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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的怀抱——by师兄你就跟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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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但是挺耐看。卫天明撩开睡袍看着精神奕奕的老二,骆涛脸红起来,含住这里吞吐的样子一定很性感。真看不

出,那么内向的一个人,连看一眼陌生人都羞达达的样子,竟然会做那么生猛的事。不过他身手那么好,生猛也就不

足为奇。还是那句老话,蔫人出豹子。不过再厉害的豹子也玩不过精明的猎人。

睡得不太踏实,一整夜脑子里都是各种春梦。春梦里的另一个主角竟然都是骆涛。他们用各种姿势不停的做,什么骑

乘式、老汉推车式一一玩了个遍。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的时候,卫天明感觉眼前飘过的还是骆涛的果体。各种羞涩的姿

态欲拒还迎。

又泻了一回,屋子被精液的气味填得满满的。卫天明四肢张开躺在床上,大学毕业至今,只交往过一个女友。上床了

两、三回,性趣缺缺。女友果断同他分手,现在已经是娃他娘。卫天明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难过,想到自己那不难过

的心情,也曾经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现在发现自己竟然是个欲念极其旺盛的男人,不觉松了口气。很好

,很正常。

裸着身子爬起来,窗户不开,窗帘紧掩。就让精液的气味继续留在这间屋子里,有种靡废又性感的感觉。他打开电脑

又翻了点靡靡之音,去烧了一杯咖啡,拿着没烤的吐司包一边啃一边喝,看了一眼墙上挂钟的时间,14:22。他要保

持这种状态到骆涛出现。

五、

坐在家里玩了一盘超级玛丽,卫天明摸过手机来看了一眼。已经五点半,骆涛可能已经在来的路上。一想到这儿,卫

天明就忍不住激动。扔下游戏手柄,穿上衣服,把脏床单掀起来换床干净的,窗帘依旧没拉开,他要让那股味道还保

留在屋子里。检查了一遍冰箱,啤酒不少,鸡蛋有几只,还有两个苹果还是上回住院的时候阎宇拎去看他的,出院时

候又帮他打包带回来。放得太久,皮都蔫了。

想到上次住院……,卫天明耸起眉。被小贼关在家里一个半月,不慎感冒。小贼自作主张的给他吃感冒药,结果感冒

转为肺炎。昏迷中听到小贼很难过的低声哭,低声道歉。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医院里,阎宇站在床边一脸凶神

恶煞的表情,好像要把他嚼碎了吞掉。如果不是那一场肺炎,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被小贼关在家里。

卫天明瘪了瘪嘴继续检查冰箱,把吐司和香肠翻到一边去之后,冰箱里再没有别的东西。一个人住得太久,跟老同学

什么的见面也都是上餐厅酒吧,家里实在没什么可以拿出来待客的。想来想去,还是只能烧咖啡。

卫天明准备好了煮咖啡的器具,又看了一眼时钟刚刚六点。挑开窗帘朝小区门前盯着,进出的人有不少,没看到骆涛

。周末公交车的数量比平时的少,算上等车的时间和路上的时间,也许还需要等个十几二十分钟的样子。卫天明清了

清嗓子,让自己镇定一点。他拿起游戏手柄又开始新的一盘游戏。心不在蔫,几条命很快就玩完了,时间也差不太多

了,他抓过手机给骆涛发了条短信:“下班了吗?”

五分钟过去,没人回短信。难道是在车上没听到短信的声音?卫天明又发了一条短信:“今天塞车吗?”

还是没有回短信。卫天明皱起脸,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拿起手机直接拨骆涛的电话,电脑语音小姐和蔼亲切的说:“

您所拔打的用户已关机……”

草,太自信了,没想到那小子还能玩这手临阵脱逃。卫天明咬着嘴唇把手机扔下,才转了一个身又赶紧把手机拿起来

打电话找大厦管理处。得到的结果是骆涛今天休假,根本没上班。从昨天他就在撒谎,卫天明怔怔的看着窗户,猛得

拉开窗帘双手叉腰看着外头。还以为自己在耍他,结果原来在被耍。卫天明一向自负于自己智商上的优势,结果像个

傻瓜。

风吹进来,脑子清醒一点。卫天明又打了个电话给管理处,问他们知道不知道骆涛的住处。得到的答案是不知道。擦

,他们招人难道不登记个人的资料么?卫天明暴躁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手机响的时候,卫天明的心脏在那一刹那剧烈的跳动了一下。看到“阎宇”两个字立即露出厌烦的情绪。

“老板,有什么吩咐?”卫天明拿着电话没好声气。

“检查你的电话是不是能接通,看你会不会又突然玩失踪。”阎宇哼了一声,对他那突然消失的一个半月心有余悸。

“你继续这样不信任,我很可能什么时候再失踪一次。”卫天明语气更差。

阎宇默了会儿,明白这时候只能顺捋毛,幽幽的叹了口气:“你说你吧,都三十了,别小孩子似的。背伤好些没?有

个老同学的爸是骨科专家,明天来本市的亚东医院坐诊,帮你挂个号吧。”

“不用。”卫天明咬牙切齿:“我有专家。”

“是吗?花了多少钱拿发票到公司报……”阎宇话没说完卫天明就把电话挂了。一口冰凉的啤酒下了肚,心里的怒火

被压制下去。躲嘛,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卫天明嘿笑了笑。

卫天明坐在车里抽烟,已经抽了五根。骆涛那小混蛋能临阵脱逃,就也能请病假或者找别的借口避开跟卫天明碰面。

不过你有张良计,我也有过墙梯。一清早到公司卫天明立即去管理处打探他的消息,得到骆涛请了病假的消息后,卫

天明说骆涛帮过他的忙,他病了应该去看看他。值班的保安经理爽快的替他查到骆涛的住址双手交到卫天明手里。

骆涛住的小区跟卫天明住的那小区隔了最多一站路的样子,挺老的,路灯昏暗。有个六幢楼分成两列排开。骆涛住在

第二排左边那幢的七楼。为了来找他,卫天明中饭都没正经吃,八点半把工作告一段落匆忙下班来找他,结果楼上竟

然没人。混蛋小子,三更半夜的往外野,该不会又是去逮新的猎物了吧。卫天明皱着脸,又点了根烟。第六根烟抽完

,时间已经过了十点半。卫天明狠狠的把烟头捻熄,发动车子离开小区回家。

一站路,本来也不需要多长时间,卫天明心里有火开得飞快,到小区斜对面时才花了分把钟。等个红绿灯再拐弯倒走

一百多米就能到家。偏偏红灯的时间老长,红色的数字慢吞吞的跳着。卫天明想摸烟,又觉得抽一颗烟的时间不够,

眼睛朝车外瞎看,冷不丁的从车的后视镜看到后边一百多米开外的人行道上有个人晃来晃去,一边晃一边拿着只望远

镜看马路对面小区的大门,像个偷窥狂。卫天明皱着脸从车窗伸出头看,紧皱的眉心慢慢舒展开。骆涛啊骆涛,踏破

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卫天明轻笑着,等到绿灯刚亮,他果断把车停到路边,小心翼翼绕到骆涛身后。走到

骆涛附近,从后边接近。刚伸手要拍他肩膀,骆涛突然反应过来,一手拧住他的胳膊反扣在背上。

胳膊疼扯得背也疼,卫天明惨叫一声:“是我啊。”

“卫……”骆涛没想到是卫天明,大惊失色。卫天明一听那声音,单就一个字已经确定是小贼无疑。骆涛赶紧松手闭

嘴。卫天明轻轻的抽凉气,骆涛低着头像被抓到现形的盗窃犯。

“你在这儿做什么?”卫天明淡定的问。骆涛又不说话。卫天明一把抓住他的手举到面前,骆涛受了惊,推开卫天明

拔腿就跑,身形跟小鹿似的,真TM矫健。卫天明瘪嘴,两条腿再快能快过四个轮么?他飞快的回到车里发动车子朝着

骆涛家开去,车子超过骆涛的时候,他从后视镜里看马路那边骆涛受惊的样子,心里浮起强烈的愉悦感。他比骆涛先

到,一口气上到七楼站在黑暗的角落里等骆涛上来,就像一只猫守着他的老鼠从洞里出来。这种感觉太刺激了。

骆涛上到七楼松了口气,摸出钥匙窸窸窣窣开门。门打开,他前脚刚踏进去,卫天明从黑暗里走出来。骆涛怔怔然回

过头看到卫天明似笑非笑的脸,吓得赶紧进去关门,卫天明伸了只脚抵住门,被狠夹了一下。

“我草……”卫天明疼得咧嘴。骆涛又受了惊吓,松开手,卫天明大剌剌推开门单脚跳进去。

就是这间屋子没错。卫天明走到卧室,他那一个半月里唯有一天吃两顿饭的时候可以看到的东西就是这间十几平米的

空间。床、衣柜、电脑桌。骆涛吓得面色如土,慢慢的退到大门边。卫天明一回头,他飞似的去拉门把手,卫天明扑

过去,骆涛抓着卫天明的胳膊一个背摔。卫天明躺在地上两眼发黑。

“卫……卫……经理……”骆涛想起卫天明的背上还有伤,托着他的肩膀想把他搬起来。卫天明翻了一个身把骆涛压

在下边,骆涛又要动武,卫天明全身压上:“你再动试试。”

骆涛额头上汗淋淋的,跟卫天明脸对脸对视的距离不超过五公分,呼吸都交错在一起。他抿着嘴闭上眼睛,别过头。

卫天明捏着他的下巴掰正他的脸对着自己:“敢绑人,敢禁锢,敢扒光衣服往我身上坐,还不敢看我么?”

“我……”骆涛松了手:“……对……对不起……”

“对不起就算完事了?”卫天明冷笑。

“我没有绑架你……,我是捡到你……”骆涛闭着眼睛鼓起勇气说。

“怎么捡的?”

“你的酒吧喝醉了出来,几个小偷摸你的钱包,我把他们赶走了……”

“就把我捡回来了?”卫天明笑:“然后就关我一个半月?”

“对,对不起……”骆涛紧闭着眼睛,一张脸皱成了一团,手脚冰凉,全身都在瑟瑟发抖。也不知道是真怕还是假怕

,要说是真怕,那又怎么敢把一个陌生人捆回家来当性奴。

“嘁。”卫天明坐起来,背上旧伤未愈,胳膊又让骆涛拧了两回,脚也被门夹了一次。一见面伤痕累累,真TM冤孽。

他坐在地上吐了口气:“你家还有那活络油没?”

骆涛点点头:“有……”

“拿出来。”卫天明解开衬衣趴到沙发上全身放松。骆涛拿出药油,小心翼翼的给他推拿。

手法真好,卫天明打了个哈欠,被按得太舒服了,眼皮开始发沉。

六、

卫天明睁开眼看到透过窗帘照进来的光线。同样的屋顶和床头柜、同样的窗帘,熟到不能再熟。他惊了一吓坐起来,

手脚都还自由着,上半身是赤果的,下半身整整齐齐皮带扣都没有动过的痕迹。卫天明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小闹钟,

才五点半。昨天让骆涛给他推拿,按着按着竟然睡着了。卫天明打了个哈欠,扭了扭背,背上的疼痛感已经轻了很多

。那小贼的手艺还真是不错。卫天明啧了一下舌,赤着脚爬起来,扯下挂在门后衣帽色勾上的衬衣拉开房门,一眼看

到到骆涛蜷成一团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竟然是睡在沙发上,卫天明有些意外。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骆涛身上裹着一只睡袋,把自己裹得象只蚕茧。眉头皱

得紧紧的,鼻子微微缩起,连睡觉都睡得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卫天明蹲在他身边近距离看他的脸,之前所设想过的

种种浮现在脑子里,血液开始沸腾起来。近看,其实也真是张并不怎么出色的脸,但也挑不出什么毛病。睫毛不够长

,眼睛也不够大,皮肤很白,这么近的距离都能看见脸上有一层颜色很浅很短小的绒毛。卫天明伸了个手指轻轻的摸

了摸,皮肤滑滑的,像吸铁石把手吸在上头拿不下来。卫天明轻轻的低头,轻轻舔了一下骆涛干巴巴的嘴唇。有点刺

刺的,感觉倒也不坏。他又沉住气轻轻的拉开睡袋的拉链,骆涛穿着背心睡觉,肩膀和脖子都无遮无拦的落入眼底,

锁骨也有,肋骨也分明。胳膊虽然瘦,但也还有一点肌肉。再往下看到骆涛穿着白色四角内裤,卫天明吞了一口口水

,慢慢的拉住裤腰往下扯。

骆涛惊醒一,按住裤腰:“卫……卫经理……”

“松手。”卫天明冷冷的盯着骆涛,都已经看到一点浅色的体毛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前功尽弃。

“卫经理……”骆涛心虚的看着他,胸口急促的起伏,背心里的突起都立了起来。卫天明打开他的手强行拉下骆涛的

内裤,露出里头耷拉着头的老二。颜色没有自己的深,大约是因为他的皮肤整体比较白的缘故。卫天明伸手握住,骆

涛泠汗涔涔:“卫经理……你……放过我吧……”

“你确定?”卫天明慢慢的揉着,看着除自己以外的男人的性器在手里慢慢变硬,浑身上下血脉贲张。他抬头看骆涛

的脸,已经变成粉红色,额头上浮着汗珠。身体明明敏感得一塌糊涂,却还在那里咬着嘴唇硬撑着。

“你难道不喜欢?”卫天明挑着眉,唇角挂着一丝谑笑。

骆涛不吭声。

“不想要就算了。”卫天明松开他已经撅起来的老二,在茶几上抽了张纸巾擦手。骆涛的身体被他撩起了火,却被撂

在半道上,喉头一直不停的抽动着,嘴唇咬了又咬,慢慢的站起身准备去洗手间解决。卫天明堵在洗手间门前不放他

进去。

“你……放过我吧……”骆涛涨得快哭出来。

“自己做,做给我看。”卫天明从西裤的口袋里摸到烟,点了一根。

骆涛站着不动。卫天明照实在他的小腿踢了一脚:“少磨蹭,快。”

骆涛无可奈何的握住自己的老二套弄起来。

“上边。”卫天明吐了个烟圈,打了个手势。骆涛一手握着老二,一手放到胸前挑弄自己的乳首。也不知道他一个人

做过多少回,手势十分熟练,站在卫天明面前,腰身开始忍不住轻轻的扭动,喉咙里被克制的喘息声,倒比大声喊叫

还来得性感。两只乳首都立了起来,从粉红变成深红,卫天明扔掉烟头揪着他的小背心捏了捏,硬得跟下头的老二有

一拼。他夹起骆涛扔到床上。骆涛缩成一团,就像早上睡觉的那个姿势。眼睛不敢看人,眼角流出眼泪。

卫天明把自己剥个了精光,挺着老二拍了他屁股一巴掌。骆涛听话的翻过身,撅着屁股对着他。

掰开臂瓣,里头已经渗出水来。卫天明进去的一点都不吃力,这些也都来不及计较,总之才一进去,立即被夹紧。比

春梦里更真实的感觉,卫天明大口的呼吸,也顾不得背还在痛,卖力的进退摇晃。骆涛起先还能忍着,渐渐得忍不住

了,一边呻吟一边喊饶:“放过我……放过我……”

卫天明狠狠的捣,恨不得把跟小贼分开这半个月的份一次性捣回来。小贼渐渐的也不喊了,默默的喘息。温热射在骆

涛的里面后,卫天明才退出来。身心畅快的整个身子都压在骆涛的身上。他的手也长、脚也长、肩膀也宽,整个人都

覆盖在他身上,压倒性的优越感从心理到生理。骆涛轻轻的抖着肩膀,好像真的在哭。卫天明翻了个身,从骆涛的身

上滑下来,捏着他的下巴。果然在哭。眼圈红红的,眼窝里还有眼泪。真不知道他是唱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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