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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成双——by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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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那一秒间,凌萧四指弯曲反扣住邱齐云的手掌,一翻,也是这一翻,凌萧的大拇指就已经按在了邱齐云的脉门上,要说用剑的人最大的命门就是脉门;一旦拿住脉门只要微微施力,就能牵动手筋让他们的手自然松开,二则命门被施力的疼痛也会让他们没办法再持剑;就算你没掌握施力的窍门,抓住脉门也能让别人手里的剑对你形同虚设。

谁知,邱齐云也不示弱;另一只手想去抓开凌萧的手,却没想另一只手就跟他们初次见面时一样也被扭住了;看来,这招对于邱齐云来说真是百试百灵。

邱齐云被扭得侧过身去,恨得咬牙抬膝就要顶凌萧;没想器盖还没抬起来就被凌萧一条腿跪压在床上……

邱齐云就这样被压在半湿的床上,双腿被分开;仰着头几次想挣扎着起身却实在坐不起身来。

“玄卿!”他无可奈何,愤恨咬牙叫道,“我恨你!”

凌萧俯身,脸颊几乎能触及邱齐云因为水汽而冰凉的肌肤;听到邱齐云嘴里唤出的名字以后,顿时心中五味陈杂,他的手也不觉地松开了禁锢。

下一瞬,邱齐云双臂环抱住凌萧的颈;紧紧收住,微冷的唇就这么吻上了凌萧毫无准备的双唇。

那天夜里,凌萧在屋顶一直喝酒;天幕漆黑低沉,后半夜里,连虫鸣也消失的黑夜中一切都变得死去了一般毫无声息。

他头一次开始认真思考自己到底都正在做些什么……他开始回想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去接近邱齐云,为什么要把他带到破庙里,为什么要一直把他带在身边。为什么要对一个和自己毫无干系的人如此,为什么当初知道他把自己和哥哥混当成了一个人是庆幸,现在知道他依旧把自己当成玄卿以后却是莫名的焦躁。为什么,只是一个唇齿交碰就让自己如此……如此地难受……胸口就像是挨了一拳一般地憋闷……

那时候的凌萧不知道,那难过,是难过自己所爱的人在第一次吻自己的时候唤着另一个人名字。凌萧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心底里已经爱上了一个人,一个他不应该爱的人,一个他将来要倾尽韶华去追寻的人。而那一夜,凌萧他只是一个劲地灌自己烈酒,希望借此忘却这痛苦而烦闷的夜里发生的事。

第二天,

邱齐云像没事人一样打着哈欠去练剑,依旧是没脱鞋就挂在床沿上睡着了;而凌萧依然是悄悄把邱齐云抬上床,然后盖好被子。一切,依然如往昔一般,毫无改变。

只是凌萧回到客栈时候发现邱齐云不在屋子里,而桌子上多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

“镇东十里坡,不许带武器”

几个字,凌萧将纸团揉捏在手心里;不由得嗤笑:我凌萧从来就不削用什么武器。武器对于凌萧来说障碍比用处大,凌萧深信,最好的武器就是这副双手。

凌萧骑着马到了镇外东面的十里坡时,已经入夜。

十里坡,说是十里,其实就是一条枕河的山坡。

凌萧站定在一片小空地上,环视四周。不一会儿,树丛里就有动静。

几个黑影从天而降,凌萧定睛一看,是五个黑衣人,其中一人劫持着看上去神智清晰但是似乎无法抵抗的邱齐云。

“玄卿,你终于肯现身了!”一个黑衣人大声对凌萧说。

凌萧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忘了戴面具。什么时候起,自己连出门前必须要戴的面具也忘了。江湖中人,见过些世面的人;谁人不知道这张脸就是玄冥派的掌门玄卿。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必要对此说什么了。顶着这么一张脸,任你说什么别人也不会相信你不是玄冥派掌门的。

凌萧慢慢走到黑衣人面前:

“不知几位为何要劫持名剑山庄庄主?”

几个黑衣人看凌萧靠近不免有些紧张,劫持邱齐云的那个黑衣人夸张地把已经失去抵抗能力的邱齐云抓得紧了一些说道:

“玄卿,我们只是给你一个警告;名剑山庄跟我们素来没什么过节,要怪就怪他人跟你在一起。”

凌萧上前三步,摊开双手,厉声吼道:

“放了他,有什么仇找我!”

几个黑衣人一时间被凌萧吼得吓得退了几步,为首的用刀对着快要上前的凌萧:

“你武功那么高强,我们放了他还有胜算吗!”

“那你们要如何!?”凌萧怒火已经不可抑制地从话语中透出来。

第八章:受伤

“简单,”黑衣人冷笑着继续道,“让我在你丹田上戳一刀,我们就把名剑山庄庄主放了。”

“玄卿!”听到这个条件,连一旁的邱齐云也不免大声叫出来,会些武功的人都知道丹田有一个人的关元、气海,神阙、命门,这一剑下去也就是变相废了这个人的武功,这还是轻的,如果施剑者下手重一些,完全可以要了对方的性命。

凌萧淡然一笑:“你捅了我,就能放了名剑山庄的庄主?我怎么信你?”

黑衣人倒是不在意:“现在不是你信不信我们,我们手里有人质。我已经说过了,我们和名剑山庄是没有过节的,只是要给你玄卿一些教训!”顿了顿,“当然,玄掌门完全可以现在就转身走人。只是可惜了邱庄主。”黑衣语气怪异,朝后面的同伴做了一个手势,擒着邱齐云的那人架在邱脖子上的刀又紧了几分。

“你们敢!”邱齐云虽然不能动,好像说话的中气还是很足。

“邱庄主,现在决定你生死的不是我们,而是玄掌门。”黑衣人的首领用假惺惺地用着敬称说。

“不用多说了。”凌萧背过双手,“来吧。”

当其余几个黑衣人靠上前去一起用绳子把凌萧双手反捆起来,按住他跪下。

黑衣人里带头的那个人,提着刀;走到凌萧面前。

“你们这些王八蛋!”邱齐云恨得直跺脚大叫,“玄卿!你是傻了吗!你怎可以这样让这些王八蛋伤你!!!”

凌萧则一直看着邱齐云,眉头轻蹙;一刀下去,腹上是一阵刺痛;是冰冷的铁刃扎进温热的血肉里,涓涓的血顺着刀刃低落在地上的枯叶上。痛是痛,凌萧却觉得好像也没预计的疼。

黑衣人抽出刀,带出一片血红。看凌萧没有什么反应,黑衣人也觉得没什么意思。

“现在……该放了他了吧。”凌萧说。

几个按着凌萧的黑衣人全部看向拿刀的那个,拿着血刃的那个回头看看邱齐云摆摆手:“放了他,别给他解穴。”

劫持着邱齐云的黑衣人收起刀把邱齐云就地一推,邱齐云跪坐在地上。

凌萧震开绳子,同时周围刚才还押着他的黑衣人都被一阵无形的力量推散出一丈开外;凌萧缓缓站起身,朝着邱齐云一步一步走过去,那个刚才抓着邱齐云的黑衣人看这凌萧居然受着伤就把其他人给震开,吓得赶紧抽出刀,哆哆嗦嗦地朝着凌萧端着。

谁也没看清凌萧是怎么到那个黑衣人身后然后生生的用两只手把黑衣人的头拧得整个从脖子上断下来。

邱齐云周围躺着七零八落的尸体,每一具死法都不一样,有的肋骨尽断,插进了自己的心肺上;有的是脊椎被打碎断;有的是拐断了手脚和脖子;有的是头骨被打碎了……

周围唯一的血就是凌萧的,他此刻单膝跪在地上;邱齐云艰难地爬起身,踉跄着走到凌萧面前跪下,伸手轻轻附上凌萧的满是血的手问:

“你,没事吧……”

凌萧摇摇头,抽出手;捂着自己的伤口,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一般坐下。

邱齐云艰难地把凌萧扶到几十步外的一条小溪旁,撕开凌萧受伤位置的衣物,用自己的汗巾沾着溪水,小心翼翼地为凌萧沾去伤口上的血污。

凌萧却是沉默地看着邱齐云。

借着月光,汗巾一次又一次被血浸透,邱齐云没办法,把伤口大概地擦了擦;撕了自己里衣的白棉布揉成一团压在凌萧的伤口上:

“不行,我们得去找大夫……你的血再不止就有危险了。”邱齐云说着,扛起凌萧的一只胳膊,扶他起身。

凌萧脸色苍白,神智却很清晰:“不用,扶我回客栈就行了。”

邱齐云骑着马,让凌萧坐在自己身后;他用外袍拧成绳子把凌萧和自己捆在一起;到了客栈,从后门邱齐云扶着凌萧回到屋子里。

烛光下,伤口看上去更骇人;鲜血翻着皮肉,伤口随着凌萧呼吸微微抽动。

凌萧指了指柜子,邱齐云不等他开口就冲到柜子前一顿翻找,找出一个放着药瓶的小匣子,上面还有一个青布卷。他一并拿到凌萧手边,然后撞出屋子;跑下楼,小二打着哈欠,看见他;也没敢多问,按照要求提了一壶开水递给邱齐云。

屋子里,凌萧脱了上衣;倚着床栏,咬了一团布拧子,在自己伤口上撒了一些灰黑色的药费以后;咬着牙,用羊线挑着淬过的钢针把伤口翻开的皮肉一点点缝合。屋子里安静得不行,邱齐云背对着他,把那些沾满血的白布一点点浸在热水里,一盆水;片刻就变成了鲜红。

邱齐云看见,凌萧身上有许多浅褐色的伤疤……有的在肩上,有的在背上,有的在胳膊上。凌萧缝完伤口,用邱齐云递给他的布擦去伤口周围的血,抹上一种土黄色的药膏以后,血就止住了;凌萧喘着粗气,一口吐了布拧子;已经满头的汗水。

邱齐云用干净的布沾着温水,坐在凌萧身前;把凌萧身上其余地方的血和汗擦去,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为凌萧小心包扎好伤口以后,邱齐云就自顾地收拾屋子里满地的破布和血衣。

第九章:婚事

凌萧清晨醒来,邱齐云坐在床头,手里端着一碗鸡汤;依旧是无言地扶凌萧起身,一口一口地喂凌萧喝下汤。

接下来的每一天,邱齐云都日夜不间断地在床边照顾凌萧;但是不同的是,邱齐云的话却只有那几句:还疼吗?饿吗?睡吧……

过了十多天,凌萧的伤口终于收口了;他也收到了一封从玄冥派来的密信。

纸签上只有两个字:

“速回”

当夜,邱齐云和凌萧坐在屋子里,面前摆着几道菜。

“我要回玄冥派了,要我送你回名剑山庄吗?”凌萧问。

“我知道你赶着回去,你先走吧。”邱齐云坐在凌萧对面。

凌萧一时间,也不知道现在这样该再说什么了。

“凌萧,若是你以后想念我了;就去名剑山庄找我。”邱齐云垂着的眼缓缓抬起,看着眼前那张熟悉似乎又陌生的脸。

两人的道别没有延续太久,次日;邱齐云醒来时,凌萧就像从没出现过一般地走了;房钱结清了,还给邱齐云预留了三日的房钱。

回到名剑山庄的时候,邱双云笑着接自己弟弟进山庄以后罚邱齐云跪在列祖列宗的祠堂里一整天去反省自己为什么不告而别还一走就是大半月。

凌萧回到玄冥派时候,玄卿立刻招他到面前。

玄卿端着手里的茶,淡淡道:

“在你离开玄冥派的这段时间,出了一件事;武当的一清长老过来,先是假意道歉说他弟子擅自来找过我,对我叨扰实属不敬,然后他话锋一转又责怪就算如此也不该把他几个徒弟都打死。”

“当时他们劫持了我,其中一人要对我痛下杀手;我不得已才杀了他们。”凌萧跪在地上回道。

玄卿喝了一口茶,放心茶盏:“我知道,我料想这帮武当道士也做不出什么好事。只是有一件事,后来一清长老又说,当时他徒弟是在远郊一个镇子上遇到我的,而今不到半日我却怎么在玄冥派里面了。”

说到这里,玄卿站起身;走到凌萧面前,轻拍凌萧的肩膀:

“萧,你是我胞弟;爹去世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们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有些我没办法去做的事就要你来帮我完成。但是不要忘了,在人前;一定要戴上面具,让别人认出你,我这个掌门还要为你善后。”

凌萧低着头,半晌:

“是,掌门。”

听到凌萧的话,玄卿长叹了一口气,道:“听说你也受伤了,下去休息吧。”

凌萧退下,独自一人回到屋里;腹部的伤口基本上已经好了,但是摸上去还有些隐隐牵制的不适。凌萧这次受伤和以往不同,他摸着伤口居然觉得有些欣慰,幸好,受伤的不是邱齐云;想着,凌萧居然不自觉地嘴角浮现起一丝笑意。

另一头,邱齐云回到山庄以后,依然是喜欢动不动就望着窗外,而且现在是变本加厉的;对着窗户外面一发呆就可以发呆一天。

邱双云也没办法,不过好在,现在邱齐云会帮着处理一些山庄里的事物了。

至于之前一直闭口不谈的那件事,邱双云打发了人给玄冥派送了一套贺礼;原本贺礼先送到的意思就是告诉玄卿婚礼,名剑山庄就不去人了,这事儿谁去了都尴尬。

这天,邱双云写了贺帖,要印庄主印;邱齐云一脸木讷的进门看见邱双云绕着帕子正端著名剑山庄的玉印,不免问了一句:

“这帖子是做什么?”

说着就拿起朱砂红帖看起来,邱双云一时语塞;嘀咕了几下道:

“哦……这是咱们表舅六十生辰,为他做寿送的礼。”说着就要从邱齐云手里抽贺帖。

邱齐云一转身躲开自己姐姐的手,道:

“不对啊,上面怎么有玄卿和明教教主之女的名字?”

邱双云直想抽自己嘴巴,只能承认:

“弟弟啊,你别生气;这个只是做面子的事儿,咱们跟玄冥派再大的仇,面子功夫总要做的;这个礼咱们派人送过去,这事儿就了了。”

“有请帖吗?”邱齐云面无表情问邱双云,

邱双云一脸不解看着邱齐云,邱齐云伸手:

“给我喜帖。”

邱双云撇撇嘴,只得从袖笼里抽出玄冥派发来的喜帖。

邱齐云一把从姐姐手里拿过喜帖:

“我亲自去给玄冥派掌门道喜,我会把贺礼一起送过去的。”说着邱齐云把喜帖和贺贴礼单一起塞进衣襟里。

邱双云一听立马反对:

“不行!你上次在昆仑山闹得还不够!你这次再闹,谁都压不住了!我不能让你去玄冥派地界里面闹事!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咱娘!”邱双云一咋呼起来,三间屋子外面都能听到。

邱齐云捂着耳朵坐在桌子后面,向后一靠淡然道:

“我答应你,这次我不闹事。”

五月初一,是玄冥派掌门和明教教主之女成亲的日子。

三天前,临安城就开始热闹了;街上的常能见到青色衣衫的玄冥派弟子,天气微热;西湖里面的荷花已经冒出了骨朵。

影影绰绰的树荫下,停着一尊八人的轿子;轿夫们就地坐着休憩。轿子侧面的竹帘子被掀开,隐约能见半张标识的脸探出来小声问边上侍从:

“什么时辰了?”

“回庄主,巳时了。”

“还有多久到闻星阁?”轿子里的人接着问。

“回庄主,前面就是了。”顺着侍从指的方向,一座依山面湖的阁楼就在不远前方。

这闻星阁是西湖边上有名的客栈,里面师傅做的醋鱼和肉羹讲究至极;所有的客房都幽静美观装饰素雅而清新,不亚于那些商贾官宦的人家;这闻星阁还从秦淮请来才色双绝花中魁首的玉蝉姑娘初一十五在这闻星阁中弹奏琴曲;而最重要的是,这闻星阁是名剑山庄邱夫人,庄主邱齐云的姐姐—邱双云名下的财产。

这次,在邱齐云还未入住之前;邱双云就吩咐下人打点好了一切,从邱齐云的房间怎么布置用什么被褥安排什么侍女,到一日三餐,都让闻星阁的管事列了一张单子,没有分毫马虎;而这一次,邱双云却没有和弟弟一起来临安。名剑山庄那里有桩大买卖要邱双云盯着,不能离开;而且,别人不知道,她知道自己弟弟虽然有些自说自话不服管教也不成气候,但是只要是答应过邱双云的话,邱齐云这个弟弟一直是很信守诺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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