,他现在能够感知到一个人在靠近自己,以那些影卫的轻功而言,他的速度并没有尽全力。

容修计算了一下距离和时间,他带着栖梧离开了原来所在的地方,如果那个影卫运气够好,找到自己的时间不足以他将栖梧和自己清理干净。容修看了看趴在岸边石头上有些昏昏欲睡的栖梧,即使都是男人,而这世间很少能遇到性取向存在问题的人,容修依旧不希望栖梧的身体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看到。

于是,容修微微沉了眼,将内力凝成一根线传音过去,用命令的口气道:“原地待着。”

果然,那个向前移动的气息停了下来。

容修笑笑,丝毫不介意自己又暴露了一些东西。

他将手指伸入栖梧那个刚被使用过的洞口,导出里面的浊液,继续清洗着乖乖任人摆布的栖梧。

栖梧因为容修的动作无意识地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容修突然觉得他很可爱,凑上去亲了亲栖梧的鬓角。

栖梧艰难地睁开眼睛,他的眼皮似乎已经重得抬不起来了。或许是因为场地的关系,今天容修要得有些无度,栖梧非常地劳累。但他还是强打起精神,侧过头问容修:“少爷,您还要么?”

容修轻笑一声,亲昵地用鼻子去蹭栖梧的颈项,然后抬头在他耳边柔声道:“睡吧,再不睡天就亮了。”

“嗯……”栖梧得到了容修的许可,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闭上眼睛,安心睡了。

容修将他打理干净,带着内劲的手指轻轻按摩他的睡穴让栖梧睡得更加安稳些。这不是寻常的点穴手法,不会阻碍真气的流通,但是能换栖梧一夜好眠。

栖梧浅眠易醒,容修常常在情爱过后用这种手法换他一觉安稳,而其他时候,容修相信栖梧需要保持一定的警惕让自己处于安心的状态。

容修没有忘记栖梧是一个男人,是一个强大到不需要自己保护的男人,即便他的怜惜能够让栖梧身体安稳,却也同时能让他的心理得不到宽慰。对一个成年男人而言,独立自主是自尊的一种表现,容修不能因为栖梧没有这种意识便剥夺他这样的权力。

他需要的从来都不是一个仆从或者一个泄欲工具,容修需要的是一个伴侣,能够陪伴他、带他走入这个世界的唯一纽带——从心灵上。

容修将栖梧弄出水池,或者那是条小湖。通过月光能够看到里面的水很清楚,能够看到里面有小鱼在游,尾巴一荡一荡的,鱼鳞泛出银色的光芒,和星星倒印在河水里的影子相互托依,很漂亮。

容修随意从岸边扯过不知道是谁的衣服,显然两个人在滚泥地的时候衣服也没能幸免,现在上面粘着一块块难看的泥巴。容修嫌弃地抖了抖,干掉的泥巴顽固地搭在上面,容修的动作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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