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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犯贱 ——by银白之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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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楼上宾馆部分的于峰于经理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面瘫工作狂,据客房部的阿姨们说,如果在工作上稍有松懈,被于经理扫上一眼,就会全身发冷鸡皮疙瘩直冒,一直到下班才会好点。阿姨们说这个事的时候,神神秘秘的,还有人望风,生怕被于经理听到这件事。

我看着她们紧张的样子真的是吐槽无力,倒是一同工作的阿泽、彩虹妹他们听得如同身临其境,惊呼不已,以后看见了于峰也是战战兢兢。我倒是对于经理没什么感觉,虽然看上去是严肃了点,但是我又不归他管,再说了,只要不是工作出错,哪能惹得人家出言教训。

而且啊,据我观察,我们的杨经理可是暗恋于经理。杨大哥那样的老好人,每次看见于经理就会脸红,然后眼睛都挪不开。当然,这可能是我的主观猜测,毕竟,喜欢男人的男人不会满大街都是,杨经理一看就是保守家庭教出来的,对这种事说不定有多排斥。

想到这里我总是不免叹气,我喜欢上江飞廉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做任何心理挣扎。可能是我平时性子就是这样,在认识了江飞廉不到一个月后发现自己满心满脑想的都是他之后,马上就很坦然的接受了我爱上他了这个事实,完全没有想过两个男人在一起时间很怪异的事。

连王家老夫人在世的时候都是不支持我的,我对江飞廉的爱慕从来没有掩饰过,或者说我根本没有想过掩饰。外人碍于王家的面子自然是不好说什么,学校里的同学对于背景深厚平时也还算很好相处的王言久自然也不会说什么,但是江飞廉就成了他们攻击的对象。我已开始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直到过了很久,我偶尔听到有几个男生在私底下议论。他们说江飞廉那小子看上去冷冰冰的,谁知道竟然是我王大少爷的男宠,天天躺在王少爷身下承欢。然后又说王少爷看上去瘦瘦弱弱的竟能把身强力壮的江飞廉压在身下,果然还是有钱好使。后面的话越来越下流,我实在听不下去。

我还记得我当时的感觉,就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江飞廉一向自尊心极强,个性又冷不好相与,而且家里贫穷父母双亡,所以平时同学们虽然忌惮他的武力,但是都是瞧他不顺眼的,这种时候更是嘴下不留情。我在打听一下得知,还有好几伙人借着这个由头找江飞廉打过架,虽说江飞廉孤身一人,每次都将对方打到趴下,但是自己也是受伤不轻,更重要的是,每次打架所受到的辱骂必定都是极其不堪入耳的。

我想,原本江飞廉只是对我冷漠,但是是从那时候起就开始讨厌我了吧。原本我就是他最讨厌的富家公子哥,还做出了这样让他讨厌的事,几乎等于踩碎了他的自尊,怪不得我没机会。我暗暗叹气。最后我卖掉奶奶送我的一块欧米茄手表,找了一些社会上的小混混,吧带头找事的人修理了一顿,并且找了个女朋友,才让这件事过去。事实上,连那个女生都是我花钱请的。

如果当时我稍微不那么白痴一点,说不定我跟江飞廉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们之间简直就是一个糟糕的开始加上糟糕的结局,中间的过程也是糟糕透顶。

工作了半个月,一切都很顺利。只是由于我这份工作从早上八点要到晚上九点,中餐和晚餐就在酒店吃,饭后还有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而且酒店离家还有点远,我跟田女士相处的时间就短了很多。从工时上来看,确实是很辛苦的样子,田女士总是不放心我的身体。但是事实上,我全天基本处于休息中,没什么活儿干。要不然也不会其他人都是轮班,我跟另外几个人同样工作的要上全天了。

在七月中旬的时候,酒店接了一个大单子。长明电子集团要在这里举行一个大party,届时会有许多社会名流来参加,要求我们餐饮部门停止营业一个星期来准备这件事,当然,停业期间的损失是会算在最后的报酬里的。

长明电子集团以前与王氏也多有来往,王氏在电子这一块涉入不多,但也持有长明电子一部分的股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时候举办party大概是给长明电子董事长的千金白涟庆生,不过去年这个时候就我已经不再是王氏总裁了,而是江飞廉用狗链锁在身边随时逗弄戏耍的宠物。不,不是宠物,是囚犯。

想来白涟也该到了出嫁的年龄,败家这样做,也算是让女儿趁机挑一挑,看有没有合心意的。如果是前两年,这种场合我是肯定会被家里的长辈逼着来参加的。

酒店停业一个星期的话,我基本上就没什么事可以做了,杨大哥看得出我身体不好,他不说但是却不怎么给我分配工作。我的主要任务就是四周转转,递一下东西,松一口水之类的。

7钢琴

我闲来没事,也不好真的到处跑来跑去给做装饰布置的人找麻烦,于是干脆跟着到时候和负责演奏钢琴的陈思明混。陈思明这小子在音乐学院念书,平时看上去咋咋呼呼的,根本让人想不到是念音乐专业出身的。但是我却看出来,陈思明这小子对音乐的敏感是天生的,他不光有苦练多年的技巧,更重要的是他能够准确地把握住曲子里的情感。打个比方说,一般人听一个音乐,是从曲子的音符变化,节奏轻重来感知里面的情感,但是陈思明却好像能够从一首曲子中看到真实的场景,比看3d电影还真实。

我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我也是一样,我没有遗传到王家人的从商手段,我学不来他们的尔虞我诈、冷漠无情,我只有从我母亲那里遗传来的音乐天分。我很爱音乐,不管是什么样的,古典,流行,重金属,摇滚……我都爱。

我很庆幸,在王家的时候,虽然从小我的一言一行都是被管得死死的,但是器乐方面,却也是王家人的必修课之一。王家人不过是认为学这些东西能够培养自认高贵的气质,提升品位,但是他们却不能理解我对音乐的热爱。我不敢表现出来,虽然学音乐能学好是不错,但是如果爱过头了,就会被说成是玩物丧志,那我以后都不要想再碰钢琴了。

不过我现在对于这份爱已经淡了很多,因为我实在不想弹琴了。我刚接管王氏的时候,恰逢江飞廉生日,于是我花了好几天的功夫来写了一首曲子。我不能说那是一首很成功的曲子,但是确实耗尽了我的心血,注满了我的爱意的一首曲子。我以为,就算江飞廉不喜欢至少也看在我一片心血的份上,让我一起给他庆祝生日,而不是随便找一群同事下属出去喝酒。

事实上,江飞廉那天确实没有出去喝酒,在我兴冲冲把他拉到他家,给他弹了一遍这首曲子然后送上礼物的时候,我说:“阿廉,你今年生日跟我一起过吧?”

江飞廉笑了,笑得十分轻蔑。他用他帅气的下巴指着我说:“好啊,既然你这么想一起过,那就来吧。我蛮喜欢这首曲子的,你今晚就给我弹这首曲子,一直到我挺严了听烦了才准停,好不好?如果你私自停下来的话……”

他还没说完我就迫不及待地答应了,能跟他一起过生日,我这的是什么都不在意了。

说完他去上班了,剩下我一个人在他家里忙来忙去,准备蛋糕,准备晚饭。香薰蜡烛彩灯,一个都不能少。我就是恋爱中的傻瓜,所有的浪漫都想塞给他,让他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哪知在江飞廉回家时还牵着一个美丽的女子,他看着我的努力,轻轻笑了笑说:“不错啊,我现在要跟这位美丽的女士共进晚餐了,你去开始弹琴吧。记住哦,我没说停你就不准停。”

那种满心喜悦被一下子冲的支离破碎的感觉我现在都还记得。我的思考回路都被堵塞了,脸上完全做不出任何表情,就是呆呆地点头了,然后就真的乖乖地坐在了钢琴前面,反复弹着那首我写给他的、以爱为名的曲子。

原本我还填了词的,准备晚上唱歌他听。我现在开不了口了,一开口我的悲伤就会奔涌而出,那我就彻底输了。

烛光下,江飞廉笑得极其绅士,温柔又风流,那位女士却是美艳无比,光彩夺人。两人的交谈亲密暧昧,两人的举止情深又缠绵。我的眼睛都快要被两人身上的光彩给刺痛了,我都看不清琴键了,但是我还是能够准确弹出每一个音符,我不容许我对江飞廉的爱有一分一毫的流失。我还真是个傻瓜!

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面前,江飞廉吻上了那个女人。不,不只是吻。衣裳一件件剥落,两人完全不理会我的存在,各自秀出完美的身材。就那么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喘息声低沉交错,身体的节奏总是试图打乱我弹奏的节奏。我不知道我这是在争什么,我闭着眼睛,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我只是想要完整地弹好我的曲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飞廉的气息越来越沉重,身体的力度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粗鲁。我感觉到了他的焦躁,但是我就是不想认输,我依旧闭着眼睛弹我的琴,眼泪死死被关住了。

“滚!你还在这儿干什么!给我滚,看见你就扫兴!”江飞廉粗暴的骂声!

我连滚带爬的逃出了他家,其实我的手脚基本都动不了了,但是我就是不想呆下去了。十指像是断了,剧痛钻心,身体虚软。最后我还是倒在了他家附近的公园里到了白天被他上班时像捡垃圾一样捡了起来扔到医院。

刚接管王氏就大病那么多天,开头就不顺,怪不得后面混得这么惨。病好后我像没事一样,又摇着尾巴跟在江飞廉后面转。甚至在得知他跟那个女人只维持了三天的时候,我还真的高兴坏了。

我喜欢听陈思明弹琴,小伙子弹琴总是很欢快很阳光的,偶尔要他弹一些悲伤的曲子,他总是咋咋呼呼的抱住我的脑袋揉一阵,然后说:“小屁孩儿玩什么深沉!”

事了,我现在不是三十岁的王言久了,而是十七岁的林小酒。我心里苦笑。

一个星期过得很快,马上就到了句型party的那一天。我被分到的任务还是在门口迎宾,等客人差不多都进场之后,我也就安排到及时补充食物的工作。事实上这样的party上,来的多是一些名流贵族。来这儿的都是进行交际的,谁会对食物感兴趣。因此我的工作依旧很轻松,而且仗着杨经理脾气好,这会儿又忙,时不时我还可以偷吃几口菜。以前我就很讨厌这样的场合,尤其讨厌放着大好美食不吃非要到处跟人虚与委蛇。今天算是吃够了。

就在我刚刚往嘴里塞了一块蓝莓蛋糕,奶油都还没有舔干净的时候,一不小心撞上人了。来人身材高大穿着考究,我还没来得及看请那人的长相就立马低下头,连声道歉,然后一溜烟钻进人群躲了起来。

我这么做也是有理由的,当然我不会那么狗血就这么撞上了江飞廉,虽然我可以肯定这种场合他绝对回来,我不用看脸就能认出他来。我只是不想惹出事端,太引人注目,以我目前的长相绝对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反正我也只是撞了那人一下,没出什么事,我也低眉顺眼的道歉了。再加上侍应生本来就多,穿着一样,我溜走了那人也找不到我,一般人哪有那个闲工夫非要跟我过不去。

我正在窃喜自己溜得快的时候被杨经理一把抓住了,只见他神色有些焦急地问我:“小九,你看见思明了吗?白小姐马上就要出来了,这时候思明给我出乱子……”我看了看杨经理着急的样子,加上他身后正在散发冷气的于经理。我心想,要是这一个环节出了问题,那陈思明那小子死定了。

我想了想,虽然不想出风头,但是还是决定帮一帮陈思明。我拉着杨经理说:“那个……杨经理,让我先顶着吧,我会弹琴的,练习的时候我也在他边上,我知道要弹些什么……”

杨经理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同高一了,反正也只好这样了。幸好这种背景音乐也不会要求很高,流利一点就没问题。所以即使我好久没有弹过琴了,即使林小酒的身体也还不习惯弹琴,我也还马马虎虎的凑合着坐在了琴边。

一开始,先是几首欢快的练习曲,中途虽然弹错了几个音,但也没有什么大影响,后面就越来越顺手,曲子的难度也越来越高了。也没有按着陈思明决定好的曲目弹奏,反正是由着性子来,我几乎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弹过琴,所以很少人知道王家大少爷很会弹钢琴。虽然现在下面的人并没有人在认真听我的演奏,但是我就是很开心,我从来没有这么快乐地弹过琴。

“不错啊小九,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哪个音乐学院的吧?刚才那首曲子很不错啊,我没听过,叫什么名字啊?”我一惊,是陈思明站在我身后,原本熨帖的西装此时皱巴巴的。

我瞪着他说:“你跑哪儿去了?刚才杨经理到处找你,连于经理都在找!”

陈思明摸了摸后脑勺说:“我不是吃坏了肚子么,刚才差点死在洗手间。哎,问你呢,刚才那首曲子叫什么?”

我心里又是一惊,原来我竟然是不知不觉弹出了写给江飞廉的那首曲子,不知道减肥连这会儿在不在。我想应该没人注意听着可有可无的琴声的,就算听到了我想他也不会记得这首曲子了,毕竟过了好几年了……我就这么自我安慰着。

陈思明见我不说一把拍在我脑袋上骂道:“小气鬼。”然后就把我从椅子上挤开了。

8江飞廉

我自然也是乐得早一点溜走,再呆下去可是有被江飞廉发现的危险,我心里不不住地骂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因为如果我只是长得跟以前一样,那我大可以死不承认我是什么王家大少爷,反正王言久从六十六楼上摔下来,血肉模糊是大家都看到了的。江飞廉总不至于讨厌我到了连长得像的人都不放过吧。

但是我刚才弹出来的曲子确实真的只有我跟江飞廉两个人知晓,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江飞廉会认出这首曲子我都不敢冒这个险。谁知道会发生什么,老天爷一向是不偏爱我的,我还是老老实实靠自己来的踏实。

可能是我太多心了,我混进人群之中后也不太敢到处乱走,除了必要的一些走动我基本上都是低着头缩着肩躲在角落。去他娘的什么优雅体态,我现在这个猥琐样子就很好,至少不会引人瞩目。不过目前也没有看见江飞廉的身边的人走动,莫非他没来?也许,有了小柒之后这样的场合也是能不来就不来吧,我笑了笑,看样子小柒是真的得到了江飞廉的心。

关于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我不知道最后跟江飞廉在一起的是小柒对我来说是种幸运还是不幸。是小柒的话,不是外面的别人,都是我的亲人,他们俩都幸福了,我当然是开心的;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我居然连可以恨的人都没有,只能傻傻的笑,装作若无其事。

安然无事地忙到了party结束,我长长舒了一口气,立马手脚勤快地窜到了厨房去帮忙了。剩下来的食物特别多,方正也是留着给我们员工吃掉,我就先偷偷地享了口福。就在我吃得眉开眼笑的时候,陈思明一把冲进来在我背上一拍,差点没噎死我。

陈思明捏着我的脸龇牙咧嘴道:“你丫偷吃都不叫上我,真不够义气!”

我嘴里塞满了熏火腿,含糊不清地跟他比手势,表示散场之后就没看见他的人了。陈思明抓起桌上的一盘牛排,不顾形象地用手抓着吃了起来。边吃边跟我说:“我刚准备下来找你就被杨经理叫去了,说是一个大老板要见我。”

我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还是被江飞廉发现了?我急急忙忙夺下陈思明嘴边的牛排问他:“那个老板是不是高高帅帅的,姓江?”

陈思明扑上来跟我抢食物,我一把按在他的脸上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陈思明仗着手长,两手捏在我的脸上,手劲还真不小。这时候厨房的大师傅看见我俩了,乐了,笑呵呵地说:“两个小朋友不要打架吗,想吃我再给你们做,材料还有一些剩的。”

我立马把手里的牛排塞进陈思明手里,红着脸说:“没有,我们不是抢吃的。”开玩笑,我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怎么好意思跟小朋友抢吃的。陈思明那个二货有了吃的根本就懒得分辨,大师傅看见我们这样子哈哈笑着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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